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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
而现在活生生的见到一只蜘蛛,还是一个怎么看都怎么诡异的蜘蛛,足够她承受好大的心里压力了。
老太太胆子比乔叠锦大的多了,这也是齐安之放心老太太的原因,当年太后和齐安之还窝在皇宫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的时候,屋里都有些潮湿,有时候甚至会有老鼠之类的东西光顾,齐安之有一次就看到老太太一脸凶狠的拿着她的绣花鞋狠狠的把一只偷吃老鼠狠狠地拍死,知道那只可怜的老鼠四肢抽搐不再动弹,老太后一脸自然的拎着老鼠的尾巴扔了出去,自从那之后,齐安之对太后就怀着一种微妙的状态。
尤其是太后还一脸怀念道:“想当年蝗灾的时候,老鼠可是个好东西,我是家里的老五,又是个女孩,好不容易捉只老鼠都能轮不到我吃·····”
还年幼的齐安之当即被太后弄的浑身发毛,之后再看到太后拿着绣花鞋打死蜘蛛之类的东西的时候,齐安之学会了无视。
实际上,齐安之得知太后竟然被吓晕才惊讶的不得了,就算这只蜘蛛有点大的不正常,但是也不至于把太后吓成这个样子。
太后也有些愤愤然,她可是对这些东西很不敏感,只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些东西了,乍以爬到她手上乱动,太后一时控制不住就晕了。
然后太后就开始抹泪了,拿着帕子泪眼婆娑的对齐安之道:“贵妃出事了怎么办?都是哀家的错,哀家就不该从含寿宫出来,哀家怎么就晕过去了呢,哀家······”
齐安之闭着眼在那里听太后唠唠叨叨的,然后看她没有停歇下来的打算,忍无可忍的道:“母后,朕没有怪罪您的意思!”所以您的帕子可以收回去了!上面的辣椒油味朕隔的老远就闻到了,您想假哭拜托做的敬业点!
齐安之觉得现在只要太后老老实实的回宫就是对贵妃最大的帮助了,只是太后确实愧疚不得了,对那只罪魁祸首的蜘蛛就恨的更严重了,看着被关在笼子里还四处乱爬的蜘蛛,露出了一个颇为狰狞的笑容道:“哀家煮了你!”
齐安之揉了揉眉心,嘴角不受控制的抽筋,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几天没个肉末的时候,太后就看着被拍死的老鼠流口水,齐安之拼死才让让太后杜绝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导致齐安之上位后,特地对高升吩咐了句“要做好防鼠工作!”
心里阴影实在太大了。
然后院正大人正好出来了,齐安之目光锐利的看过去,太后也顾不得和蜘蛛大眼瞪小眼了,忙道:“贵妃没事吧?”
院正自从知道贵妃怀孕的时候就知道此后的几个月自己注定要做好随时被召唤的准备,所以现在在即将回家的空当被拎过来也不太意外了,听到太后的问话,忙道:“启禀太后,贵妃娘娘只不过受了惊吓,没有什么大碍,万幸也没有动胎气。”
太后终于松了口气,然后院正接着道:“不过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尽量避免的好,不然恐怕对贵妃娘娘的肚子里的胎儿不利。”
要是整天这种状态,这个孩子估计是彻底保不住了,本来就是对半的机率,偏偏还有人使劲的往下拉概率。
齐安之面色凝重,看那只蜘蛛的视线里也充满了杀气,道:“爱卿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朕怎么觉得这么诡异的很?”
院正一早就注意到摆在桌子上的笼子和里面比一般的蜘蛛更加狰狞的蜘蛛,凑近了看,院正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血红的背上交横着乱七八糟一样的横竖线,倒像是一种诡异的图腾,只是蜘蛛的背上红光太盛,让人不仔细看就察觉不到,院正倒是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孤本,不过没有慎重起见,还是对齐安之道:“可否让微臣带回去研究下?”
