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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迟到了,就是迟到了,时间不等人,缘分不等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随着宫门越来越近,夏清杺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紧张,双手绞着衣角,不停地想着等会儿见到萧天成应该说些什么。只等到了宫门口,她才觉得自己镇静了下来。
守门的侍卫认识她,见她突然出现在宫外一脸震惊,诧异道:“您怎么在这里?”
“那个……我能不能进去?”
因为不确定夏清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守门的侍卫不敢轻易应承什么,只能让人进去通禀。
没过多久,夏清杺就看见皇后身边的宋嬷嬷走了过来,看着她时一脸寒色。
将夏清杺迎了进去,宋嬷嬷一边走一边说:“小姐,你不该这么任性,你可知道你这样会害了多少人。”
因为不知道萧天成是如何解释自己突然失踪的事情,所以面对指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赔笑。
一路疾行,到了皇后宫中,还未进门,她便看到了跪在院中的萧天成,于是诧异地问:“为什么?”
“皇后娘娘听说你是因为太子爷要纳侧妃的事情而出走后非常生气,若不是太子爷力保,恐怕夏府早就没了。如今,太子爷也不过是代你受过。”提起刚才太子爷和皇后的那场争吵,宋嬷嬷还心有余悸,“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草率呢!”说完,还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夏清杺看了眼院子里跪着的人萧天成,眼睛有些湿润,然后咬牙踏进了院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至他身边,喊道:“罪人夏清杺向皇后请罪。”
、棒打鸳鸯
突然听到夏清杺的声音,跪在地上闭目养神的萧天成心内一惊,猛地睁开眼,扭头看着跪在自己旁边的人,痛心疾首道:“你回来干什么?”
没想到萧天成会发这么大的火,原本一脸担忧的夏清杺顿时愣在了那里,心里想了很久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皇后的的呵斥声。
“你当这皇宫是什么?你当我们都是死人?”
听到皇后连死都不避讳的说出来,夏清杺恍然间明白了萧天成为何肝火大动,自己此时出现,显然是将皇后刚刚压下的火气挑了起来,如果这事儿换了是她,恐怕就不止是骂两句了事。
面对皇后的怒火,夏清杺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萧天成看在眼里,气馁的吁了口气,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一瞬间,各种想法在脑子里转过,最后替她辩解道:“母后,她出宫是我同意的,您就别追究了,要惩罚的话就请惩罚儿臣,是儿臣的错。”
见萧天成明目张胆的替夏清杺掩护,皇后更觉生气,眼中布满戾气,大怒道:“是,我怎么就忘了,你喜欢她喜欢的连这个江山都不想要了,我还追究什么。”
乍然听到皇后的话,夏清杺心内一惊,惊诧地扭头看着旁边的萧天成。
不习惯夏清杺这样看他,片刻后,萧天成不适的调转了目光,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两株海棠上。
朝阳下,一场盛大的花事,终于拉开了帷幕。
好半响,萧天成才轻道:“母后,你说的事情我同意了,只愿你不再为难她。”
听到这话,皇后愤怒难平,气急之下,竟甩手给了夏清杺一个巴掌。
还未来得及反应,夏清杺只听“啪”的一声,然后整个左脸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和气的皇后会亲自出手,一个个皆是目瞪口呆,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见夏清杺半边脸红肿,萧天成只觉心内紧张,不觉看向立在皇后身边的隋轻晚。
见萧天成看她,隋轻晚一愣,然后僵硬的将目光调开。最后,终是隋轻晚不忍。
约莫着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的行至皇后的身边,笑着劝道:“娘娘,夏小姐初次入宫,难免会想家,就是有娘娘和太子爷的百般照拂,心中也难免慌张,一时做错了什么事情也是有的,想来也不是有心的,还望娘娘多多体谅我们这不懂事的丫头,不要和我们一般计较。”
隋轻晚的一字一句如春风拂面,任谁听来,都觉得舒服熨帖,更别说本就喜欢她到骨子里的皇后。
因为隋轻晚的仗义出言,夏清杺的境况好了很多。
怒火稍稍平息后,皇后的目光在夏清杺和隋轻晚之间流转,过了很久,才和颜悦色的让萧天成的夏清杺起来,拉着夏清杺的手微笑道:“不是我要对你严厉,你是未来的太子妃,这样草率任性,将来如何能母仪天下,不如将这位置让给轻晚,她一向端庄知礼,想必你们以后也能和睦相处。”
闻言,当事的三人皆是一愣,然后萧天成和夏清杺异口同声说道:“我不同意。”
扭头看了萧天成一眼,在众人的注视下,夏清杺重新跪倒,缓缓道:“娘娘,您不能这样棒打鸳鸯。”
、我怀孕了
听到这样的话,萧天成突然觉得有种大麻烦来临的感觉,强忍着想要打断她的欲wang,仔细听她的一字一语,生怕她圆谎不过再闯祸。
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夏清杺长长地吁了口气,执了萧天成的手,眼中含泪的望着皇后道:“我和他相识于幼年,初见时便惊为天人,只这一眼,我便将他记在心间,期许着每天都能见到他,但天不遂人愿,长街一别,此后数年竟未再见。”说到这里,夏清杺狠捏了自己一把,逼迫自己掉了几滴眼泪。
想起当年的混战,情到真处,夏清杺满脸泪痕,抽噎道:“这些年来,我夜夜想他,日日念他,许是老天爷念我相思情苦,竟让我们于近日重逢,自再见到他后,我便打定主意,这辈子都要跟在他的身旁,把他给我的所有伤痛都还给他。”
夏清杺说完,看萧天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于是不禁在握着他的手上使劲掐了几把。
逼不得已,再抬头时,萧天成也配合着满脸痛苦,点头表示夏清杺说的对,为增加效果,他也附和道:“当年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她,而且在心里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听到这种肉麻的话,夏清杺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心中腹诽。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才五岁,五岁的孩子知道什么,还什么非她不娶,简直就是胡扯。
不过这胡扯的效果不错,成功的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萧天成自己。
后来很多年后,萧天成都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一直也没分清当时自己的那番话是真情还是假意。
良久,皇后才开口缓缓道:“谁都有过青春年少,谁不曾相思情重,只是天成是一国太子,不是普通人,你这样的人在他身边,只会是祸害。所以,我这也是为你好,明日我就让夏明远上道折子,将这太子妃之位让给轻晚。”
“不行。”
“不行。”
两人再度异口同声,各有各的理由,但最终目的一致。
退无可退,正当萧天成想对策的时候,就听夏清杺只得狠心说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必须娶我。”
一惊之下,萧天成极快的反应过来,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脸悲戚地说:“母后,你怎么忍心让我们一家人分离,你怎么能让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
萧天成一席话,不但让皇后哑口无言,就连夏清杺乍听之下也觉得心内凄然,赞叹萧天成演戏的效果逼真,也真狗血。
正当她愣神的瞬间,耳边传来萧天成的声音,“快装病!”
