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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不用这么夸张吧。虽然已经知道你是贪官了,可是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就宣布你其实就是大大的贪官吧?看这身材,圆的就跟一球似的。那眼睛,眯得就跟老鼠似的。说他不是贪官,真是对不起他这长相啊。
县太爷艰难的坐在了大堂的椅子上,上来就一排惊堂木,还沉浸在对他的身材研究上的阿柯顿时就醒了。只听那县太爷大叫:“是何人要见我?”
“是小女子我。”阿柯叉腰站在大堂的中间,丝毫没有一点卑谦的样子。此时大堂上那母女两个已经跪倒在地。阿柯是一个完全不受尊卑制度限制的现代人,根本就不能接受这样向一个人下跪。而另外三个人更是不可能去给这个小小的县太爷下跪的。
“大胆。见了本县,竟然不下跪。该当何罪?”那县太爷脸上的肉不停的颤抖,让阿柯总觉得随时那肉会掉下来。
“下不下跪咱以后再说,今天来呢,主要是说这对母女欠钱的事情的。”
那县太爷才细细看了地上的母女一眼。看清来人之后,两眼竟然放着光。其实阿柯此时因为被玄武的易容术改造过,已经掩去了她的漂亮外表。怕的是这一路上惹麻烦。如果此时不是易容,恐怕那县太爷放着狼光的眼睛就是看她了。
阿柯心里更有些明白了。怕是这县太爷早就觊觎这小女孩了吧。看这县太爷也就四十了吧?竟然对这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下手。真不是东西。看来这次不仅要救这对母女,不把这家伙弄下台,恐怕这里还说不定有多少女孩被践踏呢。
不过她不可能用什么正当手段,就只能寄希望于后边三位了。想到利用他们三个冷血的人来为自己办事,阿柯心里那叫一个爽。
“这不是千寻吗?怎么?还是没钱还债吗?我可是已经给你宽限几日了。难道还没有凑齐吗?”说着,那县太爷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狡黠。
阿柯在借据上就知道这小女孩叫做千寻,当时就想,这家人真是太有才了,竟然和宫崎骏大师想到了一处。不知道哪里还有个千了?
“可是当初明明说的是两年,为什么会变成一年。我们怎么可能一时就凑齐了呢?”小女孩千寻哭诉道。
“借据上明明就是说的是一年,何曾有过两年之说。明明就是你想抵赖吧。”旁边一个师爷摸样的人大声斥责。
千寻更是哭得厉害,“程师爷,当初你和我父亲交好,我和母亲才信任你让你做的见证签的这借据,此时你怎可这么为难于我们?你忘了我父亲还帮过你的吗?”
见那师爷脸上有些挂不住,阿柯就知道这家伙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了。
“千寻,别急。把借据给我。”
千寻将怀中的借据交给她,阿柯顿了顿嗓子,念道:“今因千刘氏丧夫无钱为其善后,伦德县衙以五钱银钱借之以葬其夫。限其必在二年内一并归还五两银钱。逾期则以其女千寻抵债。永和十六年某年某月。当初你听的可是这样?”阿柯笑着问千寻,眼睛却是盯着那程师爷,此时程师爷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就连那县太爷也有些脸色涨红。
“对,就是这样的。可是前几天程师爷突然就说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这么写的啊。”
“错了。借据上是这样写的:‘限其母女二人在一年之内归还五两银钱’恐怕有人故意念错了吧?是不是还让你核对了你认识的数字和念的是否一样?”
千寻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站起来就向程师爷骂道:“姓程的,亏了当初我父亲那样对你,你竟然恩将仇报。害我母女二人。你良心何在?”
程师爷虽然有些面子挂不住,可毕竟是在这里公干多年,还是应付得来这些指责的,“我何曾这样念过。是你狡辩吧?我当初只是照着借据念给你听的,我何曾那样念过。你这个女子,是来闹事的吗?”
说着,还不时的看向那县太爷。
“先不说当初你是怎么念的,那这里的县衙给钱葬夫呢?我怎么不知道县衙还实行这么仁义的政策了?”
听她这么恭维的话,那程师爷顿时就得意起来,“这是我们大人想出来的利民政策,以此来帮助县民能在遇到突然的困难的时候可以得到帮助。”
说的好像真的似的,真以为自己是利民贷款啊?
“帮助?可是这借据上写的可是五钱银子就要还五两呢?这不是放高利贷是什么?而且县衙的钱不就是国家的税银吗?你们这小小县衙竟然动用皇帝的东西。可知道这是要杀头的?”杀不杀头她当然也不知道,反正先吓一吓他们吧。看那师爷和县太爷的样子,也不是什么精明之人。
“作为一县父母官,竟然拿着国家的库银公然放高利贷,恐怕株连九族都是对你们宽容的了。”
那程师爷和县太爷被她狠狠将了一军,脸上又开始的恐惧,慢慢变成了狠毒。
“哼。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儿,我就是皇帝,我就是这里的王法。岂能容你在这里撒泼,来人啊,把这些干扰公堂之人抓紧大牢。”终于那县太爷发了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些人抓起来不就没事了吗。看她们还管乱说。
而此时大堂外面早就聚集了很多围观的群众,其中有几个面色阴沉的男子,个个人高马大,隐隐将一个男子围在中间。那男子大喝一声,“住手。我看谁敢放肆。”在几个大汉的围护下走到了大堂之上,只见那人衣着不凡,气质不俗,隐隐中透露出一种王者之风。
“你这等土皇帝就是皇上最大的隐患,恐怕今天不处理,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皇威了。”那人开口就让所有人猜测他的身份。
“你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的口气。”那县太爷也不是傻子,似乎知道自己倒霉了。遇到了千年都难遇到的人物了。
“我姓胡,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有这么大的口气?”
