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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笑而不语,你们刚才阴了本丫鬟一道,这次上来定会猜到她们会认为她是来报复的。
玉月公主瞪着秋菊,踢了她一脚,“你求她干什么?我才是你的主子,再说,她有几个脑袋敢给本宫下毒?”
灵儿伸手从纸袋里拿了一个枣儿,递给巧儿,巧儿接过枣儿吃得香甜。
跪在地上的秋菊狠狠地咬了一口枣儿,慢慢站起来,眼里恨恨地盯着灵儿和巧儿,在众人面前让她难堪,她此时比死还难受。
“唉,瞧你们这模样,平时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老是怕别人报复,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灵儿慢悠悠地说完,伸出小手。
玉月公主瞪着她,愠怒道:“干什么?”
“公主,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今天新婚大喜,我们不计前嫌给你道贺,难道没有红包?你以为我送枣子是来害你的?我是来讨红包的。”灵儿仍然伸着手。
玉月公主从秋菊手里抓过一支做工很扑通的金钗,极不情愿地放在灵儿手里,她不是舍不得,而是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灵儿不屑地瞧了瞧这支粗糙的金钗,递给巧儿,幽幽道:“堂堂一国公主,还没有慕容菲儿成亲那天打发下人的多。”
玉月公主瞪大凤眼狠戾地逼向慕容菲儿,这不是明显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么?堂堂公主新婚打发红包,还没有一名王府侧妃大方。
慕容菲儿被玉月公主的冷眸逼视,惊慌地低下头去,毒蛇一样的眸子暗瞪巧儿,她得到本妃的好处居然要告诉她的主子,这明显不卖本妃的账。
玉月公主低着头,疼惜地瞧着手腕上晶莹剔透的和田玉镯,缓缓把它取下来,犹豫不决,爱惜地放在灵儿手上,生怕打碎一般。
078 蛇鼠一窝
玉月公主低着头,疼惜地瞧着手腕上晶莹剔透的和田玉镯,缓缓把它取下来,犹豫不决,爱惜地放在灵儿手上,生怕打碎一般。
灵儿见她的手犹豫不离,甚是不舍,她握住玉镯转身拿开,对着光亮细细地欣赏,“好玉,上等的和田玉。谢谢公主的礼物,公主比传说中大方多了。”她此话一出,又让公主联想到‘大方’的慕容菲儿,她把失去爱物的不悦愤恨全都转到她身上。
灵儿将玉镯带着白皙的手腕上,玉镯更加的晶莹剔透,光泽流动,“公主别不舍了,如果亚王爷以后要娶奴婢,奴婢就将它当红包还与你便是,不过,亚王爷说想让奴婢永远做他的贴身丫鬟,那样的话,我就没办法了。”灵儿矮身给玉月公主和太子妃施礼,太子妃一脸的不屑,“谢谢公主赏赐,太子妃万安,奴婢告退。”
灵儿主仆二人走到楼梯口,回头嫣然一笑,向满屋子的小姐丫鬟们说了一句:“姑娘们,别忘了向公主千岁说些吉利的祝福话,今天讨要红包是正理儿。”
玉月公主的贴身婢女秋菊和冬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那一箱首饰今天是保不住了,就是因为有一个‘大方’的慕容菲儿和这个可恶的陈灵儿。
陈灵儿的一句话,可以失败千军万马。不费一兵一卒能屈人之兵,让她们内讧去。
灵儿来到花园廊下,眸光盯着玉镯,眼含意味深长之笑。亚王爷的眼光从棋盘上移开,见到她手上珍贵的玉镯,眉宇紧蹙,心里顿生疑虑,“谁送的?”
灵儿听他声音低沉森冷,不觉一惊,周围几位下棋的爷也都看了过来,谢子昂更是惊愕地看向亚王爷,他能为别人送她礼物如此在乎?
