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伏在颜卿的胸口,抚摸着与男子一样白皙滑腻的肌肤,想着以后都能与她这般肌肤相亲,严非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至于那个所谓的正夫韩惜冉,明天就能他好好看清自己在颜卿心里的地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惜冉失足
颜府熙和苑里,惜冉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坐着,等了很久也没看见颜卿回来,心中既担心又有些失落。她早上走的时候明明说过会回来陪他用晚饭的,可是现在天都黑了,她都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出事了?还是忙得忘了?
“少爷,你先睡下吧,夫人可能太忙了赶不回来了。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了,要是再等下去伤了肚子里的小小姐,等夫人回来了我们就该挨骂了!”安宝皱着眉头,催促着自家少爷快些休息。
惜冉摇摇头,还想再等等:“她说过今天会早点回来的,她从来不食言的。”
“好少爷,您就安心睡吧,夫人过会儿就能回来了,要是看到您在这等着,肯定有得心疼死!”说着,安宝就半拖着他家少爷朝里屋的寝室而去。
惜冉拗不过安宝的拖拽,被服侍着躺到了床上。一时睡不着,只好睁着大眼,盯着头顶的帐幔发呆。又在床上等了许久,还是没能等到颜卿,心中开始有些烦乱,最后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清晨天尚灰暗,惜冉不安的睡着,最后一下就从梦魇中醒来,浑身都出了一声冷汗,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梦中他看见颜卿抛弃了他,转而抱着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任他怎么哭诉都没有理他。
摸着身边的那片冰凉,惜冉心中的不安更甚,胸口闷闷的再也睡不下了,于是唤来外间守夜的安宝服侍他梳洗。
勉强吃了几口清粥,又被安宝盯着喝下一碗鸡汤,惜冉又开始坐着发起呆来。
天渐渐亮起来,惜冉还是没能等到颜卿回来,却等到了一封从外面送来的信。信上说颜卿昨夜应酬在一饭庄喝醉了,就歇在了那里,让颜家带人过去接回来,上面还写了饭庄的名字和房间门号。
惜冉因为担心了一夜,放心不下,就亲自带着安宝和一干随从去了。
饭庄的包间里,刺眼的光穿过窗上的明纸,照在床上的人身上。
颜卿被明亮的光弄得晃眼,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有些迷惘的看着有顶陌生的床帏,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才慢慢回想起昨日的事。当下一个激灵就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胸口正压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却让颜卿整个人都不寒而栗起来。
只见,严非霖正睡得一脸香甜的趴在她的胸口,一只小腿还挂在她腰间,时不时还磨蹭一下,更要命的是她们两个居然都是未着寸缕,仅盖了一床被子遮住了身下的春光。
颜卿又急又恼,这该死的严非霖竟是想拿清白做赌注逼自己娶他吗?弄清楚状况,颜卿立马掀开了被子,挪开严非霖架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腿,也不管会不会弄醒严非霖,手忙脚乱的开始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
严非霖被颜卿大力的动作弄醒,看着她急躁的样子,也围抱着被子坐起身,慵懒的将散开在胸口的青丝拨到脑后,娇媚的说道:“颜卿,你醒啦!”
“严非霖你果然是不要脸!比楼子里的妓子还不如,人家尚且还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穿好里衣的颜卿听到严非霖的话,立刻就气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被颜卿比作妓子,严非霖脸上立刻就阴了下来,片刻后才有回复了之前的媚笑:“你再骂也没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说完还故意露出了床上被被子遮挡住的一小片红色血迹。
颜卿闻言愣了愣,看到那片血迹后,眉头皱成一团,犹豫起来:难道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
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她以前就是发育时梦里遗精身体都会反应,若是昨夜真的和他翻云覆雨了,怎么可能一点感觉到没有。若果没有,那这血迹定是作假的,那他身上的朱砂也应该还在!
颜卿当机立断,一个上前就扯下了严非霖用来裹住身体的被子。严非霖被颜卿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身上的被子被全部抽离,一下没了遮掩的东西,严非霖顿时脸色通红,羞怯的看了一眼颜卿,娇羞的用双手抱住肩膀,企图遮挡一点点春光。
颜卿才不管严非霖的反应,只管在严非霖的身上寻找,果然在他的下腹靠近肚脐的地方看到了一颗红艳的守宫砂。
把被子扔在一边,颜卿冷笑一声:“你的守宫砂不是还在吗?这也叫失身?”
“那是……我……”严非霖本以为颜卿和一般女人一样只是想看他的身体,此刻这明白她不过是在找他的破绽,顿时惊慌了起来,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没有失身,你都看过我的身体了,毁了我的名节,你必须娶我!”
“哼!就凭你也想让我娶!……”颜卿冷哼一声,一手握紧了严非霖的下巴,还想继续说什么,忽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有人从外面疾步走了进来。
这变化太快,让颜卿根本没有准备,反射性地就转过头去,在看清来人后,顿时惊诧的楞住了。她宁愿进来的是别的任何人,也不能是他!
“冉儿!”
惜冉到了那家饭庄,找到信里写的那间房,就急忙推门进去了,刚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幅让他心碎一地的情景。他心心念念了一整夜的妻主,只穿着里衣正和床上那个身无寸缕的男子,而颜卿捏他下巴的动作在他眼里俨然成了亲昵的动作。
那男子他认得正是前日里到颜府说亲的严公子,颜卿明明说过不会娶他,只喜欢他一个的,难道那都是骗他的么?
