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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不信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能清白,他跟你要好不是一两天了,他被关在宗人府的时候你隔三差五得去看他,还有去年你过生日他还送你东西了,还送了不少,你跟爷说清楚,这都是为什么?”
兰欣气得都要抖了,脸憋得通红,嘟着嘴,指着胤禟说:
“胤禟,你发什么疯啊,要我说多少遍啊,我们是朋友,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力都没有吗?竟然随便怀疑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看着兰欣的样子,胤禟知道她应该不会撒谎,她,他还是很放心的,可是老十三,他就放心不下了:
“爷不管,总之,爷以后不准你和他单独在一起。”
看他语气有点松动,可是脸还是黑着,兰欣觉得也不能硬跟他顶着,不然只能火上浇油,对待这种人,就要以柔克刚,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能冲动,深吸了两口气,索性坐到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上,柔声说:
“胤禟,咱俩在一起多不容易啊,你还有闲心吃干醋,我要是喜欢十三爷,还跟你啰嗦个什么劲啊,我是有多喜欢你才会不顾一切得跟你在一起,你太伤我心了。”
胤禟看了看她委屈地表情,又有些心疼,吻了吻她的额头,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摩挲着,语气柔和下来:
“你的心爷当然知道,可是你能保证老十三对你也没想法?”
“当然没有啦,十三爷和他们家嫡福晋可腻歪着呢,你没看见那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啊,再说,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似的,眼光那么差。”
胤禟的嘴角终于向上弯了,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说:
“爷这是慧眼独具。”
兰欣看这招果然管用,这男人还真好哄,趁热打铁:
“去跟十三爷打个招呼,他真的人很好,我很希望你们的关系能缓和一些,他都没有跟你计较以前的事情,你也应该大度一点,主动示好才对,毕竟你还是人家哥哥呢。”
“上次的事情可是老大拉他下水,他替老四受过,跟爷可没关系。”
“哼,我看你们背后也没少出力,快点给我去!”
看着胤禟在她的威逼之下去了十三的包间,兰欣很满意地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休息,想想又觉得有点儿不对,胤禟怎么会知道她隔三差五得去看十三爷,又怎么知道自己过生日十三送东西了呢?她绝对没跟他说过这事儿。
再加上自己的行程,好像都在他的掌握中,两个人见面,似乎根本不用约,这一切都在显示,她身边一定有人是胤禟的眼线,时时汇报她的行踪,那个人会是谁呢?
正在想着,百思不得其解,胤禟开门进来了,锁上门,看到兰欣躺着,也脱了靴子,躺倒在兰欣身边,抱着她说:
“你倒是自在,爷跟老十三寒暄了半天,累死了,说,你要怎么奖励爷?”
兰欣皱着眉头,看着胤禟的眼睛问道:
“还奖励?我有话要问你,四爷府里是不是有你的人?”
“这话从何说起啊?”胤禟的眼神有些躲闪,摸了摸鼻子。
“不然怎么会我做什么,什么时候出门,你全知道。”看胤禟要把脑袋转过去,她偏偏不让,用手抱住他的脑袋不撒手。
胤禟也索性不再躲闪:“好,是有爷的人,那又怎么样?”
“是谁?”
“不能告诉你。”
兰欣有点惊异于胤禟竟然不告诉她是谁:“你不信任我?”
“这是两码事,只是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这些事情兰欣确实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可是忽然又想到之前四四说调查谁是卧底的事情,跟这事儿一联想,于是继续问道:
“十三爷那边是不是也有你的人?”
“是。”
兰欣觉得头一阵疼,这还真是剪不轻理还乱,摸了摸自己脑袋,无奈地说:
“那个人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之前四爷查过,所以你最好小心点。”
“我知道,这些事儿你别管,总之一切有我,你放心。”
“你知道四爷手上有很多人调查这些事情很厉害的,万一哪天被他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他肯定会觉得我也是奸细什么的,他非杀了我不可。”
兰欣想着这层关系,就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胤禟抱住她,在她耳边说:
“所以我才不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也不会让你们有什么联系,即使有那一天,我也绝对不会让老四动你的,哪怕因为你跟他撕破脸,我也不在乎。”
兰欣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胤禟的唇就先压了上来,把她的话变成了:“呜——”,胤禟像是要把他对她的感情传递给她,让她安心一样,用的力道有些大,有些霸道,在她的唇瓣上吸吮,轻咬着,兰欣被她吻得有些喘不过起来,微张了一下嘴,却又被他乘虚而入,温润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让她有些神智飘忽。
索性抱着他,任君采撷,享受这种亲密的感觉,他真的很会接吻,知道怎样用一个吻去征服女人,兰欣刚才心中的那些郁闷和不安,在和他的唇舌的交缠中消逝殆尽,然后还想要更多。
等到两个人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兰欣发现,胤禟的小腹下面已经高高升起了小/帐篷,她调皮地用手去摸了摸,看着胤禟难耐的脸说:
“不是,九爷,只是亲一下而已,你就……”
“别……碰那里”
胤禟的声音都有些颤,弄得兰欣更加想使坏,把自己的脚抬起来,再在帐篷上来回的磨蹭,弄得胤禟呼吸加重,脸色微变,渐渐地额头渗出汗来,满脸都是隐忍的**和无奈,兰欣看着胤禟不断变化的脸色,很是得意,加重了力道和节奏,小帐篷也愈加鼓胀起来。
胤禟再也受不了了,翻身把她压下,狠狠地说:
“你个小妖精,竟然调戏爷,今儿非把你给办了不可。”
“啊——不要——哈哈!”
