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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陪着笑走到太后身边,眸子里有一股胸有成竹的笃定,“额娘息怒,要不让那孩子自行决定?”
太后拐杖一杵喝道:“好,不管结果如何,以后再不许拿此事说事。去把太子和陈灵儿都叫过来。”公公诺诺应声前去。
灵儿跪在地上,看着他们一个个纠结的表情,难不成他们知道自己是冒名顶替的?她的头低得更低。
皇帝清了清嗓子,威严的嗓音缓缓道来:“陈灵儿,京城富商陈银富是你爹是吗?”
“回皇上,是。”灵儿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不是她亲爹,也是人命。
“他果然教子有方,听说你哥哥文武双全,也是难得的人才。”皇帝把她的家人夸奖一番,誓有重用之意,太子、亚王爷和单王爷听得后背发麻。
但灵儿听来就是威协,以为要砍他们头颅,特别是她哥哥还这么年青。
“陈灵儿,听好了,有几个去处供你选择。”灵儿心里砰砰乱跳,是选择怎么个死法吗?挖心?挖肝?还是挖眼珠?
“第一,去东宫太子府,不是去做太子妃,也不是侧妃,最多只能是妾,永不提升。”皇帝把‘永不提升’咬字咬得很重。太子皱起了眉头。
“第二,去亚王府或单王府,只能做丫环,最高等级也不过是贴身丫环。”皇帝把‘丫环’二字拖得特别长,怕她没听清。太子的眉头舒了几分。因为皇帝看亚王爷人长得既年青又俊俏,如果去做妃妾,她一定愿意。
“第三,留在宫中乐教坊,填歌谱词,管理教坊,相当于三品官。陈灵儿,你要好好斟酌。”皇帝把‘三品官’咬得有滋有味。太子的眉头又敛了起来。
灵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下好了,至少小命保住了。
单王爷跪在地上,似有不甘发问:“父皇,什么时候教坊官爵提到三品了?”
皇帝手一伸制止他说下去,老子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皇后的脸色如秋天的茄子,比夏天的茄子还要紫。
灵儿跪在地上,又拧起眉,被他们弄得头大心乱。还要做选择题,文化课她最讨厌了,不然也不会报考体育学院,学跆拳道,本来生活费不足,体力运动又累又吃得多。
既然上了考场,尽力吧,灵儿怯生生回了一句,“回皇上,可不可以退回陈府?”
“不行,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么?在教坊做官是自由的,你想回陈府就回陈府。”皇帝语重心长加了一句,然后摸着下巴志在必得地微笑。
叫说为逃避那三位像糯米一样黏人的男人,到乐教坊工作是最好的,三品官,还有自由身,还是国家中央一级官员,好拉风的感觉。
按皇帝的意思还有可能给哥哥某一个官位,但是也不妥,哥哥武功不错,万一派出去打仗,小命难保。还是隐坐他的大少爷舒服。
再说,自己并不是很懂音律,照搬别人的歌来唱而已,时间长了也会露馅。
留在太子府更不好,东宫一个人不认识,还没有自由,还不是正妃,斗来斗去累死人。
那就只有选亚王爷的贴身丫环,皇帝公认的只做丫环,又没有特意答应去做他妾室,某种意义上说丫环也是自由身不是。
先过难关再说吧。再说了他们还捏拿着自己的把柄呢。
灵儿磕头,怯生生答道:“谢皇上隆恩,奴婢愿意成为亚王爷的贴身丫环。”
皇帝倏地从龙椅上站起来,龙眼瞪着她,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太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珠,她居然选择了地位最卑贱的丫环?
皇后的茄子脸绽放得像玫瑰,她疼爱地瞧向灵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亚王爷嘴角一咧,妖魅的凤眼蜜波四溅,他快速上前并排跪在灵儿旁边向皇帝皇后太后谢恩,灵儿微微侧头瞪了他一眼。
灵儿在皇帝和太子那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跟随亚王爷走出御书房,出了御书房,亚王爷的腰板就硬朗起来,他狐眼微眯,勾人魂魄的眸子从回到面颊。
单王爷拜别后也跟了出来,手轻轻挥动,抖开折扇,气宇轩昂的贵气从回眉间。
不远处,刘烁看似冷酷的脸,若有所思的凤眸一抹晶光闪过。
平时一向骑马的亚、单、烁三人,今天将马扔给了侍从。
硕大的马车坐了四人,亚王爷并排坐在灵儿的旁边,伸出胳膊紧紧环着她,灵儿挣了几下妥协了,她怒目而视。对面两双眸子三分好奇五分欣慰二分愠怒地盯着她,灵儿翻着白眼,要骂就骂,要打就打,这样盯着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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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今天停电了,不好意思,更新晚了。
018 丫鬟嗔怒
三人不言不语,如释重负,互相交换着眼神,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灵儿憎视他们,他们不但不恼反而惹笑,灵儿已经见识过他们三人的手段,这么久不见,他们居然还黏在一起。
她眉心舒展,朱唇勾魂一弯,淡然讥诮,“本丫鬟虽是丫鬟,但也只是亚王爷的丫鬟,丫鬟有权保障主子耳根清净,二位爷请回吧,别像哈巴狗一样逶迤而随。”
单王爷也不恼,优雅摇晃着他的纸扇,眸里多了一味笑意。
刘烁性子急,他的五官瞬间凝聚,气息粗重,胸中心潮澎湃,把积压已久的爱恋化着滚滚怒气喷出,“你……当真这般无情无义,我们三人形影不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以为你一两句话就能让我们乖乖离开,惹怒了我一会儿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其实灵儿真怕他们动粗,一个人好忽悠,三个恶魔,可能连骨头也不会剩下。
