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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体味过这等滋味的男人依然蠢蠢欲动着,可看到瘫软在自己怀里昏睡过去的佳人后,又努力地克制住了想再要她一次的冲动。
细心擦拭着她的娇躯,用药膏涂抹着她红肿之处,重新将她抱回床榻,云若澜拥着仍面带潮红的小徒弟,无比满足。
他的绯儿,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云若澜……”隐带急促呼吸的惊呼声从密林间的一座帐篷传出,随后响起的低吟喘气惹人遐想,掩不住的旖旎*光正在悄然上演。
煤球它们离开了三天,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就缠上了初为人妇的小徒弟。愣头小子般的孟浪之举在慕绯瑟看来,有些羞,有些燥,但更多的是,她似乎也对这项水**融运动的隐隐欢迎。
云若澜的绝顶聪明在这方面也毕现无遗,情到浓时,仙气和魔**织着,混在他身上呈现着少女不曾见过的另一个样貌,有些陌生,却令她越发沉迷。
良久后,林间再次恢复了幽静,气喘吁吁的佳人匐在半吊子师父紧实的怀里,媚眼如丝。
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仙男温润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慵懒,“累坏了么?”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慕绯瑟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猫咪般呜咽着:“夜夜贪欢,这就是云先生要给让我做的调养么?”
小小的口是心非,换来了云若澜的粲然一笑,翻身压住她,轻眯星眸,“调养得不够好么?看来是我不够卖力啊……”
正敏感不已的身子根本禁不住他的撩拨,少女连声告饶,“啾啾它们明天应该会回来,卷卷和兮兮也差不多该醒了,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仙男轻哼,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微叹着:“我们能单独待着的时间真是弹指飞逝。”
慕绯瑟也有些目光迷离,轻声应道:“云若澜,我还有长长的一生会陪着你。可能不会是日日夜夜相伴左右,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只属于你的,我保证。”
“还真像你会有的回答啊……绯儿,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来调适。毕竟像你说的,我们还有漫长的时光要共同走过,只要你开心就好。”
云若澜笑着,心头一直缠绕着的疙瘩,刹那间尽散。他深信他是无可取代的存在,这样足矣。
帐内浓情蜜意,帐外却多了三个正在听墙根的家伙。小黄鸟恨不得长啸两声来夸奖小主人的上道,白鹿有些羞赧,不安地挪动着前蹄。而从高级幻兽圈回来后就一直很阴沉的黑豹,越发凛冽起来。
煤球斜了明显雀跃过头的啾啾一眼,被瞪得发毛的小黄鸟不得已,大声喊着:“小绯绯,我们回来了哎呀,累死鸟了小绯绯,你在么?”
这一嗓子,惊动了还沉溺在半吊子师父无限温柔中的慕绯瑟。没想到它们回得这么快,像是被撞破了好事,她满面通红地捶了云若澜的胸膛一下,快速整理起来。
帐内还有那份挥散不去的缱绻,嗅觉敏感的黑豹不肯进入,折身奔向了密林深处。小黄鸟忧心忡忡地看着那抹飞快离开的黑影,跟还在害羞的白鹿咬起了耳朵。
“白白,小豹豹好像真的爱上小绯绯了。它虽然有成人形的能力,可是人兽殊途,只怕要伤心了。”
小黄鸟熊熊的八卦之心让温驯的白鹿一阵无言,哞哞两声,正想回应两句,账帘被掀开,比往日还明艳几分的少女走出,中断了这场幻兽间的家长里短。
慕绯瑟把玩着成堆的烈火蛇和萱草熊的魂源珠,不吝褒奖之词地好生表扬了尾巴翘上天的小黄鸟一顿,顺口问起了煤球的下落。
她分明也后知后觉地感应到了情绪低落的黑豹气息,不过是眨眨眼的工夫,就跑了个没影儿,是闹的哪门子脾气啊?
