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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父皇的错,有一名歌姬扶琴而唱,朕想起了你母后十五岁时刚进宫扶琴而唱的模样,听得陶醉,惹怒了你母后,你母后生气不理你父皇,我就威胁她,说要将单王爷和刘烁发配到边疆去,永不回京。你母后说君无戏言,让朕向她说软话,赔礼道歉,朕当时没有道歉。我知道你母后是舍不得朕的,一定是你那俩位爹爹拐跑了她,我要去找她回来。”皇上语气渐渐果决,眸子笃定,似有下定决心之意。
“父皇,让儿臣去把母后找回来吧。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杨灵轩肯定地说着。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为何不早告诉父皇?”皇上惊奇地问着。
“是母后不让儿臣告诉父皇的,母后走的时候,把先皇给她的免死金牌留儿了轩儿,让轩儿保护好弟弟灵晖,如果父皇发脾气要迁怒于儿臣,母后让我们亮出金牌。”杨灵轩全盘托出。
“哼,她就这样不相信朕?她可别忘了,这个皇帝是她硬塞给朕的,让朕当皇帝,他们逍遥快活,这是他们的阴谋,朕不答应,我一定要找到他们,看样子找到他们也是不会跟朕回来,我把皇位传给你们,我也去风流快活。”皇上动怒地说着。
“父皇慎言,父皇才三十多岁离传位还早着呢。”
“是啊,父皇,以后别再这样说。”灵轩和灵晖慎重抱拳。
“轩儿,快快说,你母后他们在哪里?”皇上杨宏亚来了兴趣,接着追问。
“母后他们离开后,与儿臣们有书信来往,他们在西南一个叫垂落的地方。”灵轩恭敬地说着。
“快把书信拿给父皇看。”皇上兴奋地催促。
“信没有带在儿臣身上,不过,轩儿能记住信的内容。”灵轩宽慰地说着。
“好,说来听听,有没有提到父皇我?”皇上坐直了身子,眸子豁亮。
“母后在信里夸父皇,说,还是父皇好,有正当职业,不像那两个渣男。”
“渣男?”皇上宁着眉,打断了他的话。
“是,母后骂两位爹爹叫渣男,说枉被称为叫什么天才,她想娶两名年青漂亮的农民帮忙干农活,那两位年青的农民被两位爹爹打跑了,他们说他们能行,要自己亲自种地,于是将上好的麦苗铲出,让杂草茁壮成长,还沾沾自喜地说自己地里的庄稼比别家的好。”
“哈哈哈……真是两个愚蠢的男人,别说你母后会生气,要是朕也会生气。”皇上开怀大笑,灵轩和灵晖宁了宁眉,皇上接着又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还是母后想的办法,她说种粮食周期短,需要劳动为强,于是就带着他们上山挖来草药种在地里,草药每年割,割了还会长,就用草药与当地农民换粮食吃。”
“这样好,这样好,还是你母后聪明。后来呢?”皇上饶有兴趣地追问。
“母后的两名婢女巧儿和香儿,为了减轻家里的劳动负担,各娶了两名劳动力强的丈夫,帮他们干地里的农活儿,但是,家里烧水煮饭用的柴火仍然由两名爹爹负责。”
“什么乱七八糟的?搅得朕头疼。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的丫鬟。你继续说。”皇上宁着眉,盯着灵轩。
“母后说两名爹爹不务正业,整天下棋赌干活,烁爹爹老是输给单爹爹,所以砍柴就落在烁爹爹一人身上。”
“唉,刘烁怎么这么笨?哪能和他比下棋,和单王爷比武功不就对了。”皇上报不平地说着,起身在屋里来回走动,显得有些焦急。
“儿臣也这样问母后,母后说他们俩怕母后骂他们是武夫,又因为母后老骂他们笨,所以他们说下棋能变得更聪明。”
“对,你母后说得有道理,你母后除了夸我有正当职业以外,还夸我什么?”皇上期待地望着灵轩。
灵轩茫然地望着父皇,灵晖灵机一动,编道:“母后还夸父皇聪明能干,一是把国家治理得好,二是把三个孩子照顾得妥当。她很感激你,也很想念你。”
“嗯,这才是你母后说的话,他们过得如此潇洒好玩儿,我要去找他们,你们说,皇位传给你们俩中的谁?”皇上左右瞧瞧他们。
“父皇,此时谈传位尚早,我们都不满十八岁。”灵轩恭敬认真地说着。
“不怕,现在你的舅舅陈永宣宣亲王任丞相,他能好好辅佐你们,我很放心。你们看看我传给你们中的谁比较妥当?”皇上认真的说着。
“传给哥哥杨灵轩。”
“传给弟弟杨灵晖。”
两名儿子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说着。
“晖儿,你说传给哥哥的理由是什么?”皇上凤眸微敛,洗耳恭听。
“回父皇,第一,哥哥是长子,第二,哥哥的武功比我强,一定比晖儿更能胜任。”灵晖起身恭敬地说着。
“轩儿,你也说说看,传给弟弟的理由?”
