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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注意的。”少女温顺答着,眼角余光瞅到臭脸的葵正瞪着满桌海味却不动筷,又瞥了瞥他不曾露出的爪子,会意笑笑,夹起肥美的海鱼朝闹脾气的男人喂去。
葵好容易才适应了用筷子,这下兽型状态未褪,没掀桌子已实属难得。不过他被自家女人的体贴哄得很开心,有滋有味地吃着她喂过来的海产,他大喇喇地把脑袋歇在她肩头,见云若澜那魔物只是挑了挑眉,心里更是欢腾不已。
仙男睨了蹬鼻子上脸的男人一眼,草草吃了两口,觉得这些海鱼还是不如领地的淡水鱼来得美味,便停下了筷子。
“慕言,清风门那头,也得抓紧。梁兴邦是越来越猖獗了,活捉那个妖人,直接公诸天下。你此次代表的是师父他老人家,长老们也会配合你,放手去做就是。”
“丰晖皇城的妖人已在控制中,那个苏倩也跑不了。澜兄,师祖当真要把这些事情公之于众么?”慕言眉头微蹙,问得肃然。
慕绯瑟一听这话,插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师祖改主意了么?”
“梁兴邦也好,武洪涛也好,若心无邪念,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控制。那些自诩正道的门派也很让人失望,不过是寥寥数语,就被挑拨得不辨是非,除了说私欲蒙心,想不出别的理由。”云若澜清淡说着,可云淡风轻的话语却掩不住他的煞气。
清风门暗中谋划着在康翎两国会晤之际扼杀两国皇储,妄图将这份罪名转嫁于树大招风的少女领主。此举不但会挑起两国战事,还会让天命之人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梁兴邦联合了诸多门派,承诺若恶魔岭重新成为无人打理之地,会与众门派共享丰厚的资源。因此,被财利蒙蔽了双眼的门派推波助澜,用各种方式找着神弃之地的麻烦,让那片土地陷入自顾不暇之境,以图混淆视听。
可惜,他们遇上的是心思缜密的领导者以及今非昔比的无煞和七绝门,之后又有天魂宫强力支援,自然溃不成军。
很多事慕绯瑟并不清楚,猛地听云若澜说起,晏澄不曾与她汇合想必也是这缘故,不由怒从心起。
那些人竟然只为了一己之私就要破坏她费心建立的和乐,真是死不足惜。强忍着想骂脏话的冲动,她冷静问着:“师祖是想警告所有人别再动恶魔岭的心思?”
“大抵如此。另一方面,也是对小徒孙的无限关爱。”仙男揉了揉她略带薄怒的俏脸,笑眯眯说道:“师父不愿你跟他一样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干脆向魂师界披露有妖祸的事实,也让那群天天喊着不公平的家伙好好反省反省。”
少女一阵静默,心间充斥着浓浓的感动。楚易之的决定很冒险,若有人心怀不轨,长期以来维系的和平岌岌可危。
她能想象表情不多的老人下了多大的狠心。魂师这个高高在上的群体被惯坏了,长此以往,就算妖祸不现,也会人祸为患。借机整顿清理一番,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我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粉拳紧握,慕绯瑟一脸坚定。她收获了越来越多的维护和疼惜,纵是有缘由的,但她仍然倍感温馨。
云若澜和慕言相视一笑,充满干劲的少女总会带给人惊喜,他们全力相辅即好。
懒洋洋嚼着美味的鱼肉,葵轻哼,“算楚易之明理,没有墨守成规。”
这话说得狂妄,魂宗大人的徒子徒孙却无法辩驳。豹君是比老人年岁还长的元妖,他没有满口“老不死”算是给足了少女面子。
大概知道葵受于钳制的不愉,慕绯瑟莞尔,伸手捏了捏桀骜男人头上那对不合时宜的猫耳,“你这样子也不适合再有人跟着,我们自行上路吧?”
