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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靠坐在榻上,望着那些疲累的熟悉面孔,微微发怔。
一连昏迷三日,急坏了周遭的人不说,更是让身为东主的翎国皇室惴惴难安。宁洛没有多说半字,只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以隐晦的方式,输入着木系治愈能量,滋养着她透支的身子。
睁眼看到的便是渐尖的俊脸,慕绯瑟默然,任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扶起,也迎来了眼含热泪的萧瑶。
宁洛熟练地张罗着给自家未婚妻特制的汤药,体贴地用瓷勺喂着还是不见血色的少女,心疼得紧,也不忍责怪她的冒失。
喝下小半碗药膳汤后,少女清了清喉咙,低声问着:“查到原因了么?”
“妹子,这次兽袭,果然是人为的。前去调查的木系魂师在那些尸体里找到了被用药的痕迹。是哪方势力所为暂时无法判断,但事情发生在我大翎,我朝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萧瑶捏紧了拳头,俏美的面容也浮起了忿恨之意。兽群的无差别攻击,查无痕迹的幕后主使,这些都让翎国皇太女满心郁卒。
她试想过是两个皇妹不知天高地厚的妄举,但以萧琦和萧璟错愕惊恐的表现来看,惜命的两人应该没有参与这场匪夷所思的兽袭。
那又会是谁选在她重要的人生时刻肆无忌惮地攻击?
萧瑶面沉如水,慕绯瑟的心情也不由得沉重起来。她脑中当然也有份猪油蒙心的候选人名单,除了蓄意要破坏皇姐声威的翎国皇女二人组,还有远在暗羽皇城的夜梓皓。
回领地那一路的血雨腥风,似乎让那个下作的太子偃旗息鼓,但少女从未放松过对那人的防备。如果她不慎在翎国身亡,不仅没人怀疑他的龌龊手段,而且这份责任将转由萧氏皇族承担。
若真是夜梓皓的伎俩,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溜溜的。
少女冷哼,纷涌而至的念想也惹得刚清醒过来的脑袋疼痛不止。见她倔强地咬牙隐忍,宁洛绕到床头,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额头,力道适中地替她舒缓着不适。
“殿下,还是等绯瑟身子好些再议吧。”
柔柔开口,温顺美男的含霜目光也让萧瑶不自觉颤了颤,讪讪笑道:“是我心急了。妹子,你好生休养,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瑶姐姐,目前追究元凶不是首要的,当务之急,是安抚好那些受创受惊的他国来使。事关邦交,万不可松懈。”慕绯瑟越想越
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提醒着。
萧瑶沉着地点点头,“兽群被用药之事,除了母皇和我,只有调查的魂师知晓,他们是死士,足以信赖。所以,该做的门面工夫,我不会有闪失的。”
说起这个,萧瑶本想再跟见识不凡的领主妹子再聊聊,突然感受到一束灼灼的目光。脸皮再厚也耐不住那隐含警告的注视,皇太女赔笑,正想起身告辞,寝殿内就跑进了一个哭花了脸的小家伙。
“瑟姐姐,呜呜,你,你没事就好了。吓死小白了,你睡了好久啊……”
死死抱住少女就不撒手,百里雍哭得惊天动地。任旁人怎么劝,他都表现得像是慕绯瑟要驾鹤归西一般,让人啼笑皆非。
摸了摸男孩柔软的乌发,少女颇为动容。肩头传来了温热的湿意,一点一滴地敲打着她日趋柔软的内心。
“小白,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乖,别哭了……”说着陌生的安慰,慕绯瑟口气中的柔和是前所未见的。不同于对其他几人的温柔,她如真正的姐姐般,温情抚慰着恸哭中的男孩。
百里雍越哭越小声,最后抽泣一阵,不好意思地看着被他哭湿了大片的衣裳,羞得垂下了头。
紧跟着小侄儿进入的垣国四皇子略带歉意地看了看几人,拱手朝床上的少女揖礼道:“慕领主,此番蒙您出手相救,大恩难报,请受小王一拜”
“四殿下,您言重了。”慕绯瑟微笑,心安理得地受了这个礼,轻轻擦拭着百里雍的小花脸,道:“几位安然无恙就好。”
原本最看不起女子的男人,如今因救命之恩也对少女恭敬有加。百里骏自然清楚,能将她的魂师侍卫留在他们身边以保平安,后续又耗尽心神,力退群兽,这份气概,莫说普通女子,就连寻常男子也不见得能做到。
发现了四叔的态度转变,百里雍很是欣喜,扯着少女的手,认真地说道:“瑟姐姐,这次你保护了我,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那双被泪水冲刷过后更为明亮的眼眸里满是真挚,她失笑,揪了揪男孩哭红的鼻尖,“小白真是个好孩子。”
见气氛有些凝重,萧瑶咧嘴笑道:“豆芽菜,你这小身板啊,还是省省吧绯瑟妹子是魂师,还轮得到你来保护啊?”
