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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的抹了下来,悲哀的脸上流下了两滴帝王之泪。
“你写是不写?”普亲王的脸上的阴狠更加的凌厉了,眼眸上隐现出浓郁的杀气,渐渐布满了他的脸颊,疯狂的因子控制着脑海里的所有善良的细胞。
只见普亲王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剑,这时他的眼里心里已经没有父皇的了,有的只是皇位,他要那高高在上的皇位,要那群臣跪拜时俯瞰四野的感觉,眼看那皇位已经触手可及了,然而,却卡在那里,他眼眸中逐渐的变成了赤红色,眼眸中的杀气越来越盛。
看着面前望都不望他一眼的父皇,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的剑如雷霆般的凌厉直刺向皇上司马烈的胸膛。
“住手。”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一支树枝飞快的打在普亲王的剑上,把他手中的剑给打偏了,以至于,那只剑只刺伤到了司马烈的肩胛上,就还差那么一点,司马烈就死在了他最疼爱的儿子手上了。
普亲王疯狂的眼眸看着门外,从御书房外悠然的走进来两个人,普亲王看见了这两个人这才眼眸一清,眼中的疯狂消失殆尽了。
“母妃、外公。”普亲王看着走进来的菱贵妃与外公,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
菱贵妃由着众多的宫女簇拥着优雅的走了进来,身侧站着犹如狐狸般笑容的仲王爷,菱贵妃的眼中闪耀着得意的光芒,她终于从那废弃的冷宫里走了出来了,从今天以后将是她报复面前这个男人的时间了。
菱贵妃站在御书房里,仔细打量着这个多年都没有进来过的御书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眼角流下了两股屈辱过后得以升天的眼泪,菱贵妃那得意的笑声在御书房里清脆的回响着。
司马烈看着从御书房外走进了的菱贵妃,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在想看见面前这一对母子那丑陋的面孔,他心里真的是后悔万分,后悔他一直都相信这他们,宠爱着他们,只是没有想到他以前一直宠爱着的母子俩,才是他身边的一对饿狼。
当他看见菱贵妃身后的仲王爷的时候,更加的后悔,自己太相信已逝父皇的决策了,没有想到父皇竟然帮他培植了一个夺他王位的强硬势力,让自己处于这么被动的局面,他心里黯然的叹息着,希望飞儿能早点知道京城发生的一切,早点赶回来救助他们。
“你还想等着司马辰飞回来救你啊?我看你是妄想了。”笑够了的菱贵妃走到了司马烈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普亲王刺伤的司马烈,眼中闪耀着野兽见着猎物般的光芒。
司马烈紧闭着的眼睛听见菱贵妃的话语,他紧张的睁开了双眼,抬头盯着面前的菱贵妃,眼中布着一丝惊慌的神情,难道他们对他的皇儿做了什么吗?还是皇儿也中了他们的圈套自身难保啊。
“哈哈——,他的骁骑营已经被我们破坏殆尽了,就是在边境他带领过的军队现在也已经基本都在我的手上了,而且,我已经派了许多的死士去追杀他,他就是能够有命回来,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根本就无法对我们再造成多大的威胁了,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乖乖的把玉玺交出了,写禅让书给我的皇儿,也许我会让你好过一点。”菱贵妃望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爱念着的男人,而现在依然爱念着的男人,心里还是有着一渴望的,渴望他能回心转意的好好对待自己,那自己也许会原谅他以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司马烈听见菱贵妃说的话,心里一凉,他们竟然连边疆也伸长了手过去了,可见他们的这个造反谋划了多久了,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大意,让他们得以实施这些计划,这些都是自己的错啊,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的希望又少了一分,看来指望飞儿希望也渺茫了,现在他的心里只希望飞儿能逃过这些心狠手辣的人的追捕,而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他们的心意得逞的。
“你们还是死了这份心吧,禅让书我是死也不会写的,而且玉玺也不在我的身上了,你们就是掘地三尺也无法找到玉玺。”想通了的司马烈顿然把生死置之度外,反正人总也不过一死。
“你——。”菱贵妃指着面前坚强不屈的司马烈,恼怒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司马烈的性格竟然是如此的倔强,事到临头了他还如此的坚持。
“好,果然不愧为月华国的帝王,竟然可以做到视死如归,你当然是不怕死,只是我们要让她去死,不知道你舍得不?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仲王爷阴深的笑看着捂着伤口坐卧在椅子上的皇上司马烈,老奸巨猾的眼中露出了少有的得意之色。
听着仲王爷的话意,司马烈猛然睁大了眼睛,紧张的盯着御书房门口,难道他们竟然……。
只见两个侍卫从御书房外面推进来一个身着淡绿色百花飞蝶的棉衣外披一件金色薄纱的女子,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梳着一个鸾凤凌云髻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额前垂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着恰到好处,脸蛋娇媚如月,虽然有着一丝狼狈,但是仍然不失一股傲人的尊贵感。
司马烈看着着被他们推进来略微狼狈的梅月泌,他眼神猛的一缩,心中大惊,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抓着了泌儿,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走过去保护着他的爱后。
