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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已经是日落西沉天色将晚,今日的比武也只得到此为止,不过武林大会还有两日方才结束,她们还有很多机会。
众门派都各自带着人散去,回客栈或设在沂水的分堂休息,偌大的场地只片刻便清净了下来。
颜卿和薛家一派的人倒是悠闲的坐在原地,打算等人流散去再走。
刚要离场,便看见一行十多人的白衣男子从帷幕之中走出,除了领头的一个已近中年却任风姿犹存的艳丽男人,其他皆是蒙面覆纱身姿窈窕的年轻男子。这些人不用想,应该便是雪玉宫之人。
颜卿暗笑了一下,怪不得要用席子遮挡,这么一群初中的男子在这一堆武妇之中,就算无人动手脚就是整天被人盯着看也是极不舒服的。
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坐了一天的筋骨,颜卿就随着薛家人一道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女主也会上去哦~大家期待吧!!O(∩_∩)O哈哈~
、奸细?春。药?
走在回薛府的路上,颜卿百无聊赖的东看看西望望,试图找些有趣的东西来玩玩。
突然间,颜卿瞄见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才发现正式今日在擂台上连胜多场的洪方。
只是此刻洪方的动作有些鬼祟,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停下来查探一番,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后才又继续前进。
她越看越觉得蹊跷,当下与同行薛寒打了声招呼,说要去随意逛逛,便独自尾行跟了上去。颜卿一路小心的跟着,看洪方饶了大半个沂水城后,最后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难道洪武门就住在这家客栈里?可是如果是回暂居的客栈,这洪方至于这么一路绕弯还要如此小心谨慎吗?
颜卿满腹疑问的跟着进去,看着洪方熟门熟路的直接上了二楼,拐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后,颜卿便叫来小二,要了那间房隔壁的房间作休息。付了钱,颜卿就直接上楼,进了自己要的那间房。
古代的房屋构造简单墙壁中空,隔音效果本就不算好,再加上颜卿功力深厚,听力自是比常人好了不知多少,所以饶是隔壁的动作极轻,颜卿也能听得真切。
静静地稍坐了一会儿,颜卿便听见了隔壁有人说话。
“来了?过来的路上有人跟着吗?”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嘶哑苍老,还有些怪异的感觉,好像是特意掩盖过一样。
“没有,我一路上都很小心,应该没让人发现。”这个是洪方的声音,颜卿在大会上听过很多次,绝对不会认错。
“应该?!”女人似是有些不满,“哼,最好是没有,否则坏了主子的大事,有你好果子吃的!”
“是!是!小人知道的!”
“今日你在武林大会的情况如何?”
“大戎的武林大会确实卧虎藏龙,很多门派的高手都还隐藏在后没有出手。小人上场只赢了九场就被海阁的一个中等弟子打败了,没能完成主子的大计,罪该万死!”
“无妨,今日你会输本来就在主子意料之中,上头不会怪你。你本就只是主子此行目的的探路石,用来试试这武林大会水深的,之后主子自然会安排其他高手夺取盟主之位!你回去之后继续盯好武林大会,一有动静就立刻回报!”
“是!小人遵命!”
听到两人的对话,颜卿眉眼一跳,心中讶异,看来洪方不是什么单纯的小门派掌门,她只是一颗棋子,而这个接头的女人也只个跑腿的,后面还有一个幕后人,难道这个幕后人就是害舅母和薛家的黑手?那这黑手到底是来自瀛国,还是深藏不露的几大门派?
颜卿思忖着,刚想要再一探究竟,却发现隔壁突然没了声响。颜卿眉头一皱,难不成是她不小心惊动了隔壁的两人?可是她分明很小心,进房坐下后更是动都没动。
轻轻的起身,颜卿出了房门,走到洪方所在的房门口,静待了片刻还是不见里面有任何声响。思虑的一会,颜卿抬手轻叩了几下房门,没有听到任何回音,这才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房中已经没有人影,中间的圆桌上摆放着两盏茶,此时还冒着些许热气,正对房门的窗户被打开,正好对着客栈的后巷,一路直通向大街。看来两人交接完后,就直接跳窗走了。
颜卿四下看了看房间,想找出一些线索,忽然发现,房间的案台上放着一个木盒。颜卿一看便看出这不是客栈之物,因为她要的那间房里并没有这种东西。这应该便是洪方和那神秘女人留下的,只是这是故意放在这的还是不小心落下的?
颜卿拿起木盒敲打了几下,没有隔层也没有声响,应该没有装什么毒物。想了一下,颜卿还是决定打开盒子。
里面确实没有什么毒药毒粉,而是静静躺着一张折叠过的纸,时不时还传出淡淡的荷香,仔细一探并无毒,颜卿便放心的取出来一看,里面的内容却让她震惊不已。
只见上面写着:三日后,不惜一切代价夺取武林盟主,以毒控制大戎武林,完成主上大业!
字数寥寥无几,但其中的内容却是字字惊心。这究竟是什么组织?难道真是瀛国派来的奸细?夺取盟主之位后,居然还想要用毒控制整个武林,其心之毒,让人心寒,这种组织不管是不是瀛国的,都绝对不能让他们夺取盟主之位!她必须尽快回去与薛祖母商议!
颜卿将纸重新这好放回,刚要转身离开,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剑气,直扑向颜卿的后背。
颜卿双目一凛,快速俯身避过,一个运功跳开数丈远。
来人不是洪方,而是一个黑衣女人,却并不是今日大会上和洪方一起的那个。这女子四十开外,相貌普通,此刻正面目狰狞的盯着颜卿,浑身透着一股寒气。
“哼!果然有一只小老鼠,亏得我多了个心眼,否则还真的让你这个小丫头钻了空子。”
颜卿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以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前辈怎么看出在下跟踪呢?”
