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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要祈祷。”
兰欣微微睁开眼睛,调笑着说:“咱们九爷如今还有需要上帝帮忙的事情吗?你既是天皇贵胄的皇子,又是富得流油的财主,家中娇妻美眷,子嗣繁茂,无论是宫里的侍卫巡查,太监宫女,还是远在西北的封疆大吏,没有你打不通的关节,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恐怕在咱们大清高,上帝还得巴结你呢。”
“你这是夸我呢吗?为什么爷听着这么别扭呢。”胤禟也笑着,讲双手交叉握起,对着正前方耶稣的雕像,闭上眼睛轻声说:
“我主仁慈,愿快乐和幸福永随吾爱,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阿门。”
兰欣听着这话,心中默念:我想要的,就是让他的未来不要任何的痛苦和折磨,如果可以,我宁愿代他来承受。
弘时已经十五岁了,先前已经娶了一位妾氏,房中还有两个通房丫头,现在即将迎娶董鄂家的一位小姐做嫡福晋,雍王府上下都在为这件大事儿而忙碌着。
虽然没有被立为世子,但是作为雍王爷的长子,怎么说也是有几分脸面的,所以朝中的大小官员纷纷送来贺礼,兰欣这天在书房里伺候四四看折子,看着长长的贺礼礼单,啧啧地摇头说:
“这大婚可真是赚钱啊,把这些东西卖卖估计得不少银子,够咱们府里大吃大喝一两年的了,可惜咱们弘历还小,不然也要赶紧成亲才好。”
四四白了她一眼说:“你眼里就只有银子,那礼单你也没看出点儿什么蹊跷来。”
兰欣又仔细看了看,不解地问:“礼单而已,还能有什么名堂。奴婢愚笨,看不出来。”
“连你哥哥钱福都送了礼了,可是咱们四川总督年羹尧,却一个大子都没有。”
兰欣长大了嘴巴,惊讶地说:“还真是啊,没想到我哥哥还挺会来事儿的啊,主要是爷给他的差事不错,他也算是知恩图报。不过年大人这是干什么,也太失礼了吧。”
四四气得把手中的折子一扔,拍着桌子说:“他这是故意跟爷保持距离呢,这个年羹尧,简直放肆!”
兰欣赶紧捡起折子,退了出去,没再说话,年羹尧怪不得到最后下场那么惨,估计这个时候,记仇的四四心里就已经埋下了日后要办他的种子了。
另一边,胤禟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对着身边的秦道然说:“这是年羹尧再跟咱们表忠心呢,可是,对于他,爷始终不能放心,他妹妹是老四的人,一旦生下子嗣,他的态度一定会变,所以,咱们要做好两手准备。”
到了康熙五十八年九月,胤禵在西北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他外交和军事手段并用,至此由策旺阿拉布坦所策动的西藏叛乱彻底平定,胤禵也因此威名远震。康熙谕令立碑纪念,命宗室、辅国公阿兰布起草御制碑文。
雍王府中,后院里也有了一些进展,那就是,在四四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小年糕又怀孕了。
一天晚上,四四在兰欣房中歇下,两人正欲行周公之礼,忽然外面管家张起麟来报:
“爷,年侧福晋院里的人来回说,侧福晋今儿身上不大舒服,刚才又忽然晕了过去,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四四眉头紧锁,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呢,你快去派人请大夫过来瞧,爷这就过去。”
兰欣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好乖乖帮他穿衣服,四四看了看她的脸色,笑着亲了她一口,轻声在她耳边说:
“别生气,爷就去那边看看,要是没什么大事儿就回来。”
兰欣给他扣完了外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把他往外推了一把说:“切,谁稀罕,年侧福晋刚怀了孩子,她的身子最是要紧,爷赶紧去吧。”
看着四四走出了院门,冬梅走进屋来愤愤地说:“那位才一个多月,能有什么事儿,怎么就偏偏今日不舒服呢,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兰欣白了她一眼说:“又没少了咱们吃喝用度,来不来有什么要紧的。”
“当然要紧,不然这府里的女人争来争去是争什么呢,可惜咱们四阿哥又去宫里住了,你说都这么多年了,你的肚子怎么也没什么动静了,要是你能再怀上一个就好了。”
兰欣很想说,她命中注定就这么一个儿子,想多没有,想少也不成。
康熙五十九年五月,年氏产下了一个男婴,四四的心情非常激动,当下为他取名福宜,这个消息传到各院主子那儿的时候,引起一阵阵哀嚎,纷纷表示,这日子没法活了,果然,本来每个月还能见上几眼四四的机会,也被新出生的婴儿给抢占去了。
钱氏,武氏,宋氏,耿氏,这四位没名分没宠幸的小妾,只好闲来无事的时候,聚在一起打牌,发发牢骚。
耿氏一脸郁闷地说:“我们这些人真是命苦啊,说得好听是王爷的妾侍,还不如爷身边的丫头呢,我都两个月没见到咱们爷了。”
然后她又忽然意识到了身边的人以前也是丫头,于是拍了拍兰欣的手说:“我可不是说你啊,你早就已经不是丫头了,别往心里去。”
宋氏也叹了口气说:“你就别抱怨了,好歹有个儿子傍身,可怜我那两个人还没出月子就没了的格格,如今我也年纪大了,虽然爷是念旧的人,但终究是没什么指望了,只是混日子罢了。”
武氏淡淡开口道:“你们好歹是生养过的,上得了玉蝶的人,你们这么说,让我怎么活啊。”
半天没开口的兰欣皱着眉头,猛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一个个唉声叹气地像什么样子,到底要不要好好打牌?再说我可走了,老娘不陪你们玩儿了还。”
几个人被她的阵势吓了一跳,不过也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武氏笑笑,乘机挑拨道:
“兰欣啊,你啊是个直脾气,很多事情吃了亏不知道,像那年四格格的事儿吧,我觉得就是年氏学武则天害王皇后,那孩子本就是活不成的,索性栽赃到你头上,害得爷一年都没见你一次。”
宋氏也在旁边打边鼓:“就是就是,听说她这回怀孕的时候,还好几次都把爷从你那儿给拉到她屋里去,难道你就不生气?”
