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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又被香莲和富贵一阵念叨,少女好脾气地应着,顺便请笑盈盈的堂姐先去休息。回眸看到显然发现了晏澄变化的二男正在低语交谈,她不禁有些头疼。
宁洛和晏澄不对盘已非一天两天,先斩后奏的结果为何,她也不能确定,但愿不会闹得家宅不宁。
本着身为领主的职责,她本想先召见了赫之舒他们之后再说私事,却被濮阳陌三言两语就堵住了。
“领地内一切井井有条,也不急于此时。小不点,该休息就休息。鸿书从学堂回来寻不着你人,会哭鼻子的。”
扣着她的纤指,英朗将军的脸上挂着浅浅笑意,目光偶尔扫过那个不吭声的男子,再看到夜霓的不痛快也被丢到了脑后。
被宁洛抱坐在腿上,慕绯瑟正斟酌着如何开口,自家未婚夫就闲闲问着:“瑟瑟,见到你师祖了么?”
没想到他会先问起这茬,少女松了口气,臻首微阖,“近两个月的时间,得知了太多事情。我们要面对的,是个天大的麻烦。”
听她语气严肃,二人也没掉以轻心,认真听着她娓娓道来,越听越惊。
“这小玩意儿就是能找到最后一只魂兽的关键?”努力平复了心中的惊骇,宁洛睨了她怀中的煤球一眼,沉稳问着。
“据师祖说,它跟啾啾它们相处很久,对准魂兽的气息非常敏感。这次能寻得小虎妞,也是它的功劳。”少女抚摸着葵的脑袋,轻声应着。沉睡中的迷你豹君安静乖巧,还真有些不习惯它这副模样。
见她满眼柔光,濮阳陌迅速地跟好友交换了一个眼神,肃穆问道:“我们要做什么?”
慕绯瑟轻叹,他们在这种大事面前从来不含糊,倒也让她能放心去寻找魂兽。
“帮我守好咱的领地,一切如常就好。不过我需要更多修为高深的魂师驻扎于此,万一封印那边出现意外,也有应对之策。”
这是当务之急要解决的,楚易之也仅能判断近两年不会有纰漏,剩下的,无从判别。
“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一己之力就能抗下的。魂宗大人为何不公示天下?”宁洛满心郁卒,他疼都来不及的娇妻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枷锁,也难怪他会口出怨艾。
轻轻啄了病美男的脸颊一下,少女知道他的疼惜,温声解释着:“如果末世将至,人心必然大乱。众志成城抵御外侵固然是好,可谁能确保绝望之余,不会有人借机兴风作浪?天魂宫向来以维护大陆和平为己任,若有动乱,遭罪的只会是百姓。人性太难揣测,大陆又以普通人居多,能不露风声地解决了隐患,何乐而不为?”
濮阳陌错杂地看着毫无怨言的心上人,心疼不已。捏了捏拳头,他朗声说道:“天魂宫方面想必也是不动声色地准备已久。宁洛,咱不能落了下风呐。”
“嘁,默默无闻的守护者,还是我们来做比较适合。瑟瑟,无论如何,答应我,不能冒险。任何事情,别因为怕我们担心就什么都不讲。你身旁永远有我们,记住了么?”
舌尖挑过她娇嫩的耳垂,宁洛魅惑地说着,语气中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份小霸道也让慕绯瑟嘴角轻扬,从善如流,“是是是,夫君大人。若真想瞒着你们,我又怎么会说出这个隐秘呢?”
