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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上来的兵士众多,赤云、怀香和语嫣很快便被冲散开来,赤云心知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只有挟住皇后才有一线生机。只见赤云顿如幻影,瞬间即逝,围剿的士兵猛然傻眼,赤云又突然现身在萧皇后右侧,仅有几步之遥,萧皇后大骇,赤云一手伸出,正要掐住她的脖颈,却不知国师已从一旁冲来,单掌一挥,寒气逼人,赤云只得侧身躲过,已无法再靠近萧皇后。
国师却朝赤云袭来,这国师功力深不可测,真气阴寒中带几分致命的刚猛。幸得赤云的轻功绝顶,而在这曲折的山势下,踏着嶙峋的乱石,更利于赤云的躲闪,几番下来,反而不见了赤云的踪影。却不料语嫣与怀香已被擒住,国师道,“十王子,若不出来,我立刻杀了她们!”,赤云再次现身国师跟前,却被国师一掌打倒在地。这一掌着实不轻,赤云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哥,你走吧……”,“赤云,不要管我们了”,国师一把掐住赤云的脖子,将其整个身体提了起来,赤云通红着脸缓缓道,“一人……独活,不如一起……共赴黄泉!”,赤云话音刚落,便听到数声惨叫,只见挟持语嫣与怀香的数名士兵,竟像抛出的石子,被扔得飞起数丈,数声闷哼摔死在地。
“松开你的脏手……”,突然一声喝来,由如平天闷雷,振人心魄,国师心头一惊,却见一掌已向自己面门打来,国师单掌相接,却不想这掌力如此雄浑,一连退步数丈,直到整个身体碰到山石,才阻止退势。那国师望了望身后被自己撞碎的石块,再看看突来的少年,心头念道,这少年好大的本事。
“晓饰哥哥……”,语嫣和怀香欣喜不已冲了过来,夏晓饰扶起赤云,“二弟,你没事吧?”,赤云大喜过望,几乎忘了身上的伤痛,“大哥,你……咳……”,“好好照顾赤云,待我收拾这伙贼人再说!”
夏晓饰对着那国师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便是玄武门五煞中的危阴吧?”,国师道,“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夏晓饰道,“玄武门五煞,当年与武尊一战,七星斗与圣牛战死,残虚子被我三弟断了手臂,数月前壁阳被我斩杀,我本打算去找你,没想到冤家路窄!”,危**,“小子,你是什么来头?”,“大宋武尊之后夏晓饰!”,夏晓饰指着危阴和萧太后道,“尔等宵小之辈费尽心机,想要破我大宋?简直痴心妄想!”
萧皇后气恼万分,“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宋人,国师替本宫杀了他!”,危阴一掌拍过身旁的石块,那巨石轻松飞起便朝夏晓饰砸来。语嫣和怀香搀扶着赤云躲到一边,危阴见那飞击过去的石头好似定在了空中,正在心头犹豫,却觉耳旁劲风袭来,急忙回身相防。这小子使的是溪谷游逸步法,在这山石间穿梭也是有益于他,危阴便步步后退,将夏晓饰带出山道,夏晓饰一掌一掌打入山石,击得石片飞溅。赤云道,“大哥,武功竟然已到如此地步,看来这段时日定有一番奇遇!”,怀香道,“只要他活着,比什么都好!”
夏晓饰与危阴战至空旷处,危阴突然后跃数丈,夏晓饰正不解之时,突然一道方形白盾自地面升起,高约数丈,直朝夏晓饰逼来。好奇特的功法,夏晓饰不禁称奇,一掌打向那白盾,却坚硬无比,夏晓饰正要后退,却不想后面亦升出一盾,继而左右两面也各自逼来,夏晓饰正要跃起,却不想四盾相合,天地无逢。
危阴一掌打在盾上,不断注入真力,那白盾越发厚实,“哈哈……小子,当年雷烈也未能逃脱我这六合阵,更别说你了!”,“晓饰哥哥……”,怀香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冲了过去,却刚还未碰到那白盾,便被振飞开了。“怀香,别过去……”,“可是,晓饰哥哥……”,赤云道,“我们谁也帮不了他,现在只能靠他自己……”
夏晓饰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手脚不得动弹,且有一股博大的力量不停的挤压着自己,若自己稍有放松便要被压成肉沫,这方盾就像一幅棺材,里面空气越来越稀薄,若继续下去,即便不被压碎,也会窒息而死。夏晓饰望着眼前危阴这幅得意嘴脸,又气又恨,居然被他撰在手里,夏晓饰拼命的怒吼着。
“哈哈……小子,省些力气步阴司之路吧,即便是雷烈的龙吟也未能振碎我的六合阵……”,要冷静,要冷静,夏晓饰闭上双眼,脑中不停的提醒着自己要冷静。手脚被缚又如何能挣脱?夏晓饰静下心来,想起这危阴如何能置起这白盾?应该是以控制真力,六十四卦天合地拢之力集成,即已明相生之道,必能是相克之道。