“切,好色老女人,你还好意思说呢肯定是你平时做了啥坏事,才会惹恼了那些野兽。哼害瑟姐姐躺了三天,坏人”
百里雍气鼓鼓地回着,让屋内几人神情微妙。不等百里骏出言斥责小侄儿的童言无忌,宁洛已经温柔开口道:“说不定还真是什么猎户得罪了这些猛兽,见我们浩荡上山,以为要夺它们性命,才会联合攻击呢……”
正愁没名目解释怪诞的事件,男孩的话倒启发了他们新的思路。二女美眸生光,不约而同地相识一笑。
萧瑶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豪气嚷着:“我说怎么好端端的,会有猛兽来袭让本太女查到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太庙附近狩猎,非宰了他们不可”
话虽如此,但他们心里都有计较。这不过是敷衍质疑之声的借口,不管荒谬与否,都令人无从辩驳。
少女揉了揉那张粉嘟嘟的小脸,赞道:“小白果然是最聪明的,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啊……”
懵懵懂懂地看着几个年长自己的男女笑容满面,百里雍被慕绯瑟夸得喜上眉梢,亲昵地靠着那副香软的身子,一副“我最厉害”的得意架势。
男孩的可爱举动冲淡了原本的凝重,一屋人转而说笑起来。本想让未婚妻好好静养的宁洛略感无奈,在看到她有意无意的目光扫过,也沉下心来,安静地坐到了少女身边。
本次的大功臣醒了,幽静的寝殿一时间热腾不凡。
先是翎国女皇亲自前来慰问,后是各国来使感激万分,还有一并获救的翎国众臣,也纷纷亲身前往拜谢。
这不仅仅是对她此番义举的歌功颂德,还有众人对她那股神秘力量的敬畏和崇拜。魂师本就是幻魂大陆备受尊崇的身份,若在加上天命之人,一地之主等等头衔,这身份,更是令众人心生结交之意。
萧琦和萧璟也来过,神色里的惶然无法遮掩。她们挑衅的,竟是一名实力强大的魂师,想到这个,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慕绯瑟倒是一派大家之风,云淡风轻地受了两个皇女的大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只要是为瑶姐姐好的,她自然会上心,惊得二人冷汗连连,惶恐而归。
萧瑶笑着,看向少女的眼神分外温柔。她清楚少女鼎力相助的背后需要怎样的回馈,而那些,正是她竭力追求的。
能寻到志同道合的人,何其幸运
寝殿内的人潮,最终在月上枝头方才消退。已经极力克制的宁洛笑容不再,瞪得还想赖着不走的皇太女和垣国皇孙心里发毛,干笑着离开,总算还了慕绯瑟一个清静。
她几天没进食,醒来后又吃的是些清粥小菜,无比怀念起富贵做的红烧肘子来。少女还沉浸在对美食的眷恋中,就被某男抱起,走向了殿内深处的浴池。
腾起的水雾迷蒙了慕绯瑟的眸子,四下看看并无外人在场,她揪着衣襟,戒备地问着:“这是要干嘛?”
