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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所谓的优雅,不是很搞笑吗?还不如直接变成一头野兽,起码能保护的了自己。
我虽然恨的发疯,可是并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金刚怒目,发狠地看着仇人,不会流一滴眼泪让她嘲笑。我哭了,很凄惨可怜的哭了。真的很疼,疼的擦眼泪都不敢随便动。
高夫人又问道:“你可是想起什么了?”
我很想跟她说你究竟想让我说什么,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可是我不敢说,说实话她反而会不相信,我生怕再受一次痛苦。
高夫人冷笑,她笑的很奇怪,让人不寒而栗,她仿佛要穿过我看到另一个女人,我知道那是谁,孟玉楼!
“去,叫冯三进来!”
我心里一咯噔,冯三,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不多时,容婆身后跟着个驼背矮小,整张脸被麻子覆盖的,不知称其为恶鬼还是人的男人。
高夫人对冯三笑道:“冯三,见过女人没?”
冯三看了地下的我,猥琐地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忙回道:“见过。”
高夫人好笑地摇了摇头,身子略微往前探了下,故意压低声音调笑道:“我是说完完全全的女人,你从头到脚地见过没。”
冯三居然有些羞涩,一双浑浊的小眼睛贪婪地盯着我,带着兴奋地颤声:“也见过,在那个地界儿。”
“哈哈哈哈哈!”
众人听见高夫人笑了,也陪着笑,只听高夫人接着道:“哦,那你见过姑娘的身子没?”
冯三舔了下上嘴唇,贪婪地盯着我,忙道:“这倒没有。”
高夫人得意笑道:“那夫人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你瞧,地上的那个姑娘美不美,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冯三扑通往地下一跪,不住地磕头谢恩。我的心一片冰冷,我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当年董群婉逼锦瑟嫁的活鬼麻子冯三!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宋汝文,你在哪里?快救救我!
高夫人的声音就像恶魔,只听她用怂恿语调笑道:“这就当你们的新房,你还不找你的新娘子去?哈哈哈!”
冯三得了准许,像一头饿狼猛地扑向我。我想推开他,可是手上并没有多少力气,冯三臭哄哄的嘴在我脸上胡亲,我用手隔开他,不住地挣扎,却感觉到这个男人起了应有的变化,硬邦邦地盯着我的下身。
呲啦!
我的衣裳被冯三扯开,登时内里无限春光暴露在银糜的氛围里。我大叫着求高夫人,可这个女人居然很惬意地欣赏这出剧幕。
“啊!”
我不由得痛喊出声,冯三这个活鬼握上了我胸前最柔软的地方,不住地扭捏啃咬。我使劲抓住他的头发,试图扯开他,谁知这个男人竟然不顾痛苦,狠劲地贴在我身上。难道,我的第一次,是给这种人吗?
冯三夹杂着欲望呼吸,瞧我一直不老实,一个巴掌下来,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完了!正在此时,身子忽然一轻,我抬眼瞧去,模糊间我看到了一个高大俊秀,好像在哪里见过的男人轮廓,而冯三那个活鬼此刻正窝在角落里,还是用饿狼般意犹未尽地眼睛盯着我,又扑了上来。
我忙闭上眼睛,身子却没感觉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忽然听到一声惨叫,我看见冯三顺着墙壁缓缓划下,他脸贴着地,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那双浑浊的小眼睛此刻瞪大,正好与我对视。我不愿瞧他,忙闭上了眼睛。
意识在不断流失,我听见个陌生男人冷冷喝道:“抬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冯三死了?被这个男人一脚踢死了?
过了会儿,屋子渐渐静了下来,隐约间我听到那个男声在训斥高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高夫人此刻的声音倒像个小孩子般无辜:“玩玩么。”
那个男声继续冷冷道:“还好我赶得及过来!哼,她又不是孟玉楼,你何苦把气撒到她身上,那件事我们还用不用她了?”
后面的话也在也听不见,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个又冷又黑的小石屋子。忽然想起晕倒前的事,我猛往上身下面检查,还好,那个地方不疼,还没失去最宝贵的东西。饶是如此,可我并不觉得劫后余生应该庆幸,反而感到恶心,屈辱一个劲儿地涌来,让我痛不欲生!
前一个时辰还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这时就是拖在地上的阶下囚。人生的际遇,大喜大悲,大起大落,让我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全部尝遍。我不知道这算什么,黄粱一梦?可是这个梦并不美好,痛的我想醒来。
名副其实的黑屋子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还提什么五指,不知道明天还保得住保不住!我摸索着周围,除了冰凉的地板四壁,什么都没有。要不算了,一头碰死得了,省的受这份闲气这份苦楚!
我摸着冰冷的墙壁,确定它硬的足以使我一击毙命。可是哦,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还是舍不得使劲撞上去。郑落落啊,你可真是胆小的让人讨厌!先前的时候不敢逃跑,结果落到如今的这般地步。现在呢,你却连死都怕,你究竟怎么了,你怕什么啊,死了说不定就能回去!你为什么要怕啊!
