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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看到他的异样,也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也是一愣,那个身影静坐了很久,竟然纹丝不动,仿佛沉浸在什么悲伤中,竟惹得看到这个身影的人,心中也升起一股伤感。
月色正朦胧,无眠之人对月无言,却心中百转千回,思绪飞到某个不知道的人的身边,他,又在想着谁?
呼吸着一种孤独的味道
心跳在你沉默以后慢慢的被淡忘掉
我笑了笑反正你看不到
我要的幸福
遗落在你怀抱
当爱失了焦
那些最初的美好
早被你搁在一角
街上拥挤人潮
走着看着都是摧眠符号
记忆停不了
穿过读你的心跳
穿过想你的味道
我只想不被打扰
假装多好我只要
只想要再拥有一秒
去相信你的拥抱
一直会让我依靠
继续等待
还心甘情愿的不想逃
……
当两个人都打算离开的时候,房间内突然传出悠悠的歌声,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地曲调,然而歌词中渗透的那种被伤透了的痛惹得他们阵阵心痛。
当那最后的近似控诉地吟唱传来时,他们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她带着泪的脸,就近在眼前。虽然她似乎可以压低了声音,却能从她一呼一吸之间感觉到她压抑的情感。
什么人需要她如此卑微地去爱?让她只为了祈求那么一点虚假的情感来作为安慰?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那股心疼立刻消失殆尽,他们想要掩饰,却知道都没有逃过彼此的眼睛。
歌声已尽,彻夜无语。
第二天天蓝早早起床,看到铜镜中那模糊地黑眼圈,天蓝真想大叫,心中骂自己昨夜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竟哭了半夜。说好了不再想的。
用那些女孩子留下的胭脂,尽量在不影响整体效果的情况下,将眼睛的周围粉饰了一遍,折腾了整个早上才满意。
到了两人的房间,天蓝看着紧闭的房门,脑子里突然闪现了什么,却捉不住。却想起昨天明明告诉他们今天有事要做,为什么两人还没起床。用力敲了几声,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只见左啸天衣衫不整,双眼朦胧地看着天蓝,侧身靠在门上,似乎还有些睡意。
看他的样子,天蓝一阵气愤,“不是让你们早起了吗?怎么还在睡?”
左啸天声音带着刚起床特有的沙哑道:“不是还早着吗?”
天蓝一把推开他,走进了房间,却看到另她喷血的一幕。
只见玄武半裸着上身,单薄的床单遮住了他的下半身,迷蒙的双眼有些不明情况地看着他们,凌乱的发丝缠绕在他的脊背以及胸前,加之他天生阴柔似女人的脸庞,说不出的魅惑与性感。
天蓝回头看了看同样衣衫不整地左啸天,脑子突然闪现了某些不健康的画面,眼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嘴角含着阴阴的笑容。
被看的两人立刻感觉全身一震发寒,看着她发亮的双眼竟不自觉地整了整衣服。
而玄武在看到她的眼神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记起曾经有个女孩也是如此紧迫地盯着自己,丝毫不顾及礼仪道德。
“一个女孩,大早上跑进两个男人的房间,你也不怕遭人非议?”左啸天坐回自己的床,披上自己的外套,但并未束腰,依然敞着胸怀。
天蓝心想,如果他是坐在玄武的床边,是不是就更有感觉了?
“你们,晚上是……分床睡的吧?”天蓝小声问道。
两个人都愣了一会儿,突然都是眼中冒火地看着她,甚至能听到他们咬牙的声音。
“当然是!”两人从牙缝中挤出同样的话。他们还以为她是个小色女才会这般看着他们流口水,竟然是想这些,他们可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情?
“我要换房间!”
“我要换房间!”
又是两人的合奏,天蓝一听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不过是好奇心作祟,二神医的院子里的房间已经用完了,哪里还有房间给他们分开住?
“没有房间了。除非有人住院子里。”
“那我和你住!”玄武一边迅速穿好衣服,一边若无其事的说着。
天蓝瞪大眼睛,就算在二十一世纪都不能随便同居,你丫的倒是想得美!
“不行!”这次左啸天倒是帮忙,开口阻止道。然而后边一句话差点没让天蓝喷血,“我去和她住!”
“你们都给我住院子去!”
一早上闹剧没有得出结果,梁凤已经来催了。
天蓝看着只是稍稍洗漱的两个人已经清爽地站在自己面前,出众得令人气愤,亏她还起了大早装扮了好半天,却只见梁凤对着两人猛夸了一番,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想当初她也曾对着自己流口水的啊!
四人到了清河边,藏匿在一边,伸着头看着不远处的清河上一座桥。
“今天那杜鹃要去阿布家里,肯定会经过这座桥,你们便在这里和她巧遇。”梁凤解释着,想着她就不信那杜鹃能和自己一样真心对阿布,美男当前,她还能不动心?
左啸天和玄武心想这辈子还没有故意去勾引过女人,都是女人拼了命往他们身边挤,心中也觉新奇。
“来了,来了。就是那个女孩。”这时只见河对岸一个女孩,身着粗布衣服,却玲珑地很,和梁凤的豪爽和直快不同,那女子看着要温婉得多,仿若杨柳的身姿不时摇摆,简朴的衣服完全掩饰不住地温柔。
“去,你们两个先上。”天蓝推着两人。
玄武回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尴尬,让他勾引那些艳丽,或者其他什么人都行,然而看着如此纯情的农家女,让他下手,总有种罪恶感,“不是我们三个吗?你不去?”
