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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贵和康宜富两人来到堂屋坐下,看着堂屋内的新桌子、新椅子,康宜富又是一番惊讶。
对康宜贵道:“哟,老头子可真是舍得,恐怕将咱们家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了吧,替三弟他们买了这些家具。难怪三弟他们两口子老吵着要搬家,这独门独院的住着是舒适。原来想着三弟只晓得读书,是个老实人,现在看来,咱们家啊,最精明的还是三弟,能让老头子拿出所有的家当,别人可没这能耐。二弟,你说是不是?”
康宜贵紧皱眉头死死的看着康宜富,摇了摇头道:“大哥,几年未见,你变了不少。”
“哦,是嘛,你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康宜富扯着嘴角轻笑了一下,满脸的不在乎,同时反过来说着康宜贵。
康宜贵神色一凛道:“我再怎么变,但也不会去忤逆爹娘。”语气里明显充满了火药味。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忤逆爹娘了,我只是不服气罢了。我又没做错什么,爹他为何要打我?我又不是几岁的孩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康宜富立马吹胡子瞪眼睛反驳着。
康宜贵咬了咬牙,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正色道:“大哥,此言差矣。身体之发肤,皆受之父母,爹娘不但给了我们生命,同时还辛苦将我们养大,无论我们有没有错处,爹娘骂几句打两下又有什么。何况今日爹生气发火,还不是因心疼秀才嘛。”
康宜富摆摆手,嘲讽道:“宜贵,你也别说我,你的屁股也不干净。再说,我是你大哥,就算我有什么错处,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你……”康宜贵一窒,生气的甩了甩袖子,将手负在身后,气得在原地转了两圈,因康宜富的冥顽不灵。
康宜文端茶进屋,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暗皱眉头。
“大哥,二哥,先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康宜文将茶放在桌上,温声招呼着。
康宜贵撩袍坐下,端起茶碗喝了几口,以缓解内心的烦燥和恼火。
康宜富也端起茶碗,眸子眯了眯,抿了口茶后说道:“哟,三弟这茶叶可真不错,要不少钱吧。想不到,三弟还真是有钱啊,又买家具又买好茶。快和大哥说说,你们这钱是怎么赚来的?”
康宜文温和的笑了笑说道:“大哥,你可真会说笑,我一介书生,哪里会有钱,茶叶和家中的家俱皆是晓娴表哥送于我们的。”
“什么?三弟妹表哥送的?她表哥可真是舍得啊,嚯!”康宜富用手摸着光滑圆润的桌面,明显不相信的反问着。
康宜贵放下茶碗,沉声道:“大哥,的确是三弟妹表哥送的,我亲眼所见。”
康宜文之前没有听到康宜富所说的话,并不知他心中真实想法是什么,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他说得是事实。
“大哥,大嫂身体好些没有?三十晚上怎么都没上桌吃饭?”康宜文转入了正题,但语气温和。
刚刚他去晓娴房间,晓娴知道康宜富来了,又特意叮嘱他赶紧去劝劝康宜富。
康宜富眸子紧了紧,心里在猜测着是不是晓娴晓得了什么,然后又告诉了康宜文,真是多嘴的长舌妇,他在心中暗骂了句晓娴。
“好些了。”康宜富轻描淡写的应了。
“哦,那就好。”康宜文轻颌首,话锋一转道,“大哥,年前我在花市上见过你。”
“花市?”康宜富微怔了下,脑子里迅速转了起来,终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
“是的,和……和一个女人一起,这女人年约二十五六,她是谁?”康宜文直截了当的问道,他将晓娴的话转为了自己的话。
康宜富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眼神很闪烁,否认着:“三弟,你是看错人了吧,年前我根本就没去过花市,我对那些东西没兴趣,再说也没那个闲钱买那些东西。”
康宜文从他的表情断定他在撒谎,一阵揪心的痛,轻轻摇头:“大哥,咱们是同胞兄弟,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不要说近看,就是远远的看一眼,也知是不是你。当时,那个女人挽着你的胳膊,身着一身紫红色的衣裙,大哥你就穿着大嫂替你买的那件蓝袍子,你们在买茶花。
当时我就在你身侧,只是你没有看见我而已,而我也怕在人前认出你,让你难堪,就没有上前。这几日我一直想找你说这事,可你总是逃避。大哥,我说得对也不对。”
康宜文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康宜富没有再抵赖,但立马沉了脸,拿出大哥的派头来训斥道:“宜文,我是你大哥,无论做什么我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还有宜贵你也是一样,你们俩人的屁股都不干净,就别乌鸦跳上猪背笑猪黑了,咱们都是一样。”
康宜文气得胸口发痛,大哥真是……无可救药了。
康宜贵立马不满的说道:“大哥,你说我就算了,我的确鬼迷心窍,做了对不起迎芬的事儿。可三弟与三弟妹俩人恩爱甜蜜,他又何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大哥,其实我们俩人说这些,并非是想教训你,我们也知道我们没这资格,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回头,莫要再继续错下去。”
“二哥说得没错,我们不是教训,只因咱们是兄弟,是真心希望你和大嫂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你瞧,自从有了那女人之后,大嫂落胎了,喜事变伤心事,秀才手受伤了,大过年的一家人都跟在后面担心。
大哥,你就回头吧,那女人瞧年纪也不小了,恐怕也有家室吧。与人通奸,真要有人追究起来,不说沉塘,也要做牢啊。难道非要那时,你才后悔吗?”康宜文细说着后果,都是事实,希望康宜富能悔悟。
听到沉塘和做牢这样的字眼,康宜富十分的不快,拉着脸斥道:“康宜文,大过年的你说什么呢,谁沉塘谁做牢啊。要不是宜贵买那些花炮,秀才手能伤着嘛。自从你娶了那沈氏后,咱们家还真没安生过,你怎么不说咱们家的一些烦心事,都是沈氏引起来的。”
正文 第141章 欲*望强烈
第141章 欲*望强烈(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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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江湖上有一个传説,游戏里的每一个大神都是重生之后来玩游戏的。管他对还是错,江湖上就是这么説了,陶柯也信了。因为——
他重生了。
隐藏任务怎么接我知道,高级技能书上哪找我知道,困难级副本怎么过我知道,黄金装备怎么造我知道。但是——
尼玛我怎么是一个BOSS啊!这安全系数也太低了吧!
