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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豪又痛又气,他不过是借那女明星在陆放面前伪装自己“一切如旧”罢了。他满腹郁闷,脸不禁黑得吓人,却忽听陆放大声喝道:“够了!小西!”
顾西回神,转头看向凤眸阴翳的陆放,咂咂嘴,秀眉轻皱,墨玉眸子暗然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陆放不忍,放缓声音:“小西,够了。不要再纠缠那件事,是我不对。”他自然不会认为她是在单纯地骂何家豪,她不过是在讽刺他。
顾西眨眨眼眸,抑不住有些落寞,好半晌,轻声道:“是我不好,你早对我说过,我也闹过,事情早就过去了。其实,我方才见到她时,就明白了你的用心,你是为我的将来打算。可是,最近这种境况下(陆光耀不承认她),被她一刺激,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她漂亮、身材好、家世好,陆家人又喜欢她、向着她,陆老先生想看着我走投无路,她反败为胜,我就很恨她,也恨你,更恨我自己……”
“小西……”陆放皱了皱眉。
顾西发泄了,心中也顺畅些,轻声打断他:“OK,你不必多说了。我虽没什么名气,然而,怎么说也是文艺女青年,好歹也算是个的作家。所以,你要说什么,我可以预见十种以上的剧情发展可能。大道理上没问题,我只是需要时间。”
陆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凝着她,忽见她呼了一口气,对何家豪道:“何君,不关你的事,是我心中不爽,拿你出气。”
顾西忽端起果汁敬何家豪,道:“何君,对不起。玩女人是本事,我如果是高富帅的男人,我也要玩最漂亮的女人,这叫人不风流枉少年。其实我是骗你的,你不会变地中海、啤酒肚、阳……呃,这个的。”
何家豪沉着脸看了看她手中的果汁,顾西似恍然大悟,拿起他桌面的半杯玛提尼全倒入大半杯果汁当中搅了搅。
“果汁好像是没什么诚意,咱来了香港,少不得也得公平、公正、公义一些。”她将又将那加玛提尼的果汁倒还一半给何家豪,递给他,笑道:“这样你就不吃亏了。”
何家豪看了陆放一眼,接过,举至面前沉眸细看,抽着嘴角道:“水母,你想让我喝这种不明液体吗?会不会有毒?”
顾西道:“这是不鸡尾酒吗?咋会有毒?”
“鸡尾酒?”
她点头:“唉,就是,我调的第一杯鸡尾酒就给你了,陆放都没这荣幸……”
他轻哼一声,道:“你当我是小白鼠吗?”
顾西道:“怎么说话滴?你总是忘了你才是智商只有七的水母,小白鼠是哺乳动物,你们绝对不同物种。”她想着今天中午何家豪说过相似的话,顺口报复。
何家豪哼了一声道:“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不喝!”
顾西看了看陆放,陆放耸耸肩,双手一摊,顾西只好转头复笑道:“何君,乖弟弟,呃,叔叔,你大人大量莫要和嫂嫂计较。嫂嫂就这么一个人,无心的。”
何家豪忍不住愤恨地盯了她一眼,恶狠狠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个没有心的水母。什么嫂嫂?你厚脸皮自封的,我可从来没承认。”
陆放忽道:“阿豪,算了,看着我的面上。”
何家豪终是喝完了那大半杯不明液体。
……
顾西看着何家豪与李少打着台球,吃着桌上的小点心,暗暗瞟了瞟身边的绝世俊美男人。他见到她的目光,潋滟凤眸,波光一闪,皓若朗月的脸旁荡人心魄地一笑,顾西这时却满头的黑线。却说这哪是她印像当中的兰桂坊?太安静、太无聊了吧?
她不禁站了起来,还没跨出脚步,陆放道:“小西,你去哪?”
“我……我看他们打抬球,可以吧?”