容光焕发的云若澜拿出了专为幻兽配制的灵药,像分糖豆似的赏了两位劳苦功高的幻兽。他一早知道了它们的到来,不避讳的原因,除开那是自家幻兽以外,他也希望让那只另有他想的黑豹明白,他的绯儿不该是它宵想的人。
有些在意煤球的情绪,慕绯瑟知会了半吊子师父一声,就在被他们霸占了的林子寻找起黑豹来。
“煤球,躲猫猫么?你黑漆漆的,一看就知道在哪里,辛苦了一趟,就不想理人了?”她发现这货的习惯跟自己还真是如出一辙,不高兴了就往树上蹦跶。
负气横在树枝上的煤球灿黄猫眸微眯,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粗壮的长尾,对树下的佳人不理不睬。
暗忖着她最近做的事儿,似乎没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家伙吧?慕绯瑟摸摸秀气的小鼻子,眉头微皱,声音越发轻柔:“煤球,怎么心情不好了?下来陪你聊聊,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突然被从天而降的身影扑倒,灿黄猫眸闪亮得让她一时忘了谴责这货不着调的举动。
“蠢女人,叫我葵”
161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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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解毒
幻兽会说话,是慕绯瑟一直知道的事情。但那仅限于与自己主人的沟通,她也是仗着有虹光的帮忙,才能感知到其它动物的想法,却不曾想,今日她的煤球也会口吐人言。
“你之前装哑巴啊……”黑眸轻眯,少女打算撑开它的钳制,这煤球的本体,分量可不轻。
黑豹还是用前爪擒着她的手,略沉的磁性声音执拗地表述着它此刻的心情,“叫我葵!”
被它的坚持弄得摸不着头脑,慕绯瑟有感于这个姿势太怪异,无奈轻唤了一声:“葵,让我先起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从她口中叫出,煤球心花怒放地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满意地轻轻舔舐着她的面颊。
耐不住它粗糙舌苔带来的瘙痒,少女没好气地敲了它一记,笑得危险,“我们好像可以好好聊聊啊?”
“我是从恶魔岭最中心的地方来的,这次顺便取回了一部分能力。”灿黄猫眸闪过些错杂,豹君姿态上身的煤球吼着:“你以为我想装聋作哑啊,你个蠢女人!”
“或许,你不会说话比较好。”慕绯瑟鉴定完毕,认真地说着。乱吼吼的煤球比现在满嘴“蠢女人”的豹君可爱多了……
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葵忿忿让出了位置,以便她能起来。待她坐定,整理着被扯得有些乱的衣裙时,那白皙脖颈间隐现的红点,灼得它越发烦躁,它瓮声问着:“现在东西都到手了,什么时候回去?”
“你不用歇歇?”她当然希望能越早回城越好,不过听啾啾说,这次多亏了煤球的不遗余力,所过之处哀鸿遍野,好不壮观。
见识过它的暴戾,她能想象小黄鸟口中的场景,那它不是更该好好休息调整一下么?
“回去吧,我没那么不济事。你不是挂念着那个病秧子么?”嘴里嘲弄着,葵别开毛茸茸的大脑袋,情绪愈是低落。
惦念宁洛不假,可这货是在跟她扮演哪门子的深闺怨妇呢?慕绯瑟习惯性地伸手揉着它的头,关切地问了句:“煤,呃,葵,你没事吧?是哪里伤着了么?”
明明是对待宠物般的关爱,它却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就是她对它的感情,不输于对其他人类男子的感情。
缓过了心里的狂躁劲儿,葵倚了过去,磨蹭着她的肩胛,闷闷说着:“蟒蛛的毒没有那么容易解,我能恢复成这样,你已经尽力了。”
她该叩谢它的大爷夸赞,还是该一个爆栗敲醒它的不着边际?慕绯瑟失笑,留意到它口中的蟒蛛,立刻回想起那只吞噬了人类魂师,亦会开口说话的蛛怪,连忙问着:“它是什么来路?”
