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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颖,今天是十四哥的寿辰,让你来给十四哥拜寿呢,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原来是你小十五搞的鬼啊。
“奴婢祝十四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先全礼数再说,这里那么多人,不小心得罪了谁小命堪忧。
“知道你唱得好歌,今儿爷们高兴,让你来唱几曲助助兴。”这是谁?哦,草包十。我好像也没得罪过你,你怎么就这样子不待见我?
“老十四对你情有独钟,你又是救过老十五的,今天让你来,是众位哥哥想见见你。”这又是谁?怎么有这样帅的人?老九美则美矣,有点女相;十三十四过于青涩;老四又太酷;只有这个人,怎么说呢?目若朗星,眉飞入鬓,英气、贵气、秀气、书卷气,一应俱全。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请坐。”他这一笑,仿若春花盛开,又好像轻风拂过,让人说不出的陶醉爱慕。
怔怔在看着他,我一动也不能动,看着他优雅地坐下,我就这样怔怔地站着,他是老八,一定是,只有他才有这样的风度气质,该死的胤禛,他怎么舍得害了这样一个谪仙似的人。
十四大概是恼了,一把扯我坐下。大力捏着我手,我痛得反应过来,才见席上众人都玩味地看着我。老四还是一样的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有怒气;十三是一副关心探究;老九却是高深莫测的在笑,那个就是老十吧,居然狂笑起来:“哈哈哈,老十四,这样的女人你也有兴趣?我看她可是被八哥迷住了。”
转过头,十四眼里有一抹痛色,转瞬而逝。
轻轻一笑,我低下头,管你们怎么想好了。
“阿颖,今儿是老十四的生辰,你可得敬寿星一杯。”无奈地接过十三递来的酒杯,我知道他是帮我解围,感激地望他一眼,我站起来对着十四:“奴婢恭祝十四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斯文俊秀的三阿哥笑了:“这也太敷衍了,你得说点新鲜的祝词。”
妈的,什么才是新鲜的,有种你说好了。
十四不够义气,端着酒杯就这样看着我。
说就说,谁怕谁。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奴婢祝十四爷:天上纷纷掉银票
世上美男都死掉
美女头壳都坏掉
哭着喊着要你抱”
要搞笑,我干脆鬼马一点。
话音刚落,一阵冷场。
“哈哈哈。果然新鲜,有趣有趣。”想不到先破功的是稳重的大阿哥。
众人尽皆大笑。场上气氛热烈,不经意间瞄见,老四居然一改冰山本色,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来,他笑起来还真好看。
十四跟我碰碰杯,一仰脖喝了干净。对着我照照杯底,他眼里有深深的甜蜜和爱恋。
心里一紧,我低下头去喝了杯中酒,坐下来。他陷得那么深,怎么办?
唉,我注定要伤害他吗?我真的忍心伤害他吗?
一只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胤禵再也没有望我,高兴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终是有人不胜酒力,一个个倒在了酒场上。
十五和我已经回不了宫了。
胤禛并未喝太多,全部人好像就他最清醒。“今晚十五和阿颖就住在我府里。”他走过去抱起十五,淡淡留下一句就闪了。
我想站起来跟他一起走,可是却被胤禵拽住。“不要走,陪我。”
”今晚你很美,跟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抬着我的下巴,迫我直视着他。他的眼睛宝光灿烂,并不像喝过那么多酒的人,可是我知道,他醉了。
心里有一点点的慌乱,我并非未经人事,但是却不想就此失陷。
“十四爷,你醉了。”唉,交际花真难当,又不能让人占便宜,又要绑着恩客,这个度还真是不好把握啊。
他笑着,靠在我身上。好重啊,看着他好像瘦啦啦的,想不到。
”来人啊。“怎么没人呢?那我送他回房?羊入虎口啊。
扶他坐下,哼,才不给你机会呢。
“唱支歌给我听。”笑咪咪地拉我坐在他膝上,对着我的耳朵他细细地说。
“那你让我起来,这样子太难为情了。”
“不要,我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我使劲挣扎,可惜力气太小。他的双手紧紧揽住我,脸上虽是笑着,可笑容却很苦涩。
“你怎么这样啊,要抱抱你未婚妻去。”很难受你知道吗?又坐不稳。
“你放心。”他轻轻吻着我的面颊。“你在吃醋吗?我真高兴。这就是你送我的寿礼吧。”
我放什么心?我既不是林妹妹,你也不是宝哥哥好不好?