夏晓饰暗自催动梦呓心经,全身真力释放出来,那白色盾形本是方体,却正逐渐变形彭胀,危阴大骇,拼尽全力想要令其恢复原状,只听“嘣”的一声巨响,夏晓饰如破茧而出,危阴元气大伤差点摔倒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子居然有如此悟性。危阴不甘失败,再朝夏晓饰攻去,却只是以卵击石,被夏晓饰全力一掌击得飞弹起来,却不料撞在山壁的石锋上,那石锋刺穿了危阴的胸膛,鲜红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萧皇后面色惨白,却是不动不移。
这女人果真不简单,若是杀了她,只怕宋辽两国仇怨更甚,夏晓饰走到萧皇后身旁道,“你走吧,今日我不杀你!但请谨记,倘若辽军犯宋,他就是下场!”,萧皇后并不言语,上了马背便策马奔去,“你一定会后悔,今日没有杀了本宫!”,这句话响彻山谷,回荡不绝。
夏晓饰与赤云盘膝而坐,一股雄厚的真气进入赤云身体,赤云只觉丹田暖流循环不绝,整个身体立即轻松不少。“谢谢大哥,若不是大哥为了我疗伤,只怕得大半月才能全愈!”,夏晓饰道,“没想到二弟你居然是辽国的十王子,而且还与语嫣成了婚,实在是意想不到!”,赤云道,“大哥意想不到的事,可不只这一件。当年我来大宋找怀香,途中也是受了不少磨难,最后得蒙师父相救,授我轻功。与大哥你相交,也是受师父嘱托,好在一旁予你帮衬,不过咱们之间的兄弟情可没有半分虚假!”,夏晓饰惊异道,“你师父就是我父亲?”,赤云点点头,“原来他一直在暗处护我!”
“二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赤云道,“我父亲是辽王,我母亲却是宋人,宋辽两国本可相安,而今却战事不断,这不是我愿见到的。前面这条路通往西夏,我打算久居西夏,了此残生!”,夏晓饰叹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得以相见?”,此话一出,倒像是激起了本是安逸的离愁之绪,一阵寒风拂过,丝丝凉意心头徘徊久久不散。
众人沉默半晌,“我不去西夏,我要去大宋!”,怀香的话似乎深思熟虑中略带绝决,赤云和语嫣明白怀香的心思,这一句西夏与大宋的抉择,实则是对夏晓饰坚定不移的情愫,却不知夏晓饰如何作答。赤云见夏晓饰一直沉默不语,便对怀香道,“跟哥走吧,你不在哥的身边,哥也不能心安啊!”,语嫣拽着怀香道,“清风不似明月恒,明月与风不相行,怀香,跟我们走吧?”
夏晓饰望着马车渐渐越去,心中越发纠结,他突然觉得心里空洞的厉害,骑上马背,任由着马儿前行,眼神里一片空泛,不自觉地思考,对于怀香,在自己心中到底是如何一种位置?于是,头脑里一股脑儿闪现出与怀香所有的过往,他发现,她总爱哭,却也极易笑,而哭与笑却与自己总是密不可分,她好象是一个为我活着的女孩,夏晓饰微微一笑,这一笑却多是笑自己的不知好歹。
夏晓饰思绪里突然闪过怀香那抹绝望的眼神,那是雷应天将自己打入江中时,看到的让自己这辈子也无法忘却的眼神,远胜花落凋零的美,超越最动人的曲,那眼神里装满了对自己的爱,装满了义无反顾又坚决的爱。夏晓饰心动了,在分离的这一刻才知道,原本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剥离后的疼痛,后知后觉,却越发强烈。
夏晓饰猛勒缰绳,兴许是太过用力,马儿回头正身时一声嘶叫,“驾……”,夏晓饰策马狂奔,才发现在自己思虑的这片刻间已经走了很远,而怀香也可能走了很远,夏晓饰仍然执着的朝前追赶,他一定要见到她。
“吁……”,夏晓饰笑了,在山谷的出口,暮阳斜射,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素白的纱衣纯白的泛亮,她像一个脱离凡尘的女子,笑得格外爽朗。“晓饰哥哥……”,怀香一脸幸福的奔向夏晓饰,“我就知道,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夏晓饰道,“你在这等我?”,“恩……”,“可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我就是知道……”
夏晓饰飞身跃起,一步步踏过山石,越攀越高,在那石壁之上,右手掌力挥动,只见山石飞溅,轰隆作响,片刻功夫,夏晓饰飞身落下,山壁之上刻字四行,“情定怀香,此山为证,至死不渝,夏晓饰留”,二人望着山壁上的字,幸福的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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