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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说得还真不委婉啊……慕绯瑟轻嗤,漫不经心地应道:“收你们兄弟二人成为奴隶,就是我实际的要求。晏宏,我让晏澄转告过你的,最大的代价,字面上的意思,不懂么?”
“哥,我宁愿去死不能答应她你快走”
妖娆之气不再,倒有几分狰狞,晏庆的模样换得少女淡漠的冷睨,嗤之以鼻,“也好,那就去死好了顺便带着你哥,还有七绝门的所有人”
被她口中的狠绝一惊,少年呆呆问道:“为什么?是我得罪了你,跟我哥和七绝门有什么关系?”
“你不惜拉着数千人为我陪葬,我总不能不礼尚往来呐。”慕绯瑟答得顺溜,眼见晏庆面如死灰,补充了一句:“反正晏澄对七绝门还算了解,我再不济也曾足不出户覆灭过横行一时的帮派。如今实力比先前要长进不少,花点工夫而已,我不介意血债血偿。”
妖娆少年不知道这女人竟这般不讲理,愤怒地说着:“你又没死”
“笑话我没驾鹤西游,就代表你没犯过错?”少女腹诽,那厮脑袋里长的是草吧?
“那,错也是我一人错的,与我哥何干?我,我做你的奴隶,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让我哥走吧”晏庆又气又急,慌乱中应下了羞辱的条款,只求能让自家哥哥赶紧离开。
慕绯瑟笑意盈盈,字句说着:“那可不行。”
“为什么?我都答应做牛做马来赔罪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因为你的关系,你的好哥哥才会沦为人奴。小毒物,这可是我专为你备的厚礼啊。”
无视了那厮的悲愤,少女扭头看着满面错杂的晏宏,笑意一敛,“明知弟弟会有冒失之举,还要放任他擅自行动。明知来我的领地是自寻死路,也没能看管好他。晏宏,你的错,比起小毒物,不遑多让。”
哑口无言,晏宏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失心疯地接了这桩生意。她,是个绝对该退避三舍的人啊
屋外,飘逸的仙祗微笑离去。他的绯儿,越发犀利了……
134风云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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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风云突变
领主大人身边,最近跟了个漂亮的小厮。有眼尖的居民认出了臭着脸的少年是那天匐在晏侍卫肩头的负伤男子,不敢多问,只听见大人偶尔会叫他“小毒物”,私下里也就把这称呼定了形。
年关将至,领地内忙得热火朝天。
家家户户都在备置过年用的大小物件,领主府内也是一派忙碌的景象。晏宏就像从没出现过,带着新晋主人的密令回了七绝门的大本营。
而别扭的晏庆脸上永远挂着别人欠了他千儿八百的神情,只有在目光移到冰冷依旧的晏澄身上上,才会略带暗暗的欢喜和羞涩。
只不过,这些总会在慕绯瑟出现时,化为乌有。一部分原因是杀她不成反而折了自己,更多则是因为她身侧那个令他自惭形秽的仙祗男子。
不难看出那女人与飘逸的美男是两情相悦的,那他的七哥算什么?是寡言的守护和不求回报的思慕?
妖娆少年气结,却也不想再与这女人多言。他说不过她,打不过她,再加上魂源珠内莫名被烙上了一个她的专属记印,他的奴隶生涯,已然不可回头。
若说不后悔,那是嘴犟。可晏庆绝不会再表露出来,慕绯瑟存心要羞辱折磨他,要是再知道他悔不当初,还不知会乐成什么样。
现在也挺好的,虽然常被不明就里的居民士兵们指指点点,但至少能每天看见他钦慕的七哥,倒也随了他的心愿。
晏庆小算盘打得溜,晏澄却是满心困惑。主子没杀那兄弟俩,反而将他们收为奴隶。名义上不好听,可他见识过她对追随者的态度。虽不排除少女想从身心两方面打击暗杀者,又有霸占一个实力不弱的暗地势力的可能,但,把那个跟屁虫带在身边又是什么意思?
