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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这光脚的才不怕呼延楮这个穿鞋的。
听到这些话,呼延楮心中气愤,却也只能暗骂几声。
这齐思远说的对,他是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可他自己对于这些手段,确实不屑使用的。
可是,呼延楮的软肋岂是那么容易捏的。因此,只等齐思远的话音落下,呼延楮便接着道:“起兵的理由千千万,你如何知道我要用的偏偏就是这个理由,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我又不是红颜!”
“你虽然不是红颜,但你却是比红颜还要厉害的祸水,你说我眷恋你的容貌,我却说是你刺杀未遂编制出来这些鬼话混淆视听。”
“我没有刺杀你呀!”
“你是没有,可你大哥有!”
“别开玩笑了,我大哥早死了!”
“是吗?”说到这里,呼延楮故弄玄虚的停了下来,只拿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坐在地上的齐思远。
被看的难受,齐思远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说道:“我大哥早就死了,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
“是吗?”面对齐思远,呼延楮打定主意不开口,只等他忍不住了自己问。
“是是是是是是是,你这什么毛病,是结巴还是反应慢!”
“如果你大哥要是死了,那昨晚出现在你宫中的刺客又是谁?”
听到这话,齐思远还真想了下那天晚上出现的刺客,虽然蒙着脸,但他确实觉得那眼睛很熟悉。
不过,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说明什么,这世界上,想象的人太多了。
想到这些,齐思远便诡辩道:“你都说了是刺客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刺客的身份是什么?我看你倒是清楚的很,这刺客该不是你派来的吧!”
说着说着,齐思远便反咬了呼延楮一口。
听到这话,呼延楮冷笑一声,“你可真会替他掩饰,他都已经告诉他的身份了。”
听这话,齐思远愈发觉得疑惑,仔细搜索了下脑子里存储的事情,并未发现有呼延楮所说的事情,因此便说道:“你知道归你知道,反正他没告诉我,所以我不知道。”
“油盐不进,冥顽不灵。”
“嗯,少油少盐对身体健康!”
“……”
“你滚!”
“你看,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
“……”
有意逗弄呼延楮一番,见他被被自己噎住,齐思远便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凑近几步嬉皮笑脸地说:“你这口本脸红的样子,我还真是喜欢!”
“滚!”
便宜也占了,话也说了,但目的还未达到,所以齐思远只能忍着呼延楮如炬的目光,再度说道:“我说的那个问题你……唉,唉,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扯着面前这个人的衣裳,呼延楮一脸寒色的将他拖出门外。
房门在自己面前被嘭的一声关上,齐思远抬手摸了摸险些被撞上的脖子,然后使劲拍门喊道:“我的衣裳。”
房门开合间,几件衣裳挂在了他的头上。
恨恨地将衣服收好,面对来往宫人的质疑,齐思远怒道:“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吵架呀!”
说完,便超自己所住的院子行去。
很快,整个皇家别苑便都是各种各样的传闻,好听的,说是呼延楮和齐思远龙阳情深,不好听的,那版本便多了去了。
齐思远偶而听到,也只是笑笑,既不澄清也不辩白,说什么清者自清,任由底下人的说去。
上头的主子不管,底下的宫人自然也乐得八卦闲话。
倒是呼延楮,听到这些话后怒发冲冠,直接让这别苑的侍卫长传话给萧天成。
因此,等萧天成听到这话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了这样。
辽国太子爱慕齐国二皇子,昨夜竟将二皇子囚在了屋内,结果二皇子死活不从,两人便发生了争执,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反正早上的时候二皇子地穿着寝衣从辽国太子的房间里出来的。
忍着笑听完这些话,萧天成回头便跟夏清杺学了个遍,然后才让侍卫给呼延楮带话,说如此甚好。
收到这个消息,呼延楮大怒,在白纸上奋笔疾书了个大字请侍卫带了过去。
萧天成收到后展开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个“滚”字。
见状,萧天成呵呵一笑,然后提笔在滚字旁边注解道:既然是滚,何必让他自己滚去该去的地方!
收到这个,呼延楮才觉得自己被气昏了头,才想起让人去请裴钱过来。
、见家长
裴府内,裴钱对呼延楮的邀请心生疑惑,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权衡再三后决定赴宴。
同样,在他旁边的侍从对呼延楮这招也看不太透,所以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爷,咱们给他的药不是还没用完,这会儿他请咱们去干什么?”
将呼延楮那“情真意切”的书信搁置一边,听到这话,裴钱斟酌一番后答道:“这事儿或许是思远有关。”
“二皇子?”
“是,你去打听下最近这别苑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妍”
打发走屋内的人,想起自己的兄弟,裴钱便陷入了思考。
昨夜,他冒险潜入齐悦楼,只为见见自己多年未见的兄弟,可思远表现的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不但将他视为陌生人,而且还将他当做是刺客。
“不过十几年的时间,难道我的变化这么大?”想到这些,裴钱便喃喃自语了一句筱。
当年,他离开齐国的时候,思远已经五岁,说起来,五岁的年纪应该记事记人了才对,可如今,他好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一样。
难道真的如人所说那样,思远真是是为了那皇位,将自己的兄长抛之脑后?
没了他裴钱,整个齐国不就剩了思远一个皇子,这皇位,再怎么都是他的,他又何必这样呢。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父皇依旧不肯给封他做太子呢?
