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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的本,与本皇子听到的是否一样。”
刘媛笑了笑,接过炎之凛递上的茶水喝了口,道:“我这个本应该与五皇子所知的不同。”
上官瑁拿起酒杯道:“本皇子听着呢!”
上官琴担忧地看向刘媛,刘媛的目光则直视上官瑁,只听她道:“有皇帝独宠一妃,妃有子名曰寿王,寿王有妃杨氏,两人恩爱异常。”
此话既出,上官瑁神色未变,却是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上官琴淡笑著抿了口茶,炎之凛则以手支撑著头听着,眼底有淡淡的笑意。
刘媛观察了周围众人的样子后又道:“后来妃子去世,皇帝于宫中嫔妃中寻不到中意之人,太监便告诉皇帝,寿王妃美丽绝伦,皇帝立即召寿王妃入宫。皇帝见到寿王妃后心中甚是喜欢,故下旨让寿王妃出家为皇帝亡母荐福,封道号太真。”
上官琴面露困惑,而上官瑁似是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剧情,不屑道:“欲盖弥彰!”
刘媛赞赏地点了点头道:“五皇子说的是。五年后,帝王另为寿王择一王妃赐婚,之后便将太真接回宫中,封为贵妃,那时宫中后位空悬,这位贵妃的待遇却已同后位,她长年盛宠不衰,其母族众人亦鸡犬升天,从前游手好闲的族兄竟也能当到宰相之位,那时可说是外戚干政严重。”
说至此处,刘媛顿了顿,几不可见地瞥了上官琼月一眼,见她面色微僵,又接著道:“十年后边关乱起,将士造反,禁军护帝王与贵妃到一处,便不愿再前行,反而群起声讨欲除杨宰相,宰相伏诛后,禁军道祸首尚在,欲除贵妃,帝王于是忍痛赐贵妃白绫,命其自缢,才得禁军护送往西方而去。”
刘媛轻叹了口气,笑容得体道:“这便是我的本,不知与五皇子所知的是否一样?”
上官瑁笑了笑,眼神探究:“倒是与我所知不同,只不知这故事是世子妃从何处听来?”
“梦到的。”刘媛随意道,她知道这个异世中没有唐朝存在,更无杨贵妃此人,于是才敢随意胡邹。
“是吗?改明儿我也来看看能否梦到一个故事,写个戏文来玩玩?”上官瑁转过头,自言自语道。
刘媛嘴角一抽,没再说话,之后炎之凛又点了一些比较喜庆的戏,这才让席间的气氛逐渐轻松了起来,但不少人仍为了方才两方对峙而心中惴惴,未敢多言。
散席后便是赏花宴的重头戏,行酒赏花,刘媛有孕不宜参加这种饮酒的活动,便带着几个夫人往后院而去。
还没过垂花门,便见树影迎面而来,她在刘媛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见刘媛轻斥道:“这事还要找我吗???自己不能解决?打几个板子,罚个月例什么的,我这儿正招待客人呢!”
一旁的炎佳晴听了她的话便关心问道:“可是院子里的事?”
刘媛一脸尴尬道:“让表嫂看笑话了,院子里新来的小丫鬟不晓事,把世子爷钟爱的瓷器给摔了。”
炎佳晴听后便担忧道:“别的都好说,打破了世子爷钟爱的物件可是不得了的事,到时世子爷发起脾气来可有她好受了!??先回去看看吧!本宫与诸位夫人便在水榭里先聊着。”
见其他人也附和着让她先回院子里料理事,刘媛只好歉疚道:“那我先回去,一会儿便来寻你们。”
等她回了弄影轩,便遣退众人直奔卧房,才关上门便有人从天而降。
看着眼前男子,刘媛讽刺笑道:“五皇子倒是有做贼的本事,弄影轩层层把守,竟没能拦住你。”
上官瑁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本皇子想与世子妃再讨论讨论那故事,自然不能惊动到人。”
“只不知五皇子还想讨论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刘媛被靠在门边,慵懒笑道。
只见上官瑁忽然一脸笑意问:“我很好奇杨贵妃与唐玄宗的故事??如何得知?真的只是梦到而以?”
刘媛正要回答,却突然愣了一下,狐疑道:“唐玄宗?”她方才说故事时,绝对没说出唐玄宗三个字过!
上官瑁一手撑在刘媛身旁的墙上,两人身姿暧昧,却全然不掺情欲:“唐玄宗,有开元之治盛名的那个。”
刘媛霎时呆滞,脑子内一片空白,为什么上官瑁会知道这些东西?心中顿时有一种疯狂的想法浮现。
“??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吧?”上官瑁低下头轻笑道。
刘媛迅速往后退开,眸光闪烁,冷哼道:“不想。”
上官瑁并未退缩,只是跟着往前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真的不想?真可惜,??难道不知道人生四喜中便有他乡遇故知一条?”
刘媛突然停下脚步喝道:“站住!谁跟你故知?别乱攀关系!我生在大炎,长在大炎,与你这个大庭人当真不熟!”
“呵呵,杨贵妃的故事在这里可没有,??唬得住别人,却唬不住我这同道中人,承认了吧!??和我一样,都是穿”
“穿什么穿?我穿裙子,你也穿裙子吗?五皇子的话真叫我越听越糊涂了!这大白天的竟私闯我弄影轩卧房,还不快滚!”刘媛眼神一凛,突然怒道,却将穿字和越字咬得极重。
上官瑁突然大笑出声:“同世子妃说话当真痛快!但世子妃拉拢人的手段有待加强啊!”说罢便欲甩袖离去。
刘媛见他欲走,脑中灵光一闪,一改方才张牙舞爪的态度,轻笑道:“听说前几日大庭皇帝处死了一个妃子。”
上官瑁的背影明显一僵,但未停下脚步,只轻声道:“与我何干?”
