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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两招就把贺三才同来的人震住了,再看云轩身后,那些摩拳擦掌,一个个把手掰的‘喀喀’直响的男人们,哪怕是人数上占优势,但在气势上他们已经输了。
想玩命,也要遇到值得玩命的对手,这样冲上去,除了留下更多的尸体之外,他们怕是捞不到太多好处。
人数上是人家的几倍,可这气势上已然输了一大堆,众人也只能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跑啊~”
黑压压的人群便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由原路跑了,只留下三块门板上的死者和他们的家人。
云轩瞅着这些人直皱眉,若是可能他也不想把事做的太绝,虽说这些人砍了山上的树,为村子里带来了隐患,可毕竟他们也付出了血的教训。
之前是碍于不能低头,才会强横地把贺三才等人吓走,如今只剩下这些人,云轩倒不知怎么办好了。
女人们到底还是心软些,李氏见三个死者家来的都是些妇孺和老人,今后的日子怕是难过,想了想,同家里人商量着,是否能给他们一些东西,不管是补偿也好,还是看他们可怜,总之都是一点心意罢了。
李氏提出了,别人也没什么意见,村里人嘛,反正是云家拿自家的东西出来,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每家给了两石粮食,让他们自己回家找车来装,还有地上的死人也不能总放在村口。
其余两家没想到事情已经到这样了还能拿到粮食,虽然伤心家里的男人死了,还是认命地回去找车来拉粮食和男人。
唯有那家死了儿子的俩老人,粮食没说不要,看向宝河村村民的目光却不善,“你们打死了俺家武儿,是要得报应地,等着老天怎么收拾你们。”
……
虽说是本村打死了人,可起因也不能全怪宝河村民,只是对方只有两个老人,又刚死了儿子,他们还能理论什么?
最后眼睁睁看老头回去找来车,老两口拉着粮食和儿子走了,但那怨毒的目光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个冬天注定要过的不平静了。
江楚夜一直不回来,眉娘着实挂心的很,又总会想江楚夜储物玉镯里的东西还够不够用。
一日偶遇由镇上回来的喜娘和秀才,喜娘朝眉娘斜楞着眼,“呵,定亲了就了不起?男人管不住成亲也没用。”
这话说的暧昧不明,眉娘不明白喜娘是准备向江楚夜下手,还是说已经有人对江楚夜下手被她撞见了。
若是前一个可能,眉娘浑不在意,这喜娘什么货色她清楚,江楚夜也清楚,若说江楚夜会看上喜娘,眉娘一千个一万个不信。
若说第二个可能……也就难怪江楚夜一直不回来了。
可就算心里打起了鼓,也不能在喜娘面前落了低,白了喜娘一眼,“喜娘姐姐是在说自己吗?”
那个水生秀才再见了她虽然不会像从前那样热情,可一双眼总是眯缝着看她,里面闪着的贪欲和狼光让眉娘很是不爽,这一眼过去,估计喜娘就得好好收拾收拾他,看他今后还敢不敢乱看。
喜娘回首去看秀才,正看到他盯着眉娘好像见了猎物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用力在他胳膊上掐下。
秀才唬的忙低头,如今他和他娘都靠喜娘一家过日子,虽然吃用的都是云老太太从眉娘家拿回来的,每日也只能五分饱,可毕竟吃人家的嘴短。
在陈氏扬言若是他娘俩不安生地好好待着,总有一天要赶他们出门后,水生秀才不得不夹起尾巴,收起他曾经面对喜娘时的嚣张气焰。
一来二去,喜娘也不似从前那般对他小意温柔了,想到随时可能会被赶出去,秀才只能百般讨好喜娘,只为了一日温饱不济的稀粥,他觉得他活的越来越没尊严了。
喜娘见秀才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没来得一阵厌烦,她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孤傲不群的水生哥哥哪去了?这样卑微的秀才,比起村里大多数大声骂娘的粗人还不如。
喜娘带着一肚子的气和怨,也顾不得再给眉娘填堵,扭着她的小蛮腰走人,秀才屁最后用力地看了眉娘一眼,颠颠地跟上去,一路陪着小心。
眉娘摇头,想不到秀才也有这么一天,难道他娘就没告诉他,他身上最让喜娘倾慕爱恋的就是曾经不管真的也好还是装的也罢,总之能睥睨一切的傲骨?
这样的秀才,卑微的像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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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生死不知的苏公子
当然,喜娘的话成功地在眉娘心上留下一道名为猜忌的痕。
这几日眉娘总是翻来覆去地想喜娘话里几个意思,可又觉得喜娘是故意这样说给她听,就是为了让她自己先乱了阵脚。
可心里总扎着这么根刺又不是那么回事,最后,眉娘决定去镇上看看,你江楚夜不是不回来嘛,可没谁说过不让我去看你吧!
再说,自从有崇志镜在空间里辛劳地耕耘后,山上的稻米树就多了上万棵,联邦科技出产的挖土机还真是好用,虽说只是铁锹大小,挖土的速度却堪比眉娘前世的小型掘土机了,大大提高了山上的栽种速度,眉娘一口气就买了十台。
若不是手上银子不多,她恨不得就买一万台算了。
可种植技术提高了,稻米树种多了,仓库里收的稻米也积压的多了,总不能就任它们一直这样积压下去?
既然江楚夜忙的没时间回来,她为何不去找他呢?反正这段时间从镇上传回来的消息也是一切安好,镇上的生活及治安都同他们回宝河村之前一样。
前几天她整理仓库时无意中看到一沓银票,是墉城时从苏焕曦那里敲诈来的,只是贩卖机将银票定义为假币,她又找不到能兑换的地方,正好借这个机会去镇上看看能不能找到兑换的银号。
想好之后,同云轩说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她不会说她去镇上找江楚夜的真正目的是验证喜娘话里的意思。
云轩也在村里闲的发慌,平日除了挨家帮着盖房子也没什么事可做,山上那些来砍柴的也在那次之后消失。
偶尔有几个上山也是偷偷摸摸地奔后山,只要那些人不在大肆砍伐临近宝河村这面的山坡,村里人也都睁一眼、闭一眼。
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他们总不能自己村里人过的好了,就让别人都冻死?
