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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随即始入了高巍的宫门,亮出玉佩之后,便顺畅地进入,两人哪也没去,直奔了夜向浩所在的太和殿。
见到冷如瞳的出现,守在殿外的李公公猛地一惊,那副骇然的样子冷如瞳早已习惯,她努了努嘴:“快去禀报,我还没死。”
夜凤琊揉了揉她的发丝,刚刚激情的红润还在她的脸洁白的脸颊,让人好想咬一口,于是他就真这么做了,冷如瞳瞪向他:“你。。。疯了,这可是皇宫。”
“瞳儿,根本不够。”夜凤琊倒在她的肩膀撒着娇,说着让一旁的侍卫听不懂的话,可是这话却让冷如瞳的脸蛋更加躁红了:“夜凤琊,你别让我后悔!”
刚刚跟他那么大胆,她已经感觉没脸见人了,他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露骨话。
李公公禀告完出来看见这么一副皇子依人的模样,猛地再次一惊,随即恢复镇定道:“七皇子,七皇妃,皇上有请。”
夜凤琊这才站直身子,脸上一片冷然,握着冷如瞳的细软走了进去,李公公再次诧异,七皇子变脸变得好快。。。
刚进太和殿里面,便听到有人在说话,走近一看,原来有几个礼部的大臣正与夜向浩商量着明天寿宴的最后具体事宜,最让夜凤琊和冷如瞳呕心的是,旁边坐了个宁贵妃这个溅货。
夜凤琊和冷如瞳走了上去微微躬身:“参见皇上,皇贵妃。”
夜凤琊与冷如瞳相视一笑,真默契。按照礼节应该叫:“儿臣,臣媳见过父皇,宁贵妃。”但两人一致没有这样行礼。
夜向浩和宁贵妃本来看着书桌上的一个奏折,见他俩进来立即抬起了头,皆是一脸震惊,站在夜向浩身后的德公公突然轻啊一声:“陈妃。。。”
刚出声又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住了嘴低下了头。
夜向浩正了正色看向夜凤琊:“这怎么一回事?”
夜凤琊淡定地看着他:“不知父皇问的是什么,如果是问瞳儿为何未死,那儿臣只能说这是因为瞳儿命大。”
“命大。。。”宁贵妃在一旁轻笑出声:“皇上,这七皇妃果然是命大,这都能活下来,亏得皇上您还以为她去世了,为她在皇家祠堂里设了牌位。”宁贵妃脸色苍白,已经没了以前的那股子高贵不可一世的气势。
被莫名其妙拿了子宫和肾,她还能有脸活下来,可也真是个奇葩,在封建的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被人占了身子便已是不洁,何况是被人挖走了子宫和肾,这种内脏,而夜向浩竟然没把她扔进冷宫,也着实是个痴情男儿,不过这个痴情男儿要加引号。
“荒唐,你可知这样是欺君之罪?”夜向浩的眼神一直盯着冷如瞳,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这件烟紫色的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是当年他请了几十个匠工,在涣儿寿辰之前赶制出来的,虽然是赶制却做工精细,一针一线全用的上好的金丝。
涣儿当时收到都激动得泪落,那时的涣儿美如天仙,美得毫无瑕疵,天真无邪,尤其是穿这一套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的时候,仿若是从梦镜中走出来的仙人,如梦如幻,令他痴迷。
而现在这套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穿在冷如瞳的身上,却也丝毫不逊色,母衣子承,原也无可厚非,只是勾起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回忆。
“父皇,如果臣媳欺君了那也是无意为之,人已落气,实在没法将我有可能再回魂的事提前告之。”冷如瞳彬彬有礼,却说着有些赌气的话,果然被这狗皇帝说成欺君。
她又不是假死,何来的欺君。
“说得好委屈,臣妾可是听说七皇妃的尸首并未下葬,而且也不知去向,原来是唱的这一出。”宁贵妃岂会让她就这么蒙混过关,她两只眼毒辣地看着冷如瞳身装的那套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当年陈妃得到的时候,她气得一天一夜未进食。
凭什么那个小妖精就能得到皇上的全部宠爱。她悄悄地看了眼夜向浩,他的眼神就未离开过冷如瞳身上的那套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时至今日,皇上心中还依然有那个小溅人。
“如若当时我被下葬,宁贵妃是不是要赔我这条原本就可以复活的命?我未下葬只能说明夫君疼我,舍不得让我离去,这也给了我生还的机会,与欺君何来关系。”冷如瞳冷哼一声,淡定地看向宁贵妃:“再说欺君我能得到什么好处?”16607916
夜向浩一直炽热地盯着冷如瞳,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她不是陈妃,陈妃说话轻声细语,柔弱却不失活泼,而瞳丫头却是桀骜不驯,让人头疼。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已经在皇家祠堂有了牌位,现在又活生生站在这里,不止是欺君,甚至是欺骗了皇家所有祖先。你的牌位就是在侮辱他们。”夜向浩突然冷冽的开口。
皇媳死亡不似平常百姓,并不是死而复生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这就是为何夜凤琊非得让冷如瞳穿上陈妃的衣裳立即进宫的原因,被有心之士一煽风,多大的罪都能罩下来。
“所以呢?所以你要在今天对我与瞳儿下毒手?与同当年一样?”夜凤琊目光如一刀锋利的剑划向夜向浩。
他根本不想回来,原本是打算在逆天国躲过这一两天,可瞳儿说要回来,他便回来了,否则在今天这个耻辱的日子,他绝对不会进宫,虽然他早归了皇子之位,但夜向浩每年的寿辰,他从未出现过。
