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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家的孩童李大牛,今年十一岁,是村里孩子堆里的中心人物,嘴巴甜,人懂事,颇受大人喜爱,慕容清对他也一向关心有佳。
“大牛,你先别急,告诉哥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翠玉她被救下了没!”慕容清拉开一直扒着他大腿的李大牛严肃地说道。
“清哥哥,翠玉姐姐就快死了,大家说你是神医会有办法的,清哥哥你快去救救翠玉姐姐吧!”李大牛急得快哭了,眼睛红红的,小手不时地拉扯他的衣袍往外走。
“清儿,人命关天,你快去看看,我们过后就来!”这时沉默寡言的冷剑心,淡淡地垂眸掩盖深沉的眸子摆出一家之主的气势说道。
“好,我马上去!”慕容清闻言马上回自己房间背起个药箱就往外走,刚踏出门槛时回头对阎晴说:“晴妹,你要不要一起来!”
阎晴正要答应,却不料慕容心莲出言呵斥:“小晴怀着孕,你让她往死人堆里凑干什么,你自个快去,小晴有老娘为你看着,逃不掉!”
慕容清满脸黑线,老娘呀,这人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刚才还一副着急的模样现在就咒人死了,唉,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呀,叹息着疾步随李大牛而去。
在对着慕容清一副凶悍的模样,转头对阎晴又是笑意盈盈,以安慰的语气说道:“小晴呀,你放心,不管那翠玉丫头怎么寻死逆活我都不会同意她嫁给我家死小子的,我认定的儿媳妇只有你一人!”
“伯母,你真的误会了,我与五师兄只是兄妹关系,而我已经成亲了,我的夫君是东州的小侯爷水泽彦!”心知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道明他娘不知道会扯到哪里去,说不定今晚就会让她和道明同房,虽然只是短暂的时间,但她已看清这是一个视世俗礼教为无物的女子,做事根本就是随心随性,风风火火。
阎晴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潇洒,但还是没有慕容心莲这种境界。
“小侯爷?”慕容心莲一脸怀疑,随即转身对冷剑心问道:“东州的水义侯只有一个嫡子也就是那个赌圣小侯爷吧!”
冷剑心点了头,“嗯”
慕容心莲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一直叹息,看着阎晴的眼神同情又怜悯,还快速地闪过一丝痛色,很快消失,良久才说道:“小晴,你忘了你那个小侯爷夫君吧,只有我家小子才是适合你的,永远不会背叛你。”
阎晴的心蓦地一紧,双手握紧,紧张地问道:“伯母得到了什么消息?”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是关于道奕的,道奕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伤好了吗,“是不是他出事了?”
慕容心莲摇头,叹息说道:“虽然我们隐居在这里,但是外界的消息我们向来一个不落,闲来听听打发时间,不巧刚好听闻到有关东州的一些事,水义侯大张旗鼓地为唯一的嫡子水泽彦向云州的云溪郡主提亲,聘礼丰厚,但这不足以让世人惊叹,而关键是齐缇侯竟然愿意把一半的云州作为嫁妆送给水义州,两方一拍即合,三个月后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如果你说的夫君是那个水泽彦的话,你劝你还是早点忘记他吧!”
慕容心莲对阎晴说的同时,自己的心情也沉到了谷里,因为这让她想起了以前痛苦的记忆,她神情恹恹地靠在了冷剑心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冰山,我累了,你抱我回房吧!”
看到这样的慕容心莲,冷剑心眼里快速地闪过忧虑,紧紧地抱着她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原处。
客厅只留下阎晴一人默默地消化着刚刚听来的消息,闭上眼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道奕他要成亲了,新娘却不是自己,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最终还是背弃了他自己说过的话。
她强忍着心头一阵阵的痛意,抑制住眼角的酸涩,很久没有流过泪的她竟然流泪了,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心情就容易波动,不然她怎么会哭呢?不过一个男人而已,不过是一个上过一次的男人而已,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男人就是鞋子,穿过一次觉得硌脚的话,扔了便是,想到这里她马上停住了心里的悲伤,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现在她只是听说而已,若是当她抵达东州时她亲眼看到道奕娶别人,那她也就死心了!
“晴妹,出什么事了?”当慕容清一进门时就看到了阎晴眼角残余的泪珠,心里跳痛了一下。
“没事!”阎晴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渍,轻抿嘴唇不在意地回道,接着看着他一脸疲乏的模样问:“那翠玉没事吧?”
“嗯,救是救回来了!”慕容清脸色难掩烦忧之色,说着将医药箱挂在墙壁上。
“还有什么问题吗?”阎晴看出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疑惑地问道:“难道翠花真的要缠上你了,非你不嫁?”
慕容清扯了扯嘴角,脸上浮起无奈地笑意,“可以这么说吧,她不信你是我的妻子,除非她要亲眼看到我们俩拜堂成亲她才愿意死心!”说完,他看向阎晴,而眼里的闪烁的光芒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阎晴嘴角不自主地抽了抽,默默低下头来躲避他太露骨的视线,心里暗道:他是什么意思,是要真的和她成亲吗?还是想要再配合演一出戏呢?
而这时从里屋传来了冷剑心冰冷的声音,“三天后就把喜事办了!”这语气根本不是商量而是不容拒绝的决断。
阎晴闻言正要出声提出反对,却见慕容清动作迅速地掩住她的嘴,将她的身子一带往屋外的屋顶处飞去,最后停落在屋顶上。
再说此刻屋内慕容心莲嗤嗤地笑起来,“这小子真是阴险,还以为无动于衷呢,没想到一直在布局呀,真不愧是我的种!”