每每那束含情脉脉的目光扫过,晏澄总有些毛躁。要不是主子说过这是惩罚,他真想一脚把晏庆踹得越远越好。这究竟是在惩罚谁呢
身边人的反应,慕绯瑟看在眼底,默不作声。她确实另有盘算。
之前说过领地里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居民,就只有朝廷派来的兵马。无煞的驻扎小队虽一直都是唯命是从的姿态,可那毕竟是一个即将与她再无夫妻名分的男子的势力。
她无意让宁洛再付出,以后,保持着相安无事的距离就好。正愁没有足以对抗未知危险的力量,七绝门就歪打正着地出现,一剑挑了那个祸水般的小毒物,倒不如制衡着这股力量归为己用。
驯服一个门派当然不会这般简单,可那两兄弟似乎都对晏澄极为关切。兴许,这当中的恩怨情仇,让三个截然不同的男人间,有了剪不断的羁绊吧?
慕绯瑟不愿在身边埋下定时炸弹,给冰山侍卫一点时间,让他尽早理清这些关系,对她而言,有益无害。只不过,那小毒物的取向……
爱情这玩意儿,果然不分时间地点,性别更是不能阻拦。她如是想着,轻笑不语。
就在神奇之地一片祥和之际,远在千里外的暗羽皇城却在经受着百年不遇的雪灾天气。
严酷的寒冬带走了很多穷人的性命,也让一个传言不胫而走。
大康的太子殿下得了重症,已经数月不能人道。仅有两男三女的皇储并不能确保继位后下一代接替人的优秀,消息传出,让朝野一片哗然。
更多人选择了相信这次的雪患是上天的惩罚,是在警告老皇帝做出明智的选择。
流言蜚语漫天飞舞的同时,深受质疑的太子殿下祸不单行。他的两个儿子一前一后染了风寒,卧榻不起。这本是冬日惯常会出现的小病,却让太医们束手无策。
大康皇储焦头烂额之时,他的七弟却收敛了惯常的纨绔形象,大张旗鼓地捐出了很多银子,对那些流离失所的贫民布粥施药,还召唤了他平日的狐朋狗友一道行善。有人好奇问起,闲散的平王说了句惹人深省的话语。
“民乃一国之本。天子脚下,更要慎重待之。我往日只会胡吃海喝,也不见为父皇分忧。而今天灾横行,皇兄又挂念着两个可怜的侄儿,我能做点什么,终归是好的。”
平日恶名昭彰,却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民间对平王殿下一时感激不尽。兴许是不愿输给声明狼藉之人,皇城中的王公贵胄纷纷慷慨解难,令原本因赈灾而头疼不已的老皇帝龙颜大悦。
朝中暗流涌动,也让局势越发不明朗起来。随着三位派往神弃之地的大臣归来,更是将这潭浑水搅得污浊不堪。
“陛下,神弃之地的缴粮已全数缴纳,督军会在开春后敦促饷银上缴。此番前去,臣等收获颇丰。慕领主德才兼备,深受好评。如今的神弃之地,已然有了几分往昔的繁华之景,相信慕领主会将这份势头保持下去,以示陛下的皇恩浩荡。”
户部侍郎朗声呈禀,听得老皇帝夜商频频点头。毕竟是宁尚书的下属,又不敢开罪雄踞宰相之位多年的慕天鹤,净捡着好听话讲的户部侍郎哪里有胆子说出半字非议。
“女娃不愧是天命之人。短短一年时间,就带给了朕如此惊喜好”夜商哈哈笑着,毫不避讳地大肆褒奖,听得众臣神色各异。
接到恩师使的眼色,此前的钦差大臣跨列而出,神似委屈地说着:“陛下,慕领主虽说能力卓绝,可终究年轻气盛了些。臣秉公提出了疑问,她非但不答,还将臣数落一通。还说……”
故作迟疑的样子让老皇帝心头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爱卿直言即好。”
“臣遵旨。慕领主说,在她的领地内,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她的举动,她才是那片土地的主子。臣被威胁得敢怒不敢言,大康的国土内,竟有人敢如此大言不惭,简直是对陛下皇威的冲撞。”