顾西腹诽:哪有来这种地方就干坐的?而且我不许喝酒,不许去楼下跳舞,不许与这里的陌生男人说话,不许离开这个男人视线之外,更不许如在S市的香格里拉时那样开“危险”的玩笑。男人的中心思想是: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萝莉会遇上怪叔叔。他真当我是未成年啊??他这是伪民主!!
何家豪颀长的身体正伏在球桌上,一只手握杆,一只手支着杆,玉指修长有力,薄唇微抿,琥珀清眸瞄准。李孝延扶杆优雅淡然伫立在旁看着他。
突然,门一开,转入几个年轻男女,当先一公子笑道:“Hi,Herbert,Charles,好久不见!呀,三少真在这里!我还以为张经理和我开玩笑呢!”
何家豪、李孝延在这个圈子里要么被人称为何少、李少,如果是有地位背景的公子、名媛则称呼他们英文名,但他们俩交情与旁人不同些却互称中文名。当然何家豪日本的朋友又叫他日文名,这是习惯。
李孝延微感惊讶,道:“原来是Micheal,听说你去台湾了,这么快就回来了?”李孝延昨天的Party也邀请过他,但是黄家二小姐Kelly告诉他大哥去台湾探望舅舅了。黄家太太原是台湾人,曾是红极一时的歌星,后来嫁到香港黄家的。
陆放也放下酒杯起身,习惯性优雅地拢了拢西服襟袖,走至顾西身旁。众人一阵子寒喧。黄家在香港地产界甚有地位,在香港上流社会也是排得上号的,所以这一帮人倒是以黄少为头。另有一位梁少的外公是香港XX街的铺王,也算得上人物。几个女子却出身有高有低,高的是来寻乐子,低的寻乐同时,也是求名利之类的,但相貌却极是出众。
“什么?”黄少听了陆放介淡淡向他介绍了一□旁的清秀女子,吓了一跳,却马上敛了敛神色,彬彬有礼问候。
寒喧后,李孝延邀请黄少打桌球,而另几个男子也各玩各的。
几个女子都流连陆、何之男色,心旌神摇,而一位名叫Lucy的女子,肤色白析,相貌最为艳美,一直大胆地打量着何家豪,红唇微勾,似笑非笑。何家豪岂会不察?心中不悦,他冷冷瞟了她一眼,总觉面熟,忽恍然大悟。
何家豪却更为郁闷,情不自禁向顾西投去一眼。但见不远处陆放揽着他心爱的女子——同样也是他的心上人的肩膀,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想是在和她介绍这些几位人物的背景。
他忽觉凄凉无比,人家两情相悦,他只是个痴心妄想的Outsider,三哥得到了她的一切: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名份,而他什么都没有,只能留在他们的阴影里,听听她的声音,看看她的模样……最多逗逗她、气气她,让她与他多说说话。一个共同话题——比如请她给他广告意见,他也喜欢七绕八弯扯出一大堆。虽然他用不了多久就完全领会她说什么,毕竟他比她聪明多了,不是吗?他只是觉得如果很快就说完了,他便又缺少正当理由找她亲近,毕竟三哥不是笨蛋,其实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异□往的敏感程度并不低于女人。
“嗨,何少,还记得我吗?”Lucy终于走近。
何家豪收回神思,淡淡道:“我不认识你。”
女子微微笑道:“呵呵,何少自然贵人多忘事。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我中文名叫于茜,大陆来的,上次在容少游艇上见过何少。”
“东南西北的西?”何家豪不禁问一句。
“不,茜茜公主的茜。”
“这加草的字适合你。不过既然是中文名,应该读于茜(qian)。”
