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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里肿|胀的厉害,他把我的手放上去。我心里害怕,手都抖了,不小心刮到他一下,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背都弓了起来。
他吻着我的耳垂,喘息着说:“乖,帮我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另外还有文在更新,这边是新文,开头比较慢,等旧文结束,会稳定更新,大家可以养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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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肉⑥
第六章
脑海里全是魏折原的样子,隐忍的他,淡漠的他,平静的他。初见时,雕梁画栋之上,没有表情的脸,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清清冷冷。一个跟情|欲完全没有交集的、冰块雕琢成的人。
此刻,他眼眸中浮着一层水雾,用力地拥着我,呼吸滚烫,热气全都喷在我脖子上。
当我的手在他的指引之下,覆上那里的时候,他的背都弓了起来。
我的指尖已经触碰到那里。
他那里早就硬的不像话,一碰之下,他倒吸了一口气,呼吸急促起来,愈发用力地拥着我。他的手劲都快把我的腰折断。
我的手僵住那里。
我虽然敢向他表白,可是说到底只是一种敬仰爱慕。就像我爱罗伯特?帕汀森,我爱古川雄辉,我爱金闪闪,我爱槙岛圣护,我爱银桑,我爱总督,我爱土方,我爱云雀。我就是个颜控没错,说起“爱你”来毫不含糊,可是你让我帮着撸管,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属于那种典型的没贼心、也没贼胆。
可是就算魏折原中了招,被下了药,我也不敢对他对这种事情!我心里对他的感情,多为敬畏,他救我于危难,我对他简直敬若神明。这是、这是在……渎神……
我都慌得结巴了,思维都断断续续。
“璃光、璃光……”他发觉我停了下来,喘着气低唤着,声音暗哑,说不出的性感。他一只手捉着我的双手,诱导般地套|弄着;另外一只手撕开着我的外袍,手掌在我后背游走,粗粝的触感让我背后都敏感了起来。
“难受……”他的眼睛水汽迷蒙,用一种特别迷茫地眼神看着我。
我看在眼里,心里跟着难受起来。一咬牙,决心豁出去了。跟着他手的诱导,抚弄着他身|下的肿|胀。那玩样儿在我手中青筋直跳,急促的频率跟心跳持平。
我心里害怕的不得了。魏折原动情地咬着我的肩胛,牙齿都抵到了肉里,痛楚分散着我内心的惶恐。我手上动作不停。
不知道不是因为我没有经验,还是魏折原的耐力太好,我的手臂都酸了,他都没有射出的意思。看着他额前的黑发全都湿透了,那双原本淡漠的眼眸中,透着一种阴狠和痛苦,像是被逼到了困境的野兽,大口地喘息着。
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瞬间发生——
他抓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颚骨,逼迫着我弯下腰,含着他的那东西。
他这是!
我意识到他的目的,死命地挣扎着。我他妈就是今天被他直接上了,也不想帮他口!
“魏折原你禽兽!你他妈恶心!唔……”
双臂被他反剪到身后,那东西一直抵到口腔深处,我反胃地想吐,含糊不清地咒骂着,舌头绕过那东西的顶端,大约是触到了敏感的地方,魏折原闷哼了一声,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我不断地用舌头往外推,他抓着我的头发,不准我退后。他微微仰着头,呼吸急促热烈,叹息般地唤着璃光、璃光,往我嘴里抽|送着。我只想吐,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嘴巴张得都酸了,不断地反胃,眼泪水都被迫了出来,呜咽地看着他。
后来在东吴王都,我问魏折原为什么不直接上我,还是因为对口|交有格外的癖好?当然原话不是这样,要含蓄得多。没有表情的魏折原认真地听着,淡漠的黑眸看着我,平静地说,如果那样的话,你根本没有办法走出地宫。……我听了之后,想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刷的一下透红。魏折原平时闷声不响的,用花砾的话来说就是不说话的恶犬,其实他哪里是恶犬,根本就是恶狼!
却说当时的情况,大概是我泪流满面、含着那东西的样子太带感,跟璃光平日里骄傲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魏折原非常尽兴,弓着身子退了出来,浊液全射在我脸上,粘稠的。
操!魏折原你大爷的!这他妈是颜|射。
我屈辱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忽然明显觉得不对劲地地方,脸上液体的气息居然充斥着血腥味,我眼前的场景也发生着变化。
还是那片红得像火烧一样的花海之中,魏折原衣衫完好,站在花海之中,眼眸寒冷,手中握着古剑,左手掐着一个红衣女子的脖子,我看到的画面是他已经把那女子的脖子掐断,有鲜血喷了出来,全淋在我脸上。就是刚才的血腥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红衣女子的脚一直连到了土地了,就像是从地底开出的“人”。
我再看看我自己,身上还是魏折原那件戴着风帽的黑衣,完好地穿在身上,没有被撕坏的迹象,和进石室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原本遮着眼睛的风帽已经被摘下。我抹了一把脸,手上果然都是血。
花砾过来扶着我,焦急地问:“璃光,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没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花砾皱眉:“我一进来就看着你昏迷在路边,魏折原的情况也不好,直到他取了‘亡曳’的血,你才醒过来。”他继续用袖子擦着我脸上的血迹,担忧地说,“这个石室里的‘死亡之花’会让人产生幻觉……”
我去!这特么的……幻觉?