“就你这点破修为,知道了又有何用?当年我和它两败俱伤,这才沦落到了这等地步。不过,随便捡只阿猫阿狗的,都肯动用你那么宝贵的能力。那些说你聪明的人是怎么想的?”葵嘟囔着,明显回避了这个问题。
揪着它漂亮的猫耳,少女嘴角轻扬,不再追问,很是赞同地说着:“自我认知做的不错啊……走吧,我的阿猫。”
边说边站起身,慕绯瑟总算确定这货只是惯性躁郁,能生龙活虎地吵吵,情况也坏不到哪儿去。
不过,她没看到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那双灿黄猫眸中迸发出了绚烂的光彩。
本就不甘愿放手的,既然这蠢女人自己说了它是她的,它就勉为其难地应下了!
“女人,等等我。”神采飞扬地吼着,黑豹快步追上了那抹娇俏的身影。心内的阴霾,在她唇角绽放的微笑中,一扫而尽。
女人,等我,等我真正完成了那该死的使命,我会用最完美的姿态,让你成为我的新娘……
不出半个月,顺利收集到了五属性剧毒的师徒二人,得益于小黄鸟的一日千里,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极乐城。
似乎是明白了少女偏爱体型娇小的物种,煤球缩回到了黑猫形态,在仙男隐含不愉的目光下,大喇喇地横在那方娇软的天地。
而慕绯瑟魂源珠里的两个小家伙,也按她预估的那样,准点醒来。问清了事件经过,闹得她一时哭笑不得。
究其原因,是迷糊的小呆羊成了那只几乎晋级到了高级幻兽的丝霓水母的猎物。兮兮正在寒潭里闹腾得欢,站在岸边的天然呆就被悄然潜伏在那里的水母拖下了水。
眼见同伴落难,小狐狸情急之下也着了道,好不容易把卷卷救了出来,不料寒潭畔竟然多了几个觊觎它们多时的人类。
两只中毒的萌物勉强对抗着,终究还是没有逃过清风门特有的阵法困缚。要是慕绯瑟他们再晚一步,有主的两个小家伙难逃灰飞烟灭的下场。
这样听来,她心里倒有了计较。一是那群魂师太可恶,竟敢挑着小家伙们落难的时候下手,其二,就是兮兮这倒霉孩子,又要受罚了。
要不是小狐狸非要小呆羊站得离寒潭极近,来观看它所谓的精彩表演,这场乌龙,或许就不会发生。
勇于承认错误的幻兽是好幻兽,兮兮自打跟了慕绯瑟之后,深得其道。只是小家伙没有想到的是,坦承错误的结果,换来了晴天霹雳的消息。
少女云淡风轻地宣布了它一个月不准喝酒,悔不当初的小狐狸在魂源珠里好一阵恸哭。就在不甘心的小东西稚声稚气地跟小主人讨价还价的过程中,他们也神速地回到了众人翘首企盼的领主府。
宁洛笑靥如花地接过了从啾啾背上跳下的未婚妻,眼看着她满目欢喜,心头暖流涓涓。
跟身边人简单相互问候着,慕绯瑟也片刻不停地将大袋幻兽魂源珠交给了晏庆。拿到了最感兴趣的东西,妖娆少年乐滋滋地开始闭门研究。春风得意的仙男也加入了其中,大方地给了两位美男与小徒弟相处的空间。
也是趁这个空档,少女确定宁洛情况依然稳定后,跟他们说起了恶魔岭的破事儿,听得温和的慕言怒火中烧。
“瑟儿,我马上传书给师父。清风门太过猖獗,自个儿品行不端,还敢用师门来压你。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
一扯上自家妹妹的事,青莲少年总会极为上心。他正要起身往外走,就被白嫩的小手拉住,听到她低柔说着:“哥哥,别忘了天魂宫的规矩。我现在是一地之主,牵扯了多方势力,你一昧相帮,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这算不得私事。清风门的举动,与强盗有何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