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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有点淘气,希望云煊不要见怪。”
赵云煊看着苏宜璟难得的那微微有些得意的表情,心想,如果自己要是敢嫌弃的话,估计他下一刻立马就能和自己翻脸。别人也许不知道,自己可是知道这家伙可是把一双弟妹疼到骨子里去了。
何况,自己怎么舍得嫌弃她呢?
“令弟、令妹很可爱。”赵云煊尽量平静地说道。
“云煊客气了。”苏宜璟听了赵云煊的话,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也不要说了,先进去吧。”
琬姐儿等苏宜璟领着赵云煊走在了前面,自己才拉着苏宜瑜慢走几步,跟在后面好奇地问道:“二哥,赵云煊怎么来了?”琬姐儿私下的时候还是喜欢叫苏宜璟和苏宜瑜大哥、二哥,而不是按着府里的排行喊三哥、六哥,那样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我和大哥在出城门的时候,碰到的赵三爷。听说是要到普陀山去见一个和尚,说是要去谢恩。听说我们也出城来,就跟着来了,说是还要谢谢你和母亲的救命之恩。”苏宜瑜说道,突然又问道,“妹妹,你和母亲什么时候救过赵云煊?不会是遇到过什么危险吧?你和母亲有没有事情?”
琬姐儿看着苏宜瑜的样子,心里暖哄哄的,有人把自己放在心上疼的感觉真好,“二哥不要担心,我和母亲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嘛。”
说完,琬姐儿又小声地把在普陀寺遇到赵云煊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苏宜瑜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下,又颇为严肃地说道:“下次再不可一个人带着小丫鬟到处乱跑了。就算要玩,也要多带些人,听到没有?”
琬姐儿顺从地点了点头。
自己再也不想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没有事先知道什么事情,猜测着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虽然刺激,但是显然不适合琬姐儿这种宅女,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正院。
赵云煊虽然和苏宜璟走在前面,但是因为两人话都不多,一路上不过才说了几句话而已,因此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琬姐儿和苏宜瑜的谈话上。虽然断断续续,但是赵云煊还是把琬姐儿和苏宜瑜的谈话猜了个七七八八,心想着,回去之后让人去寻两个女暗卫,还有这么多年呢。
朱氏早一步得到了下人的通报,因此这会儿正坐在正房等着。
赵云煊拜见了朱氏,送上一些厚重的礼后,又笑着说:“小侄前些日子得了块上好的玉,听说很适合小姑娘带的,冬暖夏凉,给苏姑娘戴着正好。”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到了朱氏的面前。
朱氏好奇地拿起了那块玉佩,玉佩入手时,果然感觉有一股冰凉润滑之感,不由细细看了起来。
琬姐儿听赵云煊说这块玉佩是送给自己的,又冬暖夏凉,不由仔细地看了看。
那是一块纯绿色的玉佩,雕刻着最简单的福字,而且整块玉佩颜色均匀,没有一丝杂质,看上去确实是一块上好的玉佩。
琬姐儿边看着玉佩,边想着,果然那些课都不是白上的,朱氏时不时拿些好东西给自己涨眼界也不是白拿的,要不然心是现代的琬姐儿哪里懂得这些。
朱氏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块上好的玉罢了,但是看了一会儿,越拿在手里看越觉得这玉贵重,刚开始还只是一股冰凉润滑的感觉,拿了一会儿之后,朱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清爽起来了。
朱氏连忙把这玉佩往赵云煊那边递过去,笑着说道:“这玉佩太贵重了,贤侄还是收回去吧。”
赵云煊眼看着就要送到琬姐儿手里去了,哪里肯收回来,“这玉佩再贵重也是个玩物,就当是我给苏姑娘的谢礼了,还请伯母代为收下。”这代为收下,既不会有私相授受的嫌疑,又能把东西送到她的手上。
朱氏又推辞了好几次,但是都被赵云煊以谢恩的名义挡了回来,总不能说赵云煊的命还没有这玉佩又价值吧。加上朱氏又想着,琬姐儿却是夏天怕热,到了冬天又特别怕冷,想起琬姐儿冬天冷成的那个样子,朱氏到现在还觉得心疼,有了这玉佩之后,说不定能好很多。
于是,朱氏就把这玉佩收下了。琬姐儿见朱氏收下了玉佩,又上前走了一步,对着赵云煊行了半礼,算是谢谢他的玉佩了。
赵云煊见目的达到了,天色确实也晚了,就告辞去了普陀寺,道安师傅还在那里等着自己的。
琬姐儿这才知道,原来普陀寺就在这附近,坐马车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赵云煊走后,朱氏这才有机会问苏宜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不然两兄弟怎么这么突然就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说,要不要让女主快点长大?
69第六十八章
苏宜璟听了朱氏的话;原本已经稍显温润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生硬起来了。
“还不是四婶,整天带着她那个什么侄女、外甥女的往我们院子里跑。说是母亲您不在,她过来帮我们打点打点;说什么别人下人欺瞒了我和大哥。还不知道谁不安好心了呢,去我们院子里不但要好东西伺候着,还要拿东西走,就连喝的茶叶都要拿几两走。”苏宜瑜颇为孩子气地抱怨道;“还有啊;四婶那个什么外甥女,还端着我们院子里的糕点;说是她亲手做的。真是,真是…”
章氏的外甥女;也就是章氏嫡亲姐姐的女儿,姓夏名思思,在前段时间被章氏接到府里来了,说是过来陪章氏。
琬姐儿听了苏宜璟的话,真得是忍俊不禁,这章氏和夏思思还真是,真是不要脸!
