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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苑院中
听到夏侯玦弈那句一起去陵城,顾清苑没有问他为何忽然改变主意。因为心里清楚,今天两件事情都让夏侯玦弈很是恼火。大概也就是如此,让他觉得的,她只有在他的身边才能最够让他放心吧!
夏侯玦弈确实在决定让顾清苑和他一起去陵城后,阴霾的心情瞬时缓解了不少。
顾清苑看着夏侯玦弈,轻笑道:“那我提前准备些东西。”
夏侯玦弈听了没有回应,只是紧紧的看着顾清苑,嘴巴紧抿,静默片刻沉声道:“祁太夫人即将离世,你可是为祁逸尘感到心疼了吗?”
闻言,顾清苑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坦诚道:“我跟祁太夫人没有过太多的接触,所以,对于她的在或离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对于祁逸尘我无法把他当做陌生人,在我心里他是一个熟悉且想维护的人,看到他那样难过,我无法感到无动于衷,说不上是心疼,只是很无奈,因为希望看到他过的好。”
顾清苑说着看夏侯玦弈越发紧绷的神色,眼眸幽深却又透亮,淡淡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心里,祁逸尘变成了和恒儿同样的存在。所差的只是血缘而已,但是,血缘是我从来不太相信的东西。而我,或许只因看到了他们同样的维护之心,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感觉吧!”
夏侯玦弈听了,心里没感到一丝的放松,反而更加的憋闷,脸上沉冷之色也没有消散,“本世子听了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闻言,顾清苑点头,“我明白,也能理解!毕竟,如果立场掉换,是你对一个女子关心备至,放心不下。而我就算明知道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可心里同样会觉得不舒服。”
顾清苑此话出,夏侯玦弈怔了一下,狭长的双眸闪过亮光,声音低沉道:“你刚才说,如果看到我对别的女子关心,你心里会不舒服,是吗?”
“是!”
“为什么?”
看到夏侯玦弈眼里那抹幽深,期待,顾清苑轻笑,正色道:“因为不喜欢,不喜欢你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女子好。无论是单纯的朋友,哪怕是亲戚,我都不喜欢!”
“所以呢?”
“所以,对于祁逸尘,他好,我很高兴,他不好,我会维护。可,如非必要不会接触。因为在我看来,男女之间,夫妻之间它之所以美好,之所以喜怒哀乐会相互影响,起伏,之所以令人向往,就是因为它不同于友情,亲情的博爱。它多了一份自私,唯一的独特。”
顾清苑一席话话落,夏侯玦弈为顾清苑对祁逸尘的在意还是很不高兴,然而,心里却无法抑制的感到欢喜,因为在顾清苑的心里,他是唯一的存在。
看着夏侯玦弈眉宇间的神采飞扬,顾清苑上前在他嘴角印下浅浅一吻,微笑道:“夫君今天做的很好。”
闻言,夏侯玦弈挑眉,心里清楚顾清苑指的是什么,她高兴他今天看到那一幕没有直接动手把祁逸尘给丢出去,也没对她瞪眼,而是忍到了现在才表露不快把!
“为了这样的事情得到夸赞,我一点儿也感不到高兴。”
“那夫君再不高兴会儿,我去看看外公去。”顾清苑说着学着夏侯玦弈的动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他不满的表情,再配上他瞬间变得凌乱的头发,整个人那厚重的威慑顿时减淡很多,转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无辜,可爱,让顾清苑看着不由笑出声…
听着顾清苑轻灵的笑声,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夏侯玦弈本已缓和下来的恼火,又再次出现,祁逸尘竟然让这丫头在意,真是让人无法高兴起来。就算是单纯的关心,就算不会接触,也同样让人不爽…。可心里却也无奈,这丫头看似冷清,淡漠,可真实的她却有颗少有的赤诚之心,只要人家对她好,她就会对人家好。
虽然不想承认,可早先时候祁逸尘确实帮了丫头很多,所以,这丫头现在也完全做不到对祁逸尘无视吧!
韦家
韦大奶奶看着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神色出神的女儿,缓步走过去,轻声道:“柔儿,在想什么呢?”
听到声音,韦柔儿抬头,脸上扬起一抹轻笑,“闲来无事儿想绣个帕子给母亲。”说着拿起桌上的花样递到韦大奶奶面前,“母亲看看喜欢不?”
韦大奶奶接过,看着上面的花样正是自己喜欢的,点头笑道:“我很喜欢。”
“那我明日就开始动手绣,想来几日就可以让母亲用上了。”
“柔儿,不用那么麻烦,这些琐事儿让丫头做就好。”
“女儿想跟母亲绣一个,这是女儿的心意。”
韦大奶奶听了,看着女儿娇美的小脸儿眼里满是复杂,要说贴心还是女儿贴心,特别她这个女儿还是特别的懂事,聪明。自从她长大后帮了自己不少的忙。自己对她也很是倚重,可女儿再好却不是后继人,不能依靠呀!
想着,韦大奶奶叹气,拉着韦柔儿的手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屋里的丫头,面无表情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先下去吧!”
“是,奶奶。”丫头听令,俯身退下。
丫头离开,屋里剩下韦大奶奶和韦柔儿两个人。然,韦大奶奶神色却很是犹豫,有些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启口的模样。
韦柔儿看此,眼里闪过什么,脸上带着不惑道:“母亲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女儿说吗?”
韦大奶奶听了,叹了口气,点头道:“是,有件事你父亲让我问你一下。”
“母亲请说。”
“明天就是伯爵府老侯爷的寿宴了,你可都准备好了吗?”
