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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您要是看中了这些果蔬,那往后我们所种植的果蔬全部供应您一家酒楼,反正我们种植的也不多。您要是相不中,也没关系,我会再去其他酒楼,像来福楼、风雅居它们。”
赵掌柜凝神考虑了一下,反正于他无坏处,当下点头应了:“成,爷你爽快,老夫也爽快,这几日老夫看下客人的反应,如好的话,我也愿意与爷长期合作。”
“行,在下先行告辞。”晓娴起身抱拳先离开了。
赵掌柜看着桌上的瓜果,轻轻颌首,掰断一根黄瓜,立马有清香味扑鼻,其中还含着清甜味,好新鲜。他吩咐小伙计,将半截黄瓜切碎去喂一只鸡。
他是想试试这反季节生长的东西有无毒性,万事还是谨慎为妙,毕竟和晓娴从未打过交道,不可平白无故的就信了他。
晓娴出了东风楼后,复又进了空间,去花海中拔了五棵茶花,选了两棵长最粗壮,花朵最多的种入花盆里,到时摆放在摊位前,好吸引人的注意力。和刚刚花市上别人卖的品种差不多,但卖相明显比他们的好看。叶子翠绿欲滴,花苞饱满厚实,朵数远胜他们,而已经盛开的花朵明显要比他们的大出半指宽。
像鸳鸯凤冠、十八学士、金茶花等名贵品种,暂时不出手。
特别是那两棵十八学士,真正的是十八朵花十八种颜色,她在现实当中根本就没有见过。如此珍贵的品种,她也舍不得卖,只有两株,要是卖了,可就没了。
这些花要是连株拔起就不会再自动生长,但你要是摘下花朵的话,它会再生出一朵。
晓娴现在也不是到了山穷水尽急等钱救命之时,怎么也不会卖它们的。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花的名字,是因为每种花的旁边都有一个类似卡片的花牌,上面写着它们的品名和用途。同时还有一本百科全书,上面是花的集锦。
出了空间,她依旧扮作男人,只是多了顶帽子,选了个空地方,将花摆放好,头微垂着,怕瞧见熟人。
晓娴这边花一摆,那盛开的大朵茶花傲立枝头,颜色鲜艳,立马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纷纷挪步向这边走来。
“哟,这花好大呀,富哥,你瞧瞧这盆怎么样,好看吗?”一个女人的甜美的声音撞进晓娴的耳中,只是这甜美明显是做作出来的。
晓娴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再加上想做这笔生意,将头抬了起来。脸色顿时僵住,眸子里闪过诧色,小嘴张了张,如同看见鬼一样,赶紧将头重新垂了下来。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妇人,妇人亲昵的挽着一个年青男人的胳膊,妇人一边说话,一边装纯情小女生的模样抬头看着男人,满脸娇羞,双目含春。
而男人的脸色明显没她放松,没有专注的盯着妇人瞧,而是打量向周围的人群,不知在看着什么,有点贼兮兮的感觉。
晓娴的讶色不是针对妇人的,妇人是张陌生面孔,她不认识。关键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她不但认识,还是关系非常相近的。
这个男人有妻子儿女,但妻子绝非是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妇人,男人的妻子现在正身怀六甲。
这个男人是康宜富!!
晓娴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平日里闷头闷头,半棍子也难打出一个屁来的康宜富竟然还有小三,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她要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不过,她有些不解,如果康宜富真和这个女人相好,为何不将她娶了回家做妾,难道这个女人也有家庭?