正文 62玉镯门
正当两个人在床上扭打做一团的时候,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两个人赶紧停下来,兰欣紧张地问道:
“谁啊?”
外面想起了宋掌柜的声音:“是我,老板,雍王府来了人,让您赶快回去。”
“这个时候,谁会找我,四爷在为皇上出巡做准备,不在府里,福晋这几天回娘家去了。”
胤禟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既然不是老四找你,就没什么大事儿。”
兰欣点点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有些不舍得亲了亲他的脸,就匆匆往雍王府赶去。
回到府里,高无庸把她带到了年氏的院子里,兰欣更是奇怪,她和年氏,素来没有什么交往。在年氏的院子正房里,她又看见了她的老朋友福晋身边的桂嬷嬷,一看到这位,她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儿。
她给年氏行了礼,就问道:“不知年侧福晋这么急把奴婢找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年氏温柔地笑着说:“也没什么要紧的,你天天在外面赚钱很辛苦。”
“为四爷办事,没什么辛苦的,是做奴婢的本分。”
“你还知道你的本分?我看,你是在给自己捞钱!”桂嬷嬷在一旁轻笑一声,满脸鄙夷地说。
“这事儿桂嬷嬷可以去问四爷,经过我手的账目四爷都是知道的,我有没有中饱私囊,从中捞钱,四爷可是有数的。”
年氏看兰欣把四爷搬了出来,没有纠结在外面的账目上面:
“没有就好,只是有一件事情有些奇怪,桂嬷嬷从你的房间搜出一个玉镯子来,我看了看,没有个上百两银子是买不来的,按照你的例钱,恐怕这辈子也买不起的,你倒给我说说这镯子的来历。”
兰欣心里一沉,尼玛,这个死老太婆怎么又去搜自己房间了啊,还好现在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放在家里,这个镯子因为是前些日子耿氏送的,一时间忘了。她就一时疏忽,竟然又被她抓到了,真是气死人了。
“回侧福晋的话,那个镯子是过年的时候,耿格格送奴婢的。”
年氏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收起,依然温和地问道:“是吗?这就更奇怪了,好好的,耿格格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丫头送那么贵重的礼物呢。”
“这……”兰欣又难回答了,这年氏不会是知道了她在四四面前搞鬼的事情,所以故意找上门来的,这回看来她要栽了。
桂嬷嬷又开始用审问犯人的语气在一旁点火:“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呀。”
“这个,奴婢跟格格差不多大,平日里关系比较近一些,过年了互相送些礼物也是有的,值多少钱,贵不贵重奴婢是不知道的,只是个物件罢了。”
“看来你和耿格格的感情真的是不错的,没事儿也来我这儿坐坐,陪我说说话呀,都说你伶牙俐齿的,招人喜欢。”
年氏,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兰欣的手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一摸年氏的手,却是冰凉的,心里更是觉得有些害怕,都说温柔一刀,温柔一刀,这她一直这么笑着,反而让兰欣更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落下这么一刀来。
“陪我去园子里转转,听说现在那边的花儿都开了,很美的。”
“是。”
一路上,年氏真的像是在和兰欣聊天似的说着:
“我知道,四爷宠我,这园子里面有多少人都是看不惯的,想尽办法要争宠,整天被这个下药,那个使绊子的,都恨不得我死。我刚嫁进来那会儿可害怕了,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可是后来我就不怕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知道四爷的心是在我这儿的,不管她们用什么么手段都夺不走的,只要有四爷在,没人敢把我怎么样,因为他会护我周全。”
“年侧福晋的德行是人人都夸的,下人们都说年侧福晋是最仁慈的,心善,对下人也温和,四爷自然是喜欢的。”
兰欣想: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人,戴几顶高帽子是必须的,先说善良,对下人好,千万可不要把我怎么样,不然你就是坏女人。
年氏虽然还在笑,但是眼神微变,看着兰欣说:“是啊,可是人善被人欺,最近,又有些人开始在背后挑拨我和四爷的关系,竟然让四爷好长时间都是在别处过夜的,这些人是看我太温柔了,就以为我会无动于衷吗?”
兰欣眨巴眨巴眼睛,心想,完了,这不就说的是她吗?其实她也不想参与这该死的后院争斗的,可是就一下子见钱眼开,然后拿钱办事儿了,这下糟了。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失意的这位就在她眼前杵着,于是她决定装傻充愣,于是很气愤地说:
“谁那么大胆子敢挑拨福晋和王爷的关系,不想活了吗?”
年氏收起了笑容,拿出那个玉镯子,看着前面的水池:
“最近跟你要好的耿格格倒是很受宠啊,你说,要是这个镯子没了,你们的感情还会一样的好吗?”
“额……奴婢说了,这只是个物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嘿嘿。”
“是吗?”年氏冷笑了一下,把手中的镯子用力扔进了前面的水池里。
扑通一声,镯子落入了水中,兰欣的小心肝稍微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眼前这位奶奶不找自己麻烦了就行。
“啊,怎么办?镯子掉池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