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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女子,无论美貌和才情如何,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没有生命的雕塑而已,冷硬无趣。说完之后打趣的看着绯月,“按照公平原则,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也只能娶我一人。”
这天下再无一人比他更爱绯月,那刻于血脉的爱仍在不断的加深,旁人若是喜欢她一分,他便加之十分,那样下去,无论多久,最爱她的人,只能是他,也只会是他。
他不担心地久天长,会让彼此的感情产生间隙,他不担心,日月轮回,会让感情变淡,他担心的唯有,不能守在她的身边,拥有更多的爱她的机会而已。
地下墓城4
绯月轻轻的笑出声,笑意驱散了这地下石室的阴冷之气,使得空气中透着明媚的气息,“这个提议通过。”
成婚当日,他们两袭红影,策马而行,并驾齐驱,她嫁他,他娶她,都不过是世俗定义。如今他们比肩而立,情比金定。
此时的绯月嘴角轻挑,勾勒出邪气的笑,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比起圣武皇帝给濛殇皇后的,我要你给我更多。”
“好,你若想要什么,我都应。”轩辕冷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等到许下重诺之后,才微微带着些疑惑看着绯月,“怎么了?”
他与绯月之间的情,从来都是,一生一代一双人,娶她一人,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承诺。
他对于她,向来是任予任求,她要什么,他何曾迟疑过。
怎么如今在这样一方石室之中,问起这些看似不相干的问题呢。
绯月笑挽着轩辕冷,“没什么,只是有些许羡慕罢了,不过此刻,我不羡慕了。”
她曾有一瞬间羡慕圣武皇帝对濛殇皇后的情深胜海,于是在心中反问轩辕冷能否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如今却转而不羡了,因为有轩辕冷的爱,足以胜过全部。
若有一日,他真的为她如何,她反而会心疼。
接着视线重新回归到那些珠宝身上,绯月墨玉般的眸中闪着琉璃的光芒,如果她估计不错的话,这里的珠玉价值超过了中国史上的任何一个皇帝贵族的随葬品。
方才轩辕冷带她破阵的时候,她顺便观察了一下这些房间的设置布局,和历史上的墓葬设计很相似,只是比起那些,更加的巧夺天工而已。
结合眼中所见,便能轻易的知道,这里是濛殇皇后的地下墓城。
皇家随葬品,一般会放些漆器、帛书、绵绣、乐器、竹简等,其价值不仅仅在于外在的那些,更多的是一个时代发展的缩影。
而濛殇皇后的随葬品,却没有那些杂乱的东西,这里的每一件都是夺天造化,精心设计过的,而且上面都刻着相同的字体:赠吾妻。
地下墓城5
无论是明珠还是翡翠,无论是金器还是银饰,都印上了特有的标记。
帝王的爱情大多是先宠而后爱的,纵然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掺杂了无数的政治因素或有一定的作秀嫌疑,其中真情假意,外人难辨。
可是这圣武皇帝竟然与皇后以夫妻相称,所陪葬之物,都毫无例外的刻上“赠吾妻”三个字,其中情意,不可谓不深。
“赠吾妻”短短三个字,却蕴含着无数的深情。
皇帝赐物,大多为赏,一个赠字显示出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平等。皇帝言语,大多自称朕,显示寡人风范,而这里却是“吾”,似乎要告诉心爱的女子,他不是帝王,不是掌管生杀大权的君主,他只是爱她的普通男子,隐约中透着几分儒气。
落尾的“妻“字,更是将那份爱,显现的淋漓尽致,纤毫毕现。
绯月收回自己的心思,按下房间中的机关,通向另一间石室的门应声而开。这里排设的比方才那间石室更为整齐些。
镂空雕琢的墙壁中,静静的陈列着折叠整齐的衣裳。
不同寻常人所穿的烟纱罗衣,绫罗绸缎,这些衣服都格外的特殊,共有四套,居于四个方位,东侧是一件金缕衣,全部以金线制成,手感丝滑,贵气逼人,由于设计的精巧,非但没有半分奢华俗气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高贵不可直视的感觉。
西侧是霓裳羽衣,以云霓为裳,以羽毛作衣,蝉纱薄饰,看着这羽衣,似乎能够想到穿上她的女子美眉流盼间的娇美,舞袖迎风飘飞间的风情。
南侧是银缕玉衣,以银线穿玉衣而成,白色的线如同游龙贯穿于碧玉中,银色和玉色相映成趣,玉片薄而细腻,不显丝毫笨重的感觉。
在金缕衣、霓裳羽衣和银缕玉衣的衣领处,同样的留有三个小字,和方才的字体一样,
比划工整而大气凌然,“念吾妻。”
地下陵墓6
在石室北面的那件衣服,乍一看不及之前的贵重,材质也较为普通些,夹杂着宫装和深闺女子的衣饰风格,典雅端庄和矜贵并存。
绯月去翻了一下衣领,没有发现任何的字迹,突然间一张桃花笺飘落,绯月轻轻的捏在手中,上面写着“曾许你寻常百姓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却终究是无法与你白首偕老,所以亲自做了这件百褶盛雪衣伴你。”
绯月微微的偏过头去,去掩饰她眼中的动容,她不知道一代帝王不居金殿号令群臣,反而去织布做衣是什么情形,但是可以猜到他的身影该是有些别扭的吧,然后眼中带着沉溺一切的柔情。
有的人许彼时深爱的女子,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却在荒芜的年华中将爱情搁置脑后,有的人许彼时倾心的女子,休戚与共,荣辱不弃,却在一招富贵的时候,想要抹去曾经的贫寒,抹去曾经爱过那样一个寒碜的女子的痕迹。