至于那些想来宝河村捣乱的倒真是一个没有,云轩做为村里的大英雄,几乎没人再让他去家里盖房子,都让他只好顾好村子的安全就好。
甚至,不时有大姑娘小媳妇朝他暗送秋波,闹的云轩都不敢单独出门,就怕被堵在哪个柴火垛子、小树林的说不清楚。
自从见识了眉娘的空间后,云轩满心都想着做些大事情,像这种每天围着田间地头热锅台转的日子让他很有抱负不能伸展的遗憾。
兄妹俩一拍即合,向家里撒了个谎,说江楚夜让人传话让兄妹俩去镇上一趟。
江楚夜走的时间久了些,原本就很让人不放心,何况镇子里也很安全,一家人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再让兄妹俩注意安全,兄妹俩都应下来。
月娘很不高兴哥哥和堂姐有事不带着她,可总是被两人以她年纪小为由给打发了,这次也不例外,月娘的嘴撅的老高,最后还是眉娘说回来时给她带最漂亮的衣服和首饰才让她的脸拉的不那么长了。
反正眉娘仓库里的衣服首饰都堆在那里没机会穿,虽然大小不太适合,改改或放放总有月娘能穿的一天。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自从上次回来,云轩骑的白逐雪和江楚夜的黑疾风就成了村里人热议的话题。
当云轩骑上白逐雪,前面坐着眉娘时,那些嫉妒、怨愤的目光就没从眉娘身上离开过。
原本之前江家父子回来时那两匹马就够让人眼热了,这次回来骑的三匹马更是好得不得了,就算他们再不懂马也看得出来传说中的千里马也不过如此。
尤其是江楚夜和云轩骑在马上的雄姿,更惹得村里年轻姑娘们的心啊跟着飞啊荡啊,看的眉娘直泛酸水,给她家堂哥抛媚眼也就算了,干嘛还要直往她家男人身边挤,赶又不好赶,说又不能说,只有自个儿一个生闷气。
连江大伯也围着两匹马转来转去,直到江楚夜保证下次回来给他也弄一匹江大伯才满意地没把黑疾风据为己有。
眉娘觉得吧,他们真应该套辆马车,让白逐雪拉着,她和云轩坐在马车上比较不惹人眼红。
可是对于白逐雪这种绝世好马来说,让它拉车似乎有点委屈了,只能在各种目光交织中逃似地离开宝河村。
如今各处都有水源,再也不会出现排队打水的场面,各个村子的人又都在备冬,路上几乎不见人影,两人骑着一匹大马倒也没引起什么人的注意,顺顺当当地就到了镇子边上。
还没等进镇子,就看到一群手抡菜刀、斧头的人追着一匹红马由镇子外一直追进镇子。
那匹马的腿上有伤,跑的不快,却不影响它神骏光亮的皮毛,虽然不及白逐雪和黑疾风,但放眼整个天下也是难得一见的名马。
从两人马边经过时,那群人还狠狠地看了白逐雪一眼,最后在看清马上坐的是云轩后才打消下面的想法。
虽说那样一匹好马就要变成一堆马肉很可惜,云轩和眉娘倒也没有不自量力地去参上一脚。
云轩的身手嘛,比一般人强,却也架不住一群一般人,好虎架不住群狼,何况他还有眉娘要保护。
没多久,一个人甩开前面系着个结的绳索将红马套住,几个人一起用力,把那马拖倒在地,随后又几个人上去一顿乱砍,红马抽抽着咽下最后一口气,湿润的眼睛最终半睁着,无声地诉说着对这样的死活有多不甘。
眉娘和云轩经过这群人时,就见他们很熟练的运用手上的刀斧在马身上分割,想是要把马分成大小不同的几块再运走。
还有几个人在整理马身上的东西,精致的马鞍、上好丝绸结的包裹都显示马的主人身份不凡。
错身之即,眉娘眼尖地看到从包裹里滚出一个小葫芦,被旁边的人打开,并从里面倒出几片混着干果的干花。
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却有如玉质般剔透的小葫芦,眉娘一眼就认出这是她空间里结出的小葫芦。
虽说葫芦她也曾拿出一些给江楚夜拿去用,可用来装花果茶的却仅此一份,再看这匹马,难道说那位妖孽的苏焕曦,未来的苏王爷很不幸地遇难了?
眉娘打个寒颤,虽然对苏焕曦没什么好感,恶感也在从江楚夜那里知道他的身世后消失了,可就这样一个原本活生生的很养眼的人死的那么窝囊,心里总是有些不对劲。
云轩感觉到坐在马上的眉娘身子一僵,悄声问:“怎么了?”
眉娘摇摇头,下巴朝那马扬了扬,“苏焕曦的马。”
“你确定?”云轩自然也知道苏焕曦是谁了,虽然未见过本人,对苏焕曦还是有些不同的期待。
皇帝昏庸,太子专横,若是苏焕曦能够代表苏家从龚姓皇帝手里把江山夺过去未尝不是好事,可那样的人出现在小镇,人又生死不知,不能不说有些遗憾。
眉娘点头,“那个葫芦就是空间产的,当初俺还卖了个大价钱。”
两人没再说话,知道了又能如何?面对这一大群,单枪匹马云轩也不一定打得过,救人不可能,又不是多深的交情,为他冒险不值得。
可两人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