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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的,太累了,这种滋味真是难受,这个安慰完了还得安慰那个。
灵儿头一昂,噘起小嘴,一副娇憨之态指着他,“谁让你多事了,不认识不是更好,你这样把我们连在一起别人不想也会往那儿想,我陈灵儿的身份不是更能名正言顺和你在一起么。”
“你在怪我,本王不忍心让你们相见两陌路,你还怪我?”亚王爷唇角抽搐,嗓音悲沉嘶哑,眸里一丝丝痛楚划过,他大手抓着自己的胸襟,那悲彻寒眸瞅得灵儿心痛。
灵儿从单王爷手里接过果汁,猛喝了几口,然后递到亚王爷前,“爷,我错了,喝一口,很好喝的,消消气。”他把脸扭到一边不正眼看她。
“爷,以后别在生气了,生气很伤肝的。”亚王爷攥着拳头,你对单王爷那么贴心的安慰,为什么对我不能?
月华如银,青辉笼罩,晚风徐徐,窗帘幔纱拂动,清风透过纱窗吹在房内软榻之上的人儿身上。面色清冷的亚王爷更添增了几分寒意。
他旁边,薄纱蚊帐中,灵儿躺在刘烁和单王爷中间,呓语绵绵,柔情无边。
单王爷亲着她的小嘴,刘烁搂着她的腰姿,气息在她耳边浮动。“爷,够了。”
“不够。”光滑圆润的身体在掌中滑动,她遭到硬朗健硕身躯的夹击,滚烫的身体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爷,亚王爷合衣半靠在床榻上,那样很不舒服,睡着了会感冒的,我去帮他宽衣。”灵儿用手压住单王爷伸过来的嘴。
“一会儿再去,让我们睡熟了再去,你去了就回不来了。”刘烁紧贴着她的背,搂着的不放手,在她耳边低语。
“爷,你们这样亲着灵儿,几时能睡着?”灵儿靠在刘烁身上,他在后面轻咬着她的脖颈,单王爷从前面袭来,气息粗重地吃着她的唇。
单王爷覆盖上来,“爷再要一次累了就睡。”没想到他们两人在一起更加兴奋,一个要了另一个更想要。
灵儿轻轻地按住单王爷唇,宠溺道,“乖,亚这样睡觉会感冒。”
亚王爷靠在旁边软榻虎皮靠枕上,既不宽衣,也不脱靴,只是半拉着被褥,分明是在等灵儿过去。
灵儿好不容易从两个光滑的身躯中爬出来,单王爷顺手拿了一件华服披在她身上,灵儿下床穿上布鞋,来到亚王爷的软榻前,帮他脱去靴子,解开玉带,褪去锦袍,帮他拉上被褥。他面无表情地眯着眼,灵儿双手捂在他的脸上,有一些冰凉,她俯下身吻上那清冷的唇,然后掖紧被褥离开了。
亚王爷本来在等待灵儿哄他安慰他,像安慰单王爷一样安慰他,没想到她就轻轻的一吻然后就转身离开了,一句贴心的话也没有说。他此时心里疼痛得像肠子打了个蝴蝶结,他真后悔刚才没有伸手拉住她。她真的讨厌他不喜欢他吗?他眼底有一些湿润。他拉过被褥将自己掩埋。
灵儿很快回到单王爷怀中,他们都很惊诧,单王爷的唇贴在她耳边低语,“灵儿,亚怎么了?”