“我是没有看到,你确实也藏得很好。可是隔壁有人进门,却什么声响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除非有人监视。”
“原来如此,受教了!”颜卿淡笑一声,被这么已提醒才发现自己确实露了破绽。
“哼,小娃娃,这个世上有些事是好奇不得的,受死吧!”女人阴冷的说了一句,就提剑而来,弑人的杀气顿时扑面而来。
颜卿不敢大意,急急地避开剑气,同时抽出隐藏的短剑,虚空向女人狠狠划了一剑。趁女人躲闪之际,颜卿飞身退到窗口,在黑衣女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跳出窗口遁入巷子隐入一片夜色中。
“嘎嘎,那信纸上沾满了荷香春,只要半个时辰就会发作,运功之后只会更快,有你好受的,哈哈哈哈……”
看着颜卿逃走的背影,女人却没有继续追去,似乎对于颜卿看去的“机密”一点都不紧张,反而面上露出一抹冷笑,那阴冷的笑声在夜色中显得尤为诡异惊悚。
逃脱的颜卿,一路不停飞了很远,确信身后没有人追来后,才停下来休息。
待气息平稳后,颜卿就打算赶回薛府去找祖母禀报此事,这件事非同小可,耽误不得。
刚要运功离去,身上便有一股灼热从小腹一直蔓延开来。只片刻,她全身便如同火烧般,浑身还有一种似被上万只蚂蚁啃咬一般,燥痒难耐,只想脱光了衣服,找个清凉的地方泡着。
颜卿心中警铃大振,急忙用内力查探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没有中毒的迹象,而是像极了中了春。药的样子。可是她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也没有乱碰过……
蓦地,颜卿想起了她在客栈中看过的那张纸,还有当时问到的荷香,心中不禁大骂一声:真是卑鄙,居然在纸上下春。药!
颜卿知道自己中了春。药后,即可便运用内力,想将体内的春。药逼出体外,但是她体内的药力却反而反应更大,渐渐的她身上的灼烧越来越严重。
颜卿终于意识到,这种春。药药性比一般的春。药强了很多。不行!她可不能因为小小一个春。药就低头,她不能做出背叛冉儿的事,更加不能祸害了良家男子。
咬咬牙忍住不断增强的干火,颜卿再次运功跑到了沂水城外的护城河,一个闷头跳了下去。这护城河的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所以比一般的河水凉很多。
已进入水中,周身骤降的温度让颜卿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体内的干火也被降下了不少,这让颜卿心里轻松了一点,但却不敢大意。那黑衣人既然敢就这么放她走,那这春。药就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的。
果然过了一刻时都不到,颜卿体内的无名火又突然躁动起来,这次的程度比之前更为强烈,让颜卿差一点就想死了算了。即使她现在身处在冰凉的水中,她的身上依然大汗直流。因为不能用内功抵抗,颜卿只能依靠自已的意志使自己不至于沉落。而且由于滚烫的身体很快就能将身边的河水都捂热了,颜卿只能不停的在水中移动变换位置,才让河水的降温效果没有消失。
在水中足足泡了两个多时辰,颜卿的体温终于降下了一点,可是她的体力也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她已经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了,可是这样下去待在河中间,极容易出意外,所以必须游到河岸边去。在确定体内的春药不会复发后,她才花了很大的力气,趟到了河滩边。一到河岸边上还来不及上岸,颜卿就无力地躺在了那里,半个身子还浸在水里,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动弹了。
就在颜卿闭目休养的时候,蓦地颜卿头顶的河提上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着步伐的声音,不像是大人倒像是个孩子。
那脚步到了河提岸边就停下了,然后就一直停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别被春。药两个字骗了,此处真的无肉无艳遇。噗!我写的神马……【遁走~~
、收义弟(捉虫)
因为爹爹一直不同意带他去武林大会的场地,许非烟吃晚饭时候和爹爹吵了一架,就堵着气跑了出来。一路闷着头,跑跑走走,不知怎么就来到了沂水城的城门口。
他想着他爹爹不放心自己肯定会派人追来的,可是他站在那里等了半天,等到城门关了都没有人来。
许非烟于是一气之下出了城门,就打算一个人在城外过一夜,让爹爹找不到。可是真的在外面待久了,他又开始有些害怕,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跑到外面没有雪玉宫人的地方来。他用脚蹭着地,踢着岸边的小石子,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缓解内心害怕的情绪。不经意间就有好几颗因为被踢得太用力,滚出了河岸线,掉了下去。
颜卿正困乏累极的躺在下面,忽的就落下了好几颗石子全都砸在她头上。本来就被害人的春。药折磨的没了耐心,又突然被上面人踢落下的石子砸到,颜卿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大喝了一声:“哪个混蛋没公德心,乱扔石子!”
上面的许非烟乍听到下面传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四下小心的看了一圈却没看见一个人影。转过身,疑惑地看了看身前因为黑夜而显得幽黑恐怖的河岸堤坝,立马身体打了个寒战,心里害怕起来,以为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向后连退了三步。
等了许久也不见底下有什么动静,许非烟大着胆子向岸边靠了靠,走到岸边没路了才停下,又忍不住好奇探出头往下张望了起来。
躺在下方的颜卿,借着月光,看见一个小孩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看脸相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颜卿本来以为是个小女孩的,没想到是个男孩子,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小孩,这么晚都敢让他一个人出来。
“喂,你一个小公子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原本颜卿只是好意的问一下,想劝那孩子早点回家去的。谁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