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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爷早就想甩手不干了,便把萧晗一手扶植起来,不过是想早些能府里多陪陪华月喜。
萧晗府外累死累活的,萧老爷却府里风流快活,每每想到如此,大太太便咬牙切齿。
金嬷嬷沉默着给大太太抚背顺气,又听大太太道:“当初华月喜进府来,母亲便警告过,要小心注意。开始萧老爷铁了心,哪里能阻得了,到头来不过是让老爷厌了。还想着华月喜不过是有些颜色,年纪却也不小了,没过两年就得被新压下去。谁知道足足五年,老爷对她越来越上心。”
要说华月喜没有手段,大太太是不信的。这个贵妾心不大,却是相当懂得欲擒故纵,一收一放,把萧老爷牢牢掌握手心里,像是放风筝一般,不管老爷哪里,他的心始终系华月喜这里。
大太太苦笑,她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身为主母,这点手段是不能用的。若是被别知道了,便得嘲笑自己居然沦落到用宠妾的计谋来笼络老爷的心。
这身份代表着尊贵,却也是一种束缚。即便是她,谁又不想得到老爷的呵护和宠爱?
那些正房太太,哪个不是端着架子,眼睁睁看着自家夫君流连别的美妾怀里,背地里伤心落泪?
大太太摇摇头,挥去心中突如其来的惆怅,搭着金嬷嬷的手慢慢走向空荡冷清的内室。今儿是初二,除了初一十五,萧老爷从来不会到主院过夜。这个莫大的主院,渐渐变得清冷了许多。
她被金嬷嬷伺候着躺宽大的拔步床里,缓缓闭上了眼。
有失必有得,以自己的骄傲,怎么也不可能为妾,只能咽下这份寂寞和愁苦。等明早醒来,她又是那个萧府高高上,掌管着内宅生杀大权的大太太了。
作者有话要说:╭(╯3)╮
、赏花
第三十六章赏花
徐灵芸知道阮姨娘的大丫鬟上吊自尽的事,已经是几天之后了;还是华月喜不经意提起来的。
不仅是她;连春英都大吃一惊。毕竟清雨看着秀丽可人,又是乖巧的;见着谁都笑吟吟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没想到心里头惦记着萧老爷;便痛下狠手对付吟香。
果真人不可貌相,吟香和清雨都是同一个院子里的丫鬟;平日以姐妹相称;没想到最后下毒手的便是相熟的人。
光是想想;徐灵芸就有些不寒而栗。
清雨的心思藏得够深;要不是这次沉不住气对吟香动手;只怕至今谁也不知道。
徐灵芸思及清雨的疯狂,事情败露后的刚烈,就忍不住为华月喜捏了把汗。连吟香都没放过,会不会对华月喜也下手?
如今相安无事,是不是因为没有机会下手?
她越想越是害怕,依偎在华月喜身边,牢牢挽住华月喜的手臂。华月喜轻轻拍了拍徐灵芸的手臂,笑道:“胡思乱想什么,月夕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哪里就能对付得了我、”
她点了点徐灵芸的鼻尖,又道:“你这是看不起娘亲,以为真是柔弱得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华月喜瞧着柔弱娇媚,心底却是刚强的。要不然也不会跟伯娘周旋了多年,最后毅然带着徐灵芸嫁入萧府。
在萧府的五年,笼络住萧老爷的心,却也没去动摇大太太的地位,没让阮姨娘感到迫切的危急,内院风平浪静,少不得是华月喜的功劳。
徐灵芸摇摇头,又靠近了一点,嘟嚷道:“我只是担心娘亲而已,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说的对,你以后也得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华月喜双手捧起徐灵芸的小脸,柔柔一笑,不忘提醒她警惕。
徐灵芸轻轻点头,皱着鼻子,神色有些不满:“娘亲,我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会让人轻易骗了?”
“谁知道,你有时候迷糊得紧,得找个谨慎的人守着,免得被人骗走了。”华月喜拾起一颗拇指大的果子,塞进了徐灵芸还想反驳的小嘴里:“过几天大太太跟阮姨娘打算道敬和山的寺庙拜佛烧香,我也打算跟着走一趟。”
徐灵芸愣了愣,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果子咽下,也没尝出味道来,急急道:“娘亲要跟着去?老爷点头了吗?”