“没什么,他不理我,像是睡着了。”灵儿在他怀里蹭了蹭,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灵儿,亚生气呢,你该哄哄他的。”单王爷于心不忍,伸手捏她的脸蛋,必竟他们占了亚王爷的大床。
“明天再说嘛,你们不要再碰我,我好累,想睡觉。”灵儿拿开了刘烁的手。
“好吧,好好睡吧。”灵儿听说亚王爷生气了,心情瞬间低落,但是身子实在太疲倦,先睡觉要紧,一会儿就传来她轻轻浅浅均匀的呼吸声。
四月六日到来,这是亚王爷迎娶侧妃慕容菲儿的大喜之日。但亚王爷低调迎娶,不但推了宴请宾客摆酒仪式,连迎娶也免了,叫慕容家到时辰抬过来便是。
而慕容府里,大门紧闭,府门冷清,今天下人、管家都放了假。
此时,慕容夫人手握罗帕,摸着清泪,“菲儿,既然亚王爷不想要这份亲,你就别嫁过去受这份罪,我们另想办法。”
慕容菲儿端坐在梳妆台前,丫鬟正梳着喜头,菲儿面色坚定,眸里蕴含决绝,既然自己倾慕他,这就是命运,怎么也得博一博。“娘,你别伤心了,菲儿愿意嫁他,本就是个侧妃,风不风光迎娶都一样,菲儿认了,我不觉得冤,人家‘丫鬟’不是一样过得很自在。”
“好,只要你不感觉委屈娘就放心许多,明月,宝珠你们二人以后好好照顾小姐,你们的家人我们会多给一份月钱,你们二人要尽心侍候。”慕容夫人倾心交待。
“是,夫人,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明月、宝珠曲膝施礼,含笑谢答。
慕容老爷坐在客厅喝闷茶,慕容菲儿给她爹行跪拜大礼,“爹爹,女儿不孝,让你蒙羞,你就当没生这个女儿。”
“去吧。”慕容老爷淡淡一句,欲言又止,回头他对站在旁边的儿子慕容浩说道:“八抬大轿改为四抬小轿,从侧门出去,你送过去吧。”
“是,父亲。”慕容浩伸手拉起慕容菲儿,向门外走去。
“浩儿,去了亚王府,忍着点,别动怒。”慕容夫人叮嘱儿子,送到侧门。
“知道了,母亲,你回吧。”慕容浩出了侧门,英俊的脸阴沉冷肃。
而亚王府里,虽说不宴请宾客,并不是一个客人没有,万管家是见多识广办事周到之人,在亚王府正大门,正殿,和慕容阁挂起了大红灯笼,一路上红毯相连,让娘家人看了心里不觉得太怨气。
畅月阁内,灵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香儿,帮我梳个丫鬟头。”灵儿坐在铜镜前,瞧着自己有些肉肉的鹅蛋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多一分则嫌胖,少一分则嫌瘦的标准脸型么?
香儿有些犹豫,“主子,梳丫鬟头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本是丫鬟,再配上这两朵玉花就更好看了。”香儿的梳头手法不错,在三七分处帮灵儿绾了一个单螺发髻,歪歪的很可爱,再插上一蓝一红两朵带有吊坠的玉花,把灵儿衬托得更加妩媚可人。
灵儿换上一袭浅蓝锦华暗花罗裙,穿上舒服的丫鬟平底布鞋,宽大的广袖,曼妙飘逸,灵儿提着罗裙轻轻转动,犹如凌波仙子。
她轻提罗裙缓缓步入厢房中,瞧着亚王爷闷闷不乐地坐在软榻上,不肯更衣,小沙子束手无策。
“小沙子,你退下吧,你们都去帮忙,这里不需要你们。”
“是,灵主子。”灵儿喝退他们,走到亚王爷身前,帮他解玉带。
亚王爷不解地望着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带,“灵儿,你干什么?今天可不能乱来。”
“时间不早了,我帮你换上朱红喜袍,一会儿和新娘子拜堂,你以为本丫鬟要强暴新郎么?”灵儿眸里有一些戏谑,轻描淡写地说着,没有一点波澜。
亚王爷握住她的手,见她眸子清冷,没有正眼瞧他,他执拗着不肯换,“灵儿,不用了,穿什么不是一样,拜什么堂?做给谁看?虚伪。”
灵儿挣脱掉他的手,固执地帮他换衣:“不是穿给你自己看的,是穿给别人看的,你一辈子穿几次红喜袍还不耐烦,是吗?有人一次也不曾穿过呢。”