闻言,夏清杺配合的装晕装吐,装着装着,她竟真的觉得有些想吐,头也有些发晕。
吵吵嚷嚷间,夏清杺只觉得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起来,然后说话声渐失,最后眼前一黑,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扭头,便看到坐在床边的萧天成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抬了抬手算是打过招呼,还未张嘴,便听萧天成道:“你肚子里孩子是谁的?”
、挑拨
听到这话,又见萧天成一脸死相,夏清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眨着眼说:“我哪里……”话没说完,她便瞧到后面一脸厌色的皇后和脸色苍白的隋轻晚,因此生生地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见夏清杺如此,背对着皇后的萧天成才松了口气,确定夏清杺不会胡乱说什么后才转身接着道:“母后,杺儿也醒了,儿臣觉得太医就可以不用了。”
坐在床上,夏清杺差点被萧天成那声杺儿的称呼震倒,可更让她惧怕的是皇后说要请太医,这一时半活儿的,让她到哪里去找个孩子塞肚子里。
想到等会儿皇后就会知道自己造假的后果,夏清杺就觉得头皮发麻,因此脸上的神情便有些变化,不自觉的伸手拉了拉萧天成衣摆,怯懦地说:“能不能不看太医?”
隋轻晚向来聪明,初听夏清杺有孕就已觉不对,如今见她和萧天成极力排斥太医便更觉得其中有问题,因此悄悄地扯了扯皇后的衣袖,然后轻声说:“不能太医真的行吗?”
接受到隋轻晚的信息,皇后透过宽大的袖笼轻握了下她的手,看着夏清杺毫不留情地说:“你未曾婚嫁就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还怕太医。”
一席话,只说的夏清杺满面羞红,只能偷偷地、狠狠地掐了几把萧天成才算。
忍着痛,无视夏清杺的骚扰,面对皇后的指责,萧天成辩解道:“这事儿不怨她,是我。”
见自己儿子如此维护一个外人,当众驳她面子,皇后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舒服,脸上的表情不由寒了几分,看向夏清杺的眼神也愈发严厉。
无奈之下,夏清杺只得再度狠狠地掐了几把萧天成泄恨。
几人正说着,便有太监来报说太医到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一怔,声若蚊吟地说:“实在是不用了。”
可是,皇后怎会如她的意,只看着她冷笑道:“你这般推脱,怕是有什么不该让我知道的吧?”
见状,旁边的隋轻晚也在旁边帮腔道:“皇嗣一事事关重大,确实应该慎重点。”
萧天成闻言大怒,碍着皇后的面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隋轻晚冷声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难道我不知道,你如此挑拨离间为的是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隋轻晚自小便被人捧在掌心,即便是进了宫,皇后也是关爱有加,何时受过这样的重话,因此还没等萧天成的话音落下,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强忍着屈辱,隋轻晚一边擦泪一边说:“臣女并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太子爷原谅,臣女见夏小姐身怀龙裔突然昏倒,想必身体不适,所以想着请太医看看,如果无事大家也好安心,并非怀疑……。”
说到这里,隋轻晚刻意停了一下,先是看了下皇后,然后又看了下床上的夏清杺,才接着道:“臣女只是担心夏小姐的安危,并无其他意思。”
隋轻晚这一席话,说的合情合理,既让萧天成再无挑剔的可能,又成功的在皇后的心里种下了一根刺。
、奉子成婚
听到隋轻晚的话,皇后赞赏地点了点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寒声道:“皇嗣一事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马虎。”说着,便让人将侯在外面的太医请了进来。
事情至此,夏清杺知道躲不过去,想着自己肚子里空空如也,她便苍白了脸颊。
许是感受到夏清杺的恐慌,趁着太医没来,萧天成便回身握了她手,轻声安慰道:“别怕,一切有我。”
听到这几个字,夏清杺便觉得如五雷轰顶一般,每次萧天成说这句话,便代表着不好的事情发生。
预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夏清杺便觉得眼前发黑,只能紧紧地抓着萧天成的衣服,闭着眼睛道:“我怕。”
情急生变,看着已经进门的太医,萧天成扬眉道:“我觉得隋小姐的一句话说的好,皇家无小事,尤其事关皇嗣,这么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