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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弘历再找一百个你这样的娘,过几年,他就会把你给彻底忘了的。”
冬梅看情况越来越糟糕,赶紧抓住胤禛的袍子,一个劲得跪求:“四爷,您一定要冷静啊,兰欣她是气晕了头才会说这些话的,你千万千万要冷静啊。”
胤禛却置若罔闻,拖拽着兰欣,把她扔进了外面的瓢泼大雨当中,电闪雷鸣之间,对着屋里屋外的人说:
“谁敢靠近,或者是给她求情,格杀勿论!”
那语气里的冷意像是针尖一样扎入心中,兰欣只觉得从里到外都被浇了个透心凉,索性成大字状躺在地上,对着胤禛吼道:
“我要是真的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就让天上来个雷劈死我好了,也省得你麻烦了!”
话音刚落,雨就停了,原来的劈天惊雷到一片安静,天地间只有房梁上的积水低落的声响,这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儿,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钱兰欣摸了一把满脸的泪水和雨水,仰天大笑,对着胤禛说道:
“看到没,老天都相信我,为什么偏偏你不信,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偶竟然也不能免俗写了狗血的宅斗情节~
呜呜呜~ 捂脸,自己都不忍心看了~
四四他是疑心病重症患者嘛,所以他怀疑一下小兰欣很正常~
看看老十三在他登基以后做人多么小心谨慎,怕他疑心就知道鸟~
偶想说,四四在偶的文里肯定是个很复杂滴男银(偶脚得他本来就是),但是这就素偶爱他的原因~
一直跟女主你侬我侬地谈恋爱,为了女主守身如玉,愿意放弃一切,死去活来的男银,是偶最鄙视滴男银~
所以在偶的文里肯定没有这号银~
男银不坏,偶素坚决不爱的~
所以偶爱四四和九九这样在历史上比较有争议的人物,八八那样的新好男银就不大是偶的菜~
偶是受虐狂,上帝啊,来个虐待狂收了偶吧~
正文122 定罪
老天帮了钱兰欣一把,胤禛只是让她在幽兰院中禁足,并且当晚就杖毙了映月,没有再追查这件事儿。
兰欣受了委屈,伤了心,又淋了雨,回到自己院中就开始发起高烧来,冬梅急得直在她的屋里直哭,兰欣安慰她说:
“你哭什么,我不是还活着嘛。”
冬梅拉着她的手说:“你也就只剩活着了,这回,映月被杖毙,四爷虽然没有追究,可是整个雍王府都知道这件事情和你有关,年侧福晋一家岂会饶了你?这深更半夜的,四爷又还在气头上,你高烧不退,这可怎么办啊!”
兰欣牙齿在打颤,但还是颤抖着嘴唇笑着说:“你刚才没看见嘛,我吼了一声,老天都在帮我,我钱兰欣,人品杠杠滴,不会有事儿的。”
冬梅叹了口气,用酒给她擦着身子说:“这回你是真的伤心了,我知道,你对四爷不是完全没感情的,我怕你想不开,以后一直跟四爷这么别扭下去。”
兰欣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总以为,他对我也是有几分真心的,那年我落水发烧,他抱着我照顾我的时候,我真的好感动,可是如今,他竟然亲手把我扔到了雨里,难道真的又是我自作多情了吗?”
冬梅又拿出帕子来给她擦眼泪,道:“我就怕你这样想。这些年,我都看着呢,四爷对你是有心的,今日,四爷刚刚痛失爱女,你又口不择言,激怒了他,四爷气极了才会这样的。”
兰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唉,我的冬梅啊,这雍王府里啊,只有咱们的情分才是真情分,四四这个人,我算是看透了,永远都不会完全相信一个人,更何况,我曾经在感情上背叛过他,他对我始终会是防备的。”
冬梅听她这么说,索性也敞开了说:“你说的那个他,是九爷吧,其实我一直就怀疑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好几回了,每次他来,你就跟失了魂似的,看他的眼神就不对,我想我能看出来,这府里别有用心的眼睛也能看出来。”
兰欣扑哧一声笑了,自嘲地说:“是嘛,有那么明显吗?好吧,我承认我的演技还是得在修炼修炼。”
她可能是刚辞啊伤心过了头,此刻又忽然来了精神,让冬梅躺倒床上来,给她讲他们的故事,从他们认识开始讲起,讲她如何死乞白赖地追求他,他如何拒绝她,到后来他们如何相爱,相知。两个人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又凄凄惨惨地相拥着哭,不知不觉,天都亮了,都毫无知觉。
冬梅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地说:“你的烧还没退,别把脑子给烧坏了。”
兰欣说了一夜的故事,虚弱地说:“没事儿,我的脑子太聪明,什么都看得清楚,什么都记得,傻一点,忘记一些,也许会好些。”
“你拉倒吧你,要是聪明会被别人算计吗?实在不行,我去求求四爷吧。”
兰欣舔了舔干裂地嘴唇:“你现在去,不是找骂嘛,还是算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细碎的脚步传入兰欣耳朵中间,像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妈妈,妈妈,儿子回来啦,儿子回来啦!”
看到弘历那张小脸出现在自己眼前,兰欣的眼睛又湿了,张开双臂把飞扑过来的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泪如雨下:
“弘历,你不是在宫里吗?怎么回来了呢?”
弘历抬起头,用小手帮她擦着眼泪说:“今儿一早在上书房读书,九叔家的大太监何玉柱悄悄跟我说妈妈出事儿了,让我赶紧回来,我就跟先生告了假。妈妈,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儿让阿玛那么生气,我求了他半天才让我进来看你的。”
兰欣笑了笑,只是继续抱着弘历哭说:“宝宝,妈妈什么事儿都没有做错,你信不信?”
