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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话不说,凤眸幽幽,不知在想什么,我只好打破沉默。
“他当年向我告白时,其实我还搞了乌龙……”我平静地将当初的事说出来,如果这是一个结,那么不要跳过,而是解开。
“我是又惊讶又欢喜,我从未谈过恋爱,我当时和任何普通的小女生一样,迷恋帅哥。”
陆放冷哼一声,打断我:“没见识,帅哥?他有我帅吗?”
我也不去管他酸溜溜的讽刺,继续道:“我们在一起三年,他对我也算宠爱,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与他总隔了那么一层。我……我与他在一起时,他,他亦想与我欢好,可我一直拒绝。”
陆放骂道:“这色胆包天的贱男!他敢!你拒绝是对的,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你?你幸好很乖,感谢阿姨把你教地那么好……”
我哭笑不得,微微摇了摇头,接道:“我从前也以为是因为我人品好、家教严、洁身自爱,现在想来,却也不全然是这样。我们虽然相互喜欢,但是他对着我时,总时不时出现一种无法克服的自我优越感,可能也导致我潜意识里并不是完全信任他,女人的直觉很敏感的。他很清楚他爱我,但是,三年来,他也恨过我们之间的现实距离,所以,他才会在爱着我的时候与别的女人乱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无奈,这个,绝对不是完全的由于单纯的男人**在作怪。你们都觉得我不聪明,其实,我心中明白着呢!他的心还不够成熟,我等着他改变,因为我是那么的真心喜欢他,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我坚持单纯的爱和卑微地仰望他就可以的。”
陆放很惊讶,潭目深深望着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讽刺道:“真是个可怜虫,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既要得起名利,又能得到爱情的。没有能力的男人想左右逢源,简直不自量力!”
陆放这几句话刻薄之极。其实展括的能力不会差,家世也好,只是他的心太大太急,而我却是他最大的拖累。我当时愿意为了不拖累他,花费一切的努力,可是怎么也回辟不了现实的先天不足。我在大二时学习还是很认真的,并且写趣章、写小说也尽自己一切努力,就是想在我喜欢并擅长的地方站得高一点,好配得上他。也许他并不了解,甚至有些反对我花那么多时间做这些对他来说意义不大的事,而不是与他约会。
我回思过往点点滴滴,心中不禁泛酸,眼眶微红,埋在他怀中,道:“他为什么那么急性子?我并不在乎他能取得多大的成就。他为什么就不能够认识到:我真的就是平平淡淡的家世,这一点无法改变,我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耻。他觉得自己接受了,事实上,他从未接受,以至于他母亲来找我棒打怨鸯后,他除了给我空头支票和道歉,他什么办法也没有。他甚至认为与李小姐的定婚是短暂的妥协,敷衍长辈;或者说是壮年男子再正常不过的玩了一次女人,是生理需要;更甚者是为实现男人野心的一次并没有那么令人讨厌的跳板,过后即可拆;最终还是会和我相守在一起。只有我,我明白,纵使我能原谅他一时沉迷肉/欲,我们也真的完了。我很清楚他如果没有胸怀和勇气去克服自己的心,我们注定没有未来。那种因为身份现实差距却没足够的心态和勇气去真正包容、克服,以至于最终相爱相虐地勉强生活在一起,素来不是我想要的,甚至是畏惧的。你说,聪明如我,又怎么会一时情/迷就和他上床呢?心太远,在一起也是悲剧,我与展括便是这样,相爱一场,纵然心有遗恨,便也只能让它随风而散。我当时确实很伤心,甚至我无数次和自己说,原谅他,他是爱我的,可我就是太聪明,我无法再骗自己把那条路走下去。我已经等了三年了,最终他这股对我现实情况的不满怨气却反而暗自加重,虽然他在我面前一直掩饰得很好,可我多聪明呀,我都知道。他背叛我是最终的导火线,使我放弃等他,因为我看不到希望了。他对我唯一的纯真坚持也受了污染了,我不要了。”
陆放轻轻抚着我的肩背,轻轻道:“我的小西聪明,能悬崖勒马就好,很好,很好……他不是个能令你幸福的男人。”
“所以,为了迫使自己重新开始,我来了S市,却又遇到了你。刚开始,我很讨厌你,因为误会和嫉妒,你心里也瞧我不起,不过我也不太在乎。可是,后来你却对我很好很好的,从来没有拿出一种自我优越感来对我。从在日本开始,你总是能明白我的心,明白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最重要的是非常清楚我们在一起到底是一件什么样实实在在、虽有困难却也并不是无法克服的事。与其说是了解我,不如说是一种天生的气度、胸怀、自信。我,又怎么抗拒得了你呢?”
陆放紧紧搂着我,弄得我骨骼生疼,剧烈强劲的心跳震得我头脑发胀,他呼吸了几口气。
“其实,我没有什么气度,我嫉妒的很!我嫉妒他陪在你身边,我嫉妒着他从前怎么样抱你、吻你,我嫉妒着你把他放在心中,我嫉妒他为你爱穿白衣,我嫉妒!”
“呵呵,难道你不明白吗?无论从前怎么样,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了。所以,我舍不得你为我被人笑话,舍不得你懊悔。”
陆放凤眸闪闪发亮,看了我半晌,忽道:“我既然得到了你,不管是什么事、什么恨,也当释怀,我方才确实失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高兴见到那个男人。”
陆放俊叹了口气,手托着我的脸,重重地吻下来,吮吸着我的唇瓣,幸好为讲排场,这是一辆房车,司机王叔在前头看不见。
陆放的手熟悉而火热地千般爱抚着我的身体,最终滑进我的裙子,我急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
“呜~”我挣扎起来,攥住他放荡的大手。
陆放不解松开我的唇,“怎么了?”
