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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夏清杺,大笑地说:“要不要我把你放进去呀?”
见萧天成不说话,夏清杺更是得意,整个人身体前倾,夸张的指着自己的眼睛说:“要不你试试能不能把你放进去?”
谁知她还没有得意完,就不知道被谁从背后推了一把,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朝萧天成扑了过去。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着扑过来的人,萧天成同样是一脸惊愕。
他本能的伸出了双手,可还没挨着夏清杺的衣裳,脚下便是一滑,朝后倒去。
“咚”地一声,夏清杺将萧天成压在了身下,。
后背咯的生疼,但还未起身,萧天成便看到有蒙面人朝这边跑来,手中还举着一把大刀。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便下意识的抱着夏清杺往旁边一滚,捡起地上的石子朝来人打了过去。
暗器正中那蒙面人的手腕,手松刀落,磕在石头上,发出铮铮的声音,让人心头一震。
见到如此险境,周围人的脚步也乱了起来,呼救声四起。
、人模狗样
趁着那蒙面人弯腰捡刀的功夫,萧天成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伸手拖过旁边的人,半抱半拉着地朝旁边躲。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
没听到说话声,萧天成还以为夏清杺受了伤,心内一紧,急急忙忙的回头查看,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手上拉着的人,根本就不是夏清杺,而是一个陌生女子,此刻,那女子正满面含羞的望着他欲言又止。
见状,萧天成赶忙松开了拉着那姑娘的手,说了声对不起,急急忙忙地从藏身处窜了出来,四处找夏清杺的身影。刚刚她明明和自己在一起,这一眨眼的功夫能到哪儿去?
可是放眼望去,四周都是仓皇四散的群众,不但那蒙面人不见了身影,就连刚刚才把他撞到的夏清杺,此刻哪里还能看到踪影,不知是自己逃了还是被人抓走了。
想到这里,萧天成的心中便有些慌乱,望着仓皇奔走的众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刚刚那个被他“保护”错的姑娘满脸通红的指着一个方向,轻声说:“公子,我刚才看到跟您一起的那个姑娘好像是被另外一个公子救走了。”
“另一个公子?”
“是,那公子的样貌……儒雅,身手矫捷,应该不是和那贼人一伙的。”
听说夏清杺被一个公子救走,萧天成心内顿时松了口气,虽然不知裴钱的身手如何,但他就是直觉地认为救人之人必定是裴钱。
如此说来,夏清杺的安危,就和他无甚关系了。况且,他和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萧天成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本该轻松的事情,他竟意外地发现自己心里有些不痛快。
正当他出神的瞬间,几个人神色紧张地从远处奔了过来,立在他身后拱手行礼。
“爷,您这是怎么了?”
萧天成闻声瞬间回神,肃整了下面容,扭头正色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随从闻声抬头,在看到他脸上的伤后面露惊色,但随即低头小心翼翼地回:“事情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现在就只等爷过去了。只是……”
“什么?”
“您脸上……”
“没什么大碍,先找个地方处理下吧。”
听到这话,立在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松了口气。不敢想象如果面前的这位爷如果真的这样带伤回家,他们该接受何种惩罚。
从医馆出来后,萧天成脸上的伤已经处理妥当,而身上也换了簇新的衣裳,整个人顿时精神大好,和刚才的摸样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气势,让从旁边经过的夏清杺都忍不住的擦了擦眼,想着自己是看错了人。
看着萧天成逐渐消失的背影,夏清杺感慨的叹了口气,赞叹道:“还真是人模狗样!”
、呼延楮的登场
旁边的人听到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可思议地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这样不留情面,夸人也夸的特别,真是……。”
扭头看了眼自己的救命恩人,夏清杺麻利的接上:“真是无礼吧?”
闻言,和她并肩而行的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解释道:“夏姑娘也不过因为我是个外人才这样肆无忌惮,如果要是有亲近的人在,恐怕也会有所顾忌。”
听到这话,夏清杺还真的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她在裴钱跟前时的摸样,确实是文静许多,言行举止也要规矩很多。
“人嘛,就是这样的,在意的时候,自然想的就多,不在意时,恐怕会更自在些。”
“呼延公子说的是。”
两人边行边聊,相谈甚欢,走了几条街后,愈发觉得气趣相投,本想多聊几句,但见家门就在眼前,夏清杺不得不开口道别。
“今日多谢呼延公子出手相救并一路相送。”说着,夏清杺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夏府,回头笑道:“前方不远处就是我家,但今日实在不能请你品茶了,如有机会,我一定登门道谢。”
顺着夏清杺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站在她对面的人淡淡笑道:“那好,我等你进门后再走。”
“这个……就不用了吧!”
没想到对面的人会这样说,夏清杺愣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的丫头还没回来,我等她回来再一同回府。”
“丫头?是那个女孩吗?”
夏清杺闻声扭头,果然看见满月朝她跑了过来,而满月的身后,居然意外的看见了裴钱的身影。
满月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满脸泪痕地拉着夏清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大碍后才哭着说:“你到哪里去了,真的是吓死我了。”
跟过来的裴钱见夏清杺没事,眸中焦急的神色迅速褪去,用戒备的眼光从上至下打量了她旁边的人一眼,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呼延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裴钱。公子复姓呼延,京都很是少见,想必不是大梁人士。不知公子可知何辽一地?”