这个女人年龄看着比康宜富还要大,有家庭的可能性很大。若要是这样的话,那康宜富和这女人之间岂不是通奸。
脑子一晕,尼玛,如果没记错的话,通奸被逮住,那可是要沉塘的啊,这两货难道不怕被沉塘吗?还在这里晃荡。
她脑子里有些乱,遇上这种事,想不乱都难。
“喂,喂,你这人到底做不做生意啊?怎么喊了半天没反应。”晓娴的胳膊被人重重推了下,她才如梦初醒,是那妇人推的,想要买花。
她赶紧敛了心神,不管这事了,反正与自己无关,先卖花要紧。
“对不住,第一次做生意,有些不好意思。”晓娴装出唯唯喏喏害羞的样子,声音很低沉,只是这脸却不敢再抬高,怕被康宜富认出来。
被康宜富认出,他们俩人都会难以面对,晓娴无法解释花从何而来,康宜富的丑事被撞破,应该也会心慌和尴尬的吧。
旁边看花的人听见晓娴的解释,都善意的大声笑了起来,但也感觉亲切了几分,大家都认为第一次做生意的人,不会漫天要价,好打交道。
晓娴的花好,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很快就卖了出去,其中一盆就是那个妇人买的。
进空间先数了数刚才赚了多少钱,顿时乐得眉开眼笑,五株花竟然卖了二千八百文,要是花盆精美些,造型再稍修饰一睛,五棵全部种在盆里,起码可多卖二三千文。
看着一堆钱,晓娴底气好像足了些,将它们放进一个小瓷罐子里装好。空间里有两个瓷罐子,一个装自己的私房钱,一个是和康宜文俩人的钱。
换了衣服,恢复原貌,出空间后边逛边向家里走去,顺便看看可有合适的东西要买。
在卖瓷器的店里,她买了些瓷坛子,准备用来放干花的。又买了几个花盆,还买了油纸,布头和针线等物。这样一来,花去了近千文。
一路逛逛买买,她都没注意天色突然暗了下来,脸上一凉,开始下雨了。她赶紧加快了脚步,也不再去看其他的东西,没带伞,得快些回家才是。
可还没走几步,雨下得大了起来,寒风挟着冰凉的雨点打在头上,在地上砸出了朵朵水花,将屋顶的瓦砸得乓乓响。
雨来得急和快,街上的行人多没有带伞,也来不及赶回家,赶紧都跑了起来,寻着躲雨的地方。
晓娴跟着人群也寻了一个躲雨的地方,将头巾解了下来,用帕子擦着脸上的雨水,袄子是棉布的面料,已经被打湿,雨水再向里渗透着,好冷啊。
她先是准备躲进空间的,可在买布头时,正好遇上了康家隔壁的刘氏。刘氏热情的提出要和她一起,她只得应了。要是自己突然凭空消失,刘氏不生疑才怪,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婶子,这雨要是不停可怎么办?这里也没瞧见有卖雨伞的地儿。”晓娴看着不但没停,反而越下越急的雨,担心的说道。
刘氏抱了抱胳膊,又跺了几下快被冻僵的脚,也满脸忧色说道:“哎,是啊,再过半条街,倒有几家卖雨伞的。”
相隔半条街,雨下得这样大,跑过去后,衣服湿得也差不多,此路不通。只好安心的等待,这雨总会停的吧。
“三嫂子,你快瞧瞧,那边打着伞的,是不是你家康三哥儿。”刘氏突然用胳膊肘儿拐了拐晓娴,眯着眼睛透过密集的雨帘向不远处的街心瞧去。
正文 第98章 腹痛
第98章 腹痛(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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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不大相信这句话,但还是本能的顺着刘氏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个身穿紫袍的男人,一手打伞,一会儿看看街左边,一会儿瞅瞅街右边的铺子和躲雨的行人,看样子,是在寻人。
双唇抿了抿,这不是康宜文是谁,不过,确定他是在寻自己吗?