我是多欲求不满,才会产生这种幻觉!好想死一死。还有亡曳和死亡之花又都是什么关系?
花砾柔声说:“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这里的幻觉非常强大,几乎和真实没有区别,如果在幻境里死了,那就真的是死了。心神稍微动摇就会被趁虚而入。我看魏折原之前的样子,也是险些栽在这里。”
“他?”我想到之前的幻觉,都不敢看他,总觉得自己猥|亵了美少年一样,内心将自己唾弃了一百遍,却听到花砾说了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处于幻境之中的你们相互影响,魏折原却能强行挣脱,他真是不一般的强。”
我吓得魂都快没了,抓着花砾的手,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也是魏折原看到的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我……
花砾看着我,淡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当然会有些细微的差异。”
这……
我真的绝望了,一想到幻境里的事情魏折原都是知道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他妈的什么鬼地方,这都什么幻境啊?整的跟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似的!我发誓我对魏折原没存那种心思,我心里把这男人就当神一样供奉着。我是一个纯洁的人!
花砾脸上红了一下,眼睛垂下来,声音都显得紧张羞涩:“这里都是陪葬的商朝宫人,陵墓边又最适合这种死亡之花的生长,这些宫人全长到花里去了,叫做‘亡曳’。她们、她们活着的时候最多接触的就是君王的……白日宣|淫、夜间又酒池肉林,所以,死后也用这些、这些东西来迷惑人……”
在我的注视下,花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长而卷的睫毛忽闪着:“所以、所以……璃光如果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的话,快点忘掉吧。”
他这是在安慰我。我看着他结结巴巴说话的样子,心里大为感动,想他一个美貌男子,要他对我说出这些话实在不容易。听他解释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自责之心卸了大半。
我拍拍他的肩膀,感激地说:“我明白了,谢谢你花砾。不过,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惨淡地一笑:“我的名字叫做‘花砾’,是沙砾里开出的花,跟这些花有些类似,所以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过没有想到会在哀王陵看到。”
我当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那样惨淡的笑容。
他将视线落到花海中的魏折原身上,摇头低笑:“她们不该招惹魏折原的,可惜了这片花海。”
我这才跟着转开视线。
魏折原跟一尊弑神似的站在花海之中,青铜古剑割去了好几个女子的头颅,他脚边已经零散着几具红衣女子的尸体。
无一例外,都是腿长到土地里的女子,肤色灰白,身上看似穿着红色的外衣,近了看才发觉是死亡之花的花瓣,一直从皮肤内长出来,真的是人和花长到了一起,变成了叫做“亡曳”的怪物。
魏折原所到之地,死亡之花纷纷后退。他每踏前一步,这些花就没命地逃跑。
那景象实在难以形容,只觉得震撼。我这时候才理解了花砾口中的可惜,魏折原是想把这一片花海全部抹杀。
我身边的花丛中,有类似女孩子害怕的哭泣声,花丛簌簌有声:“不想死啊……奴婢害怕……”、“不要杀婢子们……”
终于,有一个女子跳了出来,跪在魏折原面前:“是雇主的吩咐,不然婢子们绝对不敢对公子出手,绕过婢子们吧。”
“谁?”魏折原淡漠地问。
那亡曳看向我的方向,摇头说:“婢子们并没有见到他,他会纵木灵之术,婢子们没有办法反抗。”她一说,其它的女孩子吩咐附和着。
魏折原垂眸,好想遇到了什么困境。他朝我这边看过来,对着花砾说了一句:“带她先走。”
花砾点了点头,扶起我就往石室的另外一个方向走着。
我回头看着魏折原,他依旧垂眸想着事情,没有表情的脸,清清冷冷地站在花海之中,四周的亡曳全部对着他跪了下来,寂静无声。“他……”
花砾恢复了一贯的表情,笑吟吟地说:“不用担心,我们在前面等他汇合。”
除了这样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我点了点头,跟上花砾的步伐。这个石室贯穿着一条地下暗河,暗河两边长着的都是殷红似血的死亡之花,这些花性喜潮湿,多长于墓室。我和花砾沿着暗河一边,走到了大约十五分钟,走出了石室,到了一片旷野。
这片旷野有学校几个足球场大小,旷野的中心有一个玉石雕刻而成的玉榻,远远地看去,好像有一个人睡在榻上。因为隔得太远,也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旷野的穹顶是有零星的光束照射下来,全落在玉榻之上。
我仰头盯着穹顶,就像夏天的夜晚看着星空一样。这些光点都是错落有序的,再细细一看,似乎是一张星宿图,体系明确,南北斗和中天星系清晰可见。
这个睡在榻上的人,在穹顶上凿出星宿图,引得自然光照在身上。我不由想到海滩边的游客:“这是,在晒日光浴吗?”
花砾看着穹顶,又看了看地面:“我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