“刚好儿子这两天没什么事情,就带着弟弟过来了。”苏宜璟接着说道。
朱氏带着琬姐儿来庄子上也有大半个月了,苏文瀚父子三人也只在那一日送母女两人来的时候来过一次,就没有来了。
朱氏听了苏宜璟的话,原本悬着的心也就安了下来,就高高兴兴地吩咐人去厨房多做一些两位少爷爱吃的菜。
“母亲,我可不依。哥哥们一来,您就不记得琬姐儿了,只顾着给哥哥们□吃的。”琬姐儿嘟着嘴说道。
“你这没良心的,母亲平时的东西合着都喂了白眼狼了。”朱氏听了琬姐儿的抱怨故作生气,但是说完还是又吩咐身后的丫鬟去厨房又多加了几道琬姐儿喜欢的。
晚饭,自然又是热热闹闹的。
琬姐儿不知道是不是难得这么久不见两位哥哥了,很是兴奋,时不时地和苏宜瑜拌两句,说不过去的时候就躲到苏宜璟的身后,苏宜璟不管三七二十一,总是向着琬姐儿的。
相对于朱氏、琬姐儿这边笑语连连,充满着温馨。威远侯府四房所居住的珠玑阁则是鸦雀无声,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恨不得变成隐形人,就怕引起章氏的注意。
下人们小心地伺候着,好不容易伺候着章氏和两位爷、两位姑娘再加上一位表姑娘吃了饭,都松了一口气,想着总算能够躲过今晚了,只希望明天四夫人的气能够消掉一些。
“啪”,只见章氏把手里的茶杯扔到了地上,厉声道:“你们这群狗奴才,这是想要烫死我嘛。”
许是杯子摔到地上的声音太刺耳,还是章氏的声音太刺耳,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苏如琳同母的弟弟,苏宜环一下滑到了地上,大哭了起来。
也幸亏苏宜环是从椅子上滑下来的,没有伤到什么地方,但是也怕是吓坏了。
苏如琳见状,吓得赶紧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还只有四岁的弟弟哄了起来。
“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连一个四岁的小孩子都看不好。”章氏见苏如琳抱着的苏宜环,很是厌恶,“来了呐,把这些个伺候八爷的狗奴才都给我拿下去,每人打二十板子,看以后哪个伺候敢不尽心。”章氏只得这些个狗奴才正是苏宜环的的奶嬷嬷和贴身的丫鬟。
章氏的话刚说完,就进来几个粗使婆子,把苏宜环的奶嬷嬷和两个丫鬟就要拖了出去。
“她们也不是故意的,求母亲看在她们平时伺候八弟还算用心的份上,饶了她们这一回吧。”苏如琳把苏宜环递给了自己的丫鬟,一下跪在了章氏的面前求道。
弟弟身边伺候的都是自己姨娘亲自从外面选的,不能就这样让嫡母这样打了。要知道二十大板子,就是身强体健的丫鬟也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刘嬷嬷和贴身伺候的丫鬟呢。刘嬷嬷就是苏宜环的奶嬷嬷。
“就在外面,让大家都来看看,看看这些不尽心的狗奴才能得到什么好处。”章氏仍是挥手让把人拖出去。
就是因为平时还算用心才打的。秋姨娘那个贱人居然说动了老爷和老夫人,让她自己挑选伺候一个庶出儿子的人,真是没有一点点规矩。
“母亲,求求您了,琳儿求求您了。”苏如琳跪在地上,朝章氏重重地磕了几下头。
眼看着苏如琳的头都要肿起来了,章氏还没有松口,而院子外面已经传来了“啪啪”的打板子的声音。
“姨母,你就饶了她们了。”夏思思在一旁符合着说道。“刘嬷嬷可挨不过二十大板子了,姨母最是菩萨心肠了。”
本来二十板子已经快打一半了,但是夏思思跟着这一求情,章氏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了,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己在二房被苏宜璟身边的那个王嬷嬷下了面子的事情,不由更加怒道,“不过一个奴才罢了,居然还给脸不要脸,再给我每人加十板子,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
章氏这些话倒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了。只是不知道这话是在说王嬷嬷给脸不要脸,还是在说苏如琳,抑或是两者都有。
苏如琳在章氏发话又要加板子的时候,就没有在求情了,退到了原先坐着的地方。
“啪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和哭泣声,那些人大概都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嘴巴的。
一下一下就像打在大家的心上,很是让人害怕。
“这,这又是闹哪门子的事情,怎么在院子里打起板子来了?”屋外传来了苏文涛的询问声,但是听声音应该是喝了酒,声音不是很清晰,“这打得都是些什么什么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苏如琳听到了苏文涛的声音,一丝丝希望从心里燃了起来,希望父亲能阻止母亲,不然刘嬷嬷和两个丫鬟真得每人打三十大板子,就是不死也半残了,也就不能进来继续伺候的了。
苏如琳想到这里,不由看了大家一眼,想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正准备狠狠地在苏宜环的手上掐了一把,却有老婆子快速地走了进来,“四夫人,刘嬷嬷和两个丫鬟都已经晕过去了,还继续吗?”
章氏摇了摇头,“拖下去吧,让人好好看着。快点,别让老爷看到了。”
苏文涛今天在外面吃饭喝了点酒,整个人路都走不稳,偏偏还要自己一个人走。见没人回答自己,也没有说什么或者发脾气,而是准备走近一些,看一看究竟到底是谁/。
还没等苏文涛走近,就见好几个婆子就把人抬了出去。
章氏等人听了苏文涛的声音不大对劲,自然是赶紧迎了出来。
“老爷,老爷…”章氏一边扶着苏文涛,一边吩咐说道,“让人去前院问问,看看今天老爷是和谁出去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