“三嫂子,是你家三哥儿吧?”刘氏又问道。
“嗯,好像是的。”晓娴轻颌首应了。
“你家三哥儿可真是个细心的,老远的,竟然还巴巴的送伞来了。”刘氏由心的夸了一句,而后就扯了嗓子喊话,“康三哥儿,我们在这。”
她一边喊,一边使劲儿的挥手示意着。
正心急如焚的康宜文,听到刘氏熟悉的喊叫声,立马瞧了过来。见到那个熟悉的娇俏身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颗心总算是完整的落了下来。
等他走近了,晓娴才发现他竟然没穿木履,棉鞋已经完全湿透,袍子也湿至膝盖,雨太大了。
“你怎么也不穿双木履。”晓娴见他这样,有些不忍,还是关心的说了句。
当着刘氏的面,康宜文不好说其他,只是憨憨一笑:“呵呵,出门急,忘啦。咱们是现在走,还是等雨小些再回。”
“等小些再回吧,雨太大了,衣服被淋湿,染了风寒可就不妙。”刘氏替晓娴回答了。
晓娴抿嘴笑了下,也点头同意了,不过,看着康宜文被淋湿的衣裳和鞋,还是有点儿担心。
可约等了半个时辰,雨势还未见小,刘氏的女儿也替她送来的雨伞,他们还是决定冒雨回家,这样等下去看样子也不是办法。
康宜文只带了一把伞,他们唯一的一把棕黄色油纸伞,晓娴只得和他同打,俩人没有紧紧的贴在一起。
雨太大,康宜文担心她被雨淋,将伞大部分向她这边倾斜了过来,他自己小半个身子都在伞外面淋雨。
康宜文看向晓娴的脚,忙提议道:“你穿得是棉鞋,咱们还是去买双木履吧,不然,等咱们回家,你的鞋子早就湿透。”
“不用,咱们跑着回去吧。”晓娴摇头说道。
家里有木履,晓娴不想浪费,反正很快就可以到家了。不过,因了他这句话,她将身子靠近他,将将伞向他那边推了推。
康宜文心里自是大喜,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来,不过,也有点儿后悔将钱全部放在晓娴的身上,眼下想给她买双木履都无钱。
他咬咬牙,鼓起勇气,长臂一捞,将晓娴柔软的小身子给搂住了,并适时说道:“咱们快跑吧。”
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晓娴没有拒绝,任由他搂着向家里跑去。这是康宜文第一次如此亲近她,心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温柔,眼角眉梢全是温暖的笑意。
饶是他们跑得再快,等俩人回到家时,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湿透了,鞋子更别提,俩人忙去换衣。
换好衣服后,晓娴去厨房生了炭火煮了姜汤,和康宜文俩人一起喝下。
在喝姜汤时,康宜文突然闷声说道:“你今天吓了我。”
“吓了你?什么意思。”晓娴被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给愣了下,自己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康宜文放下碗,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早上起床后没看见你。”说出口后,脸开始发热。
“我不是留了字条在灶台上嘛,你没看见?”晓娴奇怪的问道,刚刚煮姜汤时可没见那张字条。
康宜文摸了摸眉毛,将眼睛向其他地方瞧了瞧,表情有些尴尬的害羞,薄唇抿了抿,在酝酿即将出口的话。
“看见了,但我担心你是骗我的,担心你会就此一去不返。”他终于吐出了真心之言。
晨起出屋后,发现家里静悄悄的,平日里晓娴都比他起得早,先以为她是累了,可能今早要多睡会儿,也没做他想。
当他去厨房洗漱时,发现了那张字条,不知为什么,他有种不相信的感觉。特别是昨晚晓娴的反常表现,让他好怕她突然离开这个家,离开他走了,再也不回了。
这样的念头一起,浑身顿时急出了冷汗来,第一时间跑去她的房间看,见衣服都还在,心中微松。他去做了早饭,等晓娴回来吃,可左等右等不见她回,且天色也暗了下来,像要下雨,他再也做不住了。担心她是不是对新镇的路不熟悉迷了路,又担心下雨会将她淋湿,忙拿着伞出门去寻她了。
晓娴端碗的手抖了一下,眸子微眯了眯,淡声应道:“我若真的离去,就不会多此一举留下字条。你还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