李姓官员义愤填膺的话语让众臣一阵窃窃,多数人一直对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位居高官一事不满。听到钦差这么说,更是把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老神在在的慕天鹤和温文尔雅的宁尚书身上。
老皇帝也没什么反应,淡而无味地说了句:“朕的圣旨中早已赋予了她此项权力,除了对朕要有交代,她确实无需理会别的。”
平淡的维护,也令柴奇俊听出了异样的意味,他看向了脸色阴晴不定的太子夜梓皓,深感不安,忍不住出言道:“陛下,如今慕领主乃魂师之实已传遍天下,更在翎国皇太女册封大典上大出风头。据闻神弃之地的各类宝物,她尽收于囊,如此招摇,只怕会惹人猜忌啊……”
“陛下,天命之人本就会带来种种神迹。而今翎国与我大康交好,又有无数百姓因此获益,若是一再无端猜忌,只怕会寒了那些赤子之心。陛下,臣以为,朝廷应该昭告天下,弘扬慕领主的美德,以此来激励更多年轻人全心报效大康。”
宁谦出乎意料地先站了出来,力挺未过门的儿媳,看得夜商和慕天鹤暗暗点头。
此话一出,李姓官员突然阴阴说着:“宁大人,朝堂之上,可不能因私废公。慕领主与宁二公子的婚事尽人皆知,如此偏袒,有失公正啊”
“李侍郎此言差矣。纵使慕领主与犬子无婚约一说,宁某也会遵循事实而言。”宁尚书温和却不失强硬地回着,瞅了瞅一语不发的老皇帝,眸里也多了些笃定。
“可惜,慕领主不见得领您的情啊未满十五,她便在府中豢养了个样貌出众的男子,虽对外称是城中医者,可分明就是住在那领主府中的。回朝那日,她还不知从哪里掳来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年,另外两位大人都看到了。不讲女德,行径荒谬,实属我大康之辱”
激动地说出这番话后,李姓官员不禁有些后怕。不单是慕天鹤和宁谦怒目相向,就连沉默的老皇帝也虎目圆睁。
“放肆朝堂之上,岂容你李立山胡言乱语?女儿家视名节为珍宝,今被你如此诋毁,传出去,她还不受尽天下人耻笑?”宁谦愤怒地斥责着,让原本想出言维护的慕天鹤定定地看了看这位壮年官员的翘楚,历经沧桑的眼眸中闪过了些许不解。
“下官句句属实,绝无虚言”本想退缩的吏部侍郎得到了太子太傅的暗示,瞬即硬气回着:“宁大人,下官本无意在陛下和众同僚面前让您丢脸,只是,那慕领主确实有不守妇道之嫌。领地内众人皆知那名云姓男子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就连小濮阳将军与一众兵士都亲眼见识过她与该男子的亲昵举动。碍于她身份尊贵,众人有口难言。您若不信,回府问问宁二公子,他这次抱病不起,是否是被气出了心疾?”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死一般寂静,宁谦被气得白面涨红,却说不出半字。慕天鹤忧心忡忡地望了眼神色莫测的老皇帝,竟也不做声。
“确有此事?”半晌,夜商终于开口。
“启禀陛下,臣绝不敢妄言。”吏部侍郎表面正经无异,心里却无比怨毒地想着,慕绯瑟,我看你这次怎么翻身
老皇帝淡漠地看了眼从始至终不讲话的夜梓皓,又看了看隐含兴奋之色的太子太傅柴奇俊,最终把视线投向了慕天鹤。
“慕爱卿,你怎么看?”
“陛下,不过是些年轻人的情爱之事,放在早朝来讲,是否小题大做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