“这好像是母妃送给玉月的陪嫁,上好的羊脂和田玉镯。”太子举着棋子儿看了一眼说着。
“哦?是陪嫁吗?是公主送给奴婢的红包。”灵儿有些意外,居然是她母妃送的陪嫁之一,刚才公主是气愤之极,一时大方将爱物送给她,过后不知道有多悔恨,看来围在她身边的慕容菲儿有苦头吃了。
她这样想着,就远远瞧见慕容菲儿和她的婢女匆匆落荒地从院门离去,看来是糟到公主的不待见,自然遁去。
“灵儿什么时候和公主有这么好的交情了?”太子正和冰王爷博棋对弈,看他们认真的表情,应该对输赢相当计较。问了这句话后,根本就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
“奴婢也觉得奇怪。”她欣赏着玉镯,笑得很得意。“刘大人,心疼吗?”
刘烁半天没有说话,许久才说出一句,“身外之物,何须挂怀。”
“身外之物多了。”言外之意,本丫鬟也是你的身外之物。“刘大人,宣亲王今天没来祝贺吗?”
“来了,先前在外面大厅和他认识的朋友坐在一起,就没有叫他进来。”刘烁特地侧过头看着灵儿说话,怕她误会他冷落了她‘哥哥’。
“嗯,”灵儿向他笑着点点头,“爷,我出去逛一下。”灵儿走到亚王爷身边轻声征求他的意见。
听说陈永宣在外面她就坐不住了,亚王爷伸手拉住她,“灵儿,等一下,爷陪你。”
谢子昂看他这几步棋,明显有分心迹象,看来远不止利用她这么简单。他只是幽幽地看向灵儿。
“爷,不用,我只是随便走走,不会给你惹麻烦。”灵儿抽出手,端起他的茶杯喝了几口茶。“子昂公子,赢他,不用给我面子,他很狂妄。”
“好,这局他定是不会赢。”谢子昂,手里玩着棋,笑得很玩味。
灵儿走出小院经过花园来到正厅,正厅里请了唱曲儿的正在唱大戏,客人们在饮茶听曲儿,灵儿没有看到哥哥的身影,想必是回去了。
走出刘府,天空是异常的洁净,蓝蓝的天空中挂着几朵洁白的云彩,一丝儿风也没有。道旁柳色青青,千丝万缕。街道青砖红顶,干净古朴。
灵儿悠闲地走在街道上,看见布店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她走进去轻轻唤了一声,“娘。”
“灵儿?怎么是你?”她娘很惊喜。
“嗯,娘,今天公主出嫁你很清闲吗?”灵儿见她并不匆忙,悠闲地选花布。
“公主离开玉月宫,娘就清闲了,娘老了,已经向皇后娘娘请辞,她已经同意娘离宫,明天娘就进宫收拾东西回家,你有空…。算了,你不用回来,别人瞧见麻烦。”奶娘看了一眼门外的巧儿。
“娘,你离开宫就好了,不用再看别人脸色,现在不缺钱化,你自己好好享受一下。”灵儿由衷为她高兴,和她没什么太多的话说,就告辞离开了。
“主子,你看那是谁?”灵儿随着巧儿的眼光看去。
“慕容浩?”