“你不是要听歌吗?放开我,我才唱。”
恋恋不舍地放开我,他还是握着我的手。
一支一支地唱着前生爱唱的歌。
就算我一定要负你,就让我为你做力所能用的事吧。
风波
自从寿宴过后,十四来得越发勤快了,每天都坐在十五书房里笑咪咪地看我做事。
我被烦得无法可想。
宫里头是非很多,我和他也被讲得沸反盈天,话里有对我的艳羡,也有对我的鄙视。我一笑置之。谁人背人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密嫔也召我去问,说是要为我作主。
还好沈颖臂上有守宫红痣,拉下衣袖,我让密嫔验明正身。温柔的密嫔受儒家思想折磨,见我仍是完璧,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宫中虽然底下腌脏,但是明里却严禁私相授受,康熙汉化颇深,对于男女私情也并不宽松。密嫔隐晦地和我提了提。
心中一惊。我倒是并不他想,只想借十四堵住窥视。毕竟我再不注重自己的容貌,也明白这张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现在似乎有点适得其反。如果康熙一个不爽,以此为借口治我的罪,岂不是自误。
无奈之下,我对胤禵说了密嫔的担忧。
不知十四爷做了什么,反正怪话是少了点,没过几天,居然把我调到了长春宫。
德妃向来宠爱这个小儿子,把我叫去安慰了一番,无非就是让我安心,她会为我作主之类的。
心里很是不舍得十五。跟密嫔道别时,我哭得很真诚。善良的密嫔反过来安慰我,说我迟早要嫁人出宫,去长春宫也好学着跟婆婆相处,以后嫡福晋才不敢欺侮我。十五恋恋地拉着我哭,十一岁的他已经比我高了,把我搂在怀里的样子还真像个男子汉。绛雪轩的同事们摆了桌酒替我送别。我心里很是感慨,当年争权夺利,同事就好比是仇敌,现在在这里,没有了利益冲突,却得到了珍贵情意。
正式搬进长春宫,淑玲高兴得什么似的。
淑玲已经成了长春宫的管事女官了,稚气的面容已经变得精明利落,在她手下做事,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安。
德妃知道我识字,把我派去专管书籍字画,我对古董一窍不通,只能收拾整理一下。工作很不错,又清闲又清静,想来是有点照顾性质的。我多了很多时间来仔细规划未来。
我的屋子就在淑玲隔壁。
每天晚上临睡时,淑玲都会来跟我聊天儿,有时候太晚我们就一起睡。我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大学时光。天南地北,多数是我在讲,她在听,平时绝不多话的我被她强烈的好奇心打动,把自己知道的挑着正常一点的告诉她。
借着月光看着淑玲安静的脸,我心里很是内疚。她睡觉会说梦话,我曾经不止一次听见她在梦中保护我。其实淑玲很信任依赖照顾我,但是我还是对她有戒心。可能是自我保护意识太强吧,我真的是无法对谁交付真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德妃那里不用我当差,只是平时没事时会让我去陪她。小心地讲一些奇闻笑话儿,倒也能哄得德妃乌雅氏开心,她看我的眼睛里也多了点怜爱。
十四常常在我工作的回廊里等我,见到我就缠缠绵绵地。这年代的男人大都比较早熟,胤禵也不是一张白纸,我就有点忐忑。所幸他可能是怜惜我,从来就只是抱抱亲亲,比较让我安心。
胤祥生母去世得早,他是跟着胤禛长大的,德妃于他也跟亲娘差不多,他每天都会过来请安。见到我,他眼里有不可抑止的失落。对于他我是欣赏得多,倒是很能大大方方地。
那座冰山不常来,他好像跟母亲关系不大好,来了几次都是淡淡的,好像是做客。偷看过他几眼,他是绝不旁骛的,坐那儿跟老僧入定似的。想起他念佛的事,我心头浮起《刘三姐》里一句唱词:世上也有人一等,口吃人肉念弥陀。
淑玲对胤禛的爱恋与日俱增,在我的影响下胆子更是与时俱进。
终于有一天晚上,淑玲跟我睡在一起,幽幽地讲起了心事。
再过几天就是四爷的生辰了。(不是吧,那家伙也是人生的?)
我想送四爷一件儿礼物。(嗯,送他五百块不用找。)
我想绣一个荷包给他。(绣上一大块冰吗?)
可是又怕他嫌我礼物轻。(那就送一块大青石。)
你知道四爷喜欢什么吗?(当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关我屁事。)
你跟十四爷那么好,你帮我问一问嘛。千万别说是我让你问的呀。
接受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不过我好像知道一点儿,冰山喜欢狗。
算了,还是问一问保险。
“请问十三爷,你知道四爷最喜欢什么?”“四哥喜欢什么?你为什么要知道?我也不知道。”
失败。
“请问十四爷,你知道四爷最喜欢什么?”“你管他喜欢什么,他上次打你我还没找他算帐呢。”“说嘛,告诉我嘛。”“我也不知道。”
这什么嘛。
“淑玲,我问过了,四爷喜欢狗。”
几天后。
“阿颖,你看,绣好了。好不好看?”果然是不错,淑玲针线活真不错,荷包上正反两面各绣了一只雪白卷毛,眼神灵动,姿态相异,栩栩如生的小京吧。
“阿颖,你帮我写一句诗吧,放在荷包里,他就会知道我心里有他了。”汗,恋爱中的人果然超级幼稚。
“你自己写嘛,我教过你写字了嘛。”
“可是我的字写得不好,你也知道我很忙,没空练习。”
唉,铺开纸,写一句交差。
淑玲欢天喜地地去送订情信物了。祈祷她最好别要是自作多情。
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打我?难道上次打他他现在来找场子?不是吧,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啦。
脸上好疼,真的。我强忍泪水,不能让他高兴,不能哭给他看。
来到清朝以来,我一直谨小慎微,什么人都不敢得罪,生怕好不容易重来的人生又被摧毁。谁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左右逢源的料,顺得哥情失嫂意,也不知今天是怎么惹到这魔头了。
“我做错什么了?你凭什么打我?宫女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你无非是投胎好一点,有什么了不起!”我他妈豁出去了,在这里,我处处陪小心看脸色,老娘受够了。
吼完了,趁他目瞪口呆之际,一把揪住他衣领,我一个直拳砸了过去。
全武行正式上演。
好容易大家都累了。
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我没受什么伤,因为没感觉很痛。看了看胤禛,我大笑起来,谁让他跟女人打架的,没讨到好还破了相。
还好这里是我上班的回廊,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不然我死定了,敢打阿哥。呵呵,不过火气上来,说不定我连老康都照打不误。
现在我知道我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