一声“夫君大人”笑弯了宁洛的眉眼,满足地用下巴轻抵着她的肩胛,低喃道:“按约定的时间,我们好像是该把名分定下来了啊……”
年满十六就是她的出嫁之时,可惜那个做下约定的老人已经仙逝,眼下又是暗潮汹涌的境遇,怎么也说不上是谈婚论嫁的好光景。
但宁洛一次又一次被这个婚约伤害,她不如期履行的话,似乎会让他更受伤。
一时间头大如斗,少女刚想吱声,病美男就笑了起来,轻吻着她的面颊,淡淡说着:“人没齐,操办着也挺没意思的。我这么体贴,算云若澜他们运气好。”
毫不客气地往自己脸上贴着金,宁洛丝毫不觉得仙男那魂宗入室弟子的身份有何值得畏惧的。想起那个什么鬼封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套那么大的帽子在他的未婚妻头上,是嫌她吃的苦还不够多么?
濮阳陌暗笑着好友难得的小性子,伸手揉揉发愣少女的头,“宁洛跟你闹着玩的。险情未过,哪还真有心思考虑这个?小不点,带夜霓回来,是你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她才情俱佳,又为我们背负了被人耻笑的黑锅,这份人情,我必须还。”回过神来,慕绯瑟没好气地瞪了眼笑得过分灿烂的宁洛一眼,轻言细语答着。
猛然间想到她的将军大人会有些难堪,她担忧地问了句:“濮阳,我没打招呼就这么做了,你不怪我吧?”
“只是怕闲言碎语再起,你会尴尬。”濮阳陌摇摇头,答得温和。
紧紧握着他的大手,少女柔声说着:“夜霓值得更好的对待,我能做的不多,让人闲话几句也无妨。先让她熟悉熟悉环境,再看看她想做什么吧。”
濮阳陌点点头,挥去了心底的不适,笑道:“不想亏欠对你有帮助的人,还真是亘古不变的习惯呐。”
宁洛轻哼,目光落在那个依然缄默的男人身上,笑得危险:“谁说不是呢……”
干笑两声,慕绯瑟暗道该来的始终要来的。她调适好心态,准备迎接他们的质疑时,没想到两人默契地话锋一转,问起了她的晋级情况,以及那只还没见过的土属性准魂兽。
吃不准他们的意思,少女配合地详细描述着,顺便也拿出了楚易之赠的锦袋,根据两人的魂源属性,将世间难寻的秘笈珍宝尽数分给了他们。
听说晏澄晋级到了八星魂师,两人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面无表情的冰山侍卫,不服输的傲气同时迸发。年岁相仿,他们却要落于他后,怎地也对不住自身卓绝的天赋。
几人一聊就聊到了傍晚时分,欢天喜地的慕鸿书成功从姐夫们手中抢过了一脸笑意的三姐,好不亲热。
趁着少女被慕家小少爷缠住,宁洛缓缓起身,唇边勾着若有似无的微笑,走至晏澄身侧,以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晏老七,长本事了啊……”
“宁少谬赞。”言简意赅地回着,冰山侍卫面色不改。
眯着波光流转的琥珀眸子,宁洛轻嗤,“我说过,我不见得容得下你。”
平静注视着主子的未婚夫婿,晏澄平淡出声:“那我会努力到你容得下我为止。”
意外地凝着口出惊人之语的冰山侍卫,宁洛精致的俊脸也阴沉些许,“不怕永无出头之日?”
“我是她的侍卫,也是她的男人。不曾想过她会多眷顾我几分,只要能在她身边,即好。”一成不变的语调听不出半分怯意,晏澄捏紧了拳头,腰杆笔直。
听出了弦外之音,病美男眸中闪过些厉色,“露出这幅皮囊魅主,我该为你喝彩么?”
“她不是以貌取人的主,宁少,你不是最清楚么?”晏澄不会刻意讨好,他清楚看似最好说话的娇弱男子实际上最难对付,索性也敞开了说话。
不怒反笑,宁洛歪头打量着嘴皮子利索不少的男人,一脸高深莫测,“能不能进门,慕言一个说的可不算。晏老七,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决心吧……”
濮阳陌在一旁皱眉听了会儿,瞅着正在和慕鸿书笑闹的少女,满心无奈。
比起他们与她的牵绊,这沉默的男人可毫不逊色。当初那三人要接纳自己的时候,也像他此刻这般难捱么?