弘历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我当然相信妈妈啦,不过妈妈很笨,也许做错了自己也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在阿玛面前替你赔不是了,让他不要生你的气。妈妈,你生病了,我告诉阿玛去,让他去请大夫。”
说完,弘历翻身下床,又一溜烟跑了出去。
冬梅在一旁小声对兰欣说:“一定是九爷了收到了消息,想办法通知四阿哥的。这下好了,四阿哥一回来,你就有指望了。都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在无时无刻的关心你,没想到九爷这么痴情啊。”
兰欣笑着,摇头说:“痴情什么啊,得不到的女人,总是最好的,这就是男人。要是我真的跟了他,那可就不一定了。”
冬梅点着她的脑袋说:“你这人还真是没意思,什么事儿都想那么清楚干嘛,是该糊涂点儿,给自己留点念想有什么不好啊。”
大夫请来了,给请了脉,开了药方,弘历一直在兰欣身边跑来跑去,一会儿去看看药有没有煎好,一会儿又开问兰欣感觉怎么样。
兰欣欣慰地看着他,笑着把他抱到自己床上:“你消停一会儿,只要看到你在妈妈身边,妈妈很快就会好的,你这样跑来跑去,妈妈头好晕。”
弘历听话得躺倒她身边,抱着她,学着她以前照顾他的样子拍着她的胸口说:
“妈妈,一会儿要乖乖吃药,吃了药,病就会好的。”
兰欣掐着他的小脸说:“你以为妈妈是你啊,妈妈才不怕苦,妈妈是大人了。”
弘历又笑着问道:“阿玛也是大人,阿玛为什么怕苦呢。”
兰欣看孩子提到那个死男人,气又上来了,但是又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发作,于是就说:
“你阿玛啊,有的时候,他还不如你呢。”
母子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第二天,兰欣的烧退了,感觉也好多了,又让弘历在家玩了两天。这天弘历要回宫去读书,却被兰欣死死拽住不让去。
兰欣循循善诱:“先生没有教你吗?百善孝为先,你妈妈病着呢,你怎么能去回宫去,把你妈妈孤身一人扔在这王府里,不管我呢。”
弘历转了转眼珠子,看看兰欣红润的脸,清亮的眼眸说:“我觉得妈妈的病已经好了。”
兰欣拿出母亲的权威来:“病好没好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不许去!”
弘历为难了,低下头对手指:“我这么久都不回宫,皇玛法会生气的。”
兰欣连哄带骗地说:“才不会呢,到时候,你告诉他你要照顾母亲,你皇玛法会觉得你很孝顺,更喜欢你的。”
弘历撇着嘴,向往地看着紫禁城的方向:“可是,弘历想念书。”
兰欣郁闷地看着自己生的儿子,觉得这孩子怎么不大正常,在上学这个问题上一点儿都不像自己:“宝宝,你才五岁,以后读书的日子长着呢,你急什么,现在是该好好玩儿的时候,再陪妈妈玩几天嘛。”
夏荷这时候走进来,回禀说:“格格,雍王府上下现在都在福晋屋里,王爷让您也过去一趟。”
兰欣笑笑说:“这是要宣布四格格一案的调查结果了吗?”
夏荷点了点头说:“大概是,格格要有准备。”
弘历拉着兰欣的手说:“妈妈,别怕,有我在呢,儿子一定不让别人欺负你。”
兰欣把他搂过来亲了亲说:“我的宝宝啊,快点长大吧,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妈妈了。”
弘历不服气地说:“哼,儿子已经长大了。”
兰欣拉着自己儿子的手,昂着高傲的头,走进了已经满满地都是人的福晋的正房,她一进来,首先环视了一下表情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了四四的脸上。
四四看她进来了,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叫你们来,主要是说说关于前些日子的一件事儿,近来府里传言甚多,多有不实之处,今儿,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提及。”
福晋在四四的授意下开始官方新闻发布会:
“前日里,钱格格房里的映月,不守府里的规矩,犯了大忌,已经被杖毙,格格钱氏身为映月的主子有失察之则,罚3个月的例钱,在院子里禁足,闭门思过。”
一听到福晋这么说,年氏的脸上立马呈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眼含泪光看着四四,那眼睛里透出的失望和痛苦,让兰欣看着都觉得有些可怜。
李氏也忍不住出声道:“福晋这么说,可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啊,格格钱氏犯的恐怕并不止是失察之罪吧,这府里的人眼睛都是雪亮的,难道福晋是想包庇自己人,助纣为虐吗?”
四四在一旁没有出声,回避着年氏的眼神,却冷冷地给了李氏一个眼刀。
福晋刚要张口再说什么,却被兰欣抢在了前面:“作为映月的主子,受罚的格格钱氏,也就是我,也有话要说。”
四四抬头,吃惊地看着兰欣,兰欣环视了一下屋里的女人们,继续大声说:
“前些日子的事情,大家想必也都知道,当日我指着天发誓说这件事儿不是我做的,要不然就来个雷劈死我,结果呢,老天不仅没有收了我,反而立刻停了雨,这说明什么?说明我钱兰欣人品好,天上有神灵庇佑。所以,这件事儿真正的幕后主使,也就是害了四格格,又想嫁祸于我的人,你给我听好了,我钱兰欣没有家世,没有背景,没有钱,没有手段,也没有爷的宠爱,可是人在做,天在看!就算谁给我还有我们家弘历喂点鹤顶红,我们喝着也就是凉白开,老娘不怕你!因为老天会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