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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顿时安静了许多,楼上没有一个人,安安静静,上面的摆设很雅致,最中央的地方摆着一副四君子的水墨画,齐安之虽然不会鉴赏,但是宫里的好东西太多了,也看得出来这幅画画的不错。
在旁边的一个香炉里,袅袅的冒着白烟,带着股隐约的香气,闻起来清香宜人,几个青花瓷的花瓶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其中一个细净瓶绘着牡丹花样的瓶子上插着几根翠竹。
齐安之有些打量四周的摆设,乔叠锦全部心思都集中在眼前的门口。
等男子把他们送上来就接着下去了,《梦溪笔录》实在是太过于珍贵了,都是掌柜的亲自保管的,现在他要去通知掌柜的来了贵客。
齐安之打量完之后,就坐在扶手椅上,看着乔叠锦心急的不得了的样子,真心不是滋味,道:“贵·····夫人怎么知道这家店的规矩?”
买一本孤本换取观摩《梦溪笔录》的机会,这种东西不是应该只有常客才知道么?
乔叠锦不好意思道:“是哥哥给我说的,哥哥经常从这里淘一些书籍给我,有次给我说起过《梦溪笔录》。”
见齐安之不说话,乔叠锦以为他还在为刚刚她自作主张的事情生气,万一他生气走了,她也留不下去,忙道:“我就看一会儿,不耽误功夫。”
齐安之:“·····”
“我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可以看到《梦溪笔录》的真迹,真的是死而无怨了,夫君,你不知道,我曾经以为此生都无缘看到这幅画了,我、我有些兴奋。”
解释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齐安之丧气的道:“没事,你慢慢看。”原来是一幅画。
乔叠锦紧张的时候就有些话唠,上次话唠还是和齐安之洞房的时候,看着齐安之就不自觉的多说一点:“我爹爹书房里就有一副《梦溪笔录》的仿本,虽然是仿的,我爹爹宝贝的不得了,平常的时候都不准我去看。”
“《梦溪笔录》是南安居士历时三年才完全画完的,安全是集当时的画法是大成·······”
“据传说,画的全是南安居士梦里所游之地·····”
·········
齐安之:“·····”
等掌柜抱着一个长长的黑匣子上来的时候,乔叠锦总算说完了关于《梦溪笔录》的基本常识,掌柜是个年轻的男子,看着也就二十些许,穿着青衫,头上簪了一个白玉簪子,轻轻的拍了拍手:“夫人好见识。”
乔叠锦低下头去,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拉了拉齐安之的袖子,示意他说话。
齐安之淡定道:“内子最爱书画古玩,见到《梦溪笔录》的真迹有些兴奋,掌柜不要见怪。”
齐安之决定回去之后恶补下关于历来名画的知识。
掌柜的道:“不见怪,虽然很少有人不知道《梦溪笔录》,但是也很少人能把这幅画的讲的清清楚楚,夫人说的好多知识,我都没听过,我以为我研究了它好几年,自然对它很是了解,但今日听了,才知道我不过是坐井观天了。”
说着,遗憾的摇了摇头。
掌柜对着齐安之笑道:“我姓张,如果公子不嫌弃,就叫我张兄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刷微博,看到说盗文的问题,一个作者已经发表申明,封笔了,感谢盗文党和看盗文的亲。真的,偶一直没说过这个问题,怕人说我掉到钱眼里了,这个问题很难解决,乃要看盗文偶也没办法,只是还是希望有能力的亲们,可以看原创支持下偶,毕竟偶写文也不容易,这目前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我怕我到时候也热情耗尽了······真的是看到那个感谢楼主就想吐血,而且那些看盗文的一边说喜欢作者,一边商量怎么看盗文,真的有口血闷在喉头的感觉,再一脸天真的问,怎么这个作者不写了,真的真的······
☆、第六十二章
齐安之:“张公子。”
张公子也不介意齐安之的称呼;把匣子放下;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一卷画,旁边放着一些香料,应该是防腐的,乔叠锦的眼睛都钉在上面怎么都挪不下来了。
乔叠锦现在的头上的帷帽还没有摘下来,不过隔着一层纱看画实在是太扫兴了,问都没问一下齐安之就把帷帽拿了下来,张公子倒是君子,看帷帽下的夫人长的果然是美丽非凡;也没有多看,很克制的挪开视线。
齐安之:“······”
为什么从走到这里;他就有种被无视的感觉。
等张公子把画卷拿出来;把匣子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一点一点的把卷好的画打开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浓了,乔叠锦的眼睛就像是长在了画卷上,随着画卷的一点一点的打开越来越亮。
平日冷淡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狂热,叹道:“果然不愧是南安居士的巅峰之作······。”
名画总是有股吸引人的魅力,就像陈酒,随着时间的沉淀,只会越来越美味,让人欲罢不能,而被称为经典的画更是被画者注入了灵魂,就像那副梵高的《向日葵》,那种勃发的生命力几乎让人看到就挪不开眼睛。
这就是画的魅力,而乔叠锦的目标就是生平有一次可以画得出这样的画,就算在里面注入大部分的生命力都在所不惜。
这是她的梦想。
张公子也看出来了,恐怕看画的是这位夫人,而不是这位公子,不过没有多言,不过体贴的把画往乔叠锦那里挪了挪。
整幅画很长,全部展开有两米长,整幅画恢弘大气不乏精致漂亮,这是一副山水画,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物,只有嶙峋的怪石,挺拔的松树,耸立的高峰,以及四处弥漫的云雾,齐安之等张开了之后发现确实很好看,虽然说不上来,但扑面而来就是一股说不出的气息,而且色彩饱满,形态逼真,似乎是工笔却又带着一股飘逸的气息。
不过,他对这种东西没有研究,沉迷也不过是一瞬间,而乔叠锦确实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想去碰碰她,不过她还是控制住了,忍耐的道:“我可以碰碰么?”
