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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都计划好了与康宜文和离后的路子。
她现在已有二百多两银子,起码不用担心生活。她会离开银桥镇,去无人认识的邻镇或更远点儿的镇上,开家铺子,无论是卖饺子,又或者是卖自己缝制的小玩意儿,还是卖其他的什么,养活自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身边也许少了说话的伴儿,会感觉到孤单寂寞,有个头痛脑热的,也许没人关心时会难过。但这些都不重要,起码不会受些莫名的窝囊气,应该过得不会太差吧。
康宜文见晓娴没有说话,以为她心动了,忙起身半蹲在她的面前,趁热打铁道:“晓娴,咱们试试,好不好?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俩人既然能成亲,不管现在怎么样,起码证明咱们俩人之间有难得的缘份,难道不该去珍惜吗?
晓娴,再给咱们俩人一次机会好不好,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将来,若你能接受我,我一定能做个好丈夫,好父亲的,我绝对有这信心。”
晓娴低垂的眸子正好对上康宜文向上仰起的面容,黑眸里闪烁着希翼和真诚之光,甚至还有害怕。
害怕她会拒绝!
晓娴又开始纠结了,又想起了他种种的好,痛苦的闭了眸子,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哎,自己的性格越来越婆婆妈妈了,一点儿也不干脆利落,太容易被说服了。
“真的嘛,太好了。”康宜文兴奋的起身站了起来,开心的大声喊着,突然打横抱起了晓娴,在屋子里转着圈圈。
晓娴的裙裾飞扬着。
正在愣神的晓娴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措手不及,惊慌之下怕摔倒,双手本能的搂了他的脖子保安全。
“康宜文,你疯了,放我下来。”晓娴生气的吼道,头有些晕眩。
柳眉倒竖,凤眼斜挑,红唇紧抿,粉腮鼓起。
康宜文眉目之间皆是暖融融的笑意,雪白的牙齿格外耀眼,晓娴生气的表情此时在他眼中却似撒娇般可爱,心神荡漾起来。
他停了转动的步伐,轻轻将她放下,却并不松开,反而搂了她入怀,温暖湿糯的双唇毫不犹豫的覆上她那柔软的两片花瓣。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更是快得让转得头晕的晓娴根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双唇突然好温暖。
她闭上双眸,缓了缓神,再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康宜文那双乌黑如墨的双眸,在他的眸子里,她看到了自己。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近,好近!近到他高挺的鼻尖顶了她的琼鼻。
晓娴粉唇的柔软让康宜文浑身酥麻,还有她身上那好闻的如花香的馨香叶窜入鼻间后,在身体里四处窜动着,挑动起他身体每个感官细胞。
每个细胞开始兴奋,开始激动,开始活跃。
他哆嗦着双唇,尝试着吮吸两片香甜的柔软,不动作也罢,一吮之下,晓娴软糯的唇瓣如同两块蜜糖,让他像个孩子似的,初尝滋味后欲罢不能。好甜好软,好想要!
晓娴终于明白了过来,双颊红得发烫,又羞又恼,忙推着他。
可康宜文搂得她太紧,她根本挣脱不了,只得紧紧抿着双唇,含糊道:“康宜文,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虽含糊,但康宜文知道她在说什么,也同样含糊道:“娴儿,求你,别再拒绝我,只一次。”
迷离的黑眸里盛满了浓浓的情*欲,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因晓娴的拒绝而痛苦。
他痛苦近乎哽咽的乞求声,让晓娴胸口窒息般的一痛,放弃了挣扎。
她的变化让康宜文惊喜不已,忙抓住机会,更加细细的品尝起柔软花瓣的甜美来。可是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此,想要得到更多,笨拙的龙舌开始撬着她的贝齿。
晓娴的双眸开始迷离,呼吸也渐重,贝齿开启,康宜文的龙舌立马趁机溜了进来,有些找不着北漫无目的在她的檀口中冲撞着。
看他的动作,晓娴知道他从来没经过这种事,心里竟然莫名有些窃喜。合了双眸,羞红着双颊,丁香轻轻向上勾起,主动碰了下无助的龙舌。龙舌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始大胆的**纠缠起来。
他的身体在发热,陌生的欲望在腹部升起,放在晓娴背后的大手从袄子下面伸了进去,颤抖的摸索着,渐渐来到胸前。
晓娴突然一惊,像被惊醒了一样,脑子一热,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得将他一推。
“无耻之徒。”喝斥一声后,她飞奔着回了房间,并将门插上。
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着,双颊烫得厉害,用微凉的双手抚上两颊,热度好像减轻了点儿。
她闭上眸子,不敢去想方才的一幕,心里像长了杂草一样,乱得很。
康宜文喘着粗气看着晓娴跑走,唇畔依然留着她香甜的味道,怀里还有她的余温,身体的欲望让他憋得难受。
不过,他没有用五姑娘去解决眼下的欲*望。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湿软的唇瓣,眯眸笑了,晓娴的表现已经超出他的想像,相信再假以时日,她会真正接受自己的。
他慢慢的将自己亢奋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拿着王南华给的钱袋子,去康家找秦氏。
康庆昌正巧刚从邻村回来,康宜文将钱袋递给他,笑着说道:“爹,您瞧,这些就是衣架和衣帽架的钱,晓娴表哥特意送了过来,并让您再多做些拿去卖,说很好卖。”
“真的啊,太好了,晓娴的主意就是不错。走,屋里坐去。”康庆昌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子,黑红色的脸膛上笑容满满。
秦氏正在后院里翻着猪圈草,康宜文特意去喊了她。
“娘,在忙呐,晓娴表哥替咱们送钱来啦,瞧瞧去吧。”康宜文带了微笑说道。
其实康宜文和康庆昌一进院子,秦氏就知道了,不过,她还在生着康宜文的气,故意不理他。
在听到他说到‘钱’时,拉下来的脸终于正常了点儿,直起腰,放下手里的耙子。
“他好好的送什么钱来?”秦氏问道,语气还是有些冲。
康宜文向她解释了下,秦氏撇撇嘴,和他一起去了卧房。
康庆昌正在美美的抽着旱烟,钱袋子放在桌上,口是敞着的。
“老婆子,瞧,咱们上次那些衣架和衣帽架卖了这些的钱,这可多亏了晓娴啊,要不是她,咱们哪里能得这些钱。”康庆昌喜滋滋的点了点钱袋说道,并不忘记说上一句晓娴的好。
“那些东西,你带着宜富和康武俩人可是做了不少的时日,费了不少功夫。”秦氏拔着嘴皮子道,手却已经抓向钱袋,坐下来开始数起钱来。
康宜文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温声说道:“娘,不用数,总共一千三百六十文。”
秦氏立马将头抬了起来,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钱袋子一直在你心里,沈氏有没有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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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 光腚的傻子
第118章 光腚的傻子(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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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康宜文倒吸一口凉气,摊上这样的娘可真是……真是……嗨!