灵儿娇羞粉嫩的鹅蛋脸上泛起了甜甜的浅笑,“唉,那是你的想法,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偶尔也应为他人着想。只是本丫鬟今天被磨得心力憔悴,瞧见恶心之人,心里难受,说了两句实话,还望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奴婢一般见识才好。”
灵儿斜睨了一眼亚王爷,那妖孽的容颜荡漾着似笑非笑的神韵,好像灵儿说的什么他根本没有听见。
单王爷轻轻一笑,将扇一拢,挑起灵儿的下颌,“灵儿不想瞧爷这张面孔么?这好办,今天晚上将灯灭掉就好了。”
真是恬不知耻,气死人啦,灵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他当作宝贝的山水水墨扇,掀开帘子扔了出去。刘烁身子一跃,脚尖勾住车辕,一个伸手探月将扇子拿了回来,这点小伎俩对刘烁来说,只是小儿科。
灵儿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是说善人怕恶人,恶人怕泼妇么,灵儿叉着小蛮腰,指着他们二人骂道:“你大爷的,今晚你们敢动本姑娘一根毫毛,以后你们生孩子一辈比一辈拙,全是罗圈腿,好言相劝你们不走,非要让本丫鬟骂人。”
“哈哈哈,灵儿,我劝你收回刚才的话,因为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有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别这样骂,要让旁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单王爷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没心没肺的主儿。
“谁要给你生孩子,我给猪生孩子也不会给你们生孩子,你们俩自己下车滚回自己府里去,不然…。”灵儿气乎乎瞪着他们。
“不然怎样?”单王爷戏谑地瞅着她。
“不然,你们见了女人,JJ短三寸。”灵儿骂完,终于得意了,因为对面二人终于有反应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盯着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够了,还未出阁的丫头,这些话也能陏便出口?”显然亚王爷发怒了,也有可能说中了他的痛楚。
灵儿被他的怒吼吓到了,她嘟着嘴轻轻嘀咕,“不是说,你们小时候就给我看了吗?我看都看了,还怕说吗?”
灵儿瞪着对面那忍俊不禁的二人,心里不是味,自己为什么会怕亚王爷呢?真的是那个丫鬟身份把她压在那儿啦?还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自己给他面子?
灵儿侧过头,锐利的眸光射向他,亚王爷微微侧首,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幽幽的瞅着她,逼得灵儿的眸光越来越短,她生生的失了锐气,“爷,你喜欢我吗?如果真喜欢就为我着想,我很累,回去想休息,你先让他们回去吧。”
亚王爷的眼底有一丝怜惜掠过,他语气温和,声线迷人,“主子没叫累,哪有丫鬟先叫累的?贴身丫鬟可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逼你。”
“还没有逼我?好,我认栽,不就是三只禽兽吗?本丫鬟奉陪到底。”灵儿气鼓鼓嘟啷着小嘴,脸蛋绯红,在他们眼里是稚嫩可爱,俨然是一幅和他们逗趣调侃取乐模样。
“唉,禽兽。”单王爷轻轻叹息。
他们从新见到活生生的灵儿,那份惊喜犹如他们自己从获新生,没想到灵儿好像视他们为人生道路上的拌脚石。
以他们的话说,他们喜欢了灵儿十多年。可是对灵儿来说,她才认识他们几过月,相处也不过几天。
她沮丧,没想到他们还未死心,如果是玩玩就上迎春院,上世沦陷为妓女那是为了生活,现在为哪般?
难道这是命运,一日为妓世代为妓?
车夫‘咦’一声,马车停在朱红大门前,门前有五,六步石梯子,两边卧着两尊雄伟的石狮,门扁上三个耀目硕大的烫金字体‘亚王府’,让人肃然起敬。
马夫穿着蓝布短挂,四十多岁的年龄,紫铜色的脸上没有表情。
他跳下马车,从车头上取下踩脚凳,竖在车身,躬身轻呼,“王爷、刘大人请。”
单王爷和刘烁率先跳了下去,两人回头一人伸出一只手来扶灵儿。
灵儿置之不理,双手高高提着自己的罗裙,踩着高翘跳了下去。
亚王爷从后面抓住她一只手,喝道:“把裙子提这么高做什么?再这样小心给你撕碎。”哼,谁怕谁,穿短裤、超短裙正合我意。
灵儿跨过高高的门槛踏进亚王府,一位四十多岁的健硕中年白脸,穿着蓝布衫从里面跑出来。
殷勤地躬腰应着,“给单王爷请安,刘公子安,王爷,奴才这就安排传晚膳?”
“好,万管家,弄些新鲜水果,零碎食品到畅月阁。”亚王爷手掌紧紧握住灵儿的手,没有进正殿,而是向殿的右边走去。
万管家躬腰应着,就是王爷不特意吩咐,每天这些东西也是备着的。他打量着穿戴华服的美丽女子,这是亚王爷自己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一看那紧握着的两手,就知道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原来我们家王爷也是喜欢女人的,万管家脸上有欣慰的笑意。
亚王府的面积真是幅员广阔,楼台水榭,鸟语花香。穿过繁花似锦的花园,出现一汪湖泊,湖泊上木廊迂回,湖心有一座供喝茶下棋乘凉的亭子,湖边有几棵高大的古树。
穿过湖泊进入中月门,灵儿瞧见远处房内有丫鬟小厮忙碌的身影,经过宽阔的青石院坝,。再进入小月门,才到了亚王爷的畅月阁核心处,里面清新干净,有许多漂亮的盆栽和假山,涓涓细流潺潺有声,走廊迂回连到檐下,下雨在畅月阁转悠也不会湿脚。
灵儿正惬意欣赏,脚下一轻,被亚王爷凌空抱了起来,灵儿挣扎,被单王爷紧紧握住了手,“灵儿乖,你今天脚还没站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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