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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这时才想起龙长老的命令,不由感到有些害怕,随即又觉得气怒。这根本不关她们的事!要不是有她们护着,这四小姐先前还不知有多惨呢?如今,这人一点不领情不说,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敢对她们甩脸色,什么玩意嘛?
其实,李随云压根没想她们的事,甚至连看到刚散去的人中有文修菊,欧阳情柔,魏凌云这些老对头,也无心去计较她们混在人群中对她下黑手的事情。
她一心想着自己失窃的那些东西。这是碰巧某人见财起意,顺手牵羊的举动,还是有人别有居心的杰作呢?越国的那些遗族是不是混进来了?先前袭击他们车驾的人,有没有他们的份?
因此,回去的路上,她一声不吭,脸色越发黑沉。落在武堂三个女弟子眼中,就觉得她心胸狭窄,小气记恨,因而心中对她越发不屑。
“四小姐,您这是怎么回事啊?”药堂的李玲听见她们回来了,笑着迎上去,却在门口看见李随云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惊怒地瞪大了眼。
她再看向武堂三位,见她们浑身没有一点损伤,忍不住指着她们,气怒地责问:“你们怎么护卫四小姐的?怎么让她变成这个样了?”
清纯小美人嘟着嘴道:“李玲姐,这又不管我们的事!谁叫她——”
“闭嘴!”李玲怒喝,“还敢推卸责任?”
“好了,这不关她们的事。刚好出去碰上混乱了。”李随云淡淡地说,跨进高高的门槛。她心中越发思念细心体贴的李卫。
三人冷冷地瞪着她背影,心中一点不领情。李玲见状,更严厉地训斥了三人一顿。
然后,她不放心地追进内室,刚好瞧见李随云脱下外裙,瞧见她洁白的肌肤上那些青紫的印记,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震怒地问:“这些是谁干的?”
乐儿愤愤地说:“还不是刚才混乱中,有人乘机下黑手!”指着小姐手臂上五个清晰的青紫手指印,“瞧,这个可是外面那个叫什么冰的,给我家小姐留下的!哼,她还把我家小姐的手臂给拉脱臼了!”
李随云目光离开铜镜,转头道:“李玲姐,您别听她胡说。当时,处在混乱的人流中,冰师姐也是不得已。”
乐儿帮她系着衣带,不满地说:“可是,她也不该用那么大劲啊!而且,事后也不道歉。而且,我看她们三个——”
“好了,别说了!”李随云打断她,“快帮我把后面的裙摆弄好!”
她现在根本无心计较这些小事,更不想让人觉得她的丫鬟骄横。就算三人再不好,也不该乐儿来议论。当然,在她心中,那三个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乐儿重要。
李玲见状急道:“四小姐,您如今满身的伤,怎能不擦药啊?难不成,您还急着出去啊?”
李随云抱歉地看着她道:“李玲姐,我真的有急事需要出去。那些不过是皮外伤,等我回来再擦药吧!”
李玲现在对她的固执已经有了充分的体会,无奈地说:“好吧,呆会儿,我也陪您出去。”她如今再也不放心那三个女孩了。
事有轻重缓急,李随云眼看日头都升起老高了,让乐儿给自己给自己盘了个简单的随云髻,就急匆匆地想要离开院子。
武堂三女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这人怎么还不消停啊?因此,她们一齐挡在了她路前,把院门堵得死死的。
“走开!谁给你们权利来干涉我做事的?”李随云这下真动怒了。
娇媚美女冷着脸道:“龙长老让我们负责你的安全。如今,外面情况复杂,随时可能发生刚才那种混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负不起责任!”
清纯小美女应和道:“是啊,四小姐,你不要让我们难做嘛!以你的武功,还是呆在院中好啊!”
冰山美女虽然不说话,可那比冰刀还锐利冰冷的目光,完全表达了她的态度。
李玲见状气极了,怒指着她们道:“大胆,你们什么态度?难道不知尊卑吗?还不让开!”
娇媚美女不屑地道:“李玲,我们尊重你,完全是看在药堂的面子上。但是,你的身份并不比我们高啊!你刚才不分青红皂白,胡乱责骂我们就不说了。凭什么还在我们面前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子啊?”
清纯小美女点头道:“是啊,我们三个可都是李族的嫡系子女。李玲,你一个旁系上来的人,以为巴结上了四小姐,就可以对我们指手划脚了吗?”
“你们——”李玲羞怒得说不出话来,
李随云眼见日头已快当午,这三人还咄咄逼人,忍无可忍指着她们:“好了,你们都给我闭嘴!我现在以族长女儿的身份命令你们,让开!”
三人气怒地咬牙,神情却变得迟疑。她们这时才记起族长可是很宠这位小姐的。
李随云逼上去,冷冷地发狠话:“再不让开,若耽搁了我的要事。回头,我就让人把你们押到刑堂去。”
三人一听“刑堂”二字,面色变得惨白,不得不让出了道路。
这次,李随云很顺利地走到了前院。不过,她们一行六人,在离庞长老现在所呆的凝香院还有三百丈处,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李随云不停地打喷嚏,脸都涨红了,实在不能迈步。
武堂三妹幸灾乐祸地在旁边暗笑。李玲和乐儿看得很着急,却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随云手在怀里一直摸,却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备下的冰凌丝帕子,在刚才的混乱中也被摸走了。这种价值千金的帕子是调香师的最佳配备。因为,它能隔绝一切气味,保护调香师敏感的鼻子。
她正想招呼乐儿把手绢打湿了,拿来给她掩住鼻子,却突然听到后方有人欢声呼唤:“随云,原来你在这啊!看到你平安无事真好!”
