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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们不觉得那东西有点眼熟吗?”小杰自打那东西走后就一直沉默不语。
“眼熟?”若是见过应该有印象的,大伙儿都看着小杰。
“这个!”小杰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摘下来,用匕首将缝好的袋口拆开。
果然!这是玉佩上那不知名的动物。这玉佩和那东西恐怕都与月之一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刚才那书卷呢?找出来看看有什么线索?”林婕想起刚才从盒子滚出来的小书卷。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总算找着了被那东西遗弃下来的小书卷,待大家看完后,都死死地盯着柳儿不放。
绿绿与蓝蓝
“傻愣着干嘛?赶紧救人要紧。”林婕推了柳儿一把。他自打看了小书卷后,就一直咕哝着为什么解药是他的血。
“不对!我喝过咕咕的血,说不定血质早就变了。”柳儿还在垂死挣扎。
“不管有用没用,先试了再说。”林婕敲了他一记。柳和大魔头受不了身上有半点伤口,还是超级怕痛的那种。他们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人也会痛?
“柳叔叔,你就认命吧!早死早超生。”小杰幸灾乐祸,这些日子都没有机会消谴消谴。
魏叔知道赫连云无大碍之后,是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这个柳与大魔头居然是月之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太出人意外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柳和大魔头的父亲在他留下的小书卷里交待得清清楚楚。
柳和大魔头的父亲在五岁之时,被闯进月之一族居住地寻找圣物的四大魔头看中掳走,然后收作徒弟。哪知柳和大魔头的父亲聪明绝顶,在武功学全之后反制住四大魔头,让他们为他办事。因为每年都得喝柳和大魔头的鲜血解毒,这也是他练功走火入魔去世之后,柳和大魔头被四大魔头报复性的折磨不成人样,却不敢要他小命的缘由。柳和大魔头的母亲不过是一个生产的工具,一个被掳来的普通女人。这个盒子就是柳和大魔头的父亲留下的。里面对于自己是月之一族的人,对于月之一族的圣物,刚才来袭的小东西,名叫猡。月之一族正统继承人的血能解猡释放出来的不是毒的毒,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柳,看来你和那个吉尔公主本是一家呢!”林婕调侃着柳。吉尔的母亲应该就是小书卷上提到的柳和大魔头的姑姑,他们父亲的双胞胎妹妹。至于他们的父亲为何继续作杀手而不回月之一族,恐怕只有他自个之知道。
柳和大魔头都郁闷极了,怎么跟那个臭婆娘扯上血缘关系,想着都觉得恶寒。
柳把小书卷扔火堆里,也把那个被咕咕寻着叼回来的什么所谓月主令牌一并扔了进去。
林婕和魏叔看着不语,这是柳和大魔头他们协商之后共同做的决定。
“柳叔叔,这个怎么办?”小杰有些不舍地盯着手中的玉佩。好可惜哦!
“你自个留着吧!”柳摸了小杰的小脑袋一下,没好气的说道。这玉佩只不过是父亲遗物,代表着他身为月之一族正统继承人身份物件而已。没有那个令牌来得重要,一是驯服圣物猡的道具;二是月主令。小杰的玉佩不过是每一代月主给唯一儿子的信物。
“噢!”小杰喜滋滋地把玉佩放回小袋子里,重挂回脖子上。
“痛!”赫连云摸着头坐起来,后脑勺怎么肿了个大包?
林婕和柳,小杰瞄了装模作样的魏叔一眼,这可是他的杰作呢。刚才魏叔见赫连云喝了柳的血依然不醒,恨恨之下把他重重摔地上,赫连云的脑袋撞上一颗稍大的石子造成的。魏叔见闯祸后有做过紧急的处理以掩盖事实,但手边没有外伤药,只能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醒了?”魏叔无视那几个的窃笑声。
“嗯!那个小东西呢?走了吗?”赫连云紧张地四处张望。
“走了。我看你以后勤加练功才行,居然那么容易就中招。”魏叔故意转移话题,不让赫连云把心思往后脑勺的大肿包上打转。
“嗯!”赫连云心花怒放,魏叔这是在关心他吗?
