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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不来,那我绑都要绑过来!”轩辕琛一心只想快些将兰若烟医好,为此他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他若不愿!那就让他给桑儿陪葬!”
老顽童闻言一愣,轩辕琛心焦的神色看来一点都不比苏沐少!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兰若烟会选择轩辕琛而非苏沐了。
手下的人都被派出寻找妙回春了,就连将军府能出动的人都尽数倾巢而出,兰祁风与兰若风、温瑥是在轩辕琛之后赶来的。清静的兰馨阁一下子就人多了起来,轩辕琛至始至终都留在兰若烟的床边,寸步不离,他不过离开一夜,竟就发生了这样事情,他还敢离了她半寸。
“王爷,烟儿一时间也起不来,在治好烟儿之前,有件事我想您必须先处理下!”碧云已经将对韶妃的怀疑说给了兰祁风,而毒君子那边也被老顽童引出了真话,说是毒君子为始作俑者,但韶妃定算得上是罪魁祸首!
“何事比桑儿更重要?”轩辕琛不悦反问。
“害烟儿如此的人,王爷说该不该处置?”兰祁风严声说道。
“……韶妃!”轩辕琛恍然想起碧游的禀报,他握了拳,“她却有害桑儿的可能,但是现在除了怀疑,没有半点证据要如何处置?”想到韶妃,他也恨的咬牙切齿,早知她有如此歹心就不该留她在王府!
“王爷,证据就是她送娘娘的那暖玉簪子,那簪子娘娘戴的次数不多,想必那毒还没有完全褪去。”碧云说着走到梳妆桌前取出了那锦盒,将那暖玉簪子呈到轩辕琛面前。
“这毒名为媚青丝,要触碰发丝毒液便会渗透到身体内。”碧云仔细呈报这毒的作用,“毒液慢慢渗透,七日之内就可取人性命!”
轩辕琛一听,瞬时想起这暖玉簪子上次还是他亲手为兰若烟戴上的!他心跳骤然加快,“贱人!”暴吼一声,他拿了那锦盒就直冲樱柳院而去。
嘭!房门被骤然推开。正在绣着衣裳上合欢花团的柳玉樱一惊,细针刺到了指尖“啊”痛呼了声。她惊疑侧头,见到轩辕琛阴沉的脸,竟心虚地颤抖起来。“王、王爷。”
“王爷吉祥。”络儿与其他一众侍女慌忙蹲下身来行礼。
“你们都退下!”轩辕琛冷冷看了眼那些侍女道。
“是。”那些侍婢恭顺应了就赶紧退下了。
待只剩下他与柳玉樱,轩辕琛一步一步地都到柳玉樱面前,每走近一步眼中的杀意就浓厚一些,柳玉樱抓紧了衣袖,低声问,“王爷、您怎么了?”
噹,将那锦盒摆到柳玉樱面前,打开盖子。轩辕琛凉声问,“这东西你认识吗?”
“这——是臣妾送给王妃娘娘的礼物。”柳玉樱垂目,此时她惊魂不定,眼神闪烁简直不敢与轩辕琛对视。
“这簪子上有毒,你知道吗?”轩辕琛直接问着,省的跟她绕圈子。
“不,臣妾不知道。”柳玉樱抬头,眼中竟是惊慌。
“不知道?”轩辕琛冷笑,“你送个东西,会害人性命,你还不知道?”
“王爷,臣妾真的不知道——王爷,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王爷——”柳玉樱起身艰难跪下。
“……”轩辕琛只冷冷看着韶妃,他完全不将那虚情假意的泪水放在心上,推开了柳玉樱,将那暖玉簪子拿在手里,看向她,道,“你让王妃承受的痛苦,是否该还回来?”
“什么?”柳玉樱惶恐抬头看着轩辕琛手中的簪子。
“王妃只戴过几次,就昏迷不醒,不知道你戴一下会如何。”轩辕琛冷笑说着,见柳玉樱惊惧地退后,便道,“怎么?你怕来?”
“王、王爷——我死而无憾,可是我们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啊。”柳玉樱从未见到过这样的轩辕琛,此时他俨然是一个死神,要索去了她的性命!