下一刻,有人轻拍她肩膀,担忧地急问:“随云,你这是怎么了?”
她用手帕掩住鼻子,抬起头来,就看到秦欢关切的脸。今日,他头束黑珍珠发带,身穿华贵的宝蓝色祭装,腰佩华丽的祭祀宝剑,脚蹬黑色高筒皮靴,俨然一副官家贵公子的样子。
那俊朗高贵的样子,让平日看惯他不修边幅样子的李随云不由一怔,这才摇头道:“没什么,就是鼻子有些不舒服。”白玉堂应该也在附近吧?
“随云,没想到你也这么粗心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从旁边伸来,手上拿着一张雪白的冰凌丝帕。
李随云转头一看,果然是白玉堂。可是,这人同样让她吃了一惊。因为,他不似往日那样,精心打扮自己,只穿了一身普通的淡蓝色祭装。
祭装都是宽袍大袖的样式。他穿着这样普通的服饰,少了一份往日的精心雕饰,却多了很多自然飘逸,温柔俊逸得让人咋舌。
“谢谢。”她笑着接过丝帕,系在自己脸上,顿时感觉好了很多。
秦欢这才明白,笑呵呵道:“原来,随云你的鼻子这么灵啊!
李玲很惊讶:“四小姐,离凝香殿这么远,您就嗅到各种香料气味了。您可真是厉害的调香师啊!”
白玉堂看了几女一眼,温柔笑道:“随云,你旁边的是你家的姐妹吗?你们要去凝香殿吗?”
李随云点了点头,简单地替双方介绍了一下。武堂三女很不满她的行为,都心想:“还说要办什么要事,却是和美男约会啊!哼,怕我们吸引了这两个美男的注意力,既然这样敷衍地介绍我们。”
秦欢道:“随云,你现在去凝香殿干什么?那些老太婆,老头子们正在里面忙着呢!”
白玉堂直接道:“随云,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俩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李随云闻言,更明确地感到了他的变化。这人似乎已经挣脱了束缚,回归了自己的本性,变得洒脱了许多。
她顿时很为难。虽然,她现在很想去找李卫商量事情。但是,看两人郑重的样子,显然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秦欢见状劝道:“随云,这里吵得狠。我刚才在观外不远处看见世安哥,我们到外边去谈谈吧!”
“我二哥?”李随云很惊喜。
秦欢笑道:“是啊,他和一队精锐军人驻扎在观外,负责保护大家安全。我们还聊了几句。你忘了,我们可是表兄弟啊!”
算了,先去找二哥了解一下袭击事件的情况吧!李随云这样一想,便欣然道:“好吧,我们去二哥那边聊聊吧。”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打雷不敢开电脑。所以,今日更新稍晚了一点。
☆、王室别院(一)
一百一十九节
李随云他们一行走在哪里都是焦点。不过;他们都不在乎,只是快步往百花观门口走去。越往门口走;李随云发现人群越密集,人声越嘈杂。男女老少都穿着盛装,欢欢喜喜地往百花观赶。
瞧着门口那人山人海的热闹样,她不由迟疑地停下,“这么多人啊!”看到这般密集的人群,她就不由想起先前的疯狂拥挤;心中很有些不舒服。
白玉堂柔声劝慰:“别担心,随云。有我们在。”
他交游甚广,消息灵通,已经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瞧着随云眉目间的不安;他心中微痛,想象当时的情景,对那些女人越发厌恶,琢磨着怎么帮她报仇。
“是啊,我们可不似某些人那样没用!”秦欢冷冷瞥了武堂三女一眼,连带厌恶起这三人来。如果,三人当时真的全心护卫,随云那时怎会如此狼狈?
武堂三女一向是众人的宠儿,哪曾被人如此直白讨厌过?更何况她们先前还对仪表出众,地位尊贵的秦家少爷很有好感。谁知,转眼她们竟被这人如此厌烦啊!
看着武堂三女惊怒交加的样子,李玲的嘴角不由弯起来。乐儿更是强憋着满腔笑意,身子微颤地望着秦欢,觉得这人真不愧是小姐的朋友!
秦欢似一点看不到三女的震怒,直接招呼手下侍卫首领:“秦一,给少爷开出一条道来!”
“是,少爷!”八个侍卫立刻依命行事。他们都是秦家最精锐的侍卫,现在都调来保护秦家如今最重要的天才——秦欢少爷。他们护持在队伍的前后左右,放出自己的气势,人群就似被分开的大海,自动让出一条大道来。
一般平民一见他们出行的架势,全都噤若寒蝉地避到一旁。而那些贵族们大都认得秦欢这个大少爷,知道他脾气一向不好,都不敢轻易上前招惹,只是远远地礼貌招呼。因此,原本拥闹的场面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而秦欢摆出高官子弟的傲然样,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地领着他们前行,对那些奉承讨好的人爱理不理,反而让那些人更加敬畏,不敢多言。
李随云瞧他这样子,被逗得差点笑出来。而他和白玉堂小心地把她护在中间,一路上无微不至地关怀她,让她感到一阵温暖,放松了醒来后一直紧张不安的心情
他们自然不会走正大门,而是走了大贵族专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