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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祁宏面色有些尴尬,起身走到桌前,道:
“饿了吧?先吃饭。”
还真是!
易敏之不满的嘟起了嘴巴,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小二再次敲门端上一碗汤后躬身笑道:
“这是最后一道了,请用。”
说完便恭敬的退了出去,细心的掩好了门。
易敏之心里生气,也不等聂祁宏了,自己拿了筷子就吃了起来。一餐饭吃完,两个人一句话都没再多说,残羹冷炙撤下去,重新泡上一壶茶,聂祁宏方才道:
“东西都到手了,那个秘密是不是可以揭开了?”
易敏之瞅了一眼这个地方,道:
“在这里?”
聂祁宏也知道在这里不合适,便起身道:
“不如回去吧。”
端王府有密室,虽然是大白天,不过在里面应该和晚上没什么差别,易敏之便点了头,跟着聂祁宏出门了。
两人刚出门便看到了正步上楼梯的程胜睿。
易敏之的眉头急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程胜睿面色一时间有些复杂,在看了聂祁宏几眼后最终下定决心走了过来,他身后的几个人在小二的带领下去了雅间。
“见过端王爷,易姑娘。”
程胜睿拱了拱手。
聂祁宏略点了头算打过招呼。易敏之屈膝道:
“程公子。”
“不用这么客气!”
见易敏之行礼,程胜睿忙上前扶了一把,两道冷箭就这么冲着他的手咻咻射来,程胜睿忙缩回了双手,冷箭消失,他不由的转头看了一眼聂祁宏,却见他刚刚别开了脸。
易敏之一个礼行下来还不知道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程胜睿怕是已经被人给碎尸万段了,她看了跑进跑出的小二一眼,道:
“程公子也来吃饭?”
“是啊。是啊,不如,我们一起?”
程胜睿希夷的看着易敏之。
聂祁宏冷哼了一声,易敏之赶忙道:
“我们吃完了,你朋友还在等你吧?你们慢慢用,我们先走了。”
“我们”两个字刺伤了程胜睿,他看着易敏之,喃喃道:
“你真的要嫁给他?”
易敏之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
“说起来再过几天我们也是一家人了呢。”
一家人……
程胜睿嘴里越发的苦涩,是啊,他们也是一家人了呢,他是她的义兄了,日后。再也不能了……
“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些秘密了吗?你不想知道你为何会被人再三追杀了吗?”
程胜睿心急之中说道。
易敏之惊讶的转头看了聂祁宏一眼,见他摇头,心里暗骂小气,却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对着程胜睿歉意的笑道:
“真是对不起,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而且被人追杀的事情有端王爷帮忙就可以了。”
易敏之被追杀之事知道的人不多。而程胜睿竟然知道!
程胜睿是如今的端王爷长子程辉裘的嫡子,程辉裘的才能在几个兄弟之间并不起眼。甚至还不如后母如今的王妃李氏所生的程辉礼。而如今静安王最为倚重的人也是程辉礼。
程胜睿这个嫡孙在王府里便有些尴尬,更何况如今世子的位置悬而未决,人人都说程辉礼极有可能会被请封为世子。
这些事情都是聂祁宏告诉过她的,细一分析便知道这静安王府也不算很太平。
易敏之转头看了一眼聂祁宏,这个静安王府水很深啊!
“我们先走了。”
看到程胜睿还在发呆中,易敏之便道了别。
程胜睿还挡在两人身前,好在这里地方够大,她侧身从程胜睿身边经过,只见他的嘴唇开合,易敏之眼神微闪,快步离去。
聂祁宏跟着易敏之出去,小顺已经备好了马车在门口等着,见易敏之出来连忙撩起了帘子,易敏之跳上了马车,聂祁宏也紧跟着上去了。
“他让你小心谁?”
马鞭响起,聂祁宏便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口。
易敏之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了然,会功夫人耳力都很不错,大概他听到了一些,易敏之还是有些怕人听到,便拉过了聂祁宏的手在他手里写下一个字:
“七。”
“我?”
没道理啊,聂祁宏想不明白。
易敏之失笑,不止你排行老七,还有别人呢,她继续写道:
“七叔。”
“程胜睿的七叔?”见到易敏之点头聂祁宏方才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要小心着他,只是……“难道他是从他七叔程辉礼那里听说的刺客之事?”
若真是这样,刺客便和程家脱不了干系,而皇后,只怕与程家也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易敏之点头道:
“看来要查一查程家七爷了。”
回到端王府,聂祁宏不等聂深说一句话,便将他派出去查程辉礼的事情去了,然后他便拉着易敏之直往自己的书房而去。
推开门,却见几个孩子都在,聂祁宏有些生气:
“怎么都在这里?!不用上学了?!”
聂风脖子一梗,道:
“儿子有事找您!”
事情刚有些头绪,聂祁宏急需安静下来理清楚了,这会儿这几个在这里捣乱他便有些不耐烦了:
“我没空!你们先下去!”
易敏之看到一旁的聂耳,知晓他刚从边关回来。怕是已经查到了什么,便拉了拉聂祁宏的衣袖道:
“让世子留下吧。”
她却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动作惹怒了聂云,他拉着聂耳道:
“你们先忙,我们先走了!大哥,走!”
说完,聂云拉着聂耳就走了,剩下的聂风聂凌,聂清颜和聂清婉几个也忙不迭的跟了出去。
易敏之跟了过去,要送他们出去并且跟聂耳说几句话,却被走在最后的聂清婉推了一把。她脚步往后一踉跄,正正撞进了过来的聂祁宏怀里,聂清婉看着聂祁宏的手扶着易敏之的肩膀,恨恨的甩上了门。
“砰!”