耿氏想了想,知道其他两位在干嘛,索性想来一招激将法,也开口道:“唉,能怎么样呢,人家哥哥是总督,兰欣就吃亏在娘家没人上了,只能任着她欺负了。”
兰欣皮笑肉不笑地环视了一下众人,不紧不慢地说:“是啊,我这个身份怎么跟侧福晋比,而且就算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把爷的心头肉怎么样,各位姐姐谁要是想帮我报仇,自己去哈,我对你们表示由衷的敬佩和崇高的敬意,不过千万别跟我商量,跟我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谢谢啊。”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写文最有意思,上班神马的好烦躁啊~
当季的流行趋势,还有衣服搭配神马的根本就不是偶的菜嘛~
因为在小米女性的躯壳里,其实住着一个男银~
呜呜呜~
偶绝对是入错行了~
乃们有人知道今年夏天流行神马吗?
正文 128 转折
胤禛一天下午兴冲冲地走进兰欣的院子,手里拿着一个帖子,满脸堆笑地对兰欣说:“你猜,是谁来的帖子?”
兰欣看他的样子,综合了一下最近的形势,做出掐指一算的动作,缓缓地说:“您的大舅子年羹尧,除了他,没人能让四爷笑得那么开心。”
四四掐了掐她的脸说:“就知道你聪明。你看,这是他专门派人从四川赶过来,给爷上的请安折子,里面好好表了一下他的忠心。”
兰欣端起一杯茶,递给四四说:“恭喜雍王爷,终于得偿所愿,喜得良将。”
四四满意地接过她手上的盖碗,喝了一口,继续说:
“他哥哥年希尧前些日子被人给参了,参他的人是老八老九的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自己窝里斗,闹翻了,所以年羹尧当然要找退路,他妹妹又给爷生了儿子,他自然会知道跟着谁,才是正路。”
“那爷是不是要保年希尧?”
“他也是侧福晋的亲哥哥,爷自然是要保的,日后必为我所用。”四四拉过她的手,轻轻一用力,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搂着她轻声说:
“当然最重要的是咱们儿子很得皇阿玛的心,要不是他还小,我看皇阿玛简直想直接传位于他了。宫里的人来消息说,皇阿玛起初还有些在我和老十四之间犹豫不定,现在越来越倾向于我了。”
兰欣有些不相信地问:“会不会是人家要巴结你才这么说的?”
“起初爷也有些怀疑,可是最近很多朝中重臣的态度都在发生改变,这些老油条,可都是揣测圣意的高手,特别是经历过了二废太子以来的种种变故,如果形势不明朗,他们是断不会表态的。比如那个隆科多,之前爷想拉拢他,可是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一直不理不睬,可是现如今,他竟然主动地联系爷了,这些就是铁证。”
兰欣点了点头,还在思考着四四的话,神情很是严肃,却没想到四四却毫无预兆地吻上了她的唇,吻着吻着,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动作越来越偏离正常的轨道,大手直接从她领口上沿伸了进去,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
外面冬梅掀了帘子进来,兰欣赶紧从四四腿上站了起来,四四有些尴尬地清咳了两声,脸有些微红,冬梅笑着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兰欣,弄得兰欣很是尴尬,冬梅却很淡定地问:
“爷可在这儿用晚膳吗?让小厨房准备着两道爷喜欢吃的。”
四四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待会儿爷要去别处吃。怎么这么没规矩,以后爷在的时候,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冬梅福了福身说:“奴婢失礼了,奴婢这就告退。”
等冬梅出去了,四四迫不及待地想完成刚才未尽的事业,兰欣却冷着脸推拒道:
“爷这是要去年侧福晋那儿用膳吧。既然要走,干嘛要来呢,你总是这样,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是看我好欺负是吗?”
四四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几日不见,长脾气了,敢教训起爷来了。”
兰欣瞪着眼睛说:“老娘还就这臭脾气了,怎么着吧,看不惯赶紧走。”
四四看她愤愤地样子,索性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兰欣看着又急了,从后面抱住他,一边哭一边说:
“你不许走,不许走!为什么别人发脾气的时候你就哄着,你都从来不哄着我,你……你还是只会欺负我!”
四四看她这么说,心里也有些愧疚,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抱着她,一只手托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帮她擦着眼泪,又高声对着外面伺候着的高无庸说:
“派人去年主子那儿传话,就说爷在十三爷家还没回来,今儿就不过去了。”
兰欣抽着鼻涕,靠在他怀里,不满地说:“爷干嘛要对那边儿撒谎,爷在我这儿难道很见不得人吗?”
四四冷哼了一声,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说:“你能闭嘴吗?爷觉得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夕阳慢慢西沉,让整个大地陷入了黑暗之中,雍王府里,外间已经掌灯,兰欣和四四在躺在床上休息,全身酸软地兰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