华月喜自从进了萧府后,就再也没出过府了。一来是怕那些不长眼的男人再来痴缠,二来是怕麻烦,三来萧老爷也不乐意,便一直呆在月夕院里了。
这次忽然要出门,徐灵芸高兴之余,却忍不住担心。
“自然是允了的,要不然我哪敢私自出府?”华月喜拂开肩头的乌发,淡淡道:“你我两人也多年没出去游玩一番了,趁着我还没老得走不动了,你也还没出嫁,出府走走也好。”
徐灵芸双颊红扑扑的,别提多兴奋了:“那我让春英多准备些吃食,请凌大娘再做两抽屉的点心一并带上。娘亲怕凉,少不得多带些御寒的衣裳,山上风可大了,披风可是准备妥当了?要不然请绣娘来走一转,替娘亲再做一身?”
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掰着指头盘算,一会皱着眉头,一会又傻乎乎地笑着,看得华月喜乐不可支,心底却有着淡淡的哀愁。
要不是自己不能随便出府,徐灵芸哪里会如此高兴?
华月喜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多用心服侍萧老爷,哄着他高兴了,让她带着徐灵芸上庙里多走几回也是好的。
她自是明白,以自己的容貌在闹市中走一圈,怕是要平生惹来不少麻烦。倒不如去清净的庙里,里面大多是女眷,后山遍地的花儿也能赏玩一番。
“瞧你手忙脚乱的,娘亲哪里少的了衣裳。倒是你,该准备准备,穿戴漂亮点,别让人觉得我亏待了你,吝啬得没给你好看的衣裙首饰!”华月喜拿出帕子给徐灵芸擦着额上的汗珠,笑着打趣道。
“娘亲最好了,谁敢说娘亲的不是,我第一个就饶不了!”徐灵芸撅着嘴不乐意了,趁着屋里只有春英和夏草,便一头扎进华月喜的怀里胡乱扭了扭。
华月喜被她逗得笑个不停,拍着徐灵芸的小屁股假装生气道:“还不下去,想把娘亲的一把老骨头架子都给扭散架了吗?”
“娘亲哪里老了,比谁都年轻好看着呢!”徐灵芸还是乖乖下来站好,抬头瞧见华月喜衣衫凌乱,薄薄红纱堪堪挂在肩头,衣襟敞开,露出粉色的绣花肚兜。乌发散落在肩头,脸颊上一层浅浅的红晕,唇边的笑意尚未褪下,好一副美人慵懒图,看得徐灵芸也忍不住红了脸。
“你这丫头,脸红什么?”华月喜瞪了她一眼,波光潋滟,水波荡漾,更像是抛媚眼。
徐灵芸索性伸手捂着鼻子扭头道:“娘亲再瞪我,我就要被迷得晕过去了。”
“你这丫头片子,胆子养肥了,敢调侃娘亲?”华月喜佯装怒了,扑过来抓住徐灵芸,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腮帮子。
徐灵芸捂着脸颊,笑着求饶道:“娘亲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华月喜娇喘连连,面颊上似是染上了一朵朵红霞,霎时娇媚可人。
华月喜忽然想起一事,拉着徐灵芸坐下道:“听说四少爷也去听课了?”
徐灵芸无奈地点头道:“是的,不过我还不能去临风院,也就没跟四少爷见过面,春英去跟韩先生帮我请假时倒是碰面了。”
她弄伤了手,被萧晗禁足,今儿好不容易因为华月喜派人来请,自己才能出得了院门。
想到这几天苦闷无聊的日子,徐灵芸一张脸就皱成一团。
春英苦着脸,嘀咕道:“四少爷看着……不怎么好相处,眼神冷飕飕的,板着脸,跟大少爷实在想象。”
唯一的区别,就是四少爷的容貌更偏向大太太一些,五官柔美,要不是冷着脸又穿着男装,出门只怕要被人误认为是姑娘家的。
华月喜托着徐灵芸受伤的右手,蹙眉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要不是春英跟夏草不经意提了提,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去?”