“嘁,用什么方法蜕化妖性,你不是最清楚么?”葵咧嘴笑着,一口白牙晃得少女霎时俏脸涨红。
看出了个中猫腻,云若澜淡淡说着:“自己人行动会方便些,豹君也不用担心被人质疑身份。”
被堵住了嘴,葵瞪着天生就是来克他的仙祗男子,恨得牙痒痒。不过听他的意思,像是默许了自己的入门资格,豹君大人心花怒放,哼哼两声,没再跟他抬杠。
男人们略显怪异的和平让慕绯瑟暗暗松了口气。半吊子师父和兄长不点头,她怎地也不会跟葵逾越那层关系。不过看样子,连什么是服软都不懂的阿猫似乎还颇合他们的心意。
果然宠她宠得没边啊……径自唏嘘着,少女看向几人的目光越发温柔。
解决了妖患,她便会兑现诺言,以凤冠霞帔之姿重新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到时候会有一堆小萝卜头围绕在他们膝下,那该是多么美好的场景。
如是想着,少女俏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越发坚定了牢牢守护来之不易美好的决心。
一顿海鲜午膳吃得很尽兴,几人又饶有兴致地闲聊了很久。全程有慕绯瑟照料着,豹君大人心满意足地主动请缨去照看还未清醒的小皇孙。
葵变相的示好笑弯了慕言的眉眼,原本还有些担心他的脾气会闹得家宅不宁,这会儿看来不羁的豹君也不是无理取闹之辈。
趁着云若澜去探望百里雍的空档,慕言心情愉悦地环着自家妹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享受着分离后难得的独处时光。
“哥哥,垣国皇室里有小白很重视的人,你多费点儿心,保他们无恙。”倚在兄长怀里,少女低低说着。
“三长老把该保护的人都安置妥当了,他更是亲自跟在垣国皇帝身边,不会有遗落的。”慕言应得干脆,心思一动,浅笑道:“瑟儿很看重小皇孙呐。”
无由来有些心虚,她把玩着青莲少年修长的手指,轻声说着:“小白比鸿书也大不了多少,之于我而言,就是弟弟。哥哥,你想太多了。”
“哦?”看穿了她的小局促,慕言正色道:“只怕那孩子可不是这么想。瑟儿,我听垣国皇帝的口气,似乎有立小白为太子的意思。他若真成了一国皇储,以康垣两国的关系,你们想再有交集,恐怕不易啊。”
秀眉微挑,慕绯瑟沉默片刻,轻叹着:“他的性子,做皇帝会很吃亏。”
慕言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对他还不是一般的维护。”
“哥哥,小白被保护得太好,虽聪明伶俐,但个性单纯,他确实不适合皇权争斗。我只是不想他沾染太多世俗的丑恶,毕竟像他这么纯净的孩子,世间难寻。”
少女也没掩饰心底的想法,娓娓道着,黑眸中也浮起了看不透的迷雾。她当真只是这么想的么?
无奈摇摇头,慕言轻啄着她的小嘴,俊脸温润如玉,“你若不肯直面,无人能左右你半分。也罢,我的时间可不能荒废在这上面。对吧,瑟儿?”