张公子笑道:“夫人尽管看。”
他没有说小心点,一看乔叠锦这种近乎狂热的态度,他也就一点也不担心了,多的是喜爱书画的人跑到这里花钱买一本孤本,就为了近距离欣赏一下《梦溪笔录》,他们比他还要害怕弄坏了画。
乔叠锦早就站了起来了,俯□细细的去看这幅画的每一个场景,《梦溪笔录》是南安居士在梦里所游之地,说是有共有三十三景,全都融入一幅画之中,成了一幅画,而到底是哪三十三景被历代书画家所争论。
而这幅画几经乱世,不知道流落了多少人之手,居然能够完全的保存了下来,她也没想到居然能看到这幅几乎要成为传奇的画了。
“这简直是神迹·····”
乔叠锦喃喃道。
齐安之看着乔叠锦有抱着画死活不肯撒手的趋势,嘴角抽了抽,对着张公子道:“张公子,既然内子喜欢,不知道张公子肯不可割爱?”
张公子大概是听多了,很是淡定,微笑道:“这幅画是非卖品,如果公子喜欢,可以去看看其他的画。”
齐安之不恼,他虽然没有自大到什么都随着他转的地步,但是一幅画,他如果真的想要还是可以得得到的。
齐安之正想在说话,乔叠锦终于肯把注意力微微转移一下了,道:“算了,我能看看就好。”
如果可能的话,她真的想买下来在书房里天天欣赏,但是她真的不好夺人所爱,她知道这样一幅画对于同道中人来说是无价之宝,千金不换。
齐安之倒是能猜出乔叠锦的几分心思,只是有些嗤之以鼻,这样买孤本才能观摩《梦溪笔录》的条件可不是就在做生意么,这样的人怎么会像个真正的爱画之人。
能在天子脚下开店,且能做的风生水起的,背后都有门路,张公子也不例外,不然光凭着他手执《梦溪笔录》就不知道被弄死多少回了。
所以,知道齐安之定是权贵人家,也能开口拒绝的了。
等再次从梦溪斋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齐安之看了眼兴奋感还没有完全消失的乔叠锦,有些郁闷的道:“还不要去逛逛?”
乔叠锦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道:“嗯呢。”
走了好一段路,乔叠锦终于回过神来,也记起刚刚自己把齐安之干干的晾了两个时辰,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的太过入迷了,张嘴本来想说一些话解释,结果一开口就变成了:“我想回去尝试下临摹下《梦溪笔录》······”所以才看的那么仔细。
只不过这个解释又让齐安之郁闷的想要吐口小血,今天花那么长时间看一幅画还不够,还想要去临摹?真的有那么好么?
齐安之:“这件事回宫再说。”
乔叠锦想着也是,能把那幅画临摹完最起码要十天左右,这是个大事,自然需要好好商量,不过她还是努力回想看到的每一个细节,唯恐忘了哪里,这才是大遗憾。
古玩街上现在人少了不少,本来正中央的太阳逐渐靠西偏移,子啊身后一直当隐形人的高升瞅了瞅天色,想着该吩咐人准备马车了,皇上今天的折子还没批,肯定不能回去太晚。
乔叠锦却是走走停停,街上摆摊的人还有好多,触目所及,琳琅满目,乔叠锦自然想起了‘淘宝’的豪言壮语,又觉得今天一天的时间都让自己给用了,齐安之只是陪着自己到处走,难得的,多了些愧疚,转过头对着齐安之道:“我们去看看那边的东西吧。”随手指了指一个几乎没有人的摊子,然后,我买件东西当做谢礼。
乔叠锦想着今日出宫前拿出来的一张一百两银票,不知道够不够,送给皇上的东西最起码要别致一点吧。
齐安之没有意义的跟了上去,摆摊的是个老妇人,身材佝偻,摊上摆放着几只瓷器,还有一些簪子,玉佩之类的小东西,只是成色不是很好,不过擦拭的很干净,摆的也是整整齐齐的,老妇人见有客人来,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大了些,笑道:“夫人想要什么?”
乔叠锦蹲了下来,仔细看了一圈,口中答道:“我随便看一下。”
略过瓷器,玉器,待看到一个木头雕刻的簪子在眼前一亮,对着老妇人道:“把那个簪子给我拿过来。”
老妇人看到乔叠锦想要东西之后,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失望,不过还是很小心把簪子递给乔叠锦。
摊上的那些成色的玉器,几乎都不会摆在乔叠锦面前,她自然看不上眼,相比之下,这个雕工不凡的簪子才是她的心头好,站起来对着齐安之比划了一下,又低头去看簪子的花纹,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些字符,簪子整个朴素简单的很,只有簪头像是个鸟的形状,不过看起来倒是古朴大气,乔叠锦的眼睛在帷帽后面眨着眼睛道:“喜不喜欢?”
齐安之看了眼乔叠锦手里的木头簪子,又扫了其他的东西,咳了一下,道:“喜欢。”
高升:“·····”这种勉为其难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很容易听得出来呀。
乔叠锦却是眼睛一亮,道:“那我送给你好不好?”
齐安之:“·····好。”虽然他看不上地上的那些玉,但是也不至于只送支木头簪子吧,而且还不是什么名贵的木头。齐安之觉得自己苦逼的不得了,陪吃陪喝陪玩了一整天,最后只得了一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