今年他依然不想,可是为了瞳儿,他不得不进宫,在二十年的今天,皇宫一片喜庆欢腾,只有他和母妃的心情天寒地冻,在夜向浩寿辰的前一日,她们被赶出了宫,身无分文,一直养尊处优的母妃沿途乞讨才勉强带着他逃走夜歌城。
每日不敢入睡,怕有人来暗杀,每日不敢入食,怕有人下毒,他带给他的一切,现在他不可能又要历史重演,只要他敢说一个是字,他不介意亲手弑父。
“琊儿。。。”夜向浩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他知道他痛恨他,即使明年他不回来他的寿辰,他也从未怪罪过,他明白琊儿今天让瞳丫头穿着涣儿的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进宫的意思,就是让他看在涣儿的份上放过他们。
当年赶走他们母子俩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错误,在这二十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事后后悔想找他们回来,却早已何处寻找。直到国师叶忘法带着师侄入宫,那一刻他便认出了夜凤琊。
他当即恢复了他的皇子身份,可这孩子却已与他生疏,甚至不想见到他,宁愿窝在武当山那样清贫之地,也不愿进宫。之落个给替。
止儿喜欢冷如瞳,一直请求赐婚,可太后却突然把冷如瞳宣给了琊儿,当时他若反对,这门婚事是成不了的,可是他的心偏向了琊儿,后来知他俩在大街上做出出阁之事,他也只是宣他们进来警告了几句,若是换成别人,他早已严惩不待。
可这一次不是他一个人能做的决定,他暗自叹了口气,眼底里流露出来的是伤感,若是涣儿还活着,该有多好。
夜凤琊冷冷地注视着自己陌生的父亲,在他的心里,他是个懦弱的皇帝,以前受制于太后,现在受制于宁贵妃,他这皇帝就是个悲剧,他根要不配,早日下台才是万民之福。
“父皇,臣媳死而复生,做为父皇您应该感到喜悦,这才是人之常情,如果因为父皇是皇上,就对这样大的喜悦视而不见,那父皇这父亲做得也太过可笑了。”冷如瞳也冷冷地盯着夜向浩,她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她明显可以感觉到夜向浩想放过她,可是却始终不松口。
“大胆,竟敢如此对皇上说话。”宁贵妃在一旁猛啪桌子:“你犯的便是欺君之罪,再伶牙利齿也无法逃避。”
“大胆?宁贵妃是在说我吗?可是我怎么觉得宁贵妃比我更大胆,在皇帝面前拍桌子,没了可以再服侍皇上的本事还罢着贵妃之位,若说我欺君,宁贵妃岂不也是一样。”冷如瞳恶毒地看向宁贵妃,这溅人还能这么没脸没皮,说明当天晚上的事,她瞒过了所有人。
所以皇上并不知道她身体有了恙。
“你,胡说什么。”宁贵妃明显脸色一变,眼神躲闪,心忖着冷如瞳暗指的是什么,难道她被人陷害的事,她知道?或者说就是她指使人做的?
“我在说什么,宁贵妃明白,如果我是欺君之罪,那宁贵妃你也一定会和我一样的下场。”冷如瞳娇嫩的脸上淡笑出一朵花。
夜向浩看着这两个女人的对峙,他心在想,如果当年涣儿有瞳丫头一半的强势,现在的结果肯定会不一样。
他扬了扬手:“别吵了,瞳丫头,今夜朕寿辰上如果你能拿得头筹,可以要求一件事,你们先退下,朕累了。”后面这话是对礼部的几个大臣说的,他们自从冷如瞳和夜凤琊进来后就退到了一边等待再宣。
夜向浩要站起来,德公公赶紧伸出手托扶着,夜向浩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午膳留在宫里吃。”不是命令而是请求。说完他便被德公公搀出了大殿。
冷如瞳忽然觉得他的背影有些悲凉,亲自赶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心里是否也并不好受?若严格说起来,夜向浩虽然未对夜凤琊有什么特别的保护,但是夜凤琊似乎在他面前从来不用担心会犯错,反观其他几位皇子,在夜向浩面前都是唯唯诺诺。
不知是因为夜凤琊根本不在乎皇位的原因,还是有夜向浩特意的包容,忆起上次他们在清风街当街亲吻,夜向浩也只是把他们唤进宫教训了几句,夜凤琊几句话就堵了他。
或许这个皇帝对自己的儿子夜凤琊也不是那么差?
冷如瞳看向夜凤琊,他的目光看向夜向浩的背影已经没了冷冽之光,反而是淡淡的疏离,她站过去抱住他的腰身:“相公,吃午膳去,我可是还没在皇宫用过膳呢。”
夜凤琊看向她的眼光已经变得温柔:“嗯,瞳儿想吃就留在宫里吃。”
两人卿卿我我,丝毫没有理会还坐在那的宁贵妃,宁贵妃愤怒地站了起来,一甩水袖往殿外走去,冷如瞳倒觉得她挺悲哀的,一辈子守着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老来还要谋算着自己儿子的将来,多累。
在夜圣朝的男人都是在出生的那一天子时过寿辰,也就是说今夜的寿宴在十二点,这可真尼玛折腾人,习俗如此也没办法,本来冷如瞳是不想参加的,可是听到可以有条件,那她自然要参加。
皇家的寿宴,总是好像大赦天下似的给人家提要求的机会,有权利就是好啊。17GtC。
虽然寿宴在晚上,时间还长着呢,可是该进宫的基本已经全数进宫,南正门外停满了进宫来的各种马车,官轿。
夜凤琊带着冷如瞳逛了一圈御花园,经过令慈宫的时候,微微顿了顿身看着冷如瞳:“瞳儿想不想知道令慈太后是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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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你们就憋屈的活着吧
“难道不是自然去世的?”冷如瞳微微一蹙眉,奇怪地看着夜凤琊。
夜凤琊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如果让她继续活下去,她估计还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