齐安之点了点头,因为乔叠锦还没有醒过来,他准备处理莫采女和杜才人,两个人的寝宫都不在这里,而且大晚上的出来想想就知道定是有什么小心思,要是平日齐安之也就算了,宫里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想管也管不过来呀,只是今晚的事情根本容不得他忽视,还有那么一只大蜘蛛,齐安之最起码要问清楚是怎么来的,莫采女心里恨死了杜才人,她好不容易找打的机会全让她给毁了!而且看着齐安之眼中冷冰冰的审视和怀疑,莫采女打了一个冷颤,而杜才人也觉得她倒霉透顶了,她根本不知道那只大蜘蛛怎么跑到她头上来的,想到那只狰狞的蜘蛛,杜才人就觉得牙齿打颤,想到那只蜘蛛还在她头上爬来爬去,还有手指手腕,杜才人顿时脸色发青,只想着赶快回去好好的沐浴一番,把蜘蛛留下的东西全都洗干净,实在是·····太恶心了!
这边杜才人一个人恶心的要死,那边莫采女已经在回答齐安之的审问了,齐安之真的很怀疑,这一切怎么就那么巧呢?
齐安之不相信巧合,所以看着莫采女的视线就分外的锐利,齐安之喝了口水,然后不紧不慢却是压迫十足的道:“莫采女怎么会出现在长乐附近,朕记得昭纯宫可不在长乐宫附近,为什么还偏偏是和杜才人在一起?那只蜘蛛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莫采女百口莫辩,她为了今晚的一切,穿的分外的妖艳,眼角都用眉笔细细的勾勒了一番,显得她的杏眼分外的妩媚,还抹了很浓重的眼影,很称她翠绿的眼睛。
只是齐安之看都没看,然后问一旁的杜才人道:“那杜才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杜才人恨死了杜美人,觉得今晚一切倒霉事都是杜美人害的,如果不是她气着了她,她怎么会怒气冲冲的出来,怎么会不知道在哪里遇到了那只在蜘蛛,现在更不会为杜美人遮掩,张口就欲说出实情。
☆、第一百零七章
齐安之耐心的等杜才人说完了之后;很平静的道:“既然是从永宁宫出来的;为什么偏偏去了长乐宫外?”
杜才人觉得憋屈的慌,她今晚才是最倒霉的那个;说是巧合,不但齐安之不信,她自己都觉得虚的慌;但是她真的是被杜美人气的头昏脑涨的,想都没想就走出了永宁宫;身边更是一个宫女都没带,在头脑刚冷静下来的时候就遇到了莫采女。
莫采女自然不能说她专门就在那里等着齐安之,说她是散步赏景她也不太信,看着齐安之脸色越来越沉,莫采女咬牙供出了段绫罗;杜才人也算是受害者,她和杜才人想比,皇上更可能对她从众处理。
“是坤宁宫的一名叫做段绫罗的宫女约嫔妾在那里见面,前些日子,嫔妾和绫罗一见如故,近日绫罗好像出了点什么事情,嫔妾就想着帮她一下,只是绫罗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嫔妾怕别人误会嫔妾和坤宁宫的宫人勾结,就想着先悄悄的见上一面,此次遇上杜才人,真的是误会,皇上明察。”
莫采女也觉得自己今晚倒霉透顶了,要不是杜才人出来找事,头上还带着一只那么大的蜘蛛,她说不得就已经事成了,现在只能憋屈的跪在这里备受审问。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但是莫采女现在穿的还是夏天轻薄的衫子,上面绣着奢华绮丽的花朵,看起来华丽逼人,走起路来衣袂飘飘,彷如花开花谢,只是现在衬着莫采女萎靡的神色,没了半点的灵气。
齐安之对杜才人和莫采女的话只相信一半,这一顿折腾下来,天已经很深了,齐安之处理了一下午的奏折,实在不想再在这里看着她们两个,听莫采女的话还牵扯到了坤宁宫,齐安之不相信皇后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但是看莫采女信誓旦旦的样子,齐安之不由也多思量了几分,站起身轻描淡写的道:“杜才人和莫采女你们先回吧,这件事没有查清楚之前,就呆着各自的宫里不要出来了。”
杜才人和莫采女顿时好像精气神全都被抽去了,低声告退了,齐安之揉了揉额角,对一脸精神的太后道:“母后,天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贵妃这里有朕。”
太后一脸的不舍道:“那哀家走了,明日再过来看看。”
齐安之送太后出去,看到太后的銮驾慢慢的消失,嘴角的笑意慢慢的隐去,然后对高升道:“去把刚刚莫采女说的那段话一字不漏的报告给皇后听,”顿了下,又道:“明白了么?”
