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蠢词撬尚噶耍盟堑牡ㄗ釉嚼丛酱螅谒燮さ紫赂易龀稣庋氖吕矗鞑还硗庵铮环旁谛纳希烧饴髌拢词蔷荒苋萑痰摹
“王妃,该下车了。”马车在府门口停了下来,采薇见何轻语还在想事,小声提醒道。
何轻语扶着采薇的手下了马车,跟在言丗臣和太妃后面往内院走去,刚走了二门,突然眼前发黑,人就软了下去。
“王妃!”采薇失声尖叫。
太妃听声音不对,回头看去,也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语儿呀!语儿你快醒醒,你不要吓母妃啊!”
“来人,去请张太医。”言丗臣扬声道。有机灵的婆子抬来了软轿,将何轻语抬回了隰桑院。一会,太医院年近七旬的院使张太医,气喘吁吁地被快马请进了府。
“张太医,你快来看看,我家儿媳她是怎么了?”太妃急声道。
张太医年事已高,急匆匆地拖了,站在外面喘个不停,采薇几个担忧的低头垂泪,哪里还想着要回避。
“哭哭哭,这会子哭有什么用?定是你们不小心伺候,累着她了,要不好好的人怎么会昏过去?”太妃心烦意乱地骂道。
采薇几个哪敢答话,强忍着泪,垂下帐幔,把何轻语的手拿到帐外,盖上丝帕,再请张太医进来。
张太医半眯着眼睛,两根手指搭在何轻语的手腕上,另一只手摸着他的白胡子,诊了一回脉,睁开眼睛,问道:“今日王妃可是劳累了?”
“王妃刚送王妃出城回来,在城门口站了有大半个时辰。”采薇道。
张太医又问道:“王妃今日早膳用了些什么?”
“王妃今天早膳只喝了一碗燕窝粥。”子衿答道。
张太医便点了点头,道:“不妨事,王妃只是没用早膳,又有些劳累才会晕倒,以后多休息,多吃东西,一会我再开几副安胎药给王妃喝,就没事了。”
“安胎药?”太妃愣了一下,“张太医,你是说我家儿媳她怀孕了?”
“是的,虽然时日尚浅,不过这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是滑脉,是喜脉。下官恭喜太妃,恭喜王妃。”张太医笑道。
太妃喜形于颜,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言家有后了。”
采薇几个欣喜若狂。
秦嬷嬷几个老妈妈喜极而泣。
太妃一边让人送张太医去开药方,封双倍的红封儿给他,一边命人在府中张灯结彩,又去佛堂给观音菩萨上了烛香。
言丗臣知道要当祖父了,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遣人去给徐家报喜。
徐母得知何轻语有了身孕,乐得合不拢嘴,“快快快,快去备车,我要去看语儿。”
李氏等人也是欢喜,备上车,跟着徐母一起进了汾阳王府。太妃守在何轻语床边,听到徐母她们来,笑着迎了出去,乐呵呵地说话,互道恭喜。
“太妃,老太太,王妃醒了。”子衿走出来禀报道。
众人急忙走了进去。
何轻语见太妃过来了,想要起身,太妃快走了两步,上前阻止她,“好孩子,不用这么多的礼,快躺下!躺下!”
何轻语只得告罪靠在床边,又见徐母和三位舅母都过来了,一愣,“外祖母,舅母你们怎么过来了?”