“回父皇,从小母后就教育轩儿,长大了要保护好弟弟,正因为我武技比弟弟强,我可以在外保护大好江山,弟弟才能在京都安心做皇帝,母后和父皇才会更加安心。保家卫国是儿臣的责任,轩儿恳请父皇将江山交到晖儿手上,轩儿定不辱使命,帮助弟弟安帮定国。”灵轩再次抱拳。
“好,你们不用谦让了。”皇上见灵晖还要说什么,制止了他们争论下去,“轩儿说得好,就这么办,那父皇就将江山交给杨灵晖,晖儿以后有什么不决的事与舅舅和哥哥商量着办。晖儿想好用什么年号吗?”皇上说罢,如释重负,轻松无比。
杨灵晖约为思索,回道:“回父皇,改年号为轩晖。”
“好,好年号,把哥哥的名字写在前面,你们真不愧是你母后的好儿子。父皇可以安心去找你母后玩了。”皇上欣慰不已。
“谢谢父皇信任,父王去的时候记得带上些小吃,听说五岁的妹妹嘴馋着呢。”杨灵轩提醒着,怕父皇去了不受妹妹欢迎。
“什么?他们又生孩子了?”皇上惊异地瞪着他们。
“嗯,听说和母后长得一模一样,两位爹爹天天又开始为此事争吵……”
“哈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吵什么,和灵儿长得一模一样?好,好,好,我就不相信弄不死那两个渣男。”皇上负着手,惬意无比。
“父皇,什么事这么开心?”杨黛滢公主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潇洒俊朗的男子,他就是驸马爷陈希晨,陈灵儿的哥哥宣亲王的儿子。
“父皇要去找你母后,过神仙一般的日子去。”皇上眉飞色舞,喜形于色。
“好,父皇,我陪您去。”杨黛滢跑上前搂着她父皇的脖子,娇昵地说着。
“父皇,希晨也陪您们去,儿臣也想见到姑姑。”陈希晨潇洒抱拳,有当年他父亲陈永宣的英姿。
垂落镇南山上,炊烟缭绕,一片木楼大院坐落在半山,周围廊亭点缀,山中有楼,院中有山,盘居而上,真是世外桃园,凡中仙景……杨宏亚感叹着。
杨宏亚、杨黛滢、陈希晨和皇上的贴身侍卫夫妇无影和翠莲,站在廊亭子下,观看单王爷与刘烁下棋已有半天了,也不见他们俩抬头看他们,那二位还以为又是过路之人顿足观战。
此时,盘山路外,一个美妙的声音飘来,“你那两个杀千刀的渣男,又在偷懒,……”
单王爷和刘烁听到声音大叫不好,迅速窜起来,撞在杨宏亚身上,他们定定了神,见杨宏亚肆虐地笑着,那欠扁的笑,好像撞见了他俩的囧事。
他们俩再瞧瞧旁边两位年青人,杨宏滢亲昵地上前叫着,“单爹爹,滢儿好想你们……”她投入单王爷怀抱,又再投进刘烁怀里,“烁爹爹,我好想你,你们都不回来看滢儿。”
“乖乖,爹爹也很想你,还有希晨,你们都长大成人了,爹爹们就放心了。”刘烁疼爱的捏捏她的小脸蛋。
他们回头见一位美艳的妇人叉着小蛮腰看着他们,她走上前,与陈希晨拥抱着,“晨儿真乖,还记得来看姑姑。”陈希晨叫着姑姑,一脸灿烂。
“母后,娘亲,”杨黛滢将陈灵儿抢过来,拥着,“滢儿好想您,娘亲一点没变,还是这样年青漂亮。”
“是吗?滢儿,我们俩像不像两姐妹?”陈灵儿开心地说着。
听到周围发出轻轻的吁声,杨黛滢笑靥如花地说道:“不但像两姐妹,还像一对双生胎,娘越来越年青可爱了。”
