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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承认了哦。”少女挑了挑眉道。
“恩,好。”少年浅笑着望她,“百宁过来。”
放掉手中的鹰隼,少女蹦到他面前眨了眨眼道:“干嘛。”
“笨。”白衣少年抬起她的手细细观察道,“它是开阳驯养的海东青,生性凶猛,并不喜生人靠近。你刚才太过大意,若是被它抓破手怎么办?”
“那就把它抓起来烤了吃呗……”话音刚落,头上就被轻轻一拍。
少女抬起脸,就见那只雪白的海东青正站在靠背上,澄黄的圆眼直瞪着她,那尖锐的利爪直抠进面料之中,掀开一层棉花。
这年头动物怎么都听得懂人讲话,一个个都成精了啊!把头瞬间埋在白真岚怀里的连百宁一脸郁闷,她居然被一只鸟给袭击了,混蛋!
少年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容温暖:“动物的感觉相当敏锐,散发了怎样的气息它们都能够获知。”“我不过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嘛……”少女撇了撇嘴道。
白真岚站起身将海东青抱到窗外放飞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罢。”“那我去和哥哥说我要走了。”少女说着向门外走去。
“不用了,你的兄长有事处理已经先行离开了。”少年牵着她的手回眸望她道,“这几日外面会很危险,若你想留在这里我也会留下来陪你。”
“不不不用了!”连百宁一个激灵瞬时拉着他往下走去,“我怕你们打起来。”
哥哥会吃大美人的醋,大美人肯定也会吃哥哥的醋啊!要真打的不可收拾整个楼都要被拆了!而且而且……
“也好,那我们回去罢。”“恩恩,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哎。”连百宁立刻将话题扯开,而且她差点忘了脖子上的痕迹,要是这个被他看见的话她一定会死的很惨喏……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解放了,元旦可以玩一会然后继续复习!
第一百零七章
抱着一大堆零食窝在马车里的少女咬着一块红薯挑起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色道:“不去藏雪苑嘛?”“原来是打算去的,但是刚才雪花传信说东篱的定安王已到云烟,并且希望我能够做他在云烟的陪同。所以我们要先回皇宫一趟。”少年递了杯水给她道,“况且此行我亦有事情想要向他请教。”
“恩……反正眼下去哪里都不安全,我就勉为其难的跟着大美人去长宁宫吧。”少女嬉笑着拉扯过他的袖子晃来晃去。
少年清浅一笑将她拉入怀中任她嬉闹:“若是无聊,我让嫣儿过来陪你如何?”
“不要,让她和师兄好好相处一刻吧,这次你去哪我也去哪行不行?”怕他不答应少女紧接着道,“摄政王和我也认识啦,上次为了魑骨琴受了点伤,那段时间一直在他府中修养,趁这个机会我想好好感谢他。”
“除了尸毒之外,你还受了什么伤?”少年关切道。“没有啦。”少女摇头道。
“公子,前面要到皇宫了,我们先去哪里。”打扮成车夫模样的天玑回报道。
“先去长宁宫。”
“是。”
大殿上的布景对他而言已然陌生,除了坐在金座上的年轻男子眉眼间带着几分他熟悉的凉薄外,一切都是全新的布置。
当年所有的人事早已更迭,那些静默垂手而立的宫装之人容貌一如久远前的年轻与陌生。
“朕听闻定安王年少时曾在云烟游历,更曾经进入皇宫与先皇切磋棋艺,此次南下拜访,不知此中景色可曾勾起定安王一丝回忆?”白真羽看着坐在他右手边的温和男子笑道。
“看着这宫中布景倒的确让我想起年少时的一段往事了,只是现今昔人已逝,只留我一人空自回忆。”藤黄的身影感慨道。
“既然定安王此行行程宽松,那不妨在宫中小住几日,这样朕好让皇弟带引定安王在皇城中四处观赏,定安王意下如何?”白真羽询问道,这个和皇弟拥有同样温和笑容的摄政王也是深不可测,虽说是为公事而来,尚且不知他背后究竟有何目的,帝京如今并不安稳,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如此便有劳皇上了。”阮羽黎颔首道。
白真羽点了点头转向门口道:“让皇弟进入。”
三声传报后,一袭荼白自殿外从容步入大殿中对着上位者施礼道:“臣弟白真岚参见皇上,见过定安王。”阮羽黎自一开始便注意着门外的身影,待他离自己只有几步之远的时候,他的目光变的更加温和起来,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
一次能够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
“免礼。”他的口吻很是柔和。
白衣少年抬头看了一眼他,浅金的眼里一丝疑惑稍转而逝。
“皇弟,这几日便由你策划并且陪同定安王的行程,记得千万不要怠慢了客人。”年轻的君王看着站在下首的白衣少年提醒道。
“臣弟谨记。”白真岚颔首道。
“定安王一路舟车劳顿,想必已是劳累。朕已将行馆安排好,定安王请随意。”
“多谢皇上。”阮羽黎温和道。
自大殿而下,白真岚引领着阮羽黎向着行馆而去:“前辈的随从已在潇然小筑安顿,今日时辰不早,还请前辈早些休息。明日晚辈会带引前辈在皇城之中四下观赏。”
“为何称呼我是前辈?”阮羽黎看着彬彬有礼的少年温和问道。
“因为晚辈虽与前辈只见过一面,但却总感觉彼此之间有些熟稔,所以故称王爷为前辈。若有冒犯,还请包涵。”白真岚行礼道。
“这样的称呼对我而言并非冒犯。”阮羽黎颔首道,“你与我之间虽只见过一面,但的确可以称为熟识。”
白真岚听闻浅笑:“多谢前辈包涵。如此一来,晚辈便可向前辈请教一番了。”
“你若是有问题,随时都可以来找我。”阮羽黎看着近在前方的潇然小筑道,“这几日怕是要劳烦你了。”
“这是晚辈应做之事,天色不早,还请前辈进入休息。”白真岚礼貌道。
“恩。对了,明日出行之时将那个孩子也带上吧,毕竟小姑娘喜欢热闹。”阮羽黎说完此话便注意观察着对面少年的表情。
少年眼里虽有惊讶却因表情细微而并未让人察觉出来,他向他颔首道:“晚辈知道了,明日我会带她一同出行。”
穿着粗麻布衣,面容平凡无奇的少年侍从从馆里走出,他向着白真岚作了个揖然后对阮羽黎道:“王爷,林大人有事找您。”
白真岚了然道:“前辈事务繁忙,晚辈便不再打扰了,明日再会,请。”
“请。”阮羽黎目送着他离去,然后转头看着身边若有所思的少年道,“圣子,依你所见,念黎的伤情已是何种程度。”