其实无论是许深情还是许糟糠之妻不下堂,都不是难以做到的事情,可是世人却大多放弃曾经的诺言,然后云淡风轻的开始新的追逐,丝毫不觉愧疚。
而圣武皇帝,一代君主,注定是属于天下人的,属于朝堂江山的,却许了一个在任何人看来都做不到的誓言,寻常百姓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原本就算做不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他却将誓言刻于心中,并且因之而遗憾。
为了挚爱,抛却帝皇的身份,搁浅男子的骄傲,亲自作衣。
…轩辕冷的眼中也有些微的动容之色,将绯月揽在怀中,另一修长的手抚在她的背上,“我这辈子不曾欣赏过谁,他是第一人。”
终生得妻一人,至死不悔。
他生在帝王家,自然知道六宫无妃将会面对着怎样的压力,所以因为圣武皇帝能够此生只痴情这一人,而欣赏他。
居于最精通玩弄权术的皇家,他向来厌恶那些用后宫来平衡朝堂的方式,然后不得己将自己喜欢的女子掩于身后,历经坎坷,他所坚定的是,强大的足以为喜欢的女子撑起天地,任她去留随心,自在飞翔。
知己相伴,共临生死1
突然间,石门被从外面打开,慕容书幻和清音出现,慕容书幻一张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笑意,“宫主,如今人群已经聚集在圣药周围,你若是再不去,耽搁了你家轩辕冷的伤势,就真的要当寡妇了。”
没有半分咒轩辕冷的意思,慕容书幻清楚地知道,只要绯月参与,那圣药定然是轩辕冷的,她家宫主的武功就算不能独步天下,也足以笑傲武林。
再加上心思极深,其他的人估计就只能闻闻圣药了,也许还能起到延年益寿的作用。
清音则径自走到那些衣服面前,眼中散发出淡淡的惊叹,等到停留在那件看起来最为普通的雪衣前,视线停驻在那桃花笺上。
望着那字迹,而后看着绯月,轻轻的开口,“她是幸福的女子。”
当时百花如同星斗般移动,她和绯月走散,所以只能和武林盟主他们一道,武林盟主手中有地图,按着那路线,他们穿过山崖,很快便到了圣药存在之地。
因为心中牵念绯月,所以她和慕容书幻四处寻找。
她并不知道这是何地,也不知道这里埋藏着怎样的故事,但是这一件雪衣,一张素笺,足以让人明白曾有一人,为他的挚爱留下了一份情。
听到清音的话,慕容书□□眉微皱,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羡慕别人做什么呢,我会让你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子,比那什么‘她’幸福一千一万倍。”
他的清音丫头,他自会用尽生命去爱,他不舍得她有丝毫的不幸福。
“好。我此生就赖着你了。”清音笑着弹了一下慕容书幻的眉心,声音中带着甜蜜温暖。一生之中,能遇到一个值得爱的人,在被爱的同时深爱着,真好。
相信被爱,相信自己的爱,因为相信而更加不遗余力的去爱,这原本就是幸福。
…等他们四人,和其他人汇聚在一处的时候,绯月习惯性的抬眼打量这间墓室,青石筑成,墙上有斑驳的印记,有些地方有损毁脱落的痕迹,四面青藤缠绕,顶部有细小的气孔,石室比其他的都高,而且占地面积较大,所以即使聚集了这么多人,也不显丝毫的拥挤。
在石室的中央,是碧波荡漾的清池,上面有白雾缭绕,丝丝缕缕溢于空气。
在水池的正中央,圣药植株静静的伫立着,如同蒙纱出浴的美人,朦朦胧胧中透着极致的诱惑,轻烟袅袅,水雾弥漫。
知己相伴,共临生死2
武林盟主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迷茫,而后用略显呆滞的眼神看着众人,说出话的略有些机械,如同在重复着别人的言语一样的僵硬。
“大家既然都是冲着圣药而来,那么就各凭手段吧。”言下之意,就是可以开始厮杀打斗了,赢的人才有资料拿到这武林圣药。
可是在场的人并没有瞬间开始争夺,只是把眼光扫向其他的人,带着考究和探查的意味。很明显的,此时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现在各方基本自成一体,没有所谓的阵营之分,要是乱打一通,互相攻击,极其耗损能力,因为对于每个人来说,必须应对所有人可能给予的攻击。
眼下众人要做的就是估量对手的实力,选择要对决的人选,从而减轻对敌的压力,要是选择和强者对决,就要有被打成伤残甚至丧命的自觉性,但是一旦除掉对手,就意味着除去一个强劲的对手,离圣药又近了一步。
看着众人纠结的眉目,绯月的气息逐渐的变了,一身妖娆转化为火凤,带着烈焰焚尽一切的张狂,“大家不用考虑了,一起上吧,我都奉陪。”
她怎么会猜不出这些人最后会在心里打什么如意算盘,想要等别人互相对决,两败俱伤之后,再选择不是一个级别的人作为对手,扫除最后的障碍。
这的确是妙计,但是物极必反,妙极必愚,因为所有的人都这样想的话,就不会出现任何对战的局面,既然鹬蚌不相争,又何谈什么渔翁得利。
就算要隔岸观火,也得有人放火不是?
这些人在这面面相觑,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半天开始不了对战争夺,他们不急,她可不想再等下去了,这武林圣药隔了千年才能结成圣果,整个结果过程也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如果她不能在它成熟的瞬间采摘下,圣果就会自动脱落,坠入这寒池中,那么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她的轩辕冷将神仙难救,这损失,就算拿在场所有人祭奠,也不够。
所以她懒的去理这些人心中的算计想法,她宁愿以寡敌众,与众人为敌,也要得到圣药。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