惜冉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你骗我……骗我……怎么可以骗我……”他一边哽咽的说着,一边步步退后。
“冉儿,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这是误会!冉儿……”
惜冉还是哭着,他已经听不清颜卿在说什么了,他只知道他的妻主真的抛弃了他:“我不听!你骗我……”外面的随从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都退开在一旁,给少主君让路。
惜冉一再后退着出了房间,不觉间就跑到了楼梯口,却没有注意到脚下变化的地势,一下跌落下去:“啊!”
颜卿匆忙的套上剩下的衣服鞋子,追了出去,一眼就看到惜冉失足跌落的场景。瞬间,颜卿的心都吊了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飞身就扑了过去,险险的将惜冉拦抱在楼梯的半截。
惜冉滚落了大半个楼梯后,被颜卿堪堪救下,稍放松了一点,就感觉到下腹隐隐穿来一丝坠落感还有阵痛,而且这种感觉和疼痛还越来越强烈。
担心腹中的孩子受伤,惜冉立即抓着颜卿的衣服哭喊起来:“颜卿,宝宝!我的肚子好难受好痛!孩子……颜卿,孩子……”
“冉儿,乖,不怕,我们马上回家了找大夫!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将心惊胆战的人儿拥进怀里,打横抱起,颜卿就立刻转身离去。至于楼上那个贱人,若惜冉没事还好,若有事,一定让他百倍偿还!
回到颜家,颜卿即刻让安宝去请大夫,自己则留在惜冉身边安抚他。
“乖,不怕!有我在,宝宝会没事的。不怕!”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怀抱更紧了几分,眼中蒙了一层水雾。她真是个混账,怎么能让严非霖那种贱人给算计了,还让惜冉发生这种事。
大夫马上就来了,看过惜冉后就一脸严肃的到另一边开起药方来。
“怎么样?冉儿怎么样?要不要紧?”颜卿见大夫神色凝重,急忙追问道。
“少主君暂时无碍,腹中的胎儿也已经稳下。只要此番受惊后,胎壁不稳,很容易滑胎,以后要更加注意,一点惊伤都不能受了。”
“好,以后会注意的,多谢大夫。”听闻惜冉没事了,颜卿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
“小姐客气了。”大夫交给颜卿一张新药方后就离开了。
吩咐安宝按着方子去抓药,颜卿静静走回到床边,握住床上面色苍白还在昏睡的夫郎的手,细细看过这人的眉眼嘴角发丝。真好,你没事。
惜冉终于醒过来了,一睁眼就下意识地就摸向自己的肚子,口中低喃:“孩子?……”
看到惜冉醒过来,颜卿喜笑颜开,带着惜冉的小手,放在还未突起的小腹上:“在呢,就在这里。我们的宝宝不舍得离开我们的。”
惜冉闻言安下心来,摸了摸腹部,笑了,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开心,比颜卿看到的任何一次都美。
片刻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经回了家,身边的人是他的妻主,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幕,惜冉刚还喜悦的的心又沈了下来,眼睛又氤氲起来,挣脱她的手堵着气说道:
“你还回来做什么?你的严公子还在外面等着你,我们父子不用你操心!”
颜卿看着惜冉红鼻子红眼睛的样子,心疼的又握起他的手,紧抓着不放:“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们都那样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要娶就娶吧,我和孩子不会碍着你。”
颜卿扶住惜冉瞥到一边的小脸,看着他的眼睛郑重的说道:“冉儿别赌气,你听我说,我和严非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他身上的守宫砂都还在。我昨晚就是被他设计,下了迷药昏倒了,才回不来的,昨晚上我连意识都没有,怎么可能和他行房?还有以后不许你再说不会妨碍我这种话,你和宝宝是我最爱的人,再听见我会伤心。”
惜冉听到颜卿说严非霖的守宫砂还在,愣了一下,又听闻她是被设计下了药的,急忙问道:“被下了药?严重吗?身体会不会不舒服?”
见惜冉还是最关心她的安危,颜卿感动的搂住他:“只是迷药而已,已经没事了。冉儿,我以后都不会夜不归宿了,每天一忙完就回来陪你,好不好?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再让人算计第二次!你还愿意相信我吗?”
惜冉虽然很气恼,但理智还是在的,颜卿从来不看别的男子多一眼,也从来不会沾花惹草,虽然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子纠缠不清,但其实心底还是不愿意承认他的妻主移情别恋的。所以听过颜卿的解释后,惜冉只是联想了一下那严公子之前的言语作为,就相信了颜卿的话。
不过虽说解开了颜卿可能出轨的心结,但是想到他的妻主都看光了人家的身体,还是有些郁结:“就算你们没发生什么,可是他的清白已经在你这里没有了,你要怎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要好好养着我们的宝宝,再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就行了,至于严非霖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他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后面半句话颜卿没有说出来,怕吓到单纯的惜冉,那些涉及黑暗的事她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你才养得白白胖胖的!”惜冉嗔怪的瞪了眼颜卿,嘟着嘴说道,脸上却是笑容洋溢。
颜卿宠溺的看着惜冉可爱的样子,揉着他细软清香的头发,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报复
安抚好惜冉,哄着他吃了药睡下,颜卿才从屋里出来,叫来颜管家去把颜修和严非霖都给叫道颜家来,又派小莫去通知了颜亦连一声,把事情的始末告知了一声。毕竟要处置分家的人,作为现任家主,颜亦连也是要知晓的。
颜亦连听了颜卿让小莫带去的话后,也对严非霖的行为十分生气,只说了句“自己看着办”就继续处理生意上的事去了。
在前院的内堂里,颜卿一直在想着要怎么处置严非霖才能解了她的心头恨。忽然心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她邪笑了一下,片刻后才恢复了严肃的样子。
又坐等了很久,她才看见颜管家领着颜修和哭哭啼啼的严非霖进来。
颜修一进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