似乎早就意识到裴钱会有这样一问,因此,只等他话音落下,呼延楮便接道:“何辽正是在下的家乡,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见教倒是没有,只是觉得何辽据京都甚远,呼延公子背井离乡来此,怕是不易吧?”
“公子多虑了,易不易只不过在人的一念之间。”
“呼延公子好境界!”
“公子也不差!”
就在裴钱和呼延楮的一来一往间,夏清杺已经将她如何得救并如何回来的过程大致和满月说了一遍。
无视裴钱眼中的敌意和防备,呼延楮有意捉弄,因此扭头朝夏清杺拱手道:“既然清杺已经到家,那我就先告辞了。”
初次听到呼延楮如此称呼自己,夏清杺也觉得很是怪异,但碍于他的救命之恩,因此只是笑笑点头示意。
得到示意的呼延楮转头冲裴钱一笑,然后带着自己侍从告辞。直走了很远,他还能感受到裴钱那灼灼的目光。
、得罪?得醉?
面对裴钱的敌意,呼延楮倒是觉得并无不妥,要是换了他,恐怕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个救人的机会,更何况还是他这样相貌堂堂的人,任谁都有威胁感吧。
“公子你笑什么?”
“我有笑吗?”摸了摸自己的脸,呼延楮马上换成了一脸正经。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就是做什么。”
“我们初来乍到,不应该得罪这些人的。”和呼延楮的轻松不同,他身后跟着的侍从倒是一脸的忧心忡忡。
抬头望着陌生的一切,面对质疑,呼延楮大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得罪人了。”
“夏小姐和裴公子明明相互属意,公子你又何必插上一脚。”说到这里,呼延楮身后的人停顿了一下,眼睛陡然睁大,快步走到呼延楮的前面,用不可置信地语气问:“公子,你该不是喜欢夏小姐吧?”
说完,不等呼延楮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不应该啊,我们今天才见到夏小姐。”
听到这话,呼延楮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此行带着这个阿宝是对还是错。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有阿宝相伴,这一路肯定不会寂寞,只是苦了他的耳朵。
直走了很远,他身后的人依旧在喋喋不休,因此他只能使出杀手锏。
“阿宝,你要是再啰嗦,下次我就不带你了。”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阿宝的嘴立马就停了下来,撇了几撇,一脸委屈。
看着阿宝皱着的一张脸,呼延楮立马觉得心里舒坦了很多,摸着下巴围着阿宝转了几圈,取笑道:“看来爷我的婚事还不如你的自由重要啊,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说完,不等阿宝张嘴,呼延楮便一脸失望的走开。
这句话的效果来的很快也很迅速,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阿宝都出奇的安静,安静到他不习惯,甚至觉得怪异。
拐过街角,见已近午时,饭香传来,呼延楮摸了摸肚子,随意找了家客店投宿,准备吃过饭后好好游览下梁国京都,多停留几天再向西行。
而夏府方厅,夏清杺小心翼翼的站在屋子中央,偶尔偷偷抬头看看坐在自己面前的夏老爷。
将手中的茶碗重重地磕在桌上,夏老爷一脸阴郁,厉声问道:“满月,小姐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满月闻言一震,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几度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爹……”
“我没有问你!”
见状,坐在一边的裴钱看急忙解围,将今日在梅庄发生的事情隐去,只是说苏家派钱导致街面秩序失控,引发了骚乱。
虽然有裴钱求情,但夏老爷的面色依旧不好,虽然不再说要严惩满月,但还是罚了她不许吃饭,到柴房思过。
“爹,我脸上的伤和满月没有任何关系,能不能不罚她?”
“一个奴婢看护不好主人就是错,如果有人再替她求情,受苦的只能是她。”
听到这话,夏清杺赶紧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偷偷地看了眼旁边的裴钱。
、谁的错?
接过丫头奉上来的茶,面对一脸严峻的夏老爷,裴钱冲着向他求助的夏清杺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说,此事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再说,反而是火上浇油。
虽然知道裴钱的意思,但是见他不肯张嘴,心里还是有一些恼意,因此,也不说话,趁着夏老爷低头喝茶的时候俯身行了个礼便直接退了出去。
方厅一时恢复了平静,端着茶碗轻啄了一口,夏老爷看了眼裴钱,蹙眉轻咳了一声。
“子均,你和清杺的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也要避些嫌了,不然,也有违你世家公子的身份。”
裴钱闻言一愣,站起来道了声是。又坐了片刻,就告辞离开。
等裴钱走后,夏老爷独自一人在方厅坐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后起身朝柴房而去。
可到了柴房的门口,他又停下了脚步,轻叹了口气,朝窗边挪了几步,朝里看了很久,才吩咐人打/开/房/门。
房门“吱呀”的声音传来,缩在屋角的满月惊恐的往后挪了挪,抬起了埋在膝间的头,看清来人后,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
“奴婢知错了。”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说到这个问题,夏老爷脸上的怜悯之意顿时被冷酷取代。挥手让人退了出去,守着门口不让人进来。
“知错?你错在哪里了?”
“奴婢没有保护小姐周全。”
“只有这个?”
听到这话,满月惊的一下抬起了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见状,夏老爷摇了摇头,将一直捏在手中的一枚荷包扔到了地上,厉声问:“你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别人的身上?苏府发赏的消息是谁散出去的,那蹩脚的杀手又是受了谁的指示?”
这一个一个的问题劈头盖脸问下来,像是针一样扎在了她的心里,越来越疼,也越来越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