几人心事满满的同时,所有在城中的元老级管事都被慕绯瑟召进了府中共进晚膳,连在领地越来越为人熟知的郝媛也被一并请了过来。
把盏言欢间,少女介绍了堂姐给一众得力干将认识,众人神色各异。
郝媛听说过声名大损的平雅郡主,不曾想竟在这里会见到。爱憎分明的灵秀女子本对其并无好感,可观察了一阵,发现少女对这个前郡主是发自真心的欣赏。抱着姑且交流交流的心态,不一会儿她就和落落大方的夜霓相谈甚欢。
饭桌上气氛虽好,却透着些诡秘。酒过三巡,聪慧的夜霓主动提出了要另选他地居住,也让众人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心直口快的郝媛邀请新认识的朋友与她同住,梦萝派在城内有处不错的驻地,皆是女子的居住环境也很是方便。
夜霓笑笑称谢,朝慕绯瑟眨眨眼。她没那么不识趣,再说能认识些新朋友,何尝不是好事。
身边的人聪颖体贴,少女了然于心。她淡笑着谢过了郝媛的义气相挺,轻声叮嘱香莲届时去帮忙打理,算是定下了堂姐的居所。
热闹的晚宴结束,滴酒未沾的领主大人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堪比花娇的俊美男人笑眯眯地宣布着近两日无大事不可打扰他们的久别重逢,众人明悟,点头称是,一脸暧昧笑意地告辞。
“乖瑟瑟,随为夫回房吧……”
199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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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活色生香
淅沥的小雨敲打着窗檐,带来了初春的微寒。
屋外春雨滴答,领主府内某个大房间里,却热气腾腾。
火焰石砌成的浴池里,满脸红晕的慕绯瑟正趴在池边,身后有双大手轻柔地替她擦拭着光洁的后背。
清爽的长发束成了简单的髻,纤秀的娇躯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映衬下,愈发透着诱人的光彩。
“濮阳,我可以自己洗的。”
小声嘟囔着,少女离池壁越来越远,被圈进了精壮的胸膛。火热的身子似乎比池水还要烫人,灼得她一阵颤栗。
在水下把玩着她的丰盈,濮阳陌低低笑了,“伺候大人梳洗,不正是下属的职责么?”
说话间,薄唇轻吻着她秀美的脖颈,他一路上寻,吻住了正好回过头来的少女。
大舌有力地纠缠着热情的小舌,英朗男子勒着她的纤腰,大有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架势。
替她擦背时就硬得发痛的昂扬一下下抵弄着紧翘的臀肉,唇舌交缠之际,他的手也顺势滑下,长指轻轻勾动起娇嫩的花蕊来。
“唔……”
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抵在股沟间的坚硬也让慕绯瑟有些飘然。被吻得只能发出呜声,她悄悄背过手,抚摸着男人的灼热,换来了他更热切的回应。
作怪的手指已经探入了花瓣深处,不轻不重地搔痒着内里敏感的凸起。而濮阳陌的另一只大掌包裹住了心上人晃晃悠悠的软肉,掌心研磨着不甘寂寞的乳珠,令它越发挺立起来。
“小不点,我好想你。”
呢喃着爱语,男人抽出湿润的手指,将她微微托起,缓缓把难耐的欲|望送进了温暖的甬道。
“嗯啊……”
两人同时满足地低吟,水汽氤氤,也迷乱了久别的爱侣。
少女的背紧紧偎在濮阳陌怀里,她侧脸应和着他连绵的亲吻,在他有力的挺动中,扶住了他结实的手臂,生怕猛烈的冲击会把她撞飞。
她像在水中漂荡的小船,上下颠簸着,带起了哗啦的水声,韵律悠长。
正是浓情之时,浴室外突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酸味浓浓的话语随之响起。
“你们倒是先快活起来了。”
被惊得不轻,慕绯瑟一僵,呆呆看着赫然出现于此的宁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