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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臭小子!你竟然敢骗我!”
而她也相当愚蠢,竟然会看不出来苏式在骗她!
“你去死吧!这会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管你的!”
随手操起枕头狠狠的砸到他的脑袋上。
“诶,别走……”
苏式抓住凌若寒的手,一把将她拽到床上,翻了个身,凌若寒躺在他的身体底下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
“混蛋!放开我!”
“不放!”
“你!”
俩个人开始相视,一个怒视,一个却是含情脉脉。
“我真的很痛,心脏很痛……你知道吗?这几日你不理我,我的心真的很痛,不信你摸摸,它已经快要死掉了。”
【为毛?明明是想让他们虐一下,为毛现在这么甜蜜?难道没有爱情滋润地俺…=…=放心,时间还长,俺一定要虐!别想幸福的过日子,因为俺才素你们地亲娘】
***
尽情融化在我的怀抱之中3
俩个人开始相视,一个怒视,一个却是含情脉脉。
“我真的很痛,心脏很痛……你知道吗?这几日你不理我,我的心真的很痛,不信你摸摸,它已经快要死掉了。”
他把她的手放到他心脏的位置,那里他曾经为了她而挨了一刀,那里的伤痕还在,凌若寒怎么可能会忘掉。
“你的情话爱跟谁说就跟谁说去!别在我面前跟我玩这一套!混蛋!我让你放手你听到没有?唔唔——”
算了,跟正在怒气上的凌若寒说那么多根本没用,他干脆用自己的爱意将她摧垮!
那个人狠狠的堵住她的口,肆无忌惮的用着舌头开始攻打她内心最脆弱的堡垒。
夜已经很深了,苏式朝着烛光发功,屋内立刻暗了下来。
静悄悄的一片,除了在东厢的那张床上……
第二天,苏式神采奕奕的起了床,经过一夜的滋润为毛他这个大男人都觉得皮肤变好了呢?
那脸蛋越发的娇嫩。
凌若寒可惨了,浑身都酸痛的厉害,连眼皮都不想睁开一下,她想睡觉,一直睡死算了!
“夫人,我今个得去上早朝,你安心的在家休息,上完朝了我就回来,不许到处乱跑,听到了没有?”
朝着她的额头一吻,顺便摸了摸她的脸蛋。
“恩……”
就她现在这个身体上哪乱跑啊!想必今天一天也别想起床了。
“乖。”
苏式笑意正浓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吩咐厨房煮一些粥外加一些开胃的小菜,等到凌若寒起床了,递给她吃。
待到苏式真正的离开将军府,凌若寒这才睁开双眼,打量着房间内的一切。
昨夜……
她深呼一口气,自己还是中了他的‘圈套’。
她开始思考究竟应该怎么办,做了就不要后悔,因为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后悔,时间还会回到过去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寻那件物品的下落,还有……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1
让宰相家,家财散尽,家破人亡!
睡了一天,肚子真的好饿,结果不是被痛醒的,而是被饿死的。
凌若寒缓慢的张开双目,结果却发现苏小小巨大的脸贴在她的脸上。
“你干嘛!”
“看看怪姐姐啊。”
凌若寒深吸一口气,难道苏小小那个白痴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为什么要看我!”
“我说你是谁呢,原来就是慕容雪?慕容雪虽有天姿国色,可是她却是大明皇朝有名的痴儿,可是,从第一次见你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看到你到底哪里是痴儿。说!你是不是宰相派来的奸细!哦哦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宰相早就知道苏式哥哥的身份,所以你才会嫁进将军府,所以……你是坏人,是宰相派来先魅惑苏式哥哥,然后再将他斩草除根!”
“呵!”
面对苏小小的痴儿谬论,凌若寒简直就想笑。
“如果我想杀掉苏式的话,他早就不知道被我杀过多少次了,所以你的假设不成立,你还是赶快回你的黑风寨吧,只有那个白痴的地界,才能容的下你这个笨蛋。”
“啊!你!”竟然说她是笨蛋!
“诶诶诶……你上哪去!”
懒得再跟苏小小废话,凌若寒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盖了一件外套。
“苏小小,我警告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苏式到底是谁,可是你却不一样,如果你再废话太多,你的苏式哥哥就会死,而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你!”
凌若寒拂袖而去,苏小小却坐在椅子上,双手支着脑袋发呆。
凌若寒走去灵儿的房间,那个东厢只要苏小小在那里一日,她才不会去!
恍恍惚惚又过了一日,昨日浑身疼的厉害,苏式搂了她睡了一夜。
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脸,从额头到眼睛,从眼睛到鼻子,再从鼻子到嘴巴,一点一点,像是用着舌头给她洗脸一样。
清晨,凌若寒早早的起了床,苏式还卧在床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2
清晨,凌若寒早早的起了床,苏式还卧在床上,今日他不用起的大早赶早朝,睡醒朦胧的看着凌若寒,从衣柜里拿出寒爷的装扮。
“今个要出去?”
