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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向南,不能让他去。”孙幽悠停下脚步,眼眶湿润的看向林兰,她欠向南的够多了,不能让向南替她去冒险。
“悠悠,听我说,向南去说不定是好事,他是向家的人,光是这个身份就没人敢动他,除非那些人不怕死的想和向阳对上。”她原本的意思也是请向南去,但她没敢说,知道悠悠不会同意,现在向南自己去来了,林兰反而松了口气。
林兰分析的合情合理,孙幽悠找不到反驳的话,她转身走回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机拨号。电话响了一声,转为语音信箱,孙幽悠挂了电话,木然的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想到向南昨天说,工作上的事情他会处理,原来是指这件事。
机场,一行人匆匆上了车,离开。
白雪和白凤云一辆车,前座是冷烨给白雪的两个保镖,孙耀文一个人一辆车,跟在她们车子的后面。
车里,白凤云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是格外的好,她又回到了这片土地,人一老,就想着落叶归根,德国虽好,但她还是喜欢中国多一些。
“雪儿,见到小烨,你别跟他置气,也别质问他孙幽悠那个贱人的事情,男人都讨厌善嫉妒的女人,你多担待点,孙幽悠我们再慢慢对付。”拉过白雪的手,白凤云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劝解着。
对白凤云温婉一笑,白雪说的十分大度。“妈,放心吧,我是烨的妻子,不会和他置气,再说了,我送了孙幽悠一份大礼,她现在也没时间缠着烨。”
想到孙幽悠因为公司状况,忙的焦头烂额的样子,白雪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眼眸里狠戾一闪而过,淹没在温婉的笑容中。
“什么大礼?”白凤云问,她知道雪儿很聪明,有她当年的风范,所以她特别喜欢白雪。
“那份大礼在越南,孙幽悠去了就知道了。”笑了笑,白雪没明白的说,她对白凤云还是有留一手的。
“小心些,不要让小烨知道了。”淡淡的叮嘱,她不说,白凤云也不问,只要能教训孙幽悠,白雪做什么,她都支持。
“谢谢妈的提醒。”白雪道谢。
白凤云点了点头,整个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让她的身体吃不消,闭上眼睛养神。
车里陷入沉默,两人都没再说话,白凤云养神,白雪目光看向窗外,心里打着算盘。
后面的车里,孙耀文同样看着车窗外的景物,他心情很是复杂,在德国的三年里,他除了照顾妻子白凤云,想的最多的就是孙幽悠,毕竟是被他伤害的女儿,心里对她的愧疚,是他这辈子都放不下的。
没有外公,悠悠是这么和朵朵说的,悠悠不当他是父亲,也不让孩子认他,小然不知去向,想他孙耀文风光二十载,到老来身边连个后代都没有,何等凄凉。
下班时间,冷烨准时出现在孙氏大楼,在孙氏,他持有的股票仅次于孙幽悠,高于另外三个股东,算是大股东,进孙幽悠的办公室,没人敢拦下他。
“在看什么?”双手环上她的腰,冷烨俯身在她耳边问,睿智的眸光扫了眼窗台上的仙人球,她就是在看这颗刺儿球,入神到连自己进门,她都没注意到。
“没什么。”挣脱开他的怀抱,孙幽悠捧起窗台上的仙人球盆栽,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手指轻触着仙人球上的刺,状似无意的问:“你来做什么?”
“接你下班,去吃饭。”冷烨回答,面色有些不悦,因为她挣脱开了他,被他抱着,她就那么不愿意,还有,她宁愿看着一盆该死的盆栽,也不愿看他。
冷先生一时不察,竟然吃起一颗刺儿球的醋。
“我自己有车,不需要劳烦你宝贵的时间。”拒绝的话就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孙幽悠抬头,明显的看到冷烨沉了脸色,她心里一颤,淡然的转开视线,放在仙人球上的手指却不小心被上面的刺扎了一下,她痛呼出声。
冷烨一个箭步过来,抓起她的手指,上面整齐的四个小针眼,正往外面溢着血,冷烨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刺儿球,准备扔进一边的垃圾桶。
“别,别扔它。”孙幽悠及时出声,清澈眸子望着她,冷烨放下盆栽,拉起孙幽悠来到沙发边,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则坐在茶几上,把她正流血的手指拉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看里面有无断裂的刺。
冷烨用纸巾帮她擦拭手指上的血迹,小心的态度,好似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孙幽悠望着他,心里涌上一股被珍惜的感觉,指尖上的那点痛根本不算什么,他的样子实在有点大惊小怪。
“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抽回自己的手,孙幽悠淡然的说。
冷烨看着她,目光里带了审视,孙幽悠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孩子,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却很能忍痛,他记得,孙耀文在医院打她时,那么严重,结果,她从急救室出来后,醒来就不见了踪影,她是忍着痛离开。
心忽尔一痛,冷烨伸手把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沙哑的声音说:“女孩子,偶尔示弱,不会有人笑你。”
孙幽悠的坚强,都被她的倔强给掩盖,人们往往只看到她的倔强,反而忽略了她的坚强,曾经的他也是这样,不过现在不会了,他正试着慢慢的了解她。
“我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咪,示弱给谁看?”孙幽悠的声音从他的胸膛里传出。
冷烨被她呛得语塞,垂眸凝视着她小脸上又出现了倔强的神情,他俯身吻住她。
毫无预警的吻,让孙幽悠有片刻的愣肿,刚准备挣扎,想到每一次挣扎的后果都是让情势愈来愈糟糕,演变到无法收拾,这次她学乖了,僵硬着身子,不回应,也不反抗,任由他吻自己,耐心地等他觉得无趣时放开她。