却!魏叔居然使美人计。林婕和柳不满地抗议。
“我们要不要进那个圣地看看?说不定找到什么好法子离开沙漠。”魏叔提议。既然有柳和大魔头在,那个什么圣地的守护神,猡就没什么可怕的啦!
“可以值得一试!”柳沉思后赞成,他可不想再被陷入流沙中。
“真要去?我们可以先转完这个绿洲再做决定。”他们是不是忘了,猡的毒不可怕,那爪力可是惊人的,速度又比他们的轻功快。
“那太麻烦了!”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林婕简直是无语,大魔头怕麻烦,大懒虫一个也就算了。魏叔和柳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
没辙,既然俩大高手这么说,大伙儿只好一同前去冒险。
月之一族的圣地,其实就是岩石围成的一个小空地,其实啥都没有。空荡荡的仅有整整齐齐雕刻在一块大岩石上的一百多个名字,这里应该是历代月主的长眠之地。林婕心想。
“走了,没啥好看的。”林婕招呼着大失所望的众人。
“娘,绿绿!”怀里的婕儿突然嚷嚷起来。
“什么?”绿绿?那是谁?大伙儿顺着她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今早那只猡。此刻它正惬意地趴在一块岩石上,瞄都不瞄一下望着它的众人。
“娘,想要。”婕儿两眼直发光,好想摸摸。
“不可以,我们走。”林婕可不想再次和这只猡扛上,它现在没有敌意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绿绿,过来!玩玩!”婕儿在林婕的怀里扭转着身子,自力更生地呵呵笑着与那只猡打招呼。
这些人的身上没再有那种讨厌的味道?猡嗅了嗅,优雅地从岩石上一跃而下,慢吞吞地走到林婕他们的跟前。
柳和魏叔挡在林婕的面前,把小杰一个反手也扯回后面去。
“叔叔,让开了!挡着婕儿啦!”婕儿不满地硬拉着柳的长辫子,拔开柳的大脑袋。
柳吃痛地回头,小心肝下手也太狠了吧!
“绿绿,上来!”婕儿笑眯眯地打着招呼,跟平时想和咕咕玩时一个样。
猡歪着小脑袋盯了好半晌,一跃而起,扑进婕儿的怀里。速度快到魏叔和柳都来不及出手,然后它在婕儿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惬意地眯上了眼睛,享受着婕儿帮它梳理毛发。林婕心惊胆颤看着婕儿的危险之举不敢乱动。
咕咕和黑黑,枣枣看着是心有余悸,婕儿的这种温柔动作简直和拔毛没什么两样。这位老大实在是让人佩服!
柳,魏叔,赫连云,小杰是看傻了眼。这样也可以?
这只猡真是孤伶伶地被月之一族的人困在这儿好久了,也许开始时还有它祖先族群们的存在,只是久而久之,都按大自然的规律去了。猡比咕咕还要长寿,简直就是太古之物,比咕咕它们还要少之又少。眼前这只据书卷上所说,也有七八百年的高龄,要不也不会让月之一族的人世世代代想尽法子把它困在这儿,哪儿都去不了。那个制作令牌的材料正是猡的克星,在圣地以西四里处满地皆是。柳的父亲在书卷中有提及,月之一族的正统继承人的血能解猡的毒,只不过是在婴儿时期灌了好几种克猡毒的药草,这些药草只有历代的月主才知晓,而且必须是婴儿时期喝下去才有效。至于猡还有什么其它的,恐怕连他都不知道,月之一族的人也不知晓,都在时间的洪流中灰飞烟灭。
“那个,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吗?”林婕在众人的威逼之下,只好开口与怀中的猡打商量。
猡歪着小脑袋盯着林婕好一会儿,那绿幽幽的大眼睛盯得林婕头皮真发麻。
“一起走嘛!”婕儿把小脸蛋凑了上去,咯咯笑着。
一声尖锐的叫声突然从猡的口里传出。林婕和大伙儿都被吓了一跳动。怎么啦?
“娘,那里还有一只!”小杰惊呼。
林婕和柳,魏叔是直皱眉,这在书卷上可没有提到。难不成猡在这里有繁衍生息?