阿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人怎么有些眼熟呢。是不是最近看的帅哥太多了,帅哥都长的差不多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呢?
阿柯看所有人一听他说姓胡,都立刻跪了下来,大概因为不知道名号,所以也没有喊什么敬称。
那人见阿柯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她身后的三个男人都警惕的看着自己,只是莞尔一笑。他知道这三个男人是高手,一个女孩子身边跟着三个这样的高手,却是衣着破烂,更是一只藕臂露于外,不仅有些疑惑了。什么样的女子这样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放浪。可是对她这样聪明又是充满了兴趣。
“不知道姑娘芳名?”
阿柯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南宫柯。”坏了,不留心又把自己这个惹麻烦的名字给说出来了。那人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候坐在大堂上已经被吓傻的县太爷似乎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脸上顿时狰狞了起来,“既然你们不打算放过我,我也只好下狠手了。”他看着下边跪着的差役,说道:“我倒了你们谁也逃不了好。把这几个人抓起来。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冒充皇亲国戚,将这些假冒之人关进大牢。”
下边的差役都已经是这个县太爷的帮凶。如果他死了,他们也要陪葬的。所以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顾不得以后会怎么样了。上前就要抓那个公子和阿柯等人。
而在外面的那些百姓早就看着县太爷不顺眼了,好不容易有人来整治他了。竟然让他给抓了,这怎么行?冲进来就要帮他们。
顿时整个大堂一片混乱。
“你们几个带着那个姑娘,一定要安全把她带回去。”只听喧闹中那个神秘皇亲国戚喊道。
阿柯被玄武拉到身后,以免被人伤到。听到这句话,他笑了笑,“没想到你都易了容还这么招人啊。真是个麻烦。”
“麻烦你还非要带在身边?你大可把我扔在路边,任我自生自灭不就行了。”她自己也奇怪,为什么姓胡的会突然这样说?不是他也是江湖中想要拉自己做妻子的吧?不过看样子他好像是和皇家有关系,江湖上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吧?
人群越来越拥挤,玄武已经好几次被挤开她身边了。这时,一个人拉住了她没有受伤的胳膊,阿柯一惊,看向来人,是见过的人,就是那天在祥云客栈门前和洛楚隐会和的几个年轻男女当中的一个。
“是洛堂主让我来接小姐的。请跟我走吧。”
洛楚隐那家伙,派个这么小的女孩子来救自己,太没有良心了吧。她可是被魔教四大护法中的三大护法挟持啊,这不是让这孩子来送死的吗?他到底有没有打算把自己救出去?
抱怨虽抱怨,但还是乖乖的跟着女孩子往外走去。此时,回头已经看不见其他认识的人了。
玄武啊玄武,看你回去怎么交差?大小姐我要闪人啦。哦哈哈……
第二十一章 南宫旧事
阿柯想到不用再被玄武弄去紫悠阁受折磨,心中兴奋异常。笑的就有些放肆。结果是笑差了气,肚子就疼开了。
“哎呦,肚子疼开了。”带她出来的女孩有些惊异地看着她,仿佛看见什么怪物似的。
“别管我。赶紧走。要不然被发现了就走不了了。”拉着女孩就跑。
女孩当然知道自己的实力,玄武一个人就可以将自己捏死。今天要不是见有这样的好机会,她是肯定不会出手救南宫柯。她的任务就是跟着玄武他们,有机会的话就想办法通知落后不远的洛楚隐。只是现在情况紧急。如果去通知洛楚隐肯定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她才会出手的。
本来是阿柯拉着女孩跑的,可是突然女孩就双脚离地,拉着阿柯在房顶上飞来飞去。
阿柯刚开始还惊讶于她的瘦小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力气带着自己这样飞檐走壁。可是很快就被上空的空气吸引,好好地享受着飞翔的感觉了。
知道女孩将她带到离开了镇子。这里也没有房顶来供他们飞了。女孩放下她,“堂主应该会在半日就可追上我们,沿途我都有留下记号,我们只要等他们找来就行了。”
原来当日他们在卓府激战,阿柯被玄武带走之后,悠然就很聪明的下令让手下撤退,而且是分开走的。
洛楚隐和左啸天二人虽然彼此看都不顺眼,但还是和他达成协议,由洛楚隐跟踪青龙白龙二人,而左啸天去追踪悠然,这样不管谁会和玄武会和,都有机会有人去救南宫柯。
后来洛楚隐发现了玄武和南宫柯。可是这样南宫柯身边就是三个护法。虽然洛楚隐武功修为不低,可是他和其中的青龙白龙交过手,知道自己这边人多,但是不敢保证可以在不伤害阿柯的情况下就出她的。所以只好一直跟着他们好慢慢找机会救南宫柯。
以为他和青龙白龙交过手,容易被发现,就让水袖跟在他们身后,而洛楚隐等人就落后半日路程。如果有机会就通知他们。
“是这样啊。可是我们现在不能就在这里等着吧,那三个家伙肯定找得到的。”
水袖点点头,观察了一下地形道:“我们去那边的树林,有树林做遮掩,也可以挡一段时间了。应该可以等到堂主他们。”
两人商量好就走进了树林,而水袖还不断的留下记号。只见她在走过的树上留下一个图案,很简单,类似于一个太阳,一个圆圈外面上下左右有四条线。仿佛太阳光。
“这是什么符号?”
“这是我蝶梦宫的符号,看到这个符号就知道有蝶梦宫的弟子在附近,就可以找到同伴。”水袖小心翼翼的将符号刻在树上。痕迹很淡,不细看时看不出来的。
“这样不是很难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