秦氏是他娘,骂她的话,他无法出口。
“共有多少钱是南华表哥说的,我们没数,钱袋子一直在我手里。娘您要是信不过的话,可以去找南华表哥问问。”康宜文闷闷的答道,娘这是在怀疑晓娴和自己呐。
先前坚定的信心,不由开始动摇了,也开始怀疑秦氏真的能被自己说服吗?
秦氏的话让康庆昌敛了笑容,沉下脸,赚钱的喜悦顿时消失。
他用烟杆子点着桌子,非常不快的骂道:“老婆子,瞧你问得是什么话,连自己的儿子媳妇都信不过,你还能信谁?晓娴巴心巴肝的想法子让咱们家赚钱,你不但不感激,反在那里说刻薄话,有你这样做婆婆的吗?
我看你啊,是越老越糊涂,不知道整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你要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个家,迟早要被你给毁了。”
康宜文将眼睛看向一边,轻叹一口气,爹说得话在理啊,我的家就要被毁了。
秦氏不但不知错,反而替自己辩驳着:“你这死老头子,一天到晚只知向着别人说话。我只是随口问一句话,值得你这样大嗓门子吆喝嘛。”
康庆昌拍了下桌子怒道:“我不是向着谁不向着谁,我是向着理儿。你自己摸摸良心想想,晓娴嫁来咱们家才多少日子,受了你多少冤枉气,人家不但不和你计较,反而还想出了好法子赚钱。
像这些衣架,要不是有晓娴表哥帮忙替咱们卖,咱们得多花多少精力和心思去卖。卖了钱,人家还老远的巴巴的替咱们送来,咱们得了钱,连句道谢的话儿都没说,你反而还在那儿疑神疑鬼。
你晚上睡觉时,也好好想想,这心里头愧不愧啊。”
他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指责秦氏的无良心。
这番话骂得痛快,说得直接,听得康宜文解气儿,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终于松了点儿。
秦氏数钱的动作滞了下来,也幸亏她数的是钱,要是其他不值钱或不易损坏的东西,她恐怕早就恼羞成怒的砸了。
“我不说了,还不成嘛,老东西,越老一张嘴还越不饶人,真是怪东西。”秦氏嘴里嘟囔着。
“爹,您别生气了。”康宜文适时的出声劝慰着。
康庆昌也骂够了,见秦氏态度软了下来,也就没再继续骂,但是将钱袋子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了四串钱来。
“宜文,这是四百文钱,你拿回去给晓娴,说是爹娘给她的辛苦钱。往后衣架卖了钱,依然会给她辛苦钱的。”康庆昌将钱递向康宜文。
“爹,不用,这钱您拿着买酒喝吧。”康宜文忙推辞着。
“老头子,总共只卖了一千多文钱,就给她四百文,那咱们不是给她忙活了。”秦氏立马在一旁瞪着眼睛,又跳起来反对了。
康庆昌狠狠剜了她一眼,斥道:“要不是晓娴,还一千多文呐,你一文钱都没得,人要知足。给这些钱,都算亏了晓娴。”
秦氏肉疼的看着那四串,像割了她的肉似的。
“宜文,这钱是你们该得的,你大哥和宜武他们跟在我后面干活,每月不也给他们工钱嘛。”康庆昌又起身硬将钱塞进康宜文的手里,并对他使着眼色,示意他一定要收下。
秦氏眼巴巴的瞧着,希望康宜文不要收。
康宜文想想康庆昌的话也有道理,再说了,眼下自己也需要花钱,向康庆昌道了谢就收下了。
秦氏肉痛的闭了下眼睛,然后赶紧将钱袋子给拿了过来,系好了袋口,生怕被人抢了去一样。
康宜文抿抿嘴,看向康庆昌道:“爹,我有几句话想和娘单独说说。”
康庆昌看向他,忙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别将钱还给秦氏,他点点头,康庆昌这才拿着烟杆子出去了。
秦氏很好奇康宜文想和自己说什么,向他抬了抬下巴:“想和我说什么,快说吧,是那沈氏叫你来的吧。”
康宜文抬头看着屋顶翻了个白眼,真的好无力。
“娘,我是想和您好好谈谈,关于我与晓娴之间的事儿。”康宜文定定的看着秦氏,语气郑重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她,宜文,自从你娶了她进门后,眼里可是越来越没有我这个娘了。哎,人家是娶媳妇回来享福,我命苦,骆驼投胎,亲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