“替你沐浴梳洗啊。”宁洛答得自然,抱她坐到了池边,伸手探了探正适合的水温,便要为她宽衣解带。
身上虚软无力,但也无碍少女有能力闪躲。她没好气地拍开了他的大掌,美眸轻眯,“我自己可以,你在外面等着就好。”
宁洛笑了,狡黠如狐,“谁都知道你此时虚弱不堪,身边没个照应可不行。”
她一滞,躲不开他不断逼近的大手,只好伸手扯住,不服气地应道:“虽说晏澄被我派了出去,但瑶姐姐已经在寝殿周遭布下重兵。这毕竟是深宫,你以为是街头巷市呢……”
反手牢牢捉住了纤纤柔荑,精致的笑颜里带了些许满足,他低喃着:“翎国的防卫,让人不敢恭维。我的妻,还是自己保护来得安心些。”
不知是被水蒸气腾的,还是被他的话弄得燥意不断,慕绯瑟俏脸上飞起了浅浅的红云,有些难堪地说道:“都说我可以自己来了”
“你我之间早已坦诚相见,莫非,我的瑟瑟在害羞?”仅会示于她跟前的邪魅再次出现,宁洛遥想起曾经呈现于眼前的美景,琥珀双眸也染上了几分浅淡的欲念。
少女心头一凛,奋力想挣开妖魅男子发烫的手心,却跌撞地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属于男子的气息包裹着她纤秀的身躯,热得惊人。
“宁洛,放开我。唔……”
一仰头,她又被那双丰润的唇吻住了。是熟悉的气味,是契合的角度,慕绯瑟颤栗着,不知所措地闭上了眼。
灵巧的舌拨弄着她闪躲的小舌,宁洛慢慢地抱起娇俏的可人儿,滑进了水中。温热的水流没过了二人的腰,让本就缱绻的氛围,更添了几分无法言述的迤逦。
白皙的小手轻抵着他紧实的胸膛,唇间传来的温润让少女一时心神恍惚。身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如困兽般在心底喧嚣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喷薄而出。
唇舌纠缠之际,慕绯瑟身上的单衣已经被剥落。仅着了嫩黄肚兜和亵裤的娇躯泛着娇艳的粉色,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在如脂的肌肤上游走着,很快便攀爬到了越见柔软的丰盈之处。
不轻不重的揉捏让少女低吟出声,惊觉比水温更为灼热的昂扬顶向了她的小腹。慌忙推开了让她意乱情迷的罪魁祸首,她喘息着,用手遮挡着胸前隐现的*光,一阵难堪。
邪魅地轻舔了一下好看的唇瓣,宁洛低笑出声,努力压制着身体的需求,将她环在胸口,极尽温柔地轻啄着她的俏脸。
半晌无话,美丽得不可方物的男子强定心神,将自家未婚妻抱坐到了池中刻意搭高的位置。
“我好像忘了正事啊……绯瑟,盘腿坐下,调转魂源力,别分心呐……”
调笑着向慕绯瑟眨眨眼,宁洛手中绽出了一朵清雅的青莲,瞬时将不大的浴池包裹。
绿莹莹的波纹漾起,沁人心脾的幽香传来,少女深深吸了口气,依言盘腿坐下,也顾不得有*光外泄的可能,美眸紧闭,运转起体内的魂源力来。
都说木生火,此言非虚,尤其是在火系魂师受伤时,最理想的就是寻得一名木系魂师替其疗伤。
生机勃勃的能量随着荡开的水花,潺潺涌入她体内。温和纯正的木系能量滋养着她受损的经脉,也激发了那份无端多出的薄弱木属性存在。
或许,多属性体质的优势正在于此。事半功倍的疗养,在绵绵的情意中,顺利地开展着。
魂源珠兴奋地颤动着,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慕绯瑟毫不慌乱地凝实着过于活跃的光点,腕间的虹光嗡嗡地欢鸣,专属的驭兽之力也融合到了这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