“娘子当然厉害,只是娘子什么时候愿意为我生一个聪明的种呢?”冷剑心深情地望着慕容心莲,冷峻的脸庞柔情一片。
“你——死冰山,你是不是一直在意清儿不是你的孩子?”慕容心莲忽然沉下脸生气地质问。
“当然不是,娘子怎会这样想,只是你不觉得这屋子太冷清了吗,清儿他又不会常回来,平时只有我们两个人,要是多一个孩子的话···”冷剑心忙不迭地解释,一副妻奴样,完全没有在别人面前的冷酷形象。
“哼,量你也不敢,不过这孩子的事又不是我说了算,我又没有刻意避孕”慕容心莲不爽地嘟囔着。
“娘子的意思是为夫不够努力了···”
“你干嘛呢···”
“······”
屋顶上,明月高悬,夜深人静,入眼皆是漆黑树影,随风摇动,发出簌簌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阎晴生气地质问慕容清的举动。
“额,晴妹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的下意识,每次我听到老爹这样决断的话我就不敢反驳,因为我反驳了没用,得到只有惨烈的惩罚而已!”慕容清语气透着无奈说道。
“什么?那他会怎么惩罚你?”阎晴惊疑地问道,难道他爹真的这么凶。
“唉,不说也罢,谁让他不是我亲爹呢?”慕容清幽幽地说道,似是不经意地道出一个事实,心里却在对冷剑心默默说抱歉,暂时要把你抹黑了。
“什么,他不是你亲爹!”阎晴惊愕地站起身,忘记自己正身在屋顶上,差点一脚踩空,身体颤了一下。
“你小心!”慕容清搀扶了她一把,让她稳稳得坐在自己身边,“是呀,他叫冷剑心,而我叫慕容清随母亲的姓,只因为他并不是我的亲爹!”他语气忧伤地说道,同时手掌非常自然地扣在了阎晴的腰间,做搂着的姿势。
“那么你的亲爹呢?”阎晴自是发现腰间的那双大掌想要不动声色地躲开,奈何那双手就像紧紧粘在她身上一样,她便随了他去,把注意里集中在了他们的对话上,她觉得她在一步一步望真相靠近,只是这真相是不是她想要的呢?
“我也不知道!”慕容清幽幽地回道,夜色下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闪过得逞的光芒,更是得寸进尺让阎晴倚靠在他的身上。
“哦”阎晴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也不知道怎么继续问,暂时沉默了。
她已经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了,慕容心莲就是林忠义口中的采莲女,而慕容清便是那个皇子,大概是宫里的妃子得到了消息就派人追杀他们,他们母子最后绝处逢生最后遇到了冷剑心,并在这里住下了,于是先皇就没有找到他们母子。
“晴妹,你就帮我这个忙吧,与我假成亲让翠花死心,我喜欢她又怎么能耽误她,同时在我娘那里也好交待,我娘是个死心眼的人,向来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一劳永逸!”慕容清默默地说道,心里对他老娘万分抱歉,也不小心把她抹黑了!
“啊湫啊湫!”离此不远处慕容心莲正与冷剑心情意浓浓却不料喷嚏连连,“一定是那死小子在说我坏话,明天再教训他!”
“假成亲?这个能行吗?”阎晴迟疑地说道,她对慕容心莲的执着心里有预料,凭她一心一意要履行所谓的娃娃亲,她可能真的逃不了,只是这假成亲又是怎样一个假法,在现代吧有个结婚证还可以离婚,但这里只要拜了堂可就永远定了。
“晴妹放心,我爹娘他们不会走出这里,也就是说我们的事只要走出这里就没人知道了!”慕容清似乎知道她在担忧什么,马上解释说道。
“好!”其实阎晴也并不在意到底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毕竟没有人能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真的又怎样,假的又怎样呢。
“晴妹,你真的同意了!”慕容清语气中带着难以遏制的兴奋,眸光闪动,定定地望着他。
阎晴眯了眯眼,语气不明地说道:“五师兄怎么这样激动,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没有,没有”慕容清下意识地摇头。
三天后,冷家门口红绸高挂,慕容心莲忙里忙外,脸笑成了一朵花,而此刻阎晴却在村长家里,把村长家暂时充当娘家。
房间内有专门的婆子为阎晴梳头发,装扮,而阎晴也第一次穿上了红色的嫁衣,看着铜镜中盛装的自己,阎晴有种莫名的兴奋,这也许是女人都会有的感觉吧,虽然知道是假的,却还是会有错觉。
“姑娘真是漂亮!”婆子一边为阎晴鼓捣着,一脸赞叹着。
“谢谢!”阎晴轻笑回应,她也知道自己很漂亮。
“吴婆婆,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和新娘子说几句话!”这时门口多了一个人,正是神情憔悴的翠玉,她倚在门上泪眼朦胧地望着里面。
“唉,翠玉呀,人这辈子呀有些事情是勉强不了的,你想开点!”吴婆子也是村里看着翠玉长大的人,看着她为情而苦也惆怅地很,摇摇头让她进去,自己走出房间把门带了上。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阎晴转头看她,淡淡地问道,心里同样感叹连连,又一个被情所伤的女人,只是世间有很多人承受着情伤,而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算是里边最轻的伤了。
“姑娘!”不料翠玉突然哭着跪下来,“姑娘,求求你把清哥哥还给我吧!”她泣不成声,语调凄婉。
阎晴一下子愣住了,被她的惊人之语震得嘴角抽搐,哭笑不得地说道:“翠玉姑娘,你这句话从何而来,你说你爱慕容清,你说你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