茜字有两个读音,读“xi”时一般用于外国妇女音译名,没有什么真实意义,若有中文意义时一般读“qian”。何家豪普通话不好,但是中文没有问题,他毕竟是何云飞的孙子,出身自许华人家族的何家。何况他为了听懂她说的话,刻意自学过普通话,只是他一直谨慎,为了不让陆放发觉这种微妙,他一直不开口说。
于茜记得这绝美贵公子的脾气不好,但对他的记忆委实是终身难忘(开房),所以,她这是来试着再行勾搭他,也做好吃闭门梗的准备,成功——得利又得色,不成——也无实质损失。不试试如何有机会熬出头?未曾想他一本正经与她讨论起她的名字,真是意外惊喜。
于茜灿然笑道:“何少爱怎么读便怎么读。”说着美目一转望上琥珀眸子,纤手微抬,玉指轻触了一下他黄色外套衣襟。
何家豪岂会不明白?本能攥住她的轻挑的手,反感之下,寒了俊脸,却忽然想起得不到的心上人,不禁暗然销魂。他自嘲一笑,道:“长得还不错,只是太贱,不过,越下贱的女人越适合我。”
作者有话要说:忙中更一章。可能太赶,很多BUG。我想了很久,为什么木有人给俺写长评,看它实作者收藏好多长评呀……是因为我没去给别的作者写长评,当太多年潜水霸王龙的缘故吗?看好多作者都会去给人写长评的,我是不是也要去写一写……考完试一定要细看一个朋友的文,给写个辞藻华丽的长评,少不得她也得给俺写!
现在,温书去……
亲,呃,这几天不要等了,应该没时间码文,除非我抽了……今天有亲骂我魂淡,我就更文了。不过,亲千万不要误会骂我魂淡,我就会更文……呵呵……
第 138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56 本章字数:6256
陆放受黄少相邀,打麻将,女人们围在旁边,我也着实无聊坐在陆放右手边观看“战局”。陆放在血缘毕竟是澳门赌神的孙子,还是有点家学渊源的。不过,坐在我们下家的也就是我右手边,同样有这个血源的何家四少却不知怎么的接连败北,以至于脸色越显苍白,再也无法一边玩,一边与坐在他身旁的美女调情。
我暗想:何君一连输了一百多万港元,是今天最大的霉星了,也难怪是这幅脸色了。而陆放赢了近两百万港元,看来何君大多是输给陆放。他今天帮我付了钱,又带我去玩,咱不能知恩不报。
我便摇了摇陆放的手臂,道:“别玩了,我想回去。”
那梁少道:“赌场上事,女人多什么嘴?”原来,他今日也甚有鸿运赢了五十来万,正在兴头上,也就顺口而出,而剩下一方则是第二霉星黄少,他也输了近一百万了。李孝延于这些倒没有太大的兴趣,先前与朋友打了几局桌球,便拿起的室内陈列的吉他独自研究着,还不时用纸笔写一写,他倒是什么场合也能拾起本行。
……
陆家的一个司机过来接我们,我指示他从何家豪的车上搬下大大小小的一包包东西。李孝延没怎么喝酒,所以坐在驾驶座上,而何家豪正庸懒地斜倚在车门旁,吞云吐雾当中,双腿修长,浑身弥漫着一股我陌生的堕落贵族的神秘感,就好像邪恶放荡却优雅的吸血鬼王子。然而,如果是一个陌生人,我才能欣赏他这种美。
我和陆放向他告辞,他漫不经心,绵绵地朝我和陆放呼出一口烟,似乎是故意的,幸而没有我印像当中讨厌的味道,甚至怪好闻的。我暗思:何君够有钱,抽的烟够好吧。
我不禁道:“何君,不就是两百万吗?大丈何患输钱?再说你三哥不都在赢吗?咱们何家总体来说,还是有小有赢利的。”
可能陆放更理解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不为世人所熟知的另一面——偶尔的“颓废美”,所以他并不是很在意。也许陆放是万分确定何君不可能因为输这点钱而哭泣或者自杀,他听了我的话,反而轻轻笑了一声。
何家豪睨了我一眼,道:“三哥赢不等于我赢,三哥是三哥,我是我,难道你能把我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