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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竟然舔她的手掌!
刘媛想抽回双手,却比不上炎之凛的速度,只见他大手一抓,便将刘媛的双手固定住,不让她抽回,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舔了一下,刘媛身子一颤,低声道:“别……”
炎之凛退开双唇,有些无赖道:“嘴和手选一个。”
刘媛没听懂,而炎之凛则趁刘媛一脸怔忡时,栖身轻舔了她的唇,接着又拉起她的手,在掌心轻舔,复又看向她,低声问道:“哪一个?”
刘媛只觉得心跳突然加快,掌心传来一阵阵地酥麻,接着就听她软着嗓子问:“你不知道孕妇敏感吗?你这是在挑逗孕妇吗?”
炎之凛笑了笑,轻声道:“我在吃醋,因为你帮他。”
刘媛脸上一红,嗔了他一眼道:“我帮他就是帮你帮太子帮燕王。”
“??看??一次说了这么多,叫我如何不吃醋?”炎之凛有些哀怨道。
刘媛见他一脸怨妇样,相当惊奇,她见过炎之凛的喜怒哀乐各种表情,但这模样还是第一次,炎之凛于外人面前向来冷漠,所以她也从没想过他会有这种表情,可之后再听他说的话,她便明白了他的表情是装的,这人绝对是没事找醋吃!
刘媛有些无奈道:“你不觉得你吃太多醋了吗?”
炎之凛也不否认,大方点头道:“因为我很在乎??,希望??满心满眼只有我一人。”
“那你的眼底心里是否也只有我一个人?”刘媛反问。
炎之凛轻轻将刘媛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便是我的心,我的眼啊!”
刘媛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炎之凛说情话的技能真是越练越高了啊!这种肉麻的话也能信手捻来,长此以往,她真的会溺死在他的甜言蜜语里的。
炎之凛见她背脊一僵,便轻声笑了起来,道:“媛媛,为夫这是以德报怨,??让我吃醋,我让??吃甜。”
炎之凛等了片刻不见她回答,便低头看向她,只见娇妻皱着眉道:“甜的吃太多容易胖。”
炎之凛:“……”
于此同时,皇宫御花园内,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炎顺帝正与刘相散步闲聊,身后还跟着刘家三位爷。
“还未恭喜宰相要添曾外孙了,想必刘尚书也很高兴吧!”炎顺帝笑道。
刘相脸上露出一抹慈祥与欣喜,恭敬道:“同喜,同喜。皇上也要添侄孙了!”
炎顺帝也满意地笑了笑,遂又对刘三爷刘仲群道:“刘统领,你家子正也该成亲了吧!之前朕还看好子正和雪君呢!哪知道被尚书夫人的外甥给抢了,呵呵!”
刘仲群对炎顺帝是完全地忠心,只见他恭谨道:“劳皇上挂心,犬子性格乖张,未经风雨不晓事,又常分不清轻重,若是成亲也是耽误了人家姑娘,微臣倒是希望他能先立业,待他成熟稳重些再成家。”
炎顺帝笑了笑,他记得以前还是皇子时,这个刘仲群也是个爱玩爱闹的,娶妻生子后才有所收敛,不过他闹归闹,当起差来可是尽忠职守、一点也不含糊。
而刘子正则没什么上进心,虽不是纨绔,但也没多大建树,虽说如今在翰林馆担任修编,可和他同期的刘子宣却早已通过吏部考核,成为吏部员外郎了,如此一想,他认为是该给刘子正一点压力了。
他脑筋一动,便道:“魏庆淮,传朕旨意,刘仲群长子刘子正,人品贵重、才华横溢乃经纬之才,特令其参加明年吏部考核,钦此。”
刘相当即领着几人跪下谢恩。
炎顺帝又将几人扶起,感叹道:“也要他能担得起啊!”
一句话,意味深长,刘家几位也算再次体会到炎顺帝对于刘三爷父子的看重。
此时几人正经过兰园之外,刘仲群眼神一凝,突然大喝道:“谁!”