“孩子……我怎么忘了,你还有孩子。”轩辕琛看着那隆起的肚子,怒意油然而生!“你以为你肚子了有我的孩子,我就奈何不了你吗?”
气归气,轩辕琛再怎么样都明白孩子是无辜的,平声说着,“孩子是无辜的,他不需要替他的母亲来背负,柳玉樱,孩子一直未有出生是否你从中作梗!想用无辜的孩子来掩护你的罪行?!”
“不、不是的。”柳玉樱此刻就感觉轩辕琛是在披露她所有的罪行,她终于还是开始害怕了,王爷可以给她一切也同样可以让她失去一切。
“来人啊!来人!”轩辕琛朝外吼道。
“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络儿快步进来,见到柳玉樱跪在地上,也是只感觉背脊发凉。
“去请太医来!”轩辕琛命令道。
“嗯?”络儿一惊,她不知所措地看向柳玉樱,娘娘的身体状况可不能让其他大夫诊断啊!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轩辕琛见络儿不动,反而看着柳玉樱,心里明白了这主仆二人必是真的对他有所隐瞒,于是更生气了,“小林子!”
“是,奴才在。”小林子利落地跑进来。
“去太医院请信得过的太医过来,就说是为韶妃催产!”轩辕琛说着看向柳玉樱。
“王爷!您不能这样!孩子强行出生不好的……”柳玉樱抓了轩辕琛的衣摆,极力恳求着。
“难道让他在你肚子里待一辈子就是好的!”轩辕琛冷哼一声,甩开柳玉樱的手,他就是太姑息了她才会如此大胆,早知她要害兰若烟性命,当初他就该将她也逐出王府!
“王爷!王爷——”任柳玉樱如何惨烈的呼喊,轩辕琛都未有回头去多看她一眼。
回到兰馨阁,老顽童,兰祁风,兰若风都焦虑地坐在外面,轩辕琛也不多言直接去到内室,床上美艳的女子依旧沉沉的睡着。看着兰若烟,轩辕琛直觉心内酸涩,苦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桑儿,你不来自这个世界,那现在,你是不是要回到你自己的世界?
而事实竟真如他想的那样,兰若烟,不应该是叶桑儿,的确是回到了现代!只是她是以灵魂的形式回去的。也对,她的肉体都已经火化了,连借尸还魂都没指望了。
郁闷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叶桑儿只觉得上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她不过睡一觉,怎么就回到现代了呢?回来就好了,为什么她还摸不着碰不到的?靠!她是魂回来了吧!
“吱——”开门声传来,叶桑儿看去竟是NO。2!
他来做什么!叶桑儿看着NO。2有些恨意,但因为他与苏沐如出一辙的容貌,又让她实在无法去厌恶。
只见NO。2走入房内,走到叶桑儿的床边,抬头仰视着她的一张特写照片,妖娆而冷漠。他站在那里看了很久,久到叶桑儿看着自己的照片都觉得乏味了,他还看着。心中狐疑,他难道能从那照片上看出宝来?
没趣转身,却在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后,不由自主回身来看向NO。2,他在感慨什么?叶桑儿看着NO。2的背。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他亲手杀死了她,难道他现在后悔了?
似乎听到NO。2低头呢喃了几声,叶桑儿走近了,他又不再说了,回头看过来,叶桑儿那一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看到了自己!但他也就看那一眼后就转身离去了,连门都未有关。叶桑儿有些奇怪,他这是要去哪里?
NO。2出了门进入电梯,叶桑儿也一路尾随,车子左拐右拐开到了郊区,在一座大教堂下停下,呵!这地方叶桑儿知道,这里是高级公墓。跟着NO。2越往里面走,她感觉全身愈加绷紧。当走到自己的墓前,看到那张遗像竟是她少有的素颜照,不禁有些吃惊,NO。2怎么会有她的照片,她看那墓碑上的文字,“爱妻叶桑儿之墓夫梁宇靖立”
梁宇靖!不是吧!叶桑儿只觉得脑袋发懵,她认识梁宇靖的,她对梁宇靖多年前的称呼,便是“少爷”!他为什么写自己是他的“爱妻”?她和他就没有结婚过!