“嗯,他旁边那位,好象是押往边疆的营姬张大小姐。”
“是她,没错,张小姐跟了慕容公子也算是好结果,她不明不白的身份,应该只能是小妾。算了,不用管她,装着不认识便是。”
“是。”她们若无其事地向旁边走去。
“啊……”灵儿卖眼,撞向一堵肉墙,对方纹丝不动,她抬眼,一位络腮胡大汉正眯着眼色迷迷地瞧着她,满身飘散着酒气。
“小妞,你的脚还踩在大爷脚上呢?踩坏了是要赔银子的,如果没银子赔其它也行,哈哈哈……”那狰狞的嘴脸着实让人生厌。
“你这猪蹄不知道自己抽出去?”灵儿脚下加重力道扭了两扭。
“你……”他痛得大叫一声,伸手向她抓来,她一个漂亮的后空翻,浅紫金丝衣在阳光下熠熠泛光,犹如一只金色蝴蝶凌空起舞。
瞧对面那圆脸大汉,着黑衣袍,腰上随便捆一条布带,布鞋,绑腿,一看就是江湖人士。
灵儿见他语言龌龊,相貌丑陋,不想理会,回头拉着巧儿便跑。
那圆脸大汉一个翻腾拦在她们前面,旁边一位精壮汉子,手筋鼓动,肌肉结实,目光锐利,一看就是会武之人,眸含些许怒气,对旁边的一位黄衣青年一侧头,示意他上前。
黄衣青年走到圆脸大汉旁边,沉声道:“鲁哥,宋哥叫你别惹麻烦,以免惹来事端。”
“刘兄弟别怕,你瞧她刚才的行为,不是什么小姐,更不会是从宫里出来的,顶多就是胭花巷女子,好久没进城了,就让哥好好陪她玩玩儿。”他狰狞地盯着灵儿主仆,灵儿听到他所说的话,气得肺部膨胀,她唇角勾勒,一丝冷笑从眸角划过。
灵儿先下手为强,一个引项倒勾踢踢向他下颌,一个侧空翻稳稳落在地上。他迈开飞踢,一个贯日击向她拍来,她毫不畏惧伸手去接。看他迈步轻盈,掌风有力,在酒后,还脚步沉稳,一看就不是饭桶之流。
大汉迅速缩手‘哎哟’一声大叫,收手细瞧手上的血珠,面色一青,犀利的眸光向她射来,“你居然使用暗器?看来今天鲁爷非得好好收拾你。”
“鲁弟走啦,”那精瘦男人沉声喝了一句。
“宋兄,你先行一步,我随后便到。”他瞧着手上冒着的血珠,似有不甘,一个大男人输给一个小丫头,实在对不起观众。
他挪腾倒步,似有狂风卷落叶之势,闪现过来。
“主子,小心。”巧儿手捏绣花针,焦急地提醒。
灵儿手指在旁边滩位上轻轻一点,一个腾空,犹如金凤在天,在空中窈窕身躯一转,‘铮’地一声弹出一枚绣花针,金色镂衣仿若碎玉闪电,金光四射,广袖轻拂,裙裾飘逸,天仙般人儿从天而降,犹如凤舞九天,让人啧啧称奇,引来一阵掌声。
鲁大汉伸手一夹,见是一枚绣花针,不由大怒,“女人用的东西也用来当武器?你也太小瞧鲁爷了吧。”
他增加力道掌风拍来,灵儿内力不足,只得躲避。
慕容浩正要上场,被慕容菲儿拉住:“哥哥你要做什么?不能帮她。”
“我在此不帮说不过去,再说帮了她,不管在亚王爷面前还是在冰王爷面前,都能长脸。妹妹,我们不能只顾眼前,哥哥要为以后打算。”慕容浩说罢,腾空跃起,落在灵儿前面,硬生生接住鲁大汉的来掌,眸光阴鸷,与他对视。
‘哇,’灵儿眼睛亮了,慕容浩威猛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实力相当,两军对垒,难以分出胜负。
那位宋哥见势不对,上前一掌将鲁汉拍开,向慕容浩抱拳道:“公子息怒,我这位兄弟喝多了,我代他向你赔罪,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慕容浩负手凛然而立,闭口‘嗯’了一声。
鲁汉极不情愿被他推着离去。
“谢谢慕容公子相助,你真是心胸开阔,人品一流,刚才那一掌帅呆了。”灵儿心情愉悦,不停地夸奖,眸放华光。他不帮他妹妹争锋吃醋,出手相助,是真汉子所为。
慕容浩一脸黑线,他微微侧身谦虚道:“只是举手之劳,不用挂齿,慕容浩告辞。”
灵儿望着他走向张小姐和他妹妹,打消蛇鼠一窝的想法,顿生好感。
周围看热闹之人也渐渐散去,似乎没瞧尽兴,扫兴离去。
079 失心疯
周围看热闹之人也渐渐散去,似乎没瞧尽兴,扫兴离去。
摊贩们又继续吆喝,人流从归流动,拉炭拉煤的板车工从新挂上车子,推着赶脚步,吆喝声起,大家从新各忙各的。
太阳西斜,红日载浮载沉,夕阳映得墙壁一片殷红。
灵儿再也没有了玩心,携带巧儿匆匆回到刘府,几位爷还在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