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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祈云站了起来,男子伸手扶住他的手臂,下了高高的台阶,走向密室中间的高台。
高台上搁着一把锃亮的剑,他轻轻抚过了剑身,雪亮的剑锋骤然闪过一抹血色艳光,顺着剑的凹槽一直往下,直至注满整个剑身。
身边的男子早就退到了一边,只见帝祈云的身形陡然暴起,持剑在石壁上飞快地刻起字来。
剑锋划过石壁的锐响,笔笔遒劲,字字飘逸,可这声音却太刺耳,震得几个男子脸上的神情都有些难过,不得不伸手捂住了耳朵,以逃避在密室里不停回响的锐声。
只有帝祈云在全神贯注地写他的读心术法,一是锻炼自己的只力,二是他在沉思,他想不透为什么读不出绛芸和步绾绾的心,到底哪里不对劲?
突然,一阵怪异的声响在石室里响起来。
几名男子听了会儿,都看向榻上。
步绾绾身上的穴道已经冲开了,不过她没醒,睡得正香,发出的声音,正是从她肚皮里传来的咕咕声,还有她发出的代表睡得安好的呼噜声。
这声响也影响到了帝祈云冥思的心情,他转过头来,微竖着耳朵听了会儿,正要走过来掐醒她时,步绾绾突然翻了个身,换成了拱在榻上的动作。
她身上的锦被滑下来,这娇美的身躯上可没有衣裳的,几个男人没来得及转开眼睛,只见到一个蜜色的身体呈现在眼前。
虽然趴得紧紧的,可是那光洁的背,挺翘的臀已然闯进了他们眼中,曲线玲珑美妙,就像用极上等的蜜腊制成的妙人儿,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吞咽口水之后,几人猛然醒悟,这是太子的女人!
幸好……太子眼睛看不到……
几人正捂着胸口暗自庆幸时,突听帝祈云一声低斥:
“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
他们怎么忘了,帝祈云这人听力极其敏感,在这样安静的地方,一丝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他们的心跳和呼吸一急,帝祈云立刻就能猜到是因为什么!
几人赶紧背过身去,一直走到墙边才停下。
帝祈云大步到了榻边,手掌刚要甩上步绾绾的臀,突然听她呓语起来:
“为什么妈妈不要我?我哪里不好?我不漂亮,不聪明吗?不要拿我当怪物,妈妈……”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很轻,很飘,似是从另一个时空飘来,像细小的蛛丝,缠绕上帝祈云的心脏。
他的手缓缓放下来,耳朵动了动,听她又说:
“妈妈,我要嫁人了,要做六月的新娘,他很好,很爱我……会给我做饭吃,我长胖了……”
帝祈云猛地掀起了被子,捂在她的身上,步绾绾顿时像包裹了一层壳的蚕蛹,动弹不了。
饶是这样,她还未醒,他喂她的那颗药,能让她睡得不知醒来是何种意思。
他在榻上坐下来,手掌在那包裹得严实的蚕蛹上轻揉不停。
帝慎景有点等不及想动手,他就让他动不了手!夜沧澜一直温温吞吞,也不知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北商被雪封了三个月了,入春雪化之后,各地的番王郡守前来晋见,只怕又是风波要起。
“太子殿下,天要亮了。”
静了一会儿,一名白衣人小声提醒他。
他躺上去,启动机关,让榻上升。
殿中静幽幽,没人知道刚刚床幔后发生过什么事。
帝祈云脾气不好,睡觉的时候不许人靠近他的榻,一经发现便以极刑处死,所以即使是叶公公,生前也不敢在他睡着的时候靠近这地方,这东宫下面的暗室,建起两年了,一直未被外人察觉,成为帝祈云极私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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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一声雀鸣传进耳中。
步绾绾一身热得像置于火炉之中,睁开眼睛,却是黑茫茫的,挣了挣手脚,居然发现动弹不得。
“喂!”
她用力扭动几下,终于把搂着这只大蚕蛹的帝祈云给吵醒了。
他方才入眠,而她胆量扰他清梦!
他扯开被子,起床气满涨他的胸腔,不客气地伸手,捂住她的脸,这一摸,却是满掌心的汗。
“帝祈云,你要捂死我么?”
步绾绾掀开他的巴掌,大口地喘气,居然被他捂了一整夜,她居然没有缺氧死掉!
帝祈云侧过脸来,长眉拧了拧,又摸向她的身上,光溜溜的身上全是汗,肌肉紧实,线条玲珑,越摸手感越好,和那些掐一把,一手软肉的女子比起来,步绾绾简直太能让他享受了。
他突然一翻身,压到了步绾绾的身上,在她的穴位上一掐,很容易就抵开了她的双腿,将修长的腿曲起,压在她的胸前。
“帝祈云……”
步绾绾感受到他年轻的身体在清晨的威力了,滚烫的利器,气宇轩昂,根本不在乎她紧闭干涸的花泉能不能承受,硬生生顶了进去。
可是里面是温暖润泽的,层层包裹过来,让他的背脊骨上立刻窜过一波火花。
“滋……”
他轻呼了一口气,低笑起来。
“步知道,你还真是个小尤物,怎么下面的小嘴儿就这么紧呢?”
步绾绾怒视着他,这混球,也不知道昨晚怎么折磨她了,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大清早也不放过她,这样下去,非被他整死不可。
他又不紧不慢地动了几下,或者是觉得她这样硬梆梆躺着不过瘾,居然一拉她的手臂,让她坐了起来,扳起她的双腿,就这样抱着她站了起来。
“啊……”
步绾绾一声尖叫,随着他跳下榻的动作,他那利刃狠狠在她娇嫩的身体顶了进去,痛得她灵魂都快飞跑了……
若灵魂真的能飞跑,她才不想附在这步瞬欣的身上!