徐母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道:“知道你有了身孕,我们是特意过来看你地。”
“身孕?”何轻语不敢相信的看着徐母。
“语儿,你现在是有了身孕的人,以后起卧坐行都要多注意。。。。。。”徐母絮絮叨叨地说着要她注意的事项。
何轻语如同在做梦,前几天她还在担心她是不是怀不上孩子,想不到今天就传来了喜讯。
汾阳王妃有了身孕一事,很快穿的各府皆知,接下来的几天,来汾阳王府送礼的人是络绎不绝,有真心替他们高兴来恭贺的,也有趁机来奉承来巴结的。除了相交甚深的几家,其他人是见不到正主的,全都是由太妃出面应酬。
何轻语窝在房里好好的休息了三天,养足了精神。这天处理好府中的内务,说要做几件轻便点的衣裳穿,让卢五勇家的打开府里的大布库,她要亲自去找布料。
卢五勇家的能当上内管家,这点小聪明还是有的,知道事发,不等何轻语审,就双膝落地,跪在了何轻语面前,磕头求饶:“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主子绕了奴婢这一回。”
何轻语接过采薇递来的热牛奶,吹了吹热气,浅啜一口,柳眉微蹙,她不喜欢喝牛奶,可是为了肚子里地孩子,不喜欢也得喝,将那杯牛奶喝完,问道:“你什么时候犯了错,我怎么不知道?”
“奴婢偷拿了布库里的布。”卢五勇家的老实交待。
站在一旁的卢五勇脸色巨变,两腿发软,也跪了下去,磕头道:“王妃,奴才对这贱人所做之事,全不知情,还请王妃明鉴。”
何轻语看卢五勇神色,像是真不知情,眸底闪过一抹异色,如果卢五勇不是在做戏,卢五勇家的瞒着丈夫做这么大件事,真可称的上是胆大妄为。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搁在桌上,道:“拿几匹布做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放在库里也没用。”
“奴婢不止拿了几匹,奴婢拿了几百匹。”卢五勇家的趴在地上,全身发抖,主子做衣裳的布料不是从主子的小库房里拿,就是去外面买是新的,大库房里的布按季买进来,除了给府中的小厮护卫们做衣物鞋袜,就很少动用,她一开始还只是偷偷拿几匹去换,见太妃和何轻语都没察觉,胆子就越来越大,布库里的几百匹布料几乎让她全部拿出去换了。
卢五勇怒目而视,要不是顾忌在主子面前,他真要一脚踹过去,踢死这个混账女人。
何轻语眸光一闪,笑道:“如今王府就四个主子,穿布料几件衣服,用不了几匹布,库里那么多布料,与其放在那里给沤坏了,不如让你拿回去给你家里那十几人做衣服,也算的上是物尽其用,是件好事,何罪之有,我还要感谢你呢!”
“奴婢不是拿回去给家里人做衣服,奴婢。。。。。。奴婢。。。。。。奴婢是把布料拿出去跟人换差地布料,用差的布料给府里的人做衣服,换来的银两奴婢和针线房、库房的人平分了。”卢五勇家的头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额头上一片血红,“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妃扰了奴婢这一回,奴婢愿意把所分的银两全部交回。”
“拿府中的布料去换钱,这主意不错,是个生财之道。”何轻语并不生气动怒,浅笑盈盈,“你这笔生意一共赚了多少银子?”
“奴婢。。。。。。”数额太大,卢五勇家的不敢说出口。卢五勇已面如死灰,这下不止卢家几辈人的脸面全被葬送,只怕还要去应天府大牢呆着。
“你前前后后一共换出去两百五十八匹布,共得银子四千三百二十六两。”何轻语将一本帐丢到她面前,“你看看这数可有错?”