韦柔儿听韦大奶奶那潜含的一语双关的问话,缓缓垂下眼眸,遮挡住眼里的嘲,缓缓摇了摇头。
韦大奶奶看了,马上急道:“柔儿,伯爵府的事儿我们不是让你早就开始准备了吗?现在马上事到临头了,你怎么…又摇起头来了?”
韦大奶奶说着,惊疑不定道:“柔儿,你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
“母亲,我没有…”
听言,韦大奶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你可不要忘了,明天老侯爷寿宴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应该也知道夏侯世子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等他走了,你可就再也没机会进伯爵府了。毕竟他这一走短时间内肯定是不会回来的,而你可是等不起了。”
“而且,你父亲和贵妃可都看着你明天的表现的,在这关键时候,你可是不能改变主意。”
韦柔儿苦笑道:“母亲,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心里实在是觉得不安。母亲你该知道我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我无法成功的话,最后的结果不但是无法向父亲和贵妃交代,说不定还为此拖累到他们,就是我自己,这辈子也会彻底毁了。女儿心里抑制不住有些害怕…”
韦大奶奶听言,正色道:“柔儿,你不要害怕,绝对不会被发现的。而且,我们还有人做内应,所以,一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
“母亲,凡事都有个万一,要是万一出事儿呢!到时候女儿该怎么办?更重要的是要是万一拖累到了父亲和贵妃娘娘,女儿…女儿可就是万事难辞其咎了,所以,女儿实在是很惶恐,也很还害怕…”韦柔儿很是无助道。
万一,出现了万一该怎么办?韦大奶奶一时也有些动摇了。眼里溢出仓惶之色,也开始有些紧张了,如果把女儿推出去,最后什么都换不到不说,还牵连了家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呀!
韦柔儿看到韦大奶奶也开始有些不安,心里溢出一丝冷笑,这就是自己母亲,自己如何她并不太看重,可一旦说牵连到家里她就开始焦急了,或许,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工具,是她巴结贵妃,讨好父亲的工具,同时也是一个为她的儿子,自己哥哥铺路的工具。
“母亲,父亲可在吗?”
韦柔儿忽然转移话题,让韦大奶奶一时有些惶然,怔怔道:“在,你父亲在书房。”
韦柔儿听了起身,“明天的事情关系重大,女儿心里很是犹豫,所以,想听听父亲可还有什么交代的。”
闻言,韦大奶奶赶紧点头,道:“是,是,你父亲一定有主意,你去吧!”
“嗯,那女儿去了。”
“好,赶紧去吧!”
韦大奶奶看着韦柔儿走出去的背影,不由的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如此再出事儿,老爷就无法怪罪到自己头上了。
书房中
“女儿见过父亲。”韦柔儿轻俯身,恭敬请安道。
“起来吧!来坐!正好我有事情要问你。”韦渲光神色淡淡道。
“是,父亲。”韦柔儿在下首坐下,开口道:“父亲想问女儿的可是明日伯爵府的事情吗?”
韦渲光点头,“刚才本让你母亲去问你,可我想想有些不妥,正准备让人叫你过来。怎么样?可都准备好了?”
韦柔儿摇头,把对韦大奶奶说的话,对着韦渲光重复了一遍。
韦渲光听了眉头皱了起来,“都已经计划好了,你这个时候说这些干嘛?”
“女儿只是害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
“父亲,夏侯世子他懂得医理,要是到时候看出异样那…”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个东西我和二皇子已经测试过来,就算是懂得医理的人,也绝对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所以,你无需担心,只要你表现的好,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韦渲光话出,韦柔儿没有说话,静默片刻,抬头,一向柔和的面容染上厉色,沉声道:“父亲,在这世上没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绝对成功的。所以,女儿觉得父亲有必要思考一下万一失败了会如何?我们该怎么办善后?而,贵妃姑姑能为我们做什么?”
此话出,韦渲光眉头皱起,“你想说什么?”
“父亲,女儿说这话或许大不敬,可女儿还是想说。”韦柔儿低声道:“父亲,姑姑是贵妃,而她这个职位也确实能为韦家带来些利益。可却是极有限的,因为她的上面还有皇上,还有皇后,如果出事儿她能护的住我们吗?能护住我们多少?”
韦柔儿说着顿了一下道:“更重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她可还愿意护着我们?毕竟我们谋算的可是皇上最为宠信的人。你说,如果到时候皇上发怒了,要责罚女儿,要下罪韦家时。贵妃娘娘她会大义的站在我们这边,跟我们一起担那个祸?还是会全部推托给我们,迅速的摘清自己?”
“父亲,我们一个韦府一家在贵妃娘娘的心里,真的重要到她去冒险吗?”
韦柔儿一席话出,韦渲光脸色微变,韦贵妃到时候会如何做,他心里清楚的很。
“既然你想的那么透彻,为何当初还要答应下来?”韦渲光沉声道。
“父亲,因为女儿也是真的想进入伯爵府,除了为了贵妃,为了韦家,也是为了我自己。”
听言,韦渲光肯定道:“你喜欢夏侯玦弈。”
“是,女儿喜欢他。”韦柔儿说着眼睛微眯,“而且,女儿也很有期待和顾清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在以后的日子和她好好的较量一下。想必那样会很有趣。”
闻言,韦渲光神色不定,自己这个女儿一点儿不像她的母亲,也不像自己,倒是和自己那个贵妃妹妹很像,虽然身为女子,可野心,胆量,还有那不服输的样子,比起男人分毫不差。
“柔儿,你这么说为父就有些不懂了?你害怕,可又想,你明日到底打算怎么做?当然,如果你不愿的话,为父也不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