仲王爷眼疾手快的伸手刚好按在司马烈的伤口上,斜着眼眸看着面前的司马烈:“你还有能力保护她吗?来人,给我抓住皇后娘娘。”
司马烈疼得眉头一皱,无力的又跌回到了椅子上,爱莫能助的看着被士兵押着的皇后,眼中露出了着急的眼神。
“这——,你就心疼了啊,等会你看着不是还要心疼啊,你们给我拔了她的衣服,我要让我们的皇上看着他所喜爱的女人受辱的整个过程。”仲王爷嘴里指挥着抓住皇后的两个士兵,眼睛则如狐狸般的笑看着椅子上的皇上,眼中露出了狡猾的光芒。
听着主上放出的话,两个士兵眼中那野兽般的光芒紧紧的锁住着面前如同羊羔般的皇后梅月泌,如此的美人,他们几乎是没有见过,也没有摸过,听闻主上竟然把这个美人儿赏给他们两个,心中顿时大喜,也不顾虑到周围有人,眼露淫笑走近了皇后娘娘的身边,双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皇后娘娘的衣服,时不时的抚摸着皇后脸上那柔嫩的肌肤。
“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皇后月泌无力的紧抓着面前的衣襟,反抗着撕扯着她衣服的两个如狼般的士兵,眼中和露出了绝望的光芒,眼看着自己即将受辱,她终于决定咬下自己的舌头来保护自己的清白。
“住手,你们放开她,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写禅让书。”皇上看着即将受辱的皇后娘娘心中疼痛万分,他一直都捧在手心中的爱妻,眼看就要受到那如狼似虎般的士兵们的侮辱,他只有妥协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停下。”听闻皇上答应写禅让书的仲王爷举手制止了那两个正在撕扯着皇后娘娘衣服的士兵,微笑的把皇上拉起来丢在御书桌旁,站在一旁看着皇上写禅让书。
普亲王接过了父皇递给他的禅让书仔细的看着,嘴角开始逐渐的咧开来,最后终于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我终于可以做皇帝了,月华终于是我的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下面的士兵们都恭敬的跪着地上高声呼喊着普亲王,为他们的新皇帝呐喊着。
“众位爱卿平身,你们这次护朕有功,朕会行功论赏的。”普亲王这才收起了笑声,兴奋的伸手对着下面的士兵们发号施令,过一下他的皇帝瘾。
“谢谢皇上恩赐。”下面的士兵们都乐极忘形,想着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他们更加的卖力了。
“玉玺呢,你把玉玺藏在哪里去了?”仲王爷想起了作为皇帝信物——玉玺的下落起来,他低头看着身边的坐着的司马烈,继续逼问着玉玺的下落。
“玉玺已经早一步被我的暗卫们拿走了,现在已经送往了我的皇儿司马辰飞那边去了。”司马烈无力的看着手中的笔,喃喃的说着,他心里真的很痛苦,为了心爱的女人,他竟然放弃了祖宗留给他的基业,可是他要是不答应,只怕泌儿难逃被辱啊。
阴险的仲王爷看着颓废的皇上,心中已经明白了司马烈心中最后的防线已经被他突破了,看来他最后说的话是真的了,于是,他对着身边的身边的属下吩咐着:“你们迅速派人封锁月华京城,全力搜索玉玺的下落,扑杀拿着玉玺的暗卫们。”
“是。”那些属下恭敬的回答着仲王爷,然后迅速的退出了御书房里。
“父亲,还是你有办法,真的是姜还是老的辣啊。”菱贵妃看着皇儿那脸上的笑容,开心的转头对仲王爷说道。
“人就是要抓住他的弱点,有弱点的人才好拿捏。”仲王爷得意的笑看着自己的女儿,教育着她该怎么抓住人的心里。
菱贵妃听了仲王爷的话,脸色忽然大变,她深爱着的男人的弱点竟然是另一个女人,那也就说明了司马烈爱的人竟然是梅月泌而不是她,她转头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梅月泌,冷冷的笑了起来,她的心有多疼,她也要司马烈的心有多疼,她要让司马烈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受尽折磨,要让他尝尝她的痛彻心扉滋味。
“把他们给我押下去,关押起来。”笑够了的普亲王这才转身看着屋子里的父皇及其皇后娘娘。
“慢着,把他们给我押到我的大殿里去,等会我会好好伺候他们的,我亲爱的太上皇和皇后娘娘,你已经不配当太后娘娘了,只有我才配,知道吗?哈哈——我今天真的是太高兴了。”菱贵妃看着面前与自己的斗了一辈子的死敌,竟然落到了如此低下的地步,她舒爽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着被士兵押走的司马烈和梅月泌,普亲王与仲王爷及菱贵妃互相看了一眼朗笑起来,他们终于成功了,月华终于属于他们了。
“不过,菱儿你玩归玩,可不能把他们给玩死了,现在他们可还不能死,要知道他们的儿子可是月华国的战神,要是我们手中没有这两颗棋子,只怕我们打不过似梦司马辰飞。”仲王爷提醒着外甥与女儿,要知道司马烈和梅月泌那可是两颗重要的棋子,关系着他们的将来。
“外公,你这也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了吧,我不相信我斗不过他?”普亲王阴沉的看着漆黑的远处,不服气的说着心中的嫉妒。
“不是你外公长他人威风,实在是我们要以防万一,为了我们永固的将来,所以我们必须要这么做,等我们的根基稳固了,那他们就没有什么作用了,你们可以随时要他们的命,那我也不会阻拦的。”仲王爷提醒着普亲王,他的根基还没稳固,可不能随便要司马烈夫妻的性命。
“父亲,菱儿知道了,菱儿会有分寸的。”菱贵妃听闻了父亲的话,心里也猛然一惊,为了皇儿稳固的江山,确实要小心为妙啊。
“那好吧,去拿酒来,我们今天要开心的干一杯。”普亲王看着母妃既然都答应了外公,他也就不在意了,开心的转身吩咐着一边的侍女们。
漆黑的夜里,再月华京城里,火把隐红了半天天,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搜查着的士兵们,闹得街道上到处鸡飞狗跳的,一夜都不安宁。
在漆黑的树林里两条身影在树丛中躲闪飞跃着,时不时要躲避四处搜索着的士兵,终于两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