“勉强。”原本处于少年变声期的特有嗓音忽转清澈,如流水般的声音缓缓响起,“他的武功很高所以可以拖延一段时日,但如果有诱发身体隐疾的事情出现,事态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别忘了他一直都在被弗驮苓侵害身体健康。”
“诱发的条件为
何?”阮羽黎蹙眉道。
“情绪太大波动或者再受花毒。”少年望着天色道,“以现在情况看来,这两者很有可能发生。”
“这段时日我会仔细关注他,绝不让这种事情发生。”阮羽黎回转入馆道。少年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随即转身离开,这人世间太过无常,生老病死,痴怒颠嗔,全凭一颗心去体会。唯独他一人置身事外,不染半片红尘。
与一大堆零食持续奋斗的连百宁听见有人进来头也不抬:“媳妇你回来了?”
“恩。”来人坐在榻上随手翻了一卷书卷,与此同时房中黑影一移,瞬间消失在门外。“是那个叫摇光的男孩子出去了吧?整天朝我黑着脸,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不过我也没有理他啦。”解决掉最后一块甜点,连百宁蹦到少年面前抬起他的下颌眨了眨眼道,“你不开心。”
“没有。”少年放下书卷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旁道,“我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你是不是发烧了?”少女连忙把手搭在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疑惑道,“没有发烧嘛,那是怎么了……”
“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而已。”白真岚环抱住她的腰然后稍微抬身将脸抵在她的肩膀上道,“不要说话,让我休息一会。”
“恩。”少女乖乖的点点头任由他从后面环抱住她。
贴在背部的感觉如此真实,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安心也很温暖,除了肩膀有点酸……少女轻笑一声微微侧过脸颊,在她的视野里,合上眼睛的少年一脸安静的将头贴在她的脖颈上休息,他温热的鼻息吹拂起耳边的碎发,碰触到她的皮肤有些痒痒的。
少女手指缠绕起他的一缕青丝,然后看着自己的头发突发奇想的将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如水般的质感在手中划过,连百宁一边艳羡他的发质一边歪歪扭扭的在两人头发上打结。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哦,少女看着固定在一起的头发满意又有些纠结的点了点头,她到底打了什么结啊这是!怎么弄都弄不开!
“恩……你在做什么?”小憩片刻的少年睁眼便看见少女正抓着他们两人的头发捣鼓,少女讪讪一笑举起成品道:“原来想做同心结的,可是这被我搞成一个死结了……”
“笨。”白真岚好笑的伸手替她解开惨不忍睹绕在一起的头发道,“下次可不能这样弄了,这样打结……”少年话语突顿,少女疑惑的转身看他,却见他的目光骤然停留在了一处。
哦我了个七舅奶奶的侄孙女啊!
r》顺着他的目光瞄到自己脖颈上残留的痕迹时,连百宁整个脸都黑了,比锅底还黑,比黑炭还黑。她怎么就忘了这事!这下怎么办啊!捉奸在床啊呃不对铁证如山啊!
对对对,现在就给我拿块豆腐撞墙!要冰的!冰渣也行!
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白真岚起身对着门外交代了什么随即将门窗全部关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折返回榻上望着她半晌一言不发,一脸哭丧的少女自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无声认错却遭受意义不明的一眼之后硬是没敢再抬头。
大美人发火了怎么办呐……
她的智商和情商此刻全部归零,大脑神经中枢也是一片混乱无比。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吧,大美人要是再不说话她一准得撞墙保持清醒。
“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沉默了很久的白真岚终于开口,只不过那口气比冻豆腐还渣,“不要告诉我是蚊子咬的。”
“是……”
“恩?”
“是一只名叫连鸢卿的大蚊子咬的……”直接叛变的连百宁立刻老实交待,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
“呵,的确除了他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生气了的小白花眼神冷飕飕,“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交待的时候一定要集中精力,要诚恳!
为了争取缓刑的机会,用心思考了很多秒其实也不知道到底在想啥的连百宁认真回答道:“没有了。”
想的时间太多反而引起更多疑惑,白真岚一脸平静的望着她一刻,声音几乎听不出一丝情绪:“你给我过来。”
“过……过来干嘛……”少女的步子往后退了一点又往后退了一点。
少年见状一把将她拉过来按在榻上随即说了一句劲爆无比的话:“脱衣服。”
“……”连百宁大脑瞬间死机。
三十秒之后……
“大……大美人,你在开玩笑么……”魂还没回齐的少女声音飘啊飘。
“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么。”白真岚慢条斯理道。
“……”
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真狠!
连百宁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手指一直缩在袖子里打圈圈,现在她怎么办呢,这厮居然真的提出这个想法了啊!虽然她很想扑倒他啦,但是但是……为毛要脱衣服的是她?!这这这……这不科学!
衣料摩挲的声音近在耳边,大脑已经一团浆糊的连百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