我恨这样的自己,用早已伤痕累累的手捶打着墙,然后颓然地倒下。泪水蛰的大拇指生疼,疼就疼吧,我真的厌恶这样的自己!疼死算了!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或许早都麻木了。
回到梦里,我没有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必面对残忍的现实。熟悉的地方,天空也不是以往那般地变幻莫测。一切都是朦胧的,我几乎是用跑的在梦里的回廊,在这里,是安全的,我想念梦里的她。
我看见她了,她今晚没有唱戏。穿着和素色的衣裳,长长的黑发披散着,是那样的优雅而文艺。
她背对着我坐在戏台子上,梳了一会儿头发,将梳子放下,从大镜子后面拿出个盒子。我一看见她手里的东西,就惊呆了,这不是装着宋水君沾血的鞋子和皮肤的那个木盒子吗?
“孟玉楼。”
早已成了惊弓之鸟的我还是喊出了这三个名字,我感觉发生的一切事情冥冥中都离不开这三个字,孟玉楼。
戏子听见我叫她,明显地惊了一下。她放下那个木盒子,缓缓地站起,然后转过身来。这,她不上妆,怎么会是我?
“你是谁,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地覆上自己的脸,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有主意了,虽然知道这只是荒诞不羁的梦,可是,又是非常真实!就像,真的!如若不是,那我怎么可能会梦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难道,我就是孟玉楼?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卷,名字大家可还喜欢?
☆、料峭春风吹酒醒
只在镜子里见到过自己,可是,当出现了另一个自己的时候,该有何感想。还好我已经熟悉了梦,戏子,戏台。不然的话,还真有些措手不及。
戏子听了我的问话,她并不回答,只是轻轻地给我福了一礼。她比我要瘦的多,可是并不如柴,反而有些病态之美。
我不害怕她,仿佛这么多年过来,我们就像朋友一样。只是她一直唱戏,我一直是听众罢了。只有上次,她的水袖缠住了我的脖子,可是那并不意味着她要伤害我。
“你是孟玉楼对吧,我从很久以前就会梦到你。你告诉我,我来到这里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啊。”
我必须要问清楚这些问题,而且好像只有她能回答。戏子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妩媚风情,只见她轻移莲步,又咿咿呀呀地唱将起来:酒入愁肠,燕字无声,闷悲啼谁人知?梦一场,残红何处收拾?清宇间,哪里可寄奴?
唱到最后,她神情落寞,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偏偏又只是看着我一声不吭。她这个样子,仿佛让我看到自己受了委屈,我能感同身受,她受的委屈一定要比我现在要多。
“玉楼,你是不是我。”
我几乎现在能确定了,戏子就是孟玉楼。当很多巧合都凑巧碰在一起的时候,那就是真相。
胆小的我在以前只能当个观众,默默地注视她,从不敢上前跟她说只言片语。或许,我要是说过点话,可能很多事就不会发生了。可是今天,我要问她,现实告诉我,郑落落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胆小怕事了!
我不顾一切地冲上戏台,空旷旷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孟玉楼呢?她去哪里了!我四处找寻着她,却发现在这个戏台子上,我可以不留余地的看到四面八方的事物。那就意味着,孟玉楼从开始进入我的梦的时候,她就能看见躲在一边的我。
疼痛,让我又一次醒来。跟孟玉楼在梦里见过一面,让我没有之前那样的绝望激动,我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现在有两个问题。其一,高夫人没有从我这里知道宋水君的下落,她暂时是不会杀掉我的。知道能保住小命,那就是好的。其二,至于我长得像孟玉楼的事,那没办法,只能怪我命不好,就正好撞在高夫人手里了。
我将受伤的大拇指含在口中,试图用唾液给它消毒,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不能让它一直脏下去,最后感染废掉。
听见外面还是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好冷啊,我将薄衫往紧拉了一下,蜷缩在角落里,等着天亮,等着希望,等着我最后的判决。这样的狼狈,不知是不是最后一次。
在这压抑的黑暗里,我喘不过气来。索性站起身,到褴褛的窗子前透口气。溅进来的点点雨水,让我滚烫的脸稍微能好受些。留得残荷听雨声,呵呵,我想,现在是留得残躯听雨声吧。
我非常喜欢《泰坦尼克号》里的一个画面,露丝获救后,站在自由女神像下,淋着雨看着雕像。音乐响起,恍如隔世。好一个恍如隔世,残忍而又无奈。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时,忽然在窗子上出现了一张白生生的女人脸。我吓得就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背紧紧地贴在墙上,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抵着墙壁,颤声问:“是谁!”
那个女人不说话,她看着我。发出咯咯地笑声,就像划过旧金属般,让人不寒而栗。
我故作大胆,喝道:“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那女人的眼睛在远处灯火余光下泛着光彩,有丝生气但是更多的是鬼气。
“妹妹,你忘了我不成?”
好熟悉的声音,在哪里听到过,我一时想不起来。那女人看见我不答话,咯咯一笑,头低下提起个什么东西。
也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这般青色的灯,举在她的脸跟前,示意我去瞧她是谁。只是一眼,就让我感到心惊。竟然是死去的董氏,董群婉!
“你,你要做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找我干嘛!
”
董氏咯咯一笑,将手里的青灯移开些,看着我温和地笑道:“我说孟姨娘,你私自逃出地府,阎王老爷可是发了好大的火呢。说是这宋家没人比我更熟,就让我来拿你回去。”
我听了董氏这话,不由得大惊。在身边发生过如此多离奇可怖的事情,我没有理由不相信有鬼神之说。难不成孟玉楼的鬼魂真的附身在我身上了吗?
“董群婉,我不是什么孟玉楼,我叫郑落落,你可看清楚了。你要拿就拿她去,可千万别伤我。”
董氏听了我的话,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然道:“孟姨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和我婆婆的仇,只管找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