“回去,再亲热。在这种地方,我不要活了。”
黑色房车开入院子,吴嫂急急忙忙迎上去,陆放下了车,她恭敬地叫了声“三少爷”,刚想说什么,但见陆放看也不看她一眼。
待到发鬓微乱,却光彩逼人的女子也下了车,陆放猛得一把打横抱起,步履急中带乱,往屋子行去。
吴嫂微微尴尬,心中不禁也暗叹:三少爷可真猴急呀!她在这里也看得多了,从最初的惊讶转为见怪不怪。反正自从“太太”,是三少爷让她这么叫的,自从太太住进来后,他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几年的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变成了现在的春风满面。也许是阴/阳/调和了,吴嫂脑补。
往常这种时候,她是很识相,视而不见的,可是今天……
“三少爷!”吴嫂急急忙忙跟过去叫住,他怀中的女子也满脸通红,三少爷凤眸荡漾,却淡淡吩咐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吴嫂咽住,看着他们进了客厅,心想:不说便不说,反正你们进去后也就明白了。
第 94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46 本章字数:5833
何家豪坐在沙发上,修长玉白的手指撑着英俊的脸,俊目沉如潭水。原本周未他一般是回香港的,但是,他发现回了香港,也找不到快乐,他便常常留在了S市。
他把心思投入在工作中,甚至会想:等完成了那个女人曾经和他说的那个想法时,他真的成了什么IPONE之父,她是不是可以多看他一眼?崇拜他?至少她彻底明白其实他的智商可不是水母,他的才华并不比他三哥差。有时自己也觉荒唐,他骂三哥中邪,那么他又是中了什么邪?
其实,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人。他嘴上恶毒,心中却知道她一点都不丑,一点都不傻,他的心脏先于理智为她跳动。等他全然发觉自己中了毒,木已成舟,她成了三哥的女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无法忍受这种煎熬,这种心口无时无刻的空洞和汹涌的酸涩胀痛几欲令他发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无法克制紧紧将她抱在怀中怜惜,什么时候会发疯一般不管一切世俗要了她。为什么是三哥?如果是别的男人,哪怕是名正言顺的恩爱夫妻,他也定要定了这个女人,哪怕她不愿意。可是,这个人是三哥,他其实明白三哥是什么样的人,若不是真的心爱之极,三哥不会以这样的态度要了她。他真的和三哥很像,不是吗?
何家豪此时并不清楚应该怎么做,在这种爱之不得,伤之不舍交错中,他只有无奈地冷冷淡淡,最苦痛难以忍爱时就尖锐地对待她。
有些零乱的脚步声响起,男子俊颊微红,抱着一身美丽晚装的女子进门,他们都没有看到他,往梯走去。
“呵呵,好哥哥,你还有力气吗?你好像累得汗都流出来了。”女子拉着男子的领带,一声娇笑,又就着那精致的领带在男子额头擦了擦他微微溢出的汗。
“好妹妹,过会你就知道陆哥哥有没有力气。”
二人调笑之声飘荡在空中,何家豪压下心中极度不适,广东话开口。
“三哥!”
“你怎么来了?”陆放转过身,大吃一惊,问道。
何家豪冷冷一哼,压下恨意,道:“我不能来吗?”
“有事?”陆放一时没有其它心思,也没觉得何家豪的语气态度。
“有。”
“明天再。”
正在这时,二梯口传来人声。
“阿俊!”
一个身材高大的长者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六七十岁女人优雅相携而下。长者鬓间已有些白发,高鼻深目,薄薄的嘴唇微勾,嘴角有些纹路,但一双黑眼仍精光闪烁,浑身笼罩着一股肃刹凛然之气。那金发碧眼的女子年纪虽也不轻,但从眉宇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娇好容貌。
长者深邃的双目仔细打量了陆放及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女子一眼,长眉微动,语气却波澜不惊:“阿俊,我们特意来看你,你也不想招待一下吗?我们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坐了很久的飞机”
那金发女人拉着长者的手臂,嘀咕了一句法语:“亲爱的,阿俊不是年轻嘛,好好说话。”
“爷爷,奶奶?”陆放大吃一惊,怔了半秒,不禁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尴尬地咳了咳。
客厅中
我坐在陆放身旁,听着他们或粤语或法语说着话,那威严长者时不时冲我看来,目光炯炯,我就头皮发麻。
刚才真的好丢脸,这种时候被长辈撞破,怎么办呢?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个淫/荡轻浮的女人?(这有几分事实)
我低着头,摸着自己右手璀璨耀眼的钻石手链,手链折射着灯光晃到我的眼睛,我不禁眨了眨。
我轻轻抬起头,却见对面的何家豪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还有我的脚,虎珀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偶闪凶光,我不禁背上生起一阵鸡皮疙瘩。我才发现,我与陆放奸/夫/淫/妇拥成一团回屋,我的鞋子方才落在院子里了,正赤着脚,原本我想,掉在家中总能拣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缩起脚,老脸微红,瞪了何家豪一眼。
陆放与他们说了好久,我已能听懂七八分粤语的,法语却全然听不懂,但也了解陆放正和两位长辈说着我们的事。
忽听陆放的伦理上的爷爷(他另外也叫陆光耀爷爷)道:“顾西,你叫顾西是?”何云飞的普通话带着浓浓的广东话味道,又有丝S市本地的口音,他的父亲是S市人。
毕竟是几十年前曾在东南亚黑道叱咤风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