陶柯咆哮了,陶柯暴走了,陶柯在主神的怒目注视下弱弱举手:主神,咱打个商量,把我改换成安全区NPC成不。
简易版:重生游戏成BOSS,假扮玩家乱江湖。
(以上文字免费)】
康宜富的几句话,让康宜贵和康宜文俩人同时变了脸色,既生气又心酸,敦厚老实的大哥何时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大哥,你好生不讲道理,我好心好意买花炮给你家孩子玩耍,你不道谢我不在意。可你为何反过来説出这等伤人心的话来,真是太令人心寒,你还是我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大哥吗?”康宜贵率先出声质问道,字字句句皆咬牙切齿,真的生气了。
浪费了钱财不但没讨声好,反而还落下了怨言,自己真是吃力不讨好。
康宜富骂了晓娴,让康宜文更是气愤难当,叹了口气説道:“大哥,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为何要説出这些话来伤害晓娴,你們家的事又与她何干?
大哥,因为我还喊你一声大哥,我們才会与你推心置腹,我們是真心望你好,而并非他意。我还清楚的记得娘当年説过的那件事,我两岁多还未和大舅公去庙里时,有一次突然又发起了高热。
当时爹娘都去了很远的镇子做活去了,是你和二哥俩人及时背着我去看郎中,但是你們俩人没钱,是你和二哥跪在地上求郎中先替我治病,然后等爹娘回来给钱。
郎中被你們两人给感动了,点头答应救了我,要不是有你們,我康宜文可能早就不在这世上了。当时大哥你十岁,二哥六岁,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中,只是因能力有限,一直不能报答两位哥哥。
大哥,我是真的担心你会因那个女人失去很多珍贵的东西,我不希望你后悔,大哥,回头吧。”
康宜富喝了口茶,没有説话,不知是否也在回忆着过往,回忆着兄弟之间难能珍贵的往日亲情。
康宜贵接着回忆:“大哥,你是否还记得有一年三虎子家买了一匹马,我們一起去瞧热闹,那一年你十三岁,我十一岁。你当时好奇,嚷嚷着非要骑马,三虎子兄弟俩真的将你扶上了马。谁知你刚上马没片刻功夫,那马儿不知是不是认生,突然扬蹄狂奔起来,你吓得在马上大叫,随时都会摔下来。
当时我們也都吓坏了,所有人跟在马后面跑着,正巧爹经过这儿,看见了马儿上的你,他当时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拼命的上前去挡马。后来三虎子爹和他几位叔叔赶了过来,将马给制服了。可爹却被马给踢伤了,在床上躺了足有半个多月,幸好当时也是冬天,穿着厚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哎,如今爹老了,却还如当初一样的疼爱我們,我們长大了,却不能像他疼爱我們一样去爱他。大哥,你説,我們愧不愧?”
康宜富终于垂了头,原本阴沉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羞色,他也终于想起了那些早被他忘却的过往,再想想今日自己的所为,是对不住自己的爹。
“好了,你們别説了,我去向爹赔礼还不成吗?”康宜富起身站了起来,正色説道。
康宜文和康宜贵俩人脸色一松,同声道:“大哥,真的吗?”
康宜富点点头:“嗯,现在就去。”
他們俩人脸上终于现出了喜色,不过,康宜文又追问道:“大哥,那个女人呢,你放手还是不放手?”
康宜富眸底有不舍,但还是摆摆手:“放放,往后我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吧,万一你那嘴是乌鸦嘴,那我可是真会被沉塘的。”
“呵呵,大哥,太好了。你现在回头,为时不晚,我刚刚所説的那些后果就不会出现的。”康宜文高兴説道,并上前握住他的手,狠狠的晃了几下。
康宜贵也上前,将自己的手与他們俩人的握在一起,抿唇道:“大哥,这才我的好大哥。”
兄弟三人都笑了,一起回了康家去找康庆昌。
康宜富一进屋,就先给康庆昌下了跪,垂头道:“爹,我该死,请您莫再生气了。您要是不解气,现在我任你打骂。”
康庆昌心中对他的气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的,不过,听到了赔礼的话,心情稍好了点儿。
秦氏在一旁看着,终于放了心。
康宜富一直想去找林氏算账,因被康宜文他們拉走而给破坏,下午和康宜文他們长谈之后,内心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感觉到自己这段日子的所有是太过份了,有些像在做梦一样。
不过,对于林氏,他还是要找她的,可能不会再打她,但要警告她莫要将他的丑事告诉他人,不然,会不饶她。
吃过晚饭后,他准备进房间时,又被秦氏给唤住了。
“娘,又怎么了?”康宜富翻眼看天,非常无奈的问道。
秦氏将他拉了拉,説道:“锡花这些日子身体不好,你心粗也照顾不了,从今儿晚上开始,你去和宜武睡,我让宜财和你爹睡。而我呢,就去陪锡花,正好帮你照顾秀才他們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