“喂,灵儿,你当爷不存在吗?”亚王爷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哦?这位大叔是谁啊?不是又来一个白吃白喝的吧?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陈灵儿挑眉叫嚣。
“不,爷会挑水。”
“没水可挑,我们用竹管将水接进院子,是自来水。”
“我会砍柴。”
“已经有两个笨蛋砍着呢,没位置。”
“我会帮药地除草。”
“拉倒吧,我怕你将草药铲去,留下杂草。”陈灵儿说着还瞪了单王爷和刘烁一眼,心有余悸。
“嘿嘿,灵儿,爷会暖床。”
陈灵儿无语地望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女儿灵奕站在陈灵儿脚边,稚嫩的小手指着杨宏亚对她娘亲说道,“娘亲,你又要娶这位渣男么?看他一无是处娶他何用?”
单王爷与刘烁唇角一勾,笑得甚是惬意。杨黛滢和陈希晨满脸黑线。
陈灵儿笑着对女儿说,“还是女儿有眼光,不过,没办法,娘亲十六岁时就娶过他了,那时年青不知事,后悔晚亦。”
“唉,娘亲,你真够可怜的,别人家的爹爹全都没日没夜的干活,我们家的爹爹全都好吃懒做。”小女儿惋惜地说着。
面前的几位爷全都黑脸。
“谁教你的?”陈灵儿对她怒道:“以后不许乱说,你们三位爹爹不是一般人,是治国的能手,天下都是他们的。我们有的是钱,劳动,只是让他们强身健体,活得长久一点。”
“哦,”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快叫爹爹,叫姐姐,叫姐夫。”
……
“村长,池塘里的鱼打搅上来了,看怎么分?”一位村民跑到院子,恭敬地对陈灵儿说着。
“你去吧,我马上就来。”村民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村长?”杨宏亚宁着眉盯着她,“灵儿,你皇后不做,偷偷跑到这里来做村长?”
“皇后,那只是个虚衔,这村长可是管实事的,我每天还忙不过来,很有成就感,本姑奶奶就是不想做皇后,想做村官,你能把我怎样?”她娇憨一笑,倾国倾城。
“……”
“……”
“灵儿,一个字,我服你。”杨宏亚哈哈一笑。
“爹爹,那是三个字。”小女儿灵奕纠正着。
……
在送别的路口,杨黛滢与陈希晨纠结着。
“希晨哥,你还是一个人回去吧,京城那里是女人的地狱,这里才是女人的天堂,我留在娘亲这里,可以娶两个以上的丈夫,想想都美。”杨黛滢憧憬着。
“滢儿乖,晨哥答应你,此身就娶滢儿一人,一心一意对滢儿,决不三心二意,如果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陈希晨认真地发着誓言。
“好,我就信你一次,那我们回吧。”杨黛滢娇憨一笑,与娘亲和爹爹们挥手告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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