“恩……”带上银色面具,凌若寒缓缓开口道,
“是啊,今天有很重要的生意。”
苏式坐在床头,看着别样的凌若寒。
“有的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谁,不过现在不用了,不管你到底是谁,你现在是我的这就够了。”
伊人笑的妩媚,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还住他的脖颈,献上一吻。
“等到达成目的之日,我会告诉你,我究竟是谁。”
苏式微皱的眉头道,
“你……难道不是慕容雪吗?”
“我是,身体是,灵魂不是。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是商业的女强人,因为甄思镜的缘故我穿越到了这里。你信吗?”
那人摇着头,觉得这一切都是谬论,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离奇的事?
凌若寒叹了一口气,这话她都不相信,每天起来的时候还在想,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在做梦?那么遥不可及乱七八糟的可笑梦境?
“好吧,我就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要先出去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恩,早点回来,我有派十六暗中保护你。”
“这个……”凌若寒停了话,走到门口才把后头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我的身边一直都有个骑士,他像影子一样保护着我。”
“你说什么!”
没等苏式发疯,凌若寒早就破门而出,苏式怔怔的想了一阵,完全想不明白凌若寒到底在说什么。
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人在暗中保护着她?!
那个人是谁?四皇子还是成风?
难道她还有认识别的人?!
早早的就到了集成赌坊,小斯告诉凌若寒,阿穆林正在会见贵客,让她在一旁等待。
凌若寒乖乖的坐在另外一间厢房,小斯上了茶,凌若寒点了点头,将手指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扣了扣,一声一声又一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3
心中一直默数,总共过了九千三百零二下,将近三个小时,阿穆林才终于出现。
“寒爷!让您久等了,真是抱歉。”
“没有关系。”
凌若寒睁开眼,脸上笑意正浓,
“才短短的一个半时辰而已,我怎么会在意呢?哼!”
明显的话里有话,是在埋怨他让她等了那么长的时间。
阿穆林依旧微笑着请凌若寒到了自己办公的地方。
门被打开,凌若寒算的上是应该看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宰相夫人?宰相的大公子,二公子原来也在啊?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不应该打扰你们的谈话?”
“寒爷说笑了,这场戏马上就要结束,如果这里没有你的话,那么这结局未免一点意思都没有。”
宰相夫人开了口,脸上的奸诈的笑意让人觉得呕吐。
“说吧!你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凌若寒直接找了一块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很有兴趣宰相夫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哼,我早就说了姜是老的辣,你一个黄口小儿怎么能斗的过我?说!你到底是谁!我们慕容家到底与你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死死的拽着我们不放!”
桌上茶杯被宰相夫人一把扔下,摔在地面成了碎片。
阿穆林掩面轻咳一声。
宰相夫人这才轻缓面容,毕竟不能在人家的地方那么的轻率发脾气。
“阿穆林,如果我的眼光没错,刚才宰相夫人扔在地上的茶杯应该是一套上好的瓷器,价格不菲吧?”
没有回答宰相夫人的正面问题,反而关心起阿穆林的茶杯起来。
阿穆林点头称是,
“确实如寒爷所说。一套就是一套,一件摔坏了它就没有再留着的价值。”
话刚说完,阿穆林将剩余的全部茶具纷纷摔落在地上,一下子,地面竟然泛起瓷器的涟漪,声音如脆,响当当的一片。
“阿穆林,这茶具一共需要多少两银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4
“十万两。”
凌若寒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朝宰相夫人那张脸望去,一脸惋惜道,
“宰相大人,你可是一下子摔坏了阿穆林最尊贵的茶具,怎么样也应该赔钱吧?”
“你!”
“恩?你想抵赖?!”
宰相夫人沉住气,示意慕容真掏出十万两银票。
慕容真从怀中掏出银票,恭恭敬敬的递给阿穆林,阿穆林将银票拿在手中,又看了看凌若寒。
还真没有想到,如此这般情形,自己还能赚上十万两银子。
这茶具明明就是赝品,连二两银子都不到。
“好了,宰相夫人好像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现在应该说了吧?我知道你很闲,可是我的时间却是用金子堆积成的。”
“我没话要跟你说,真正有话说的是阿穆林老板。”
“哦!”凌若寒点了点头,转而问向阿穆林,
“兄弟,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当然有了,还记得我们一个月的约定吗?”
“当然记得!呐!这就是那两家客栈的地契,是你应得的。”
从袖间掏出吉祥酒楼的两间地契递给阿穆林,余光看去,宰相夫人的脸色好像有些自鸣得意。
等一下,只要稍微的等一下就好。
“哇!”
阿穆林瞪大双目,看着手中的地契不断的朝着凌若寒拍手。
“兄弟,没看出来啊!你真的把那两张地契搞到手了!在下佩服佩服,果然与你做交易可比与宰相夫人做交易要实惠的太多。”
“你……你们俩个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为何俩个人一口一句‘兄弟’,叫的那么亲热,还有,刚刚阿穆林说的话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