“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们先顶着!”她毕竟是第一次勾引女人,这对她来说还是个挑战。
两个人终于被她赶鸭子上架,硬逼着走到了桥边。天蓝和梁凤躲在边上,看着两人有些笨拙地与那杜鹃相撞,玄武一把扶住了杜鹃,那杜鹃似乎有些生气,然而看清两人,竟然有些害羞。
玄武竟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有些邪气的笑容,天蓝一看顿时眼直了,心想他怎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样?还有左啸天,你躲在后边干什么?还怕那杜鹃去调戏你不成?
等她再去注意杜鹃的时候,只见杜鹃两眼含泪,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而玄武依旧邪气地拉着人家的手。
梁凤轻声道:“感觉有些不对啊!”
“能对吗?这哪是勾引啊!根本就是调戏!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上流氓啊!”天蓝一撸袖子,看来只有自己上了。
她几步便冲到了桥上,用手上那把锈迹斑斑的剑一把挑开玄武的手,将杜鹃往身后一拉,“大胆小贼,竟然公然调戏良家少女!”
玄武和左啸天还不知道什么状况,怎么自己转眼就成了调戏良家少女的恶贼了?看到天蓝对自己使眼色,两人才恍然大悟,她这是要英雄救美啊!
两人立刻换上一副痞痞的样子,下巴一抬,道:“怎么?你这小身板还想和我们抢么?”
“我就是要和你们抢了,看招!”说着举剑向玄武攻去。招式有模有样,玄武配合得也不错,倒颇有些高手的意思。其实她哪里会什么招式,来到这里她所有的招式都是自己在暗中学的那些演化了一下,只是加上了南宫柯体内那股神秘的内力才让她变得那么厉害。而此时她完全没了内力,只能装模作样了。
玄武却是在和她对招的时候心中大惊,这些招式他太熟悉了,虽然他只见过一次,却是深深烙在他的心上。
那个女孩曾经出其不意地将身边所有人击退,让那些人连退避的机会都没有。然后她竟然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一样躲到了一棵树后面。
而现在这个女孩的身手虽然相对于那个人要缺少了内力,完全是一些虚招,然而招式都是一个模式,演化的过程几乎所有的细节都惊奇的吻合。而这种奇特的招式竟然还有第二个人会。
玄武一不留神,竟出于本能抢过了天蓝手中的剑,天蓝一惊,心中骂道,你丫的干什么啊!等她注意到手臂上的血痕时,对方一惊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似乎想上前查看她的伤口。
天蓝想这还了得,大喊道:“小贼,我一时失神,这次定将你打倒。”
说着,俯身一个华丽地转身,躲过那“刺”过来的剑,一掌打在玄武的胸口,玄武还有点闹不清状况,他身后的左啸天却是看得明白,不着痕迹地撤了玄武一把,玄武便倒在地上,左啸天赶紧装作去搀扶,小声道:“快撤!”
扶起玄武,左啸天叫嚣道:“你等着,我们还会回来的。”说着,扶着玄武狼狈地逃开了。
第十六章 暗战
两人躲到梁凤所在的地方时,玄武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之中,她是谁?她和柯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这边远的地方会有人和柯儿使用了同样的招式。
他看向左啸天,“你也看出来了!那天你也在。”
左啸天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是哪天,就是柯儿第一次显露实力的那天,就是在南罗的卓府之内。然而他并没有说出来,摇摇头道,“看出什么?”
“……”玄武摇摇头,转头看向桥上。
只见那杜鹃不知所措地看着天蓝的伤口,天蓝却是无所谓地安慰着她,两人开始往南梁渠走去。
大概是要去二神医那里,应该是要为天蓝去看伤口。
梁凤三人跟在他们身后,梁凤一脸兴奋,心想,看杜鹃的样子,已经被天蓝迷得七荤八素了,这事能成!
还没有到二神医家,宝儿远远跑来,见到天蓝似乎说了什么,天蓝便急急离开。
杜鹃见到她要离开,一把扯住她的衣袖道:“我可以去看你吗?”
天蓝一笑,“当然可以。”
看着天蓝疾奔的背影,想起她临走时那一笑,杜鹃心中满是憧憬,玄武么?我记得你的名字了。
梁凤三人见天蓝离开,赶紧绕路从另外一条路追上了天蓝。
“出什么事了?”左啸天见她神色不对,不知道宝儿对她说了什么。
“村外又出事了。”
明显是两方厮杀,其中一方是草原上的势力,而另一方,是月华的士兵。
但是人数并不多,地上总共就只有三十几具尸体,然而这对于一直平静的清河店来说,可谓是天大的事情了。
更令人心寒的是,其中有二十多人是月华的人。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想法,难道,战场已经蔓延到了清河店?
玄武看着那些尸体,眼神满是意味不明的阴冷。
“看来找我们的人都到了这里了。”左啸天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
玄武冷眼看了左啸天一眼,“那我们最好还是赶紧离开。”
左啸天轻笑,“你竟然也会担心月华人的安危?”如果两人继续留在这里势必会将战争带到这里,只有两人离开,才能让这个小村继续它的安逸。
玄武并不因他的调侃而生气,道:“两国战争本就无关乎百姓。”
左啸天点点头,这时天蓝回到两人身边,左啸天问道:“二神医呢?”
“他回去了。都是死人,要一个大夫在这里干什么?”天蓝看了两人两眼,眼中看不出情绪,“你们病也好了,你们,还是早些离开吧!”
是啊,他们迟早要离开,山那边的战争少不了这两个人,自己私心希望熟悉的人留在身边,然而,他们有他们要承担的责任,她不能一直这样任性下去。
两人心中一凛,“你认为这些人是我们引来的?”她知道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