“那妃子也许没死呢!”刘媛提高音量道。
上官瑁立刻转身看向她,眼底有著期待:“世子妃有话直说。”
刘媛神秘地笑了笑,道:“无话,有话找我丈夫说去。”
这回上官瑁向她点了个头,道:“我找他去。”
就在要离去时,他听到刘媛似有若无的声音道:“有一说,杨贵妃未死,而是流亡他国。”听罢,上官瑁脚下的步伐便加快了起来。
看着那身影快速消失后,刘媛揭了把冷汗,弄影轩暗卫多,她不得不防着,若是让谁去炎之凛那里乱说,自己不管如何解释就都要成妖了!
不过上官瑁竟然和自己一样是穿越来的,若不是现在双方状况未明,她是很想跟上官瑁聊聊的,毕竟就像他所言,他乡遇故知世见令人高兴的事。
前院行酒令过后,开始各自赏玩,炎元慧趁无人注意时走到恒香居,此院自齐王妃去世后仍得到妥善的照顾,并无破败,唯独显得冷清。炎元慧看着门上的题字,心情郁郁。
她抚着门框轻声道:“母妃,我真不想嫁人。”
回答她的是一院子的静默,她低声叹了口气,面对院内在门槛上坐下,双手支着头。
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这一片都是当年母妃亲手栽下的,母妃说过,再美好的事物都有凋零的一日,但若是能熬过一年冬,明年春季依旧会发芽,然后再展绚烂。
母妃说她不是没熬过来,而是被逼着枯死在寒冬中,但她会永远记得自己开得最好的模样,也愿赏她这朵花之人能永远记住。炎元慧吸了吸鼻子,父王忘了母妃没关系,自己记得便好。
“郡主?”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炎元慧一愣,心中突然涌现疑惑,他会记得自己最好的模样吗?只是问题才提出,她随即又苦笑,自从遇见他,自己倒多愁善感、患得患失了起来了。
她调整心绪,笑着回头打招呼:“燕王。”
不知为何,上官琴看到她小小身影独守于院前,心中有些不适,便问:“怎么一个人躲在这?有心事?”
炎元慧没回答,只是笑问:“燕王可有后悔遇见谁过?”
上官琴不解,道:“后悔有何用,遇到便是遇到了。”
“我后悔过,若非遇到他我也不会开始患得患失,母妃和父王的事让我恐惧,但以往只是担忧,并不特别讨厌害怕,可自从遇见,心中便惴惴不安,我不想步上父王母妃的老路子。”炎元慧似是没听到上官琴的回答,自顾自道。
“郡主既有心上人,为何不同世子或世子妃说,让他们替??试探看看,总好过自己胡乱猜想。”上官琴有些无奈。
炎元慧察觉到他的无奈,知他无心谈此事,便站起身笑道:“若是真这么容意便好了,算了,不提这些事了!今日合该高兴的,燕王玩得可尽兴?”
上官琴见她强颜欢笑,不知道为何心情有些不好,便皱眉道:“明明不开心为何还要强颜欢笑?”
炎元慧面上笑容一僵,心中忽有些委曲,眼泪便开始在眼中堆积,只听她颤声道:“对不起,我扫兴了,燕王自便!”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上官琴有些不解,便喊住她问:“可是本王说错什么?”
但上官琴只听到空气中,炎元慧语带哽咽道:“没,燕王没说错,是我扫兴了。告退。”
炎元慧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这么小家子气了,这次不欢而散,他会不会不再和自己说话了?
张双儿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再提通房
炎元慧总觉得上官琴和其他人不同,至少她认为他们是朋友,所以偶尔说说心事也是可以的,就像上次庆祝宫宴一样。但今日当她想聊的时候他却有些不耐烦,为了不扫兴,自己强笑著转移话题也错了?此刻她只觉得心口憋闷得难受。
上官琴听她语带哽噎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总有些不舍,他有种感觉:炎元慧此刻很难过,而且都是因为自己。
不知为何,他不喜欢炎元慧在见过自己之后,是哭着离开的。上官琴知道自己是喜欢见她笑的,所以不待炎元慧走远,他便大步追了上去。
炎元慧察觉有人追在自己身后,正要回头,却有一阵风冷不防从身边擦过,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再转头便惊呼着撞进上官琴的怀里,上官琴的双手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而炎元慧则是双手抵在他胸口。
察觉到两人姿势暧昧,炎元慧双手使力将两人距离推开,呐呐道:“谢谢。”
上官琴在她推开自己的瞬间忽然觉得一阵失落,但他不及细想其缘由,便见炎元慧满脸泪痕跟自己道谢,心中一阵泛堵,便皱着眉问:“为何谢?”
炎元慧随即低下头道:“多谢燕王扶住我,不然我就要跌倒了。”
上官琴听后便急声道:“是我害??差点跌倒,??怎么还谢我呢?”
炎元慧缩了缩脖子,嗫嚅道:“可是你扶住我了。”
上官琴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于是叹了口气道:“总之,是我要跟??说声对不起,我好像惹得??不开心了。”
炎元慧一惊,连忙摇头道:“不开心也是我的事!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开心不是燕王的责任。”
上官琴见她慌乱中为自己说错话而懊恼,有些好笑,便温和道:“郡主有心事,我愿洗耳恭听,不如我们到那亭子里聊聊,如今大热天的,在这聊怕是要被晒干的。”说罢,他便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
炎元慧听他说想与自己聊聊,心情又飞扬了起来,笑着点头应了,两人便一前一后往凉亭而去。
而这时,刘媛已经回到众位夫人的行列中,正与几个夫人坐在水榭里聊天。在座的都是已婚的女子,其中更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