冷烨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并没因为孙幽悠消极的心里就放开她,他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在她唇上辗转反侧,细细吸吮她唇瓣上的香甜。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冷烨和孙幽悠都同时愣住,反应最大的是孙幽悠,她一把推开冷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抓过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人名,孙幽悠立马按下接听键。
“喂,向南,是你吗?”孙幽悠急切的声音问道。
冷烨俊脸蒙上阴霾,她不愿意下班,原来是在等向南的电话,他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孙幽悠的表现太过明显。
不知道向南说了什么,只见孙幽悠眼眸婆娑的挂上电话,愣愣地放下电话,泪水跟着滑落,她慌忙用衣袖胡乱的擦去,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冷烨走过去,扣住她的手,双眸锐利的盯着她,似乎要看到她灵魂深处般。
“哭什么哭,又不是死了。”见她为向南落泪,他相当不悦。
冷烨口无遮拦的话,激怒了孙幽悠,一脚踹开后面的椅子,不顾脚上的痛,她如一只暴怒的小狮子般,冲着冷烨嘶吼。“我不准你诅咒他,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在这里乱说话,出去,出去。”
孙幽悠推着冷烨的身体,想把他推出她的办公室,无奈,两人力量上的悬殊,孙幽悠跟本不能震动他一分。
冷烨看着失控的她,心一痛,深邃瞳仁变的复杂,他抬手想帮她擦掉脸上的泪,谁知,孙幽悠却抓住他的手,一口咬在他手掌上,尖细的牙齿陷入肉里,为了发泄压抑在心里的情绪,孙幽悠下口很重,根本没控制力道。
冷烨只是蹙了蹙眉,没有甩开她,任由她咬。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传递到味觉神经,孙幽悠一惊,理智回笼,快速放开冷烨的手,惊慌的眸子无措的看着他,很快又转开,不敢和他那了然的瞳仁对视。
“心情好些了吗?要是没好,考不考虑再咬一口。”冷烨开玩笑的说,还扬了扬被她咬过的手。
孙幽悠看到他白皙的手掌上面清晰的牙齿印,心里顿时愧疚的无地自容,她不是真心想咬他,可是看到他还冒着血丝的手掌,她自己都不信。
咬的这么重,不是故意的才怪。
冷烨根本不以为意,他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痛,这点也就无所谓了。
孙幽悠忽然想到什么,突然顿下身,从抽屉里拉出自己的包包,放在桌子上翻找着,冷烨不解的睇着她。
孙幽悠越急越找不着,她一怒,干脆把包里的物品都倒了出来,终于,她找到三张创可贴,撕开包装纸,拉过冷烨的手,细心的帮他贴在被自己咬出血的位置,用了两张才贴住伤口。
冷烨看着自己手上贴着的,有卡通图案的创可贴,眉头不禁拧了起来,他问:“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
她是从手提包里拿出来,可见她时刻都带在身边。
“朵朵还小,很容易磕碰到哪儿,这是为她准备的。”孙幽悠回答。
“难怪。”冷烨了然,卡通图案确实是六岁孩子会喜欢的。
“什么?”孙幽悠疑惑的看着他,没听清他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不容她逃避,冷烨凝视着她的眸子,轻声问:“现在来告诉我,你刚刚失控的原因。”
“没有原因。”孙幽悠别开头,逃避意味很明显。
“没有原因你刚刚会那么失控,我的手现在还痛着,要我给你看看吗?”她又在逃避,每次他想和她的心近一步,她却马上逃开,弄得彼此的关系还是在原地踏步。
“别问了好吗?”孙幽悠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心里又对他的内疚,也有对向南的担心。
她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尤其是在冷烨面前,刚刚是他说的,偶尔示弱,不会有人笑她,她就用一次。
冷烨凝视着这样的她,心没来由的一软,逼她,他终究做不到,抓过她,狠狠的在她唇上落下一记重吻,见她脸颊红晕的可爱,他伸手捏了一下。“收拾东西,我们去吃饭。”
孙幽悠垂着头,听话的把从包包里倒出来的物品装回去,然后和他一起下班。
海燕因为一通电话,被急招了回来,当她走进东方饭店2009号房间时,向阳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浴袍上身敞着,露出他健美的胸膛,翘着二郎腿,左手放在膝盖刚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右手的红酒杯微微摇晃,他看起来像只慵懒的猎豹。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电视新闻,听到开门声,他没看她,只是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海燕移步走进他身边,向阳示意她在身边坐下,还是没看她,海燕好奇了,什么样的新闻这么吸引人,如果是别人,她压根不会去理,但是向阳不同,他是那种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人,让他注意的,都是他关心的。
海燕朝电视看去,电视上正播放着越南新闻,说的正是孙氏在越南的工厂,海燕瞬时瞪大了眼睛,悠悠有麻烦了。
海燕正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新闻上时,向阳在膝盖上敲打的左手,伸了过来,揽她入怀,属于他的气息,瞬间扑满鼻翼间,海燕错愕的望着他的侧脸。
向阳闲闲的缀了一口酒杯里的液体,神情慵懒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清淡的声音问:“玩的开心吗?”
海燕一愣,瞬间明白他问的是她出国的事情,撇了撇嘴,她说:“如果不是回来的匆忙,我会更高兴。”
她意有所指的话说出,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僵了一下,很快恢复,单手搂着她,湿滑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海燕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向阳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勾唇一笑,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