“王妃,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妃看着奴婢伺候了主子们一辈子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卢五勇家的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了。
何轻语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可是若是今天饶了她,往后这人就难管了,硬着心肠,别开脸,道:“你不用再磕头了,从今日起,革了你内管家一职。等你把所分的银子悉数交到账房后,就马上离开王府,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踏进王府半步。”
这已是轻饶。
处理完卢五勇家的,再把库房和针线房里的人一并处理。何轻语这才回隰桑院休息,太妃从有晴口中知道原委,笑了笑,并不多言。
府中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幸灾乐祸,那些做了亏心事的,是胆战心惊,忐忑不安。卢五勇家的事,王妃连细末之处都能查清楚,他们所做之事,难免不会被查到,有几个人思前想后,主动来承认错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轻语对她们既往不咎。
又等了两天,见还有几个心生侥幸,没有主动来承认错误的,何轻语不耐烦再等下去,直接点了她们的名,让新任命的内管家潘德忠家的,给处理掉了。
王府经过这一整顿,众人安分了许多。何轻语查明卢五勇是真不知情,扣了他半年的月钱,仍让他当大管家。卢五勇对何轻语感激不尽,办起事来越发的尽心尽力。
第二十章
自打张太医诊出何轻语有了身孕,这补品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嘴里送,喝的何轻语直反胃。半个时辰前她才刚喝完了碗,转眼间太妃又端来一碗。
“母妃,我可不可以不吃啊?”何轻语怯怯地问道。“不可以!”太妃回答的干脆利落。
“母妃,一天七大碗,会虚不受补的。”何轻语试图说服太妃。
太妃温柔地笑道:“语儿啊,母妃知道这些补品不好喝,可是我们做长辈的盼这个孙儿盼了很久了,你就算为了我们,乖乖喝了吧!”
何轻语无奈地接过太妃手中的燕窝羹,闭着眼睛,当苦药一样喝了下去,这已经是今日第四份补品了,照这么喝下去,她迟早会变成大肥婆。
太妃见何轻语听话的喝了补品,笑呵呵又去了厨房,打算再做份补品,让何轻语等半个时辰后再喝。太妃前脚刚一出院门,何轻语后脚就领着绮儿、添香和缃儿急匆匆地往院外走去。
“王妃,您要去哪里?”采薇追出去,急声问道。
“别叫了,王妃出去躲补品去了。”子衿手里拎着件做了一半的小孩衣服走了出来,笑道。
采薇哑然失笑,补品虽然是好东西,可是一天喝几顿,任谁都会受不了,也难怪王妃要多出去。
看着马车离王府越来越远,何轻语这才靠在软垫上,长舒一口气,见身旁的三个婢女憋笑憋得双颊通红,没好气地道:“想笑就笑吧,等以后你们有了身孕,我让你们一天喝十几碗,到时候看你们还笑我。”
添香三个笑了一阵子,止住笑,问道:“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何轻语想了想,道:“去胭脂坊,我去看看先生。”
添香撩开车帘吩咐车夫转去胭脂坊。
马车沿着青石路行至胭脂坊,稳稳地停了下来,绮儿打开车帘,添香和缃儿小心翼翼地扶着何轻语下了马车。掌柜的见是东家来了,迎上来行礼问好。
“先生不在吗?”何轻语进店坐下,不见沈燕如出来,开口问道。
“沈先生她家中有事,今日没有过来。”
“知道是什么事吗?”见掌柜神色有些异样,何轻语微微蹙眉。
掌柜欲言又止。
何轻语没再追问,起身出了店门,上马车,往沈燕如住的院子去了。马车到院门口停下来,何轻语还没下车,就见蓝秣领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蓝秣。”添香喊道。
蓝秣回头看去,见是何轻语,快步走过来行礼,问道:“主子,您怎么来了/”
“谁生病了?”何轻语沉声问道。
“没有谁生病,是沈先生被赵老太给打伤了。”蓝秣气愤地道。
“这老太婆中了哪门子的邪,又欺负先生,真是太过分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添香卷起袖子就往院子里冲。
何轻语没有阻拦添香去教训赵老太,她径直去房里看沈燕如。沈燕如闭着眼睛,虚弱地躺在床上,清秀的脸上满是伤痕,额头上还被赵老太用拐杖打出了个大包。
“先生,你怎么样?”何轻语走到床边坐下,担忧地问道。
沈燕如睁开眼睛,叹道:“语儿,你怀着身孕,怎么过来了?这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好?”
“哪里就娇贵成那样了。”何轻语扶她坐起。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的赶过来的。”沈燕如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扯动脸上的伤口,痛得打了个哆嗦。
“先生,你不能再容忍她了。”何轻语看着沈燕如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心痛的道。
“这次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