她根本没办法挣扎,这样的姿势,让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的肩,他大步往前走着,手掌扣紧她的臀肉,掐着,揉着,把她往下摁,一步一顶的,步绾绾欲哭无泪,随着他的走动,更是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长长的走道,宫婢早就避开,层层锦帘之后,是氤氲暖气的浴池,水声哗啦啦地传来,压过他粗重的呼吸声。
她捶了他几下,就软软地松开了手,身体是最可恶的叛徒,可不管你的心在想什么,她们贪婪地呼吸着凡尘烟火,享受着男女之欢,只要让她们满足了,才会去思索应该不应该。
身体紧紧相缠的地方开始分泌泉水,温暖地包裹着他正需要安慰的身体,像花朵的蕊,轻轻挑拔他身体里正伸展开的舒适的弦。
他满意的勾起了唇角,吻她的唇,
“步知道,就知道你这小东西厉害。”
“帝祈云,你死到临头了,还只知荒淫,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
步绾绾冷笑着,尝试着在心里开始默念心法口诀,想要驭火烧了这可恶的家伙。昨晚不也是在这里驭火成功的吗?那次只烧了他的金帘,今日就烧了他这臭男人。
念了没一会儿,渐渐的,胸口有热气开始聚集,她全神贯注,将热火聚集于小腹……
“步绾绾,你这个小荡妇……你这样迫不及待要和本太子做泉下鸳鸯?”
他突然低呼一声,用力把她往上托了托,花泉处响起了暧昧的声响。
她那样的练习,情不自禁地让身体绷紧了,也把他咬得更紧,差点没丢盔弃甲!
步绾绾的脸涨得通红,这种称呼,她恨不能做顶帽子戴他头上去。
“帝祈云你再敢这样骂我……我……我……”
她气得结巴起来,脸越涨越红,额心的火焰也如同妖冶的火焰,明媚起来。
突然,一道声音在她脑中响起:“绾绾,他是你找的人!”
这声音响得突然,又震耳欲聋,让她的耳膜都似是要撕裂了!她松开了他的肩,捂着耳朵一声闷响,可此时他正好往上一顶,步绾绾的身体往后仰去,只有腿夹在他的腰上……
帝祈云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回怀中。
也只这么一眨眼的动作,步绾绾却被他送上了极战栗的云宵,她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看着帝祈云!
这怎么可能,她居然在这被迫的过程里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感觉!
“呵,步知道,你还嘴硬吗?小淫妇!”
他嘲笑着她,把她从身上拉开。她身后就是他的浴池,碧水轻漾,映着二人的身影,她几乎站不稳,湿答答的黏液正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下蜿蜒……她低头,满腿血色……
眼前一黑,她直直地栽进了池水里。
她恨透了帝祈云,她大姨妈来的时候都折磨她!她怎么就倒霉到,成了他的太子妃?
帝祈云发现她不是装的时候,她已经沉到了池底,他跃下去,把她捞起来,丝丝缕缕的血膻味儿涌进了他的鼻中,他的手摸到她的腿上,顿时脸色黑了。
这太不吉利!
“太子殿下,太子妃,皇上有旨,传太子和太子妃进宫。”
宫里又来了传旨太监。
帝祈云把步绾绾从池子里抱出来,叫进宫婢,伺侯二人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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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辇抬过雪地,他们走的是皇家专用的通道,三步一卫,十步一岗,威武的士兵们拿着雪亮的缨枪,目不斜视,看向前方。
一路上的白雪都已被清扫干净,露出地上雕着百兽朝龙、百鸟朝凰图案的碧玉地砖,两边都是白玉龙柱,凤绕其身。
只是一条路而已,就用了如此多的珠翠美玉,北商皇族的生活奢糜,由此可见一斑。
太多的历史王朝没落的故事,让步绾绾看到了这个北商国的结局,荒唐到一定的程度,就是毁灭。
不过步绾绾可不会和帝祈云谈什么国家的未来,帝祈云上辇之前说的一句话,几乎没让她气晕过去——
“爽到晕过去”!
她是被折磨到晕过去了才对!那才叫血如泉涌啊!
直到这时候,她小腹里还痛得厉害,痛经的苦,男人是不会懂的。
步绾绾一路上紧抿着薄唇,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双手放在小腹上,紧紧捂着,以减轻这种痛苦。
和帝祈云同住屋檐下,她想不用等帝慎景下旨斩头,她已经被他折磨死了。
帝祈云也一反常态,没和她嘻闹,歪在辇上,手里摆弄着一块弯月玉玦。
很快一行人就从侧门进了宫,直接被抬往帝慎景的寝宫。
辇停下了,帝祈云坐直了身子,恢复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扶着太监的手,踩着高凳下了金辇。
“虚伪。”
步绾绾低骂了一句,他要是有气无力,全天下的男人都有气无力了!
“太子这是怎么了?”
步兰蕙的声音娇滴滴的从一侧传来。
她身后跟着脸色憔悴的绛芸郡主,看上去她的步子还很蹒跚,想来是腿上的伤还没好。看到这二人从辇上下来,立刻露出欣喜之色,想过来却又不敢,只痴痴地看着帝祈云。
好个痴情女子,还不知道帝祈云是什么货色吧?
步绾绾看了她一眼,直接从辇上跳了下来,裙摆散开,露出里面的高腿小麂皮靴子,她气定神闲地拍了拍手,丝毫不觉得自己吓了众人一跳。
“瞬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