新出现的那只猡回以一声叫声,没有从岩石上下来。
一时之间,两只猡就在那儿互叫,像是在谈话。林婕他们面面相视,这算咋回事?
“蓝蓝,一起走!”新出现的猡眼睛的颜色与前面这只不同,是一种水灵灵的天蓝色。婕儿眼睛笑得都快睁不开了,这小妮子真是很喜欢发亮的东西和毛绒绒的东西。
婕儿,你取名字的功夫和你娘水准差不多。绿绿,蓝蓝?柳和魏叔听着是满脸的黑线。
像是商量妥当,意见统一了。绿绿,蓝蓝就亦步亦趋跟在林婕他们身边不走了。
林婕和魏叔直叹气,家里人口真是越来越庞大,这两只猡也不知是不是和咕咕一样温顺好相处?对于它们的了解也仅此于书卷上所说的,少之又少。若真惹得它们发起怒来,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它们比咕咕的破坏力要强得多。
“魏叔,我看你和柳先到附近转转,看看还有没其它的猡存在,若还有,我们就把它们留下或是一起带走。”有同个物种的同伴在,它们才能生存下去。这是大自然的生存之法。
“我们这就去看看。”魏叔和柳齐声应道。
魏叔和柳带回来的消息让所有人大失所望,看来还真剩下眼前这两小家伙了。
来者不善?
“娃儿,真要带着它们走吗?”魏叔看着那与婕儿玩得正欢的两只猡,眉头紧锁。
“要不怎么办?”林婕也很苦恼,她思来想去,觉得刚才做的决定太过草率。若是温驯的小动物还说得过去,像俩小狐狸的性子就不错,亦通灵性,只要是它们认可的人,从不出手伤之。黑黑和枣枣也很好,虽有点任性,但忠心耿耿,平时任婕儿搓圆捏扁,都从不伤婕儿一根寒毛。这两只猡外表温驯平和,优雅高贵,让人看着是爱不释手,却力大无穷,性子也不好惹,回想昨晚他们一伙人不小心闯入它的地盘,它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就可见不一般。真把它们带身边养着,还得斟琢斟琢。毕竟若是回到苏村,左邻右舍,七亲八戚,总会天天来串门,不小心伤着他们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想法子把它们撇下怎么样?”赫连云心有戚戚地盯着绿绿和蓝蓝看,带着这俩小家伙走真的没问题吗?他可是吃过它们的苦头的。
“你认为我们跑得过它们吗?”柳冷笑一声,超强的自信心被踩个粉身碎骨,他沾沾自喜,引以为傲的轻功在它们眼里看来慢得跟个乌龟似的。
“那倒也是!”以速度来说,它们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咕咕那鬼魅般的速度也只能暂居它们之后,更不用说敏捷度本就不如它们的人类。林婕幽幽地叹息。
大伙儿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婕儿自怡自乐地撕着烤熟的肉片喂在她身边打转的绿绿和蓝蓝吃,才不管大人们那七拐八弯的心思呢。她的俩小手不时地摸着那柔软如丝的毛皮,不停地惊呼着,眉开眼笑。热热抱着睡很舒服呢!
小杰看着婕儿的幸福表情,羡慕极了,他也好想摸一摸那看起来如此漂亮的长毛,那两双大眼睛比珠宝还要引人夺目,跟咕咕它们一样总喜欢骨碌碌地转着,神气活现。他悄悄地探着小手,太好了,它们没发觉。小杰趁机多摸了两把,触感好好,与咕咕它们软绵绵,暖哄哄不同,是一种冰凉的柔软,这种炎热天气抱在怀里肯定很舒服,与柳叔叔和刹叔叔那漂亮长发的感觉很相像。
绿绿早就察觉那大一点的小屁孩对它和蓝蓝的窥视之意,他的身上有眼前这个小妮子的味道。这些人很奇怪,对它们没什么企图心,一副巴不得与它们划清界线的样子,与以前那些总想把它们占为己有的人类不同,让它看着很舒服,很顺眼。亦不会想着法子拿那些让它闻着头昏