“真讽刺啊!桑儿,你跟梁宇靖没有过婚姻,却墓碑上写的是他的爱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呢……”NO。2先是清冷的笑着,后面慢慢的声音低沉呜咽。
叶桑儿飘到他的前面,俯首看去,他竟然哭了!
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难道说,她的死,是NO。2的伤心处?摇摇头,叶桑儿不相信如果他会因为自己而伤心的,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让她不得不信了。
“如果我不杀了你,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怎么能让桑儿你成为杀死哥哥的凶手的妻子呢?桑儿,不要怪我……”
杀死哥哥的凶手?是梁宇靖?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桑儿有满腹的疑问,却不能问NO。2,人鬼殊途的原理,他是看不见也摸不着她的,怎么办,她真的很想知道。当年的事情,难道还另有隐情?她一心想要知道真相,一直跟着NO。2后面走,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忽然被一队黑西装的男子拦住。
NO。2淡然抬头,与黑衣西装中唯一一名中年男子对视,说,“零,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我以为你至少能成为少爷的得力干将,结果你却做出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情!”零阴沉着脸回道。
“不可原谅?我做的就不可原谅,那少爷做过的事情呢?”NO。2不怒反笑道,“就因为他有个统领黑白两道的父亲,所有的对错就都由他来定了吗?”
第23章:争执
“不可原谅?我做的就不可原谅,那少爷做过的事情呢?”NO。2不怒反笑道,“就因为他有个统领黑白两道的父亲,所有的对错就都由他来定了吗?”
“事到如今,你说再多也没用。”零说话间朝手下的人一使眼色,身旁的那几个黑西装就快不过来,围住了NO。2。
原以为他会反抗,没想到他却淡淡一笑。“少爷要请我去,何必这样呢?我去就好了。”说完,拉了拉外衣,便坦然朝前走去。
“你这一去,只怕再也回不来了。”零在他走过自己的时候,低声说道。
“死那才是好的。”带着解脱的语气回答了零的话,转过头去大步而去。
去见少爷……在叶桑儿的记忆里,梁宇靖似乎一直是十几岁的样子,自从她被进入杀手特训后,就没再见过他。他、怎么就成为自己的丈夫了呢?他是自己的丈夫,那NO。2杀死了自己,他会怎么处置NO。2?
走入那古典巴洛克风格的上流别墅时,叶桑儿心口一紧,这地方有她的记忆,她最美好第一段记忆。那时候,她有爸爸妈妈哥哥,小小的她没有忧愁也没有顾虑,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了。过去与现在,千金小姐与冷酷杀手,太过鲜明的对比让叶桑儿只觉尴尬悲伤。
别墅内的格局摆设,竟还是跟当年一样的,她没有跟在NO。2和零的后面,而是径自上楼去,她想知道是不是一切都真的和过去一样。走到长廊的尽头,她记得,那里是她当年的小房间。
在崎岖又漫长的森林古道,一个青色的身影一路察看又迅速前进,不知行了多久,那身影终于在一座茅屋前停下,只见这茅草房由一圈篱笆围在中间,而篱笆内种植了各种奇花异草。暗收了眉,苏沐想,这应该就是神医妙回春的住处无疑了。
走到外门前,轻巧了几下,没多久就从茅屋内跑出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只见他拉开了门,看到风尘仆仆的苏沐,并未有多大的惊奇,而是平静问道,“公子可是要找师傅妙回春医病的?”
“是的,在下正是来找妙回春师傅的。”苏沐连忙点头,谦虚拱手,不应对方是小孩而有所怠慢,礼貌地回答,“还请小兄弟代为通传。”
男孩长松一见苏沐对自己这般有礼,有点吃惊,但也对苏沐的好感多了一重,于是微笑回道,“师傅正在炼药,公子您先进来坐会儿。”
苏沐点头,随着男孩进入了茅屋,堂屋内是规规矩矩的布局,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只是这屋内弥漫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