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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我是男人,我是男人!”道奕一再强调自己是男人,他已经被这突来的圣旨给弄得凌乱了,这道圣旨严重挑战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嗯嗯,小彦彦是男人,这我绝对能保证!”阎晴一本正经地道,但脸颊因为笑意憋红却出卖了她的真正想法。
“晴晴,你竟然还在幸灾乐祸”道奕马上察觉到她的笑意,脸又黑了几分,不肯了,伸手就抓住阎晴挠她痒痒,下一刻阎晴爆笑出声,“哈哈哈,不要,不要挠,小彦彦我错了,我不笑你了!哈哈哈”
“哼,迟了,让你笑我,我让你笑个够”道奕似乎发现了阎晴的弱点,玩得更加起劲了。
“好了,小彦彦,我求饶,我求饶,我们现在还是先想想怎么避过晚上的侍寝吧!”阎晴最怕别人挠她痒,笑岔了气,连忙抓住道奕的手讨饶道。
“要不,我现在就去了解了那狗皇帝,这样也就一了百了!”道奕做了一个杀的手势阴狠地说道。
“那可不行!”阎晴马上反对,她要是想鸿天希死她早就把他解决了,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吗?她要他狠狠地从高处摔落后再落井下石地踩死他!
“有了,小彦彦,你装病吧!”阎晴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说道,她记得曾经她闲暇时看过几本宫斗的小说,里面又提到一些妃子不想要侍寝就装病来着,这也许能行的通。
于是当傍晚的时候来接道奕去鸿天希寝宫的太监们无功而返,对安铨单回复了这一消息。
安铨单一皱眉,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马上召来人吩咐道:“就说皇上体恤,特请来太医为水昭仪治病,你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过去!”
“是公公”小太监领命匆匆往太医跑去。
再说阎晴这边,房内大床上,道奕被一层又一层的被子裹得紧紧的只看到一个头,见阎晴还要拿被子过来他忙出声道:“晴晴,够了,够了,我快要被闷死了,到时我没病都成有病了!”
“这不是要的就是那样的效果呀!”阎晴没心没肺地说道,不为所动地将一层厚厚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只见道奕额冒大汗,面红耳赤,汗珠一点点渗出,阎晴见状满意地点头,“这样就有点像发热的样子了,即使等下太医过来他也不好说什么?”
道奕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困难地说道:“晴晴,应付太医不用这样折腾我呀,我改变一下气息和脉搏,太医就查不出来了!”
阎晴闻言一脸恍然道:“原来还有这种方法呀,你不早说,不过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再熬一会儿吧!”她说着风凉话,接着故作关心地坐到床边,一边用帕子给他擦汗一边叹道:“唉,真是可怜的孩子,怎么好好的就生病了呢?”
“晴晴,你太狠了!”道奕终于反应过来阎晴这是故意的,全身不能动弹只有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她。
“小彦彦,你怎么这样想呢?”阎晴故作惊愕,“世界上还有我这么善良的人吗?”她笑意盎然地说道。
“水昭仪何在,皇上体恤水昭仪特请来太医为水昭仪治病!”
外面太监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调笑,他们相视一眼,接着默契地一笑,在太监进来时,道奕眼睛一闭就装昏迷去了,而阎晴则马上一脸担忧,用手帕拼命地给他擦汗。
“太医来了吗,真是太好了,俺姐姐她一直高烧不退,俺急都急死了!”她揉揉眼睛让其红一些才抬头语气焦急地说道。
只是她在抬头的刹那,猛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绿衣太监的身后,她惊愕地把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所看到了,她揉揉眼睛,他还站在那,看到她时给了她一个如春风暖阳般的笑容。
“这位姑娘不要着急,太医就在这,慕容太医,水昭仪就麻烦你照看一下了!”那小太监非常善解人意地安慰阎晴,同时转过身对身后那位温润如玉的俊朗男子说道。
“这是在下的职责”俊雅温柔的男子笑如春风,小太监心情一阵舒朗,心里大叹,太医院何时来了一个如此年轻俊朗的太医,他竟然一直没有听说,回去一定得跟伙伴们说说这新消息。
阎晴已经惊讶地忘记伪装自己的担忧了,直愣愣地看着他提着药箱步履优雅地走来,“姑娘,可以让一下吗?”他笑意浅浅地说道,面如冠玉,谦谦君子。
“额”阎晴嘴角一抽,下意识地腾开动作,眼睁睁地看着他似模似样地掀开被子为道奕把脉,面色带了分严肃和谨慎,给人一种无条件的信任。
“慕容太医,水昭仪的情况怎么样?”小太监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跟着心也不禁提了提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这水昭仪真的生了很重的病?
“嗯,水昭仪的病不算太严重,但也不能懈怠处理,主要是由于她情绪大涨大落引起心肝脾胃受损,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不可疏忽,最好以后有我专门为她调配膳食助她休养!”
“这么严重,还要调养!”小太监大惊,“那慕容太医你先在这继续照看水昭仪,奴才这就去回复皇上!”说完他就匆匆忙忙地离开房间了。
在小太监离开后,阎晴就听到床上的道奕猛然一声惨叫,忽的坐起身大叫:“抠门鬼,你太过份了!好痛!”他眉头紧皱,一脸痛苦,忙不迭地伸出手,对着手臂上那一块青紫使命呵气。
“怎么了,这是?”阎晴将狐疑地视线流转在道奕以及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的慕容清之间。没错这个年轻俊朗的太医正是她的五师兄道明,或者叫慕容清。
“晴晴,五师弟他竟然偷偷施加内力捏我的手臂,晴晴,你看,都淤青了!”道奕伸出手臂暴露那一块青紫,哭丧着脸想要博取她的同情。
“额——”阎晴看着那块青紫无言以对,上前心疼地道:“我帮你揉揉吧!”道奕马上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晴晴,你真好!”