结实的雕花木门摇晃着,上面的琉璃哗哗作响。易敏之转头瞪着一张冷脸的聂祁宏:
“还摆着一张臭脸?!难怪孩子们跟你不亲,整天跟谁欠你二百五似的谁会喜欢看你。”
聂祁宏狠狠的瞪了易敏之一眼,转身扭开了密室。他也不进去,只在门口站着。易敏之也不好再唠叨他,哼了一声就进了密室。
仍旧是七拐八拐的,来到她上次呆过的密室。
事实上,这里只有三间密室,两间放书放一些物品之类的,另一间便是这间卧房了。
聂祁宏手里不知何时托着一个盒子跟着易敏之进了屋子。易敏之转头看了到了那个盒子,连忙跑过去将盒子拿过来。
昨晚匆忙没有看仔细,回头想想易敏之就觉得后怕,这要是万一被她耗干净了最后一点儿电要怎么办啊?这东西毕竟都一百多年了。这还是保守估计,要是往长远了说。还有可能是两三百年前的东西,这玩意儿过了那么多年还能用真是不简单啊。
那个人一定很擅长或者知道如何保存这类小电器的东西。
打开盒子将手电取出来。易敏之又用手指敲了敲盒子,敲了两下手疼了,她才想起了身边还有一个揣了这个盒子大半天的聂祁宏。自己真笨!既然已经在聂祁宏身边放了那么久,他一定查过这个盒子,自己直接问他不是更省事的多?
易敏之一边暗骂自己笨,一边问道:
“你发现这个盒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吗?”
聂祁宏又将盒子拿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那个盒子,方道: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也敲过了,里面没有暗格。”
易敏之接过来仔细看看,手电保存的那么好,她就不相信里面没什么别的东西以防止手电生锈防止电池泄漏。除非这个不是最开始的那个盒子,那她真的就没办法了。
易敏之将盒子往桌子上一放,小手一挥:
“劈开它!”
聂祁宏怪异的瞅了她一眼:
“你确定?”
易敏之看看那盒子,暗红色的,上面雕着很精美的花纹,没什么稀奇的地方啊,那么就是这用料了:
“这东西很珍贵?”
聂祁宏笑道:
“算不得,若是普通人家这辈子也得不到这么一个盒子,可是我们端王府,整整一库房的楠木等着给颜姐儿几个打嫁妆呢。”
额,这贫富差距……
易敏之干脆低头研究起这楠木盒子来,可是……
“我听说金丝楠木不都是打棺材用的吗?”
聂祁宏一脑门儿黑线,忍不住屈指弹了下易敏之的额头:
“谁告诉你的?首先这个是楠木,跟金丝楠木不一样。”
“就是一个东西两个品种?”
易敏之问。
聂祁宏点头:
“这楠木虽然珍贵,却也常见,金丝楠木就不一样了,如今除了宫里,就是像端王府这样的也没多少件金丝楠木的家具,其他人家得到这东西也不容易,是以都用来打棺材了。”
“哦。”
易敏之摸摸耳朵,以前看书说什么金丝楠木的家具,都感觉弱爆了,金丝楠木是打棺材的怎么会给活人用,却原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了。(未完待续)
回到古代养包子230_第二三零章打棺材更新完毕!
第二三一章 桃花庵
回到古代养包子231_第二三一章桃花庵既然是很珍贵的东西,易敏之也不舍得将它给弄坏了,可是不弄开,也没办法取出里面的东西不是?
她翻来覆去的看着盒子,其实这个盒子很大,里面的地方却很小,若是说没有暗匣,她是绝对不相信的,翻来覆去的将盒子上的图案看了个便,最终眼睛一亮,在盒子上的图案中找到了答案。
这个图案一开始她还没在意,现在细看下去,竟然有几分门道。
这是一套桃花图。
整个盒子的六面俱都雕刻了桃花。正面是一幅桃花盛开之图,桃林之中隐约可见一处房屋,易敏之眯眼细看,好半天都没有辨认出上面的字,她扯扯聂祁宏,问: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字?”
字不过米粒大小,看不甚清楚,聂祁宏辨认了一下,道:
“这是草书,桃花庵。”
“果然!”
易敏之心中一喜,那么这个在桃林中劳作的便是那个唐寅?还是他请的农夫?
易敏之看着盒子开始浮想联翩。
再看左边侧面,这一面小一些,雕刻的是刚刚伸展了枝叶的桃树。上面没有刻诗句,正面却是用隶书刻着: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字迹很小,需要仔细辨认方才可以念得出来,幸而上面刻的是简体字,若是繁体或者草书之类的,她怕是也认不全了。
看到这里,易敏之将盒子翻到了右侧面,上面果然雕着满树桃花凋落。树下却堆满了酒坛子。
另外两个偏长的侧面刻着两幅醉酒图,配着两句诗: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读出这两句诗,易敏之沉吟了一下,这个是《桃花庵》诗的其中一个版本。
唐寅本是明朝中期一个不得志的才子,他的诗画是一绝,与祝允明。文徵明,徐祯卿并称为江南四大才子。他的画作流传下来的甚少,但是诗句却是颇多,也不知是不是后世记载有所偏差,这首《桃花庵》便有五个版本。
如今才是宋之后的大周朝,大明朝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或者是不是被某个穿越同人的小翅膀给扇没了,反正这唐寅如今往前数上千年是没有其人的,那么这个盒子的主人定是穿越同人无疑了!
翻过盒子。最底面上雕刻的是一个仙风道骨之人立在桃花飘飞的桃林之中,这次那桃花庵近了一些,甚为明显。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