说起来,皇贵妃努力了这么久,以为借着他离京的机会将他除掉思远就能做太子,可结果呢,他现在虽然是名义上人已逝,可思远如今不还只是个皇子。
想想这些年皇贵妃的所作所为,裴钱便觉得她真真是可笑之极。
现在,母后的在天之灵看到这样的局面,想来应该时可以瞑目了。
如今看来,他当年赌气离开也并非是愚不可及之举。如果当时他执意留在宫里,早被皇贵妃当成障碍清理了出去,或许早已没有了命。
可是现在,他好好的站在这里,只有有个合适的机会,他就有机会重返齐国皇宫,只是这东风易得,草船却是难借。
思忖着整个计划,裴钱便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夏清杺,那个一直将他视作救命恩人的夏清杺。
当年,他赌气离宫出走,出了齐国,便被人一路追杀。东躲西藏,只等到了梁国,追杀的情况才稍稍有所缓解,当年,他跟装作强盗的众人决一死战,紧急关头,她一个小丫头误打误撞冲了进来救了他的命。
可事事凑巧,明明是她救了自己的命,可到最后,在众人的眼里,倒是他救了她的命。
当年落魄,他急寻落脚之地,因为曾听说过裴家和钱家之事,因此便假托是这两家的后人在这异国扎了根。
阴差阳错,刚成为裴钱那些年,每每午夜梦回之际,他都会清晰的记起自己的身份,齐国废太子齐道远。
记得是在他离宫的第三个年头,终于收到了他自己辞世的消息。再然后,他收到了母后病逝的消息。
意外、震惊、悲伤、绝望、愤怒,种种感情都随之而来,没有人能够理解,也没有人能够知道他当时的无助和彷徨。
后来的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活着?
没有身份,没有信仰,没有家,没有亲人,好像自己真的就是这个孤儿裴钱一样。
他就这样行尸走肉的活了许多年,直到有一天他得知了母后病逝的真相,于是他不得不重新想起自己刻意遗忘了很久的身份。
他要重新站回到齐国的朝堂之上,他要重新当着父皇的面问问,是不是就真的想自己死,是不是真的喜欢皇贵妃喜欢到连母后为何而死都不想明白了。
当年,他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书信递到了父皇的面前,可是,他得到的回答又是什么?
吾儿已死。
吾儿已死,是啊,他怎么就忘了,他已经是个死人。
他在的时候都未曾见父皇有多爱他,更何况他现在变成了个死人。
这种结局,他早就应该想到的。
可是,他却偏偏没有想到这样的结局,他总想着父皇对自己还是有半点歉疚的,看来,这些都是他痴心妄想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母后常常倚在宫门口喃喃自语的那句话的意思,
哀莫大于心死,不过如此。
曾经,他也想过用裴钱的身份好好活下去,可是,他咽不下去这口气,放不下心里的哪点忿恨和不解。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等自己回到齐国,当面将父皇问的哑口无言是何等酣畅淋漓的事情。
所以,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都是值得的,他骗夏清杺也是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些,裴钱的嘴角便微微上扬,带起了浅浅的笑容。
正当裴钱畅想未来的时候,刚才那个被遣出去收集消息的人从门外进来,站在一边说:“爷,消息都已经打听好了!”
将已经稍稍飘远的思绪拉回,裴钱看到旁边这个蹙着眉头,便知事情进展的不是太顺利,因此问道:“没有打听到什么?”
听到这话,那大汉一愣,脸上突然带着些不好意思言说的表情,几度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到底怎么回事?”
“奴才一开始没打听出来什么,后来才从里面伺候主子的宫人嘴里打听清楚,他们说……。”
“说什么?”
“他们说二皇子和那辽国太子一见钟情……。”
后面的话,那大汉没有说,但裴钱确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过了好久,裴钱才吩咐道:“你去准备赴宴的东西。”
虽然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呼延楮此次宴请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裴钱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时间将至,裴钱出府坐马车而去。
齐悦楼内,呼延楮黑着一张脸站在齐思远的门口,重重的拍了几下房门,在没有得到回应后大喊道:“齐思远,你给我滚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他刚刚让阿宝过来请他,居然还请不动,说什么让他亲自过来。
如今他人也来了,也没见着混球出来。
忍无可忍之下,呼延楮一脚踹开了房门。
然后发现正坐在桌前慢慢品茶的齐思远。
“我叫你没听见啊?”
不紧不慢的将桌上的茶杯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听到这话,齐思远微微抬了抬眼,嘴皮一翻,轻道:“嗯,没听到。”
“你……”
齐思远最喜欢看伶牙俐齿的呼延楮张口结舌,每见他如此便要取笑。
“才隔了这么一会儿没见我就想我了?可见我们是一秒不见都是如隔三秋啊。”
说完这话,齐思远都忍不住的被自己酸了一下,更何况是听者呼延楮。
“你够了!”
“这就够了?你也太听不得情话了,这要是换了哪个女子说,你恐怕早就扑上去了吧!”
一边说,齐思远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呼延楮的脸色,并慢慢的站了起来,不着痕迹的往门边挪,就等呼延楮忍不住想揍他的时候逃跑。
虽然他的这个身体是有武功的,奈何他这个灵魂是不懂怎么驾驭的,所以每每遇到危险,他的潜意识总是告诉自己赶紧逃。
虽然有时候他逃跑的样子不太好看,有辱他这一国皇子的身份,但是和命比起啦,这身份又算得了啥呢。
听完齐思远这话,呼延楮几步上前一把抓着他的衣领,一字一句说道:“告诉你,老子喜欢的是女人!”
看着面前这张被放大的脸,齐思远眨了眨眼,轻道:“喜欢女人多正常啊,这你就不用跟我再特意表白表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