徐灵芸低着头乖乖认错,小心翼翼道:“我只是不想娘亲太担心,这是小事而已,就是大少爷太较真了一点,非要把我禁足。这个不给做,那个不给做,我在院子里险些要发霉了。”
华月喜笑了,点着她的额头道:“大少爷是为了你好,你瞧着安静,其实就是个你猴子,一不留神把手又弄伤了留下疤痕,以后怕是有的你哭的。”
徐灵芸耷拉着脑袋好不可怜,眼巴巴地问:“娘亲,去寺庙的事,大少爷要是不给我去可怎么办?”
她一想到满心期待的事,要被萧晗一口回绝了,就止不住地发愁。
“放心,娘亲叫夏草亲自跟大少爷说一声。”见夏草绷直身子,脸色也开始发白,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样,华月喜便摇摇头道:“算了,还是我跟老爷说一声。”
“娘亲对我最好了!”徐灵芸欢呼了一声,恨不得在华月喜怀里再扭一翻,被春英拽住了。
“姑娘,时辰差不多了。”
徐灵芸立刻变了脸色,抓着春英匆忙往外走:“娘亲,我先走了!”话音刚落,两人已经走远了。
华月喜莫名其妙道:“芸儿这是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夏草捂着唇偷笑,低声答道:“太太不知道,大少爷每天定了时辰让姑娘喝补汤和歇息……”
听得华月喜好笑着摇头:“不知情的,还以为大少爷是芸儿的亲爹,比我这个当娘的还要无微不至的。”
见华月喜说得有些惆怅,夏草连忙劝道:“太太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姑娘在府里过得不错,又有大少爷护着,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华月喜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吩咐道:“去笼箱里挑些素净的衣裙,高领宽袖为好。难得出一次府,也就别碍着其他人的眼了。”
在月夕院里,只有萧老爷一个男人能进来,连护院都是离着远远的,从来不能跟自己打照面,连衣角都瞧不见。至于院子里,四处有隐蔽的女护院守着,一般人闯不进来,萧老爷对她是够用心的了。
既然如此,华月喜在院子里也不拘束,平日穿着轻薄的红纱,肚兜隐隐约约,少了几分束缚。大热天的,也不用像大太太那般穿着厚厚的几层衣裳显示端庄贤淑。一个妾,就该以色待人,若隐若现比全部脱光更能勾住人。
想到阮姨娘院子的吟香,听说跳了一出脱、衣舞,一边舞动着,一边把身上的裙衫一点点地脱下。年轻的酮、体散发着珠光般的柔嫩,娇俏的容颜闪烁着痴迷和属于少女的羞涩,举手投足,柔软且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这是自己不能比的。
萧老爷曾笑着提起吟香的舞,只说娇艳无比,张扬美丽,却总是少了几分味道。
华月喜明白萧老爷的意思,吟香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姑娘家,少了几分妩媚和优雅,这是她比不过曾嫁人的华月喜。
即使皮肤不比少女又如何,华月喜懂得保养,依旧是奶白色的,犹如少女般丝滑。尤其这几年日日夜夜被萧老爷疼爱着,身子敏感,轻轻一抚,便软成一滩春水,娇媚的呻、吟仿佛醉人的熏香,让人通体舒畅,又忍不住一再去品尝。又如同一曲激荡人心的琴音,令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华月喜就是有这个天生的魅力,谁也不能移开目光,流连在她身上不愿离开。一颦一笑,一静一动,不经意间的妩媚和蛊惑,便让萧老爷止不住地靠近,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体内,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听说华月喜想要一起出府到敬和山的庙里,萧老爷沉着脸,皱起眉头便想要不允的。华月喜这个尤物,一旦离开了萧府的月夕院,便让他不能放下心来。
只是看见华月喜不加掩饰的失望,眉宇间散不去的忧愁,眼底一层薄薄的水光,似是萧老爷一摇头,那泪珠就能沿着面颊滚滚而落。
萧老爷叹了口气,搂着华月喜道:“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华月喜依偎在他的胸膛前,垂下眼帘,轻轻道:“若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