此话犹如带刺的马鞭抽打在他的心上,锥心刺骨般疼痛,他把灵儿拉进怀里,眸子里的痛楚源源不断地涌出,哀怨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灵儿,对不起,没能十里红装名媒正娶你,是我一生的遗憾,灵儿相信我,我会一直真心待你。”
灵儿推开他,清涩的唇角咧出一抹苦涩,“名媒正娶本丫鬟不稀罕,有三位爷真心待我比什么都强,高兴点,顺顺利利把今天的过程走完。”
他眸里有了笑意,“灵儿,你今天梳的丫鬟头真漂亮。”他说罢,手臂在她后背用力一揽,灵儿逼迫挺胸接住了他的唇。
灵儿挣扎着扭过头去,“今天是你大喜日子,抱个丫鬟亲热成何体统。”
他动怒了,用力把她的下巴扳过去对着他,“你一口一个大喜日子,我知道对不起你,今天你不许离开我半步,我要你和我一起过‘大喜日子’。”他气呼呼地把‘大喜日子’咬得特别的重。
他攥着她的手向外走去,“爷,你确定这样拉着我的手去见你的新娘子?”灵儿小跑步跟着他,歪着头发问。朱红的喜袍穿在他身上,面色红润,唇不点而红,瞧上去更加的妖孽俊俏。只是眉宇森冷,是一位冷傲的绝色男颜美人。
“有何不可,我要拉着你拜堂。”灵儿瞧着他孩子气的行为,忍俊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他放慢脚步扭头瞪着她。
“我又不是拖油瓶,凭什么跟着你拜堂,乖,放开,我跟着你便是。”灵儿像哄小孩的口吻哄他,没想到还真奏效,他见灵儿不再恼怒,就放开了她。灵儿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翻着白眼。
虽说今天不宴请宾客,大门处丫鬟婆女们打扮喜色,热闹非凡,与过节无二。
大殿内人声浮动其乐融融,单王爷和刘烁坐在厅侧,追随刘烁的玉月公主也坐在刘烁旁边,二皇子冰王爷和八皇子杨宏画坐在他们对面,老大太子和太子妃坐在正上方,以他们坐的位置看,今天到这里来的地位最高的就是太子。
皇帝身体抱恙,皇后太后自然没心情和经历前来祝贺,再加上亚王爷也不上心,早就推脱干净。这些兄弟公主都是自发不请自来。必竟兄弟一场,帮忙冲冲门面,让新娘的娘家人感觉欣慰。
亚王爷一袭朱红暗花牡丹喜袍,光泽流动,熠熠生辉,他高大挺拔,气宇轩昂,面含浅笑。旁边伴随的陈灵儿,一袭清爽碧翠裙裾,广袖拂风,碎发飘飞,清新可人,衣袂随走动飘逸洒脱。两人往殿门一站,如一丛红花与绿叶天然搭配,叶嫩花初,俊美绝伦。与亚王爷有说有笑而来,口露白牙,脚步生风。
白牙红唇,好似玫瑰含雪,美丽绽放,妖艳无边,风情凌空而降,男人们看得呆了,好一对金童玉女,好似今天他们两人成亲一样。
可看在太子妃和玉月公主眼里那就成了丑态,勾引他们男人的伎俩。太子妃缓缓启口,像似自言自语,“丫鬟就是丫鬟,走路脚步横跨,露足而不知廉耻,满口黄牙随便示人,露笑而不知遮掩,唉,难怪蹬不了大雅之堂,只能以丫鬟示人。”
玉月公主睨了一眼刘烁,也附和嗔道:“不过有几分姿色,故意在男人面前卖弄风姿,艳笑传眸,如叫我们如此做还觉得丢人显眼,惟有不开眼之人还正好这一口。”当玉月公主再瞟向刘烁时,见他闭着眸子,唇角抿出狠意,似在刻意隐忍。
灵儿在他心日中是完美无暇的,岂能他人玷污,若不是今天日子特殊,断不会在此听她们酸言盐语。
单王爷面无表情,平时里矜贵的脸上那三分笑意,被抽动的唇角抿去。二皇子冰王爷若无其事地喝着清茶,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如微风刮过发削。
太子重重将青花瓷杯一搁,太子妃猛地坐正身子,抄起罗帕轻轻压了压唇角,瞟了一眼太子,他脸上扔挂着笑意。
八皇子杨宏画清澈的眸子凝聚着担忧,他望着玉月公主不愉道:“七姐,一个丫鬟你也挑剔?我看小灵子只是活泼好动,没什么不好。”从他的口气可以看出,竞选太子妃当天他一定不在场,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