阎晴失笑,接着将视线放在了俊雅如玉的男子身上,疑惑地问道:“五师兄,你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宫中的太医了?”刚才她看到他时惊讶地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难道你觉得我不够格做太医吗?”慕容清撇过头意味不明地反问她,慢悠悠地站起身坐到了房间中央的一张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地喝着。
“当然够,做太医实在是让五师兄你屈才了,五师兄,你不是不救神医嘛,所以我才纳闷了!”阎晴信誓旦旦地说道,把慕容清捧得高高,目光真诚。
这时享受着阎晴按摩的道奕插嘴说:“估计他闲的没事干,把生意扩展到后宫了,我敢打赌现在太医院里一定挤了很多宫女个个嚷着要找他看病!”
慕容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好吧,他真相了,现在太医院的确人满为患,他就是受不了那群唧唧喳喳的女人才跟着那小太监出来的,没想到这么凑巧就碰上了他们。
“五师兄既然你也来宫里了,就再好不过了,这侍寝的事就可以解决了!”阎晴拍手欣喜地叫道,她没有对道明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究根问底,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权不是。
她比较关心的还是目前道奕的侍寝问题,不过既然有五师兄在,那么只要五师兄跟鸿天希上报水昭仪的身体不适合侍寝不就得了!
“晴妹,你想的太简单了!”慕容清淡淡地出声,“那皇帝如果看到二师兄的‘美艳倾城’,我可不保证他会不会‘强要’了带病的二师兄”他特意强调美艳倾城,双眸盛满戏谑之意。
他早就知道道奕长的很女相,没想到扮成女人是如此的天衣无缝,他在刚进来的时候就惊到了,这厮以前老是欠债不还,喜欢拆他的台,现在不挖苦他,更待何时。
他古怪带着深意的话音刚落,一个绣花枕头横空飞来,道奕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抠门鬼,你再说句风凉话,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阎晴无暇顾及他们师兄弟的争吵,关注的重点还是侍寝,忧虑地问道:“那可怎么办?到时二师兄不就暴露了吗?”看来她让道奕扮女人这主意有失妥当,若是她自己还好,至少是个女人不会马上被揭穿。
“那就侍寝呗!”慕容清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抬头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让道奕暴怒不已的话。
只是他又在道奕要抓狂前,慢腾腾地从药箱中掏出一包药粉说道:“而这包幻情粉就派上用场了!”他的语气里有着得意,有着自豪,平生他除了爱钱,还喜欢制作各种药粉,当然有些也是为了卖钱。
“幻情粉?莫非是那种能催情却让人陷入自我幻想的药?”阎晴眼睛一亮,接过那包药粉猜测道。
“聪明!”道明赞赏地看向她,清润的眸底深处隐藏着谁也看不到的炙热,玉白色的俊脸笑意浅浅。
道奕一脸不信,“你的意思是这包药粉能让人错觉的以为他与人同房,但事实上只是他一个人幻想,有这种药吗?”他嗤之以鼻,故作不屑地说道,其实心里对慕容清的能力还是信任的,毕竟称得上神医的人怎会不懂药。
“你不信,可以自己尝试一下!”道明危险的视线盯着他语气带了点咬牙,可以怀疑他的人品,但绝不能质疑他的药品。
“不不”道奕连忙摇头,他才不要丢人呢?一个人在那自演自导春戏,想想就脸红,要若是春药的话还可一试,到时与晴晴···他俊脸不禁浮起旖旎的红润。
“要不这样,我们晚上先试试这药效?”阎晴挑挑眉,眸中放光,忽然勾起一抹邪笑,建议道。
“你给谁试?”屋子的两个男子异口同声道,声音有些紧张,看到她嘴角的邪恶弧度心里忐忑,一脸防备。
不会是用到我们身上吧?两人同时不安地想着,神情怕怕的。
“你们干嘛,又不是找你们试,当然是——那狗皇帝喽!”她眼里迅速地闪过一道光芒,“他今晚肯定不会再找二师兄侍寝,那么肯定会找别的妃子,到时——嘿嘿”随即房间内响起一阵猥琐的笑声。
两人轻嘘一口气,放心了。
同时这边,小太监匆匆地回复这里的情况,对安铨单说:“安公公,太医说水昭仪因为要侍寝太高兴就病倒了,需要些日子调养,好像不能侍寝了!”
“嘎,太高兴得病了!”安铨单不可置信地说道,他进宫这么多年来,还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回安公公,太医是这样说的!”小太监一脸实诚地说道。
“行了,咱家明白了”安铨单挥退小太监,慢慢消化这消息,暗道,这民间女子就是上不得台面,枉他还想特意提拔她,将来也可以帮到他,看来他看走眼了。
这只能照实跟皇上说了,他摇头叹息着就去找鸿天希。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今晚就摆驾落雪宫,朕许久没去看雪妃了,朕的皇子也有五个多月了吧!”鸿天希一听那女子竟然病了第一反应就是装病,于是心里对那未曾谋面的女子多了一份兴趣,但他也不急,接着想到了朝堂一直支持他的太傅蒋兴业,就想到了怀孕的雪妃。
“皇上,您说的没错,雪妃肚子里的龙子的确有五个月多十天了!”安铨单连忙应合道。
“朕就去看望朕的龙子!”鸿天希想到这是自己第一个孩子,心里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愉悦感,要不是那个贱人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