高升一凛,忙道:“奴才明白。”
齐安之嗯了声,回到屋里的时候就听到宫女汇报说贵妃娘娘醒了,齐安之脚步不停的走到帘子前,伺候的人忙不迭的把帘子掀开,齐安之一抬头就看到了乔叠锦煞白的脸,眼睛好像还充满了·····恐惧。
齐安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只蜘蛛确实狰狞了些,但是也没碰到贵妃哪里,还有好一段的距离,齐安之觉得贵妃看到晕倒就有些胆小了,怎么现在还恐惧呢?
不过虽然有些疑问,但是齐安之也不会放过这个吃豆腐的好机会,看到绿意端过来一杯水,就直接拿过来自己端着,做到床边,亲手喂给乔叠锦,道:“怎么吓成这样子了?蜘蛛朕已经让人捉住了,不要怕了。”
乔叠锦抬头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的喝了一口水,脸上还残余着惊吓之后的茫然,道:“捉到了?”
齐安之耐心的点了点头道:“捉住了,贵妃放心吧,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要好好的养着才是,不要被那些小东西吓着了,那东西看着可怕,但是上不了人的。”
只要想想太后怎么拿着绣花鞋修理老鼠蜘蛛齐安之就很男对那些东西产生什么惧怕的心情。
乔叠锦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齐安之还想说什么,乔叠锦突然对一旁站在的绿意道:“你们要好好的检查一下室内的东西,洒一些防鼠防蛇粉末。”
齐安之直听的嘴角抽搐,在一旁为负责皇宫这一块的人解释道:“都是有人专门清理的,蛇鼠这种东西在后宫很少能遇到的。”
乔叠锦心有余悸的道:“不检查,我不放心。”她怕这种东西怕的要死,只要看到就能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乔叠锦在前世的时候还是比较喜欢旅游的,每年一定会出去一两次,大部分会住酒店,偶尔也会住民宿,有一次她去热带那一块玩的时候住到一家颇为当地民族特色的民宿之中,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一条蛇顺着她开的窗户无声无息的爬了进来····
乔叠锦吓的好几天没有回过神来,有好长的一段日子,她每天必须关上窗户,好好的整理一下床铺才睡得着,她对这种东西好像有种天生的恐惧,一看到就浑身发抖,只是齐安之实在不理解乔叠锦这种心理,只是想着这些小事也是无妨的,也就没说话,只是他还是忽略了乔叠锦的恐惧程度。
乔叠锦怀孕了,齐安之就算在心猿意马也是不能搂着乔叠锦颠鸾倒凤的,一般是乔叠锦睡正殿的寝宫,齐安之会去偏殿休息,有时候还能衬着空闲批改下余下的奏折。
就在齐安之想回去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被拉住了,只用指尖捏住了一点点,指尖因为用力发白的厉害,然后齐安之就听到乔叠锦怯生生的声音道:“今晚你可以陪着臣妾一起睡么?”
齐安之顿住了,绿意恨不得刚刚是她的幻听,这样大胆的话居然是从自己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齐安之也被乔叠锦的话惊住了,如果是其他的妃嫔,皇上摆明了要走,自然没有人敢出声挽留,而且处于闺秀小姐的矜持,这么不羞涩的话自然没有人敢说口。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