“唔……”
来不及应声,她的双唇就被温柔地覆住,温热的舌头极尽能事地纠缠着她的香舌,无声地传递着青莲少年的思念和遗憾。
他不愿离开她半步,却更愿意为她披荆斩棘。待乌云尽散,他们便能安享厮守的时光,再无后顾之忧。
闭眼回应着兄长的热情,少女心疼他的体贴,也感谢他的包容。动情之时,比翼花悠然盛放,一帐幽香,勾动着拥吻的两人那不能自已的情丝。
慕绯瑟扭身跨坐于兄长身上,简单梳成的长辫在她身后摇摇晃晃,晃出了别样的美感。
嚅动双唇啃噬着他好看的唇瓣,她的小手细细拂过青莲少年的俊脸,悄悄探进了微敞的衣襟,隔着薄薄的里衬抚摸着他又紧实不少的胸膛。
很清楚她的主动源于何处,慕言会心地深吻着,扯开了她的腰带,大手拨开了不算厚实的衣料,丈量着她光洁的肌肤,抚弄着那方爱不释手的浑圆。
“哥哥……”
柔媚的声音叫出了令人心悸的称谓,埋头于她肩胛舔舐的青莲少年性致大增。
人心里总会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癖好,比如慕言。他喜欢欢好时少女用娇羞的声音唤他哥哥,比平日的称呼更让他兴奋。
熟练地卸去了她的亵裤,他没有急着进入春水潺潺的花径,恶趣味地用悄然站立的坚硬磨蹭着,见她满脸红晕,又说不出求欢之语,狡黠如狐。
“瑟儿有没有想它啊?”克制着贯穿她的冲动,慕言轻声问着,用坚硬的顶端揉抵着发颤的花蒂。
少女羞恼地捶了他一记,两人此时是心意相通的,他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浓烈的情意?
笑意越甚,青莲少年的呼吸略带急促,“不肯说么?”
“坏哥哥,不要逗弄我啊……”难耐地扭动着小蛮腰,慕绯瑟被他的恶作剧弄得飘飘忽忽,终于隐晦地说出了令人遐想的邀请。
舔吮着她兴奋得颤颤巍巍的乳珠,慕言略感满意,缠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下压,他的灼热便在层层包裹中穿透了她的身体。
“啊……”
两人同时满足地吟着,伸手抵着兄长的胸膛,少女的身子像颠簸在风浪中的小船,起伏不断。
“乖瑟儿,我好想你,它也好想你。”明知她知晓他心中所想,慕言还是在自家妹妹耳边低呢着,在感觉她的花径阵阵紧缩后,更是露骨地说着:“瑟儿也很想它,对吧?”
“嗯……不要磨那里。坏哥哥,我会坏掉的。”花蒂被他的指尖一下下研磨着,慕绯瑟如诉如泣。
早上才被云若澜折腾得敏感不已,不过休整了两个时辰,慕言这手足以让她坠入疯狂。
坚硬的顶端被一股烫人的热液冲刷着,青莲少年唇角微扬,温润的模样不再。在她一声惊呼后,抱着她站起,他边律动着,边往床榻上移。听着她断续的喘气,他将她压在身下,巴着她臀肉,更快速地冲闯起来。
“慢,慢一点……”死死攀住兄长的脖颈,少女如猫呜咽。最温顺的慕言在床第间也越来越勇猛了,再这么下去,她真要顶不住这些如狼似虎的进攻了。
两人抵死纠缠着,突然,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惊得两人身子双双一僵。
“帐外的防护都不做好。慕言,大意了。”
慕绯瑟呆呆看着自家半吊子师父信步走进,大手一挥,水样蓝光罩住了整个大帐,而他全然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被吓到的不止少女,连慕言也颤了一下,差点精关不保。他飞快扯过榻上薄被裹住妹妹和自己的身子,略微不满地问着:“师叔,您这是哪一出啊?”
云若澜嗅了嗅空气中异常的香味,心道这就是情咒的威力,星眸染着几分浅薄的欲|色,步步走近。
“貌似中午有人坏了我的兴致。小师侄,不该想办法弥补么?”
219双龙戏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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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双龙戏凤(下)
完全僵直在兄长怀中,慕绯瑟又羞又急。
云若澜眼瞅着小徒弟面色潮红,也能想象薄被下是哪副光景,悠哉挤上了床,杵着脑袋倚在一旁。
“师叔,别闹了。”
自打仙男亲自更正后,慕言就没再叫过师叔,即便在师祖和师父面前也不例外。今儿连着两次唤出口,由此可想他是何等尴尬。
不过尴尬归尴尬,青莲少年意外地发现不曾退出的坚硬被包裹得更是紧密,让他的心神一荡,恨不得立刻撵走难打发的男人。
“绯儿是在害羞么?”没有理会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