还不待众人反应,四周便窜出许多黑衣人,刘仲群见势头不对,立刻大喝:“护驾!”
御花园里顿时尖叫声大作,不多时,只见从周围跳出几名红衣人站在炎顺帝身前,各个神情肃穆,而此刻黑衣人已经围成一圈将他们包围住,手中的剑泛着阴冷的光芒。
炎顺帝等人相当冷静,只见刘仲群高声道:“誓死护驾!活捉一人赏一百两,两人赏二百两,以此类推!”
这时黑衣人也有了动静,他们纷纷举剑刺向园圈的中心,红衣侍卫立刻迎上,与他们打得不分上下,原本跟在炎顺帝身后的宫女太监各个惊慌失措,而此刻刘仲群则护在炎顺帝身前,刘相及刘家大爷及二爷也护在炎顺帝身侧,他们本想往后撤退,不想退路已被黑衣人截断,于是刘仲群转身到炎顺帝身后,挥剑退敌。
炎顺帝冷著张脸,往身后看,就在这时几道惊叫声响起:
“皇上!”
“当心身前!”
炎顺帝回身,恰见刘仲群不知何时又窜到自己身前,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长剑自他胸口穿出,接着是刘相痛彻心扉的大喊:“老三!”然后那佝偻的身影奔到自己身前。
还未等炎顺帝回过神,又是一道惨叫:“爹──!”
“相爷!”
张双儿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太子被拘
御花园正在惊险搏斗时,弄影轩正房内,刘媛正不免俗地问炎之凛:“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炎之凛轻抚着刘媛的肚子,想都没想便道:“都好。”
“若是非要你选一个呢?”刘媛不依不饶地追问。
炎之凛沉思片刻后给出答案:“女儿。”
刘媛有些惊奇,这时代的观念不是应该要先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吗?怎么他说要女儿?
“为何?”
“儿子调皮,女儿乖巧,自然要个不会折腾的。”炎之凛理所当然道。
但刘媛依旧紧追不舍:“你怎么就确定儿子调皮,女儿乖巧了?兴许反过来呢!”
“又如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嫁人后,我们又是两人世界,哪像儿子娶媳妇儿,一辈子在耳边骚扰。”
刘媛捏了捏炎之凛的鼻子,没好气道:“这都还没生呢!想这么远!”
炎之凛呵呵一笑道:“未雨绸缪。”
刘媛正要再和他分辩几句,便见墨田突然出现,脸色慌张,低声道:“主子,皇上在御花园遇刺。”
刘媛一惊,大白天的竟敢在御花园行刺?这是太有把握,还是太蠢?
炎之凛沉声问:“皇上如何?”
“回主子,皇上只是受了点惊吓,但是……”说至此,墨田欲言又止地看了刘媛一眼,只一眼,就让刘媛的胸口猛然紧缩,她知道墨田要说的不是好事,而且与她有关。
炎之凛也发现墨田的表情不对,正要回头让刘媛先离开,却听她坚定道:“我想知道。”
炎之凛看了刘媛一眼,双手包握住她的,他知道若非真的是大事,墨田也不会轻易闯进来。
“你说吧!”炎之凛淡定道。
“是,皇上是没事,但当时同游御花园的还有刘相、刘尚书、大理寺卿和刘统领,事发突然,刘相和刘尚书为救驾重伤昏迷,大理寺卿手脚各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刘统领舍身救驾,殉职了……”墨田越说越小声。
炎之凛一脸震惊,大白天便御花园行刺?搞得刘相和岳父昏迷、刘二被砍、刘三死了?一个白天而已,怎会发生如此巨变?
刘家死伤惨重,炎之凛担心刘媛受不住,正想回头让她节哀,却见她一张脸苍白如纸,喃喃道:“怎么会?”接着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炎之凛大惊,连忙喊二影进来,又让墨田想办法让上官琴来一趟,他怕刘媛一时情绪激动保不住孩子,更怕刘媛就这么长睡不醒。
上官琴来的时候,刘媛仍在昏迷中,来的路上他也已经听墨田说了宫里的情形,脚下步伐跨地又大又急,他担心刘媛受惊吓小产,那就不好了。
幸好这些时日经过药膳的调理,刘媛身子比较强壮了,孩子只是有些不稳,上官琴给开了安胎药,又叮嘱道:“别刺激她。”
炎之凛顺着目光看过去,便见昏迷中的刘媛依旧紧蹙着的眉眼,心中满是心疼。
刘媛转醒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炎之凛正躺在她身边,皱着眉想事,他见刘媛醒了忙问道:“如何?可有何不舒服?”
刘媛窝进他怀里道:“我作了噩梦,梦见祖父和二伯父死了。”
炎之凛轻叹了口气,刘媛捉着炎之凛的前襟开始低声啜泣:“之凛,告诉我那只是梦,只是场梦,睡醒了他们都没事!”
“媛媛,莫哭了,哭多了对孩子不好,我想岳父他们也不愿见??为了他们让宝宝出事。”炎之凛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拿孩子来说事。
刘媛哽咽哀求道:“之凛,我不放心!让我去看看他们!我想看他们!”
炎之凛忙劝道:“我已经请万燕去一趟了,我们先等消息好吗?如今刘家肯定很乱,??是孕妇,去了还要人家照顾??,这不是添乱了吗?方才上官琴给??看过了,说??脉象不稳,我知道??难过,但??也要顾念肚子里的孩子,嗯?”
刘媛深知炎之凛说得有理,却又放不下心底的忧心,只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颤声问:“抓到人没?是谁要行刺皇上?”
炎之凛见她一脸愁容,心疼得紧,低声道:“抓到一个活的,说是受欧阳家指使。”
刘媛一惊,欧阳家?那主使者岂不是太子?
“炎世治?好好的他行什么刺啊?”刘媛相当不能接受,太子竟然杀了自己最不应该杀的人,炎世治竟杀了她的亲人!他到底是脑带进水了,还是脑子里有洞啊!
“??先别气,我相信不是他,他拉拢祖父都来不及了,又怎会下手?而且他行刺的动机又是什么?如今他是太子,不出大问题,好好做事,几年后那位置就是他的了,他根本无须去争。”炎之凛镇定道。
“所以是欧阳家单方面出的主意?”刘媛有些不敢置信。
“不确定,要等人出去查回来才知道,??先休息一会儿,我等消息。”
刘媛知道一时半刻也不会有太多线索,只恹恹地躺在床上假寐,可心中仍挂念着重伤昏迷的刘相及刘仲远。
晚膳时分,夫妻俩收到墨田捎来的噩耗:刘相没能挺过去,走了。
刘媛听后又在炎之凛怀里哭了一阵,除了伤心两位长辈去世,她心中更加紧张刘仲远的伤势,她一脸泪痕,拉着炎之凛无助道:“若我爹也……,我该如何是好?娘怎么办?”
炎之凛连忙轻声劝慰:“??别杞人忧天,祖父本来就伤得重,万燕救不回来,想必是真的无力回天了,至于岳父,他伤得比祖父轻,万燕一定能就得回来的,??要对岳父和万燕有信心。”
果然,不多时,墨田传来消息,刘仲远被万燕救下了!
刘媛松了口气,立刻对炎之凛道:“之凛,我想回相府照顾爹。”
炎之凛一听便皱了眉,道:“我知??紧张岳父,但??一个孕妇住在那儿,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现在府里除了要照料岳父,还得忙着办后事,??如今孕吐得厉害,也要人分神照顾,这样岂不是给自家人添乱?乖,等发丧了我再陪??回去,可好?”
见刘媛有被说动的迹象,炎